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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莲花妖,饶了我吧,别,那,别。。”第一次看见岚失去控制的表情,她开心的笑了。
“以后不许乱吃醋!”看着他的狼狈,她轻吐出几个字。
“好,好,好。”有些不知所措的左右摆着头,忙不迭的出声答应。
“不许欺负暮衣!”
“我哪有。。。”大声的喊冤在她又一次试图深入时改口,“好,好。。”
撤回手指,掌心拢着温润的小球,在手中轻磨着,而他腰间的摆动则更加剧烈。
“永远不要离开我!”轻轻吻着跳动的昂扬,对上他狂乱的眼。
“上次是你不要我。”有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化为一句叹息:“不离开,天上地下,永远在你身边。”
在他的回答中,红唇轻轻含下挺立。。。。
大地为床天为被,朵朵的雪花是那飘洒的祝福,为那雪地中相拥的缱绻鸳鸯。
心满意足的水潋滟轻快的踏进大军在‘紫玄城’临时的驻扎点,算算离她对段枫遥相约的日子也只余二十来日,该是回程的时候了。
“这一次赢的漂亮,据说皇上给咱们一人一百两的奖励呢。”几名围在一起的女子爽朗的笑谈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么?那能赶回去过个好年拉,咱们也能上‘蓝颜阁’耍耍去。”
“那到是,每年腊月初五的头牌出阁之日,那个竟价啊,哎,咱们只有干看的份。”
一句话让水潋滟顿时失色,冲到女子身边劈头问下:“腊月初五?不是正月十五么?”
猛然冲来的身影显然吓到了几人,恭敬间带着丝战战兢兢,“元,元帅问的是‘蓝颜阁’的花魁出阁之日么?一向是腊月初五,从未变过。”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枫遥告诉自己的日子足足差了四十日,自己出征,算算已经两月有余,再算上归途,时日已是早过,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赶不及了,时间已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段枫遥此身已属他人,她竟然有些失魂落魄,喃喃自语间,所有的开心化为一缕失落。
第八十七章 绿遥出阁
“元帅,元帅,赶不及倒是赶不及了,时辰过了么,只怕没有,还有个十日呢。”
“不可能,不是腊月初五么?我记得我们出来是已是十月,出征近三月,现在已快正月了。”
“元帅,您忘记拉,今年润十月啊,就是有两个十月,所以,现在离腊月初五,还有十日。”开心的小兵犹自说着,却发现身边红色的身影已经象风一样刮进了大帐。
“姐姐!给我一队人马,我要十日内赶回京城。”
正在美美的品着茶的莫凤翩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惊的差点茶碗倒翻,好一阵手忙脚乱后抬首:“这么急干什么?”
“赎绿遥!”
一句大吼说的理直气壮,让莫凤翩捧着茶碗直犯傻。
“有必要这么急么?大军马上开拔了,回京之后,你想怎么亲热都行啊。”老神再再的吹吹茶碗,轻抿一口,莫凤翩一脸的享受。
“来不及了,十日后是他的出阁之日,我和他有约定的,我不管,我一定要回去赎他!”一个悠闲安逸,一个心急火燎。
“家里那么多个,少一个绿遥有什么关系,大军回京,主帅临阵逃跑,似乎对皇上有些交代不过去吧。”看着有如热锅上蚂蚁的水潋滟,莫凤翩倒是一点也不急。
“你反正没死,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元帅的位置还给你,皇上那我去交代,这沿途被夹道欢迎的热情还是留给你慢慢享受,给我一队人马,我现在就要回去。”额头上都冒汗了,早不管说的话忌讳不忌讳。
“就算我放了,你不怕刚刚熄火的后院又开打?”精明的眼带着看穿的笑意,慢慢的说出一句话。
“我不同意,我允许你招惹‘蟠螭珠’的灵魂,可没说你连青楼里的小倌都能带回来。”不同于暮衣的不言不语,也不同与扉雪的冷言冷语,岚堆起的是满脸的笑意,望着水潋滟,只是那笑,让水潋滟的心禁不住一抖。
“他,他,他对暮衣,对扉雪,甚至对你,都有很熟悉的亲切感,他能看穿我的伪装,我觉得他,值得我去追回来。”鼓起全部的勇气,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却在对上岚依旧似笑非笑的眼时又全泻了。
“他,他也不是小倌,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岚的面前她总是提不起那种反抗的心,只能怯怯的解释。
“是花魁!”岚接嘴的话,让旁边的扉雪嗤笑出声,单手托腮,撑着几案,几缕银丝遮掩着半边秀美的脸颊,露出一派优雅闲情。
“其实,枫遥他,他也是为了救撤儿才去‘蓝颜阁’的,他其实。。”还欲解释什么,却被岚挥手打断,
“你要去便去,我不会阻你,只是,我也不会助你。”没有让她继续浪费时间,终于表示了他的想法。
“我就知道你好,太谢谢你了!”一个飞扑,搂着颈项飞快的送上自己一个吻,蜻蜓点水让岚还来不及反应,便又旋风般刮出门去,徒留三人怔在当场。
“我保护她!”青色的人影紧随着红影而去。
“你当初的决心呢?如今却如此纵容,看来你是被她吃定了,认命了?”几案边的男子青葱玉指拂过额际,点点嘲讽却是对着场中的蓝色修长。
“她至少尊重我,没有我的同意再是着急也不敢去,证明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就够了,倒是你,故做清高,还死扒着过去不放,你累不累啊?”目送着人影远去,唇边扬起眷恋的笑,倒是没忘了回嘴。
“自欺欺人,都追别的男人去了,你还得意。”
“自相矛盾,又不追你,你管她追谁。”
“你只怕深陷情海,眼中只有她。”
“也好过你,至少她爱我。”
“我何时稀罕过她爱,我向往的,不过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山林生活。”
“骗谁啊,山上的宝贝都不要了,她一句话,你就连命都不要的跟来了,送你回去都死赖着。”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却是轻言细语,若不细听,只道是和谐友爱,兄友弟恭。
两位王爷在‘白原城’‘紫玄城’的胜利,早已经传入京师,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杀鸡宰羊,缝制新衣,到处都是繁忙喜气,而此刻最喜气洋洋的,就是京师‘蓝颜阁’的花魁出阁之礼了。
说的好听是出阁,还不就是传统的开苞么,有钱的在一掷千金抱得美人归的同时,接受他人羡慕的眼神,久而久之,在绝世美人身上由自己划下浓墨重彩的第一笔的同时,互相砸银子显示自己雄厚实力抬高身价,震慑对手也成为了富人们之间乐此不疲的游戏。
不知道是不是想挽救去年因为蓝若的失踪临时抓人顶替而被人风传‘蓝颜阁’培养的倌人质量下滑的言论,这一次‘蓝颜阁’的阁主似乎是下了狠心,不但提前做好了宣传工作,数次让绿遥露面,让人见识到此次花魁的花容月貌,更是准备了盛大的装饰工程,今夜的‘蓝颜阁’灯火通明,不少楼上的单间都已亮起了灯,那是为出得起钱又不愿意露面的某些特殊人物准备的,毕竟,自恃身份的人,总是不愿意和五大三粗的爆发户挤在一起,大捞一笔的同时,又照顾到了各色人等的面子。
月上中天,此刻的‘蓝颜阁’中,几轮的竞价后,已经到了最如火如荼的时候,酒足饭饱的各色人,一边怀抱着各色丽人,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中间的台子上,一名粉衣男子正抚琴低唱,婉转千回中,不少人色魂与授,粉面桃腮,眼波如水,浅叹低吟中无数哀怨,伴随着盈盈大眼,不少人心疼的想伸手扯入怀中亲密爱怜。
一曲作罢,男子抱琴而起,站在舞台中央,有些孤寂无助,怯生生抬首一扫台下,却又立即低垂下头,脸上已有羞涩的红。
“我们昕碧啊,从未出来迎过客,脸皮子薄的很,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若不是身世可怜,便是去大户人家做个小爷也定然不亏,若不是为了家中老母之病,又岂肯卖身来此,各位客官,你们若是赏脸,给个价,今夜所得银子,我‘蓝颜阁’得一半,另一半全给他拿去治母之病,你给的价越高,也算是疼我们昕碧一场。”冲上台的老鸨,一番说辞伴随着身边男子的凄楚之色,倒是让不少人心中一软,天知道这眼花场所,这样的苦情借口用了多少年。
“三百两。”楼下的人中,已然有人忍不住,侧隐之心也好,男色勾引也好,一句话出口,到是引来无数跟风之人。
“五百两!”又一个豪气干云的声音。
“八百两!”不示弱的第三个声音跟上。
“张老板,刚才的云珂也是您拍下的,知您底子足,也不至于一点都不让给小妹吧?”显然,是那位‘五百两’发话了。
“妹子啊,姐姐我不是不让啊,是看这昕碧端的可怜,想干脆带回去,便是无聊时听个小曲也行啊。”‘八百两’看似大有不得人不罢休的气势。
“一千两!”出声的竟然是一位男子,好奇的众人转头看去。
一缕山羊胡子挂在下巴上,倒三角眼中,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如风干的老树皮般的脸上,颧骨高高耸起,更形双颊的深陷,身上的衣服倒是华贵非常,锦丝织就的长袍松松的挂在身上,如鸟爪般的手指上四个硕大的戒指晃得人眼花,只是,怎么看,都活象一只穿着衣服的老猴子,另外一只鸟爪,正在怀中少年如嫩鸽般的胸脯上用力的揉捏,听着少年低身的呻吟,他的脸上挂满了得意。
“怎么他也来了?”许多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可千万别别他拍去哦,那可就遭大罪了。”
“就是,这老家伙好龙阳就算了,据说他还‘不行’呢,专门虐待男孩子,被他弄一夜,不死也剩半条命。”
“可是人家有钱啊,哎,可怜的孩子。”不少人开始为台上的男子担忧。
似乎在配合众人的议论,粉色的身子一个轻颤,大眼一扫台下,已欲滴出水来,配合着那弱不经风的气质,勾出了不少打抱不平的声音。
“一千二百两!”
“一千五百两!”
价格在节节攀升,气氛也突然陷入火暴,所有人似乎都陷入了激情之中,只有后台一个阴影的角落,‘蓝颜阁’阁主含笑轻撸着修饰的极为平整的胡须,q*i/s*u*…u/*奇/书*c/*o//m*/淫浸此道三十载,他又怎么会不借着这个机会,将阁中精心培育的小倌卖个好价钱,若是平时,又怎么能得到这个价格的一半?看着昕碧在众人的喊价中最后被一三十岁上下的女子以三千两价格拍得,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昕碧再好,也断然不可能成为‘蓝颜阁’的头牌,能有这等价钱,已经将自己培育他这么多年的本都捞回来了,只是离那花魁,纵然他再努力,也无法和那天生绝世的绿遥相比。
想起那人初到‘蓝颜阁’之时,一身破布烂衫却遮盖不了他潇洒的气质,似乎再不修边幅,他都有种独特吸引人的魅力,与自己约定,只是来此赚钱,任何收入都与自己平分,接任何客人都由他挑,价格由他开,不高兴不接,‘蓝颜阁’不能逼他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不能以任何理由强留他,而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彪悍的小倌,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所有的要求,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连自己都不忍心放他离去,而他,确实也没有让自己失望,时至今日,自己依然看不透他,时而高贵,时而柔弱,时而不羁,种种气质,让无数女子为他神魂颠倒,而他却往往在含笑有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