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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把相思送我了,当然要我自己一点点帮你的相思连成串,再紧紧握在掌中。”小巧的手,已经被他撰在掌心中,再不放开。
缠绵笑闹中,‘扶风’京城在望。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殿立威
“宣!‘苍露’国使臣上殿~~”伴随着洪重的钟声,水潋滟抬头望着长长的台阶,一撩红裙,孑然一身坦荡而上,眼前的大殿渐渐清晰放大,她脸上自信的笑容也逐渐加深。请牢记
“水潋滟见过皇子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没有恭敬的大跪之礼,只是躬身一拜,他不是自己的王,仅仅是一个他国代掌朝政的皇子,水潋滟认为根本没必要以他们国家的礼仪拜见。
不过她的行为可不见得人人都能接受,座上的二皇子还没有开口,身边早有人不满出声,“蛮夷之国,竟然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见皇为何不跪?”
笑容不变,水潋滟微微侧脸,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老朋友’——‘扶风’大将风行云,这家伙,从天牢中失踪,无疑是给‘苍露’脸上打了重重的一巴掌,不过对于个人而言,他国之俘,只怕他扫地的颜面比自己要多的多。
“风将军近来可好?”微微的一欠身,看似关心的笑,脸上的揶揄之色却是掩盖不住,“记得将军当初也未曾跪过我主陛下,难道您也是蛮夷之地教养出来的?”
看着他勃然色变的脸,水潋滟笑的更是关心,“将军大人,我是使臣,该跪的应该是我主陛下,您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更何况,皇子殿下都未开口,您却咄咄逼人,是不是有点不通朝堂礼仪?”
“好厉的一张嘴,这位水大人,我主圣上也曾与贵国之君通过函,希望能与贵国化解纷争,并邀请贵国之君来我‘扶风’做客,可贵国似乎有些傲慢,仅仅派你一个女子前来,是否看不起我‘扶风’?若是两国结盟成功,身为臣子,你跪我皇子并不委屈,水大人做何解释?”
看似轻声慢语,字字入耳,没有一句是好对付的话,处处针对自己不肯跪拜的行为,看来今天不说到让自己跪下,他们是不会罢休了。
面前老者三尺长髯,气度高贵,一眼就知道不是个平凡的主,一对小眼正冷冷的望着水潋滟,其中的厌恶和讽刺却是透露无意,嘴角上扬,脸上更有一抹似有若无的挑衅。
水潋滟心中一叹,果然自己上一次大败‘扶风’并且抓走风行云的行为让这些人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敌意,只怕他们在听说了这次来的人是自己后,就决定在自己身上找回点面子,今天估计没这么容易脱身了。看小说我就去
偷眼一瞄座上传说中即将成为‘扶风’未来之主的二皇子,他面沉如水,双眼的神光躲在低垂的眼帘之后,若不是偶尔起伏的胸膛,水潋滟真的要怀疑那是一尊泥塑而已,而他的这个态度,则让水潋滟更加深信,对于臣子的行为,他是默许的。
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声已经让两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先是小声的商量,随后看见自己的沉默耳语声越来越大,面前的老者神情已经有了倨傲之色。
上下扫了眼面前的老者,他站在文官的最前列,身上的锦袍腰带上是华丽的麒麟图案,水潋滟又怎么会不明白,能配拥有这象征地位的图案,那偷递上首座的眼神,这个人还能是谁,二皇子的舅舅,当朝宰相时幸离呗,不禁暗自拍着小心肝,自己还好对他们留了个心眼,做足了准备,不然就这大殿一关,自己就要狼狈收场了。
“原来是时丞相,失敬失敬。”突然的一揖让他一楞,随后眼中的不屑更重,在他心中,本以为需要花些脑子才能将这小丫头收拾了,却只是一句话,人家就放低了姿态,心中怎能不得意?
“今日才知,时丞相心中已然将他国之君当做自己的主上一样尊敬了,潋滟汗颜,惶恐,如此胸襟,定当为潋滟楷模。”越是惶恐,他越是得意,满殿之人,有的已经对水潋滟不屑嗤笑。
“我‘扶风’礼仪之邦,对他国之君也应行跪拜之礼,你若有此觉悟,也应该对我皇子殿下行礼。”给水潋滟一个算你孺子可教的眼神,睨着水潋滟,等待着他期待中她俯首称臣的场面。
“那大人对我主陛下皇家地位同样尊贵的人,也如此咯?”身子未动,水潋滟的眼中突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那是当然,我。。”突然猛的想起了什么,老头脸色一变,“老夫也是堂堂国舅,自然也是皇亲,除君王皇后等尊贵之人,普通皇亲,老夫自是无须大礼参拜,闲王大人。”后面四字,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水潋滟心中一乐,这老家伙还算反映挺快,生怕自己用所谓的闲王身份让他来个当庭跪拜,只可惜,人算不如天酸。
脚尖无意识的蹭着面前的地面,水潋滟耸耸肩,丝毫不介意他射来的恶毒目光,露齿一笑,“国舅老爷所言差矣,早在先皇辞世时,就已经立下诏书,收回潋滟义妹和闲王爷的身份,所以,潋滟早不是什么‘苍露’的王,您千万别拿那身份来称呼潋滟,潋滟可担当不起。”话中的嘲笑,眼中的逗弄,让老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怕被她拿住痛脚,人家竟然直接承认早不是王爷,自己适才的话倒象是小题大做了。
“不过。。。”故意拉长的声音,水潋滟猛的对着时幸离咧嘴一笑,“潋滟有幸蒙主恩宠,即将成为‘苍露’之后,不知国舅老爷该以什么礼对潋滟行呢?”
突然收敛起脸上的假笑,冷冷的一扫场中全部被怔住的人,清脆的声音响遍每一个角落,“潋滟这次前来,以‘苍露’未来之后,‘幻月’护国公主,‘晨阳’太子妃的身份参加‘扶风’之大典,不知道皇子殿下希望潋滟以哪一个身份跪拜?”突然爆发的冷冽寒气直冲上座的男子,任谁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这,皇后殿下未曾显露身份,庸臣不懂礼数,想毕以您之尊贵,断不会和他们计较吧。”一直未开口的泥塑终于出声,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就将水潋滟所有的话锋悉数挡回。
大方的一笑,水潋滟看看依旧尴尬在当场的老者,“国舅老爷大可不必认真,您年老体迈,潋滟非‘扶风’之人,这大礼是断然承受不起。”看着他如释重负的大喘一口气,水潋滟抬头望向座上之人。
“潋滟代‘幻月’‘晨阳’‘苍露’三国之君见过殿下,祝殿下早登大宝。”该立的威也立了,该杀的锐气也杀了,见好就收是她一贯的行为准则,毕竟,这是他人的地盘。
“皇后亲临,枫宁怠慢,今日就在这宫中设宴为远道而来的贵客洗尘,殿下意下如何?”脸上终于有了客气的笑容,仿佛刚才一切都不存在。
“那潋滟谢过皇子殿下。”这一次初见面,自己应该算是胜了吧?心中不无得意的暗笑。
天色渐暗的御花园,宫灯如昼,在夏夜微风的吹拂下,晃着华丽的身躯,倒似天上繁星点点,无数宫人手执灯笼,伺立一旁,环绕着中间两位尊贵的身影。
“殿下气度雍容,将‘扶风’带上新的振兴之路,难怪如此得人心,潋滟佩服,他日殿下必为千秋留名之明君。”此刻的水潋滟早收敛起了身上的随意和张扬,体现在外的,是高贵的气质和适度的浅吟低笑,与早晨在殿中的锋利天差地别,现在的她,就似一名养在深宫,礼仪得体的女子,玉手不时轻抚过身边趴伏着的乖巧猫儿柔顺的白毛,那猫儿也似有灵性般,眯眼享受着她的抚摩,不时伸出粉舌舔着她小巧的掌心。
“皇后殿下谬赞了,殿下身兼三国重职,更身负帅位,斡旋三国之间,睿智令男子羞愧,若是他人称赞,枫宁定敢收下,只是皇后殿下的称赞,愧不敢当。”彼此之间说着客套的话,转眼间,一道道佳肴也层层布上。
对这好看却不中吃的菜,水潋滟打心中厌烦,本来轻松的脸却在看见一道道菜后慢慢收敛,到最后,居然皱起了眉。
“皇后殿下?莫不是枫宁怠慢了?若是不合口味,枫宁这就着人换过。”不明白她突然谈笑风声缘何凝重。
“皇子殿下还说对潋滟怠慢,这道道菜色,均为潋滟平日喜爱,用心如此,殿下莫要再谦虚。”对上他询问的眼,水潋滟连忙换上一脸的笑,筷子伸向面前的菜,心中却是疑惑不已。
‘凤尾鱼翅’‘佛手金卷’‘金丝酥雀’‘蝴蝶暇卷’这些菜都是平日自己喜欢之物,了解自己最爱吃什么的,只有一个人,难道???
心中默默的摇了摇头,宫中设宴,菜色至少数十,有这几样也没什么好希奇,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纠结的想法在见到宫人端上来的一道菜时楞住了,‘香酥鸡’,自己的最爱,这平时在宫中饮食,定然会做的更加工序繁杂,如此普通的菜都端上来了,不得不让她怀疑,可那枫宁皇子眼中的询问确实不带有任何暗示的意味,莫不是这其中还有连他也不知道什么秘密?
“殿下请用!”伺人将托盘高举过头顶,一碗清香的银耳莲子羹端至她面前,再次让她心中一跳,自己莲花化身,对清甜的莲子尤其喜爱,银耳炖上数个时辰,莲子却是新剥,直接撒在羹中,这个做法,是某人为了讨自己欢心特制的,若这还是巧合,怎么也说不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六十一章 枫遥之惑
“扉雪,你确定真的不会有危险?我不放心,要不,我不去了。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女子倔强的声音在房中回响。
“放心吧,我在房中全部撒了巨毒的药,除了你们有我的解药外,任何人只要踏进这个门,呼吸之间便会倒地,你们回来之前,没有人能让我踏出房门半步,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自己,别忘了,我虽是‘医仙’,论毒,天下间也无人抗衡,更何况,不是还有暮衣吗?不信我,你也要信他啊。”自信的一笑,似在嗔怪她的过于担心。
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如今的扉雪似乎沾染了她的性子,多了丝张扬之气,却让她更加安心,再次拥抱住他的馨香,水潋滟转身投入茫茫夜色。
戒备森严的宫殿周围,不时传来阵阵整齐的步伐,每一个角落中都隐隐藏着黑色的人影,房顶墙壁上,还有数之不清的机关弩箭,如此的守卫,似乎连一只麻雀飞过都能引起他们的警觉,想刺探的人,只怕除了送命再无任何选择,更别说在这雄伟壮阔的层层叠叠中寻找一间房子一个人,这和大海捞针又有什么分别?‘扶风’一向以治军严格而闻名,更别提这精英中的精英‘御林军’和他们如蜘蛛网般密布的机关暗器。
不过有人偏偏不怕死的硬要往这送,用水潋滟的话说,自己那三个国家的皇宫都夜探过,留下一个不是很大的遗憾?怎么也要玩玩啊,而陪她开心的岚除了点头,根本不会有第二个意见。
皇城的中心,一间宫殿内明灭着黄晕的光,预示着有人依旧在挑灯攻读,在暗夜的笼罩下,却是一个清晰的指引,殿外,甚至连等候传唤的伺人都不曾见,怎么看,都不无可疑之处。
房中,一位如仙境奇葩的男子身着明黄色的长袍正没形象的摊在贵妃榻上,发丝随意的散落,几缕斜挂颊边,红唇上扬着惬意,修长的手指搭在榻沿,有一阵没一阵的拍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好你个死小子,我说怎么偷偷就溜了,感情当我的男人比起一国之君的诱惑来,确实差之千里。”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