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到一个时辰,只见人彩一闪,周伯通已经赶了回来,举着纯均剑,手舞足蹈,笑道:“小子,你输了。”
我故作惊诧地说:“怎么可能?我转悠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你怎么就找到了?”周伯通大笑道:“这算的什么?宋朝皇帝老儿的传国玉玺,都被我照样偷得过来,我看那老头在玩这把剑,顺手抢了过来。”
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周伯通催促道:“愿赌服输,快学狗叫。”我强辩道:“我怎知你手中是否是真的纯均剑,莫不是你从兵器库中随便偷窃了一把冒充?”
周伯通笑道:“那你要如何才信?”
我道:“我至少要看一看真容才可确信。”
周伯通笑道:“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你来看便是。”仓哪一声长剑出鞘,只见寒气逼人,光芒流动,果然不凡,正是那把利器纯均剑。
周伯通持笑道:“如何?你服也不服?”我点头道:“你赢了,我这就学狗叫。”
心里叹气,自己在这游戏玩家中好歹也算一风云人物,居然没事半夜跑到浙江来学狗叫,要是传出去,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当下“汪、汪、汪”叫了几声,周伯通大乐,道:“果然是我赢了。”
身子一转,便要纵身跃走,我忙叫道:“老顽童,等一等。”
周伯通回过头来,问道:“找老顽童还有什么事?”
我嘿嘿笑道:“比轻功,我是输给你老顽童了,可是有一样东西,你是死活拍马拍牛拍猪哪怕你拍骡子,也是赶不上我的。”
周伯通气得暴跳如雷,拼命抓自己的胡子,一把揪住我,急道:“是什么?比吃饭比打架?你划下道儿来,看我老顽童比的过比不过?”
我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大叠小玩意来,神秘地笑道:“我们就来拍洋画罢。”
当年彩色印刷术刚传入中国那会儿,市面上出现了一种五颜六色的小画片。小画片上画着洋人洋船,还有洋枪洋炮,所以人们就把它叫做洋画。最喜欢洋画的是孩子们,他们除了欣赏洋画、收集洋画之外,还拿出一些多余的洋画来玩游戏。拍洋画就是其中的一种。孩子们把洋画合在一起,摆在地上,轮流用巴掌去拍,或者用洋画去拍洋画,能拍翻即可拿走。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一共三种。
第一种每人出一张洋画,左右并排摆放,根据大小决定谁先拍,依次轮流,直到两张洋画都翻个,即背面朝上,且两张洋画要完全分开,不能有相触或交叠他方,此轮名称为“分离”。
第二种每人出三张洋画,排列成两排,每排三张。根据三张洋画的综合大小决定谁先拍,依次轮流,直到其中五张洋画都翻个,即背面朝上,而有一张洋画要求正面朝上,且所有六张洋画要完全分开,不能有相触或交叠地地方,此轮名称为“剩一”。
第三种每人出任意张洋画,还是根据各自洋画的综合大小决定谁先,先开始的人要把双方所有洋画叠在一起拿在手上用中指拇指和食指夹住,洋画的正面要朝上,然后往地上摔,如果此时有洋画翻了个,则可以再拍一次,目的是让尽可能多地洋画背面朝上并和其他洋画完全分离,每次背面朝上并和其他洋画完全分离的洋画将归此人所有,剩下地则要有对方继续拍,直至所有洋画被瓜分干净。此轮名称为“摔拍”。
或许只有现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读者朋友还记得当年小时候在学校放学后在教室地板上,几十个孩子分了地盘,就开始哼哧哼哧撅着屁股挥汗如雨,直到天黑家长来找,才依依不舍离开的情景,而85后的小孩子,只怕就见得不多了。
周伯通仔细看了看那一叠洋画,喜道:“果然好玩,那我们拿什么当赌注?”
第一二零章 以己之长攻其之短
我笑道:“老顽童,要是你输了,就把纯均剑输给我。但若是你赢了,我就把这个输给你。”伸手从怀里摸出鱼肠剑,叮的一声插在地上。
周伯通端详了半晌鱼肠剑,说道:“我打架都是空手,要这短剑作甚?”
我笑道:“这鱼肠剑和那纯均剑倒是相当,总值得个三五十两银子,换些好玩的物事,这个赌注倒也不亏得你老顽童了。”
周伯通笑道:“不过你这鱼肠剑我倒也听过,在武林中也是大大有名,我赢到手来,两把剑都拿在手上,在江湖上到处大摇大摆,出出风头,倒也不错。”
其实我心中早有定计,就算输给了老顽童,这家伙必定拿去市集上随便换些物事,我正好跟在后面,取钱赎了出来便是,更何况,我死都不信老顽童这玩意能玩的过我。
剑凝眉嘻嘻笑道:“老爷子,您先别说嘴,横竖比过再说。”
我细细与周伯通选了第一种方法讲了规则,周伯通点点头,把纯均剑也插到地上,大袖向地面一扬,本来坑坑洼洼的土质地面立刻被扫得如平镜一般,这份内力,当真惊人,老顽童把袖子卷起来,嘿嘿笑道:“兄弟,快来,老顽童都等不及了。”这老顽童为了玩,连小子都不叫了,居然叫起“兄弟”
来。
让周伯通先挑洋画,他随手拿了半叠,我们就比了起来。他掌上功夫当世抽步,‘空明拳’天下有名,他只道拍这洋画的本事远胜过我,玩起来必能占上风。
哪知道这种小孩儿的玩意与任何拳法都嗜所不同,中间另有窍门。拍下去时不但劲力必须用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而且劲力的结尾尚须一收,扇出风来,才能把洋画拍翻。
我突然想起一事,道:“老顽童,你可不许赖皮,不得把洋画击破了,否则以你的内力,还不把洋画拍得粉碎?”
周伯通忙点头不迭,二人各出了三张。放在地上,一字排开,伸出手来。二人猜拳,这次却是周伯通胜了,他乐颠颠地把神子再卷高了些,蹲下身乎,“嘿”的一声,右手化拳为掌,在空地上猛的一击,砰的一声巨响。
我和剑凝眉都吓了一跳。见那六张洋画被掌力所激,果然跳了起来,翻了几个身,落下地来,却是四张朝下,两张朝上。
周伯通跳了起来。奇道:“这便怪了,如何不是六张朝下?”
我心中暗笑。任凭你周伯通内力再深,我这洋画大小轻重不一,如何能控制得如此之好?刚好让六张全部朝下?我嘿嘿笑道:“老顽童,你不行,该我了。”
我见那剩下两张位置甚好。几乎叠在一处,轻轻一掌扇去。那两张洋画翻了个身,这轮却是我赢了。
周伯通连连点头,道:“这玩意果然有些门道,看来须用巧劲。”
我心中暗道:“哪里如此简单?我小时候研究这个少说有三四年之久,你如何比的过我?”口中却不说,只催促道:“快些再来罢。”
二人果然再码了六张,上次我赢了,这次便轮到我先拍,我吸了口气,身子微侧,右手提起,呈鸡爪之势,周伯通赞道:“好姿势。”我“嘿”的一声,右手斜斜扇了下去,顿时将六张一起拍翻。
周伯通张大了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不多时,便将周伯通手中的洋画赢得一干二净,周伯通涨红了脸,我打趣道:“老顽童,这次你可中计啦,这个小玩意,我足足玩了三年之多,才掌握吸、拍、扁等等手法,你如何是我对手?”
周伯通挠挠脑袋,伸头打量我手中厚厚一叠洋画,道:“兄弟,你这小玩意送与我成不成?”
我笑道:“这能值得甚么?你要就拿去。”
周伯通伸手接过,点头道:“原来如此,待我好好研究,下次再来赢你便我微笑道:“随时奉陪。”
周伯通道:“这次我输啦,我老顽童愿赌服输,那把剑便输给你了,下次我们再来玩。”说罢一个纵身,人影不见。
剑凝眉轻轻走过去,拔起两把剑来,走到我面前,眨巴眨巴眼晴,抬头看我,很是小心的说:“姐夫,纯均剑给我吗?”
我顺手把鱼肠接了过来,笑道:“我答应你的,你自己收好了,别被人看到爆掉了。”
剑凝眉笑颜如花,点头道:“谢谢姐夫。”忙不迭把剑背在身上,我打量了一下,那纯均剑样式甚是古扑,心想这老顽童做事倒真是干脆,居然连剑带鞘一起抢了过来,倒省的别人认出来了。
系统提示音果然又响了起来:越王勾践,纯均剑被人夺走,武林大会自动取消。我与剑凝眉相视一笑,心中暗自得意不提。
剑凝眉笑道:“姐夫,你帮我拿到了纯均剑,可要些什么?”
我笑道:“算了,等我想到了再说吧,我保留下来就是。”
剑凝眉点头道:“那好吧。”
正和剑凝眉漫无目标地走着,忽然心中一动,拉住剑凝眉的手,站住不动剑凝眉抬头看我,不知所措,我朗声道:“朋友可以出来了。”
剑凝眉一怔,左顾右盼间,我见一个黑衣人缓缓从左侧走了出来,我微微一怔,居然是走在盲流前面。
盲流淡淡笑道:“狂怒池寒枫,有些日子不见了。”
我感觉他今天有些不对劲,刚想开口问他,盲流目光转向剑凝眉肩膀上的四叶金花,笑道:“剑凝眉吗?不比月夜精灵差多少呢。”
我皱眉道:“盲流,你胡乱说些什么?”
盲流摇头道:“你让剑凝眉先回去吧,我找你有点事情。”
我抬起头,看了看盲流,转头对剑凝眉说:“丫头,你先回去,把纯均给你哥哥看看。”
剑凝眉点点头,飞快地溜走了。
我转过身来,面对着盲流,开口道:“现在这里没人了,你有话就说吧。”
盲流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把巨阙,其实是我偷走的。”
我微微一怔,笑道:“那很好啊,巨阙虽然不如纯均,但是也是A级下品的好剑,因为是大剑,所以伤害比鱼肠还要高呢。”
盲流摇头道:“这把剑,是我帮千凌炎若偷去的。”
我隐约猜出些什么,沉声道:“那又如何?”
盲流顿了一顿,还是说了出来:“她要和你决斗,和你做一个了断。”
我叹气道:“她的武功……难道就以为换了剑就能赢过我?”
盲流苦笑不语,半天才说:“你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她已经决定删号重玩了,但是在删号前,她要让你看看,谁才更有资格成为第一剑客。”
删号?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删号?
盲流脸色极为郁闷,说:“没办法,她一向娇生惯养,稍不顺她的意思,就使性子,现在的独生女,可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个个娇惯地很。”
我失笑道:“那你呢?你是她什么人?”
盲流居然很快的承认道:“我是她男朋友,别指望我,我惹不起她,我可没你那本事,月夜精灵和剑凝眉看上去也都是娇娇女,在你面前却乖的跟只兔子一样。”
我微笑不语,心中却暗暗盘算此事该如何善罢,想了一想,却是漫无头绪,盲流道:“在此之前,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见盲流脸色凝重,便开口道:“你说。”
盲流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有些痛苦之色,一字一句道:“在千凌炎若向你挑战的前半小时,我将首先向你挑战。”
我眉毛一扬,摇头道:“值得吗?”
盲流正色道:“值得不值得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我笑道:“如果我不接受呢?”
盲流凝视着我,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微笑,道:“你会接受的,否则,我宁愿直接野外伙,反正是要掉级,红不红爆不爆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