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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双立刻拔剑站起。李莫愁竟站着一动不动,只是侧耳倾听。蓦地里伤痛难禁。忍不往纵声大哭。
只这一哭,程英的箫声立刻乱了。李莫愁突然纵声而歌,音调凄婉。歌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第二百章又让李莫愁跑了
箫歌声本来充满愉乐之情,李莫熬此歌却词意悲切,声调更是哀怨,且节拍韵律与“流波”全然不同,歌声渐细,却是越细越高。程英心神微乱。竟顺着那“欢乐趣”三个字吹出,待她转到“离别苦”三字时,已不自禁的给她带去。她慌忙转调,但箫韵清和,她内力又浅,吹奏不出高亢之音与李莫愁的歌声相抗。微一踌躇。便奔进室内,放下玉箫,坐在几边抚动瑶琴。
只听得李莫愁歌声越转凄苦,程英的琴弦也是越提越高,铮的一声,第一根“徵弦”忽然断了。程英吃了一惊,指法微乱,瑶琴中第二根“羽弦”又自崩断。李莫愁长歌带哭,第三根“宫弦”再断,等到第四根弦再断。琴声便停了下来。
李莫愁冷哼一声,拔足便要走进。突然有人哈哈大笑道:“李莫愁亲亲小美女,这么久没见,你又忍不住想哥哥了啊?”语气轻佻,却正是我老人家发话了。
李莫愁却是大吃一惊,喝问道:“阁下是谁?”
我缓缓从门口走出,瞧着李莫愁,笑嘻嘻道:“李大美女,记得我么?”
李莫愁一见之下,浑身一颤,叫道:“果然是你!”
我点头道:“嗯,想不到这么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记得我的嘛,李姑娘,上次非礼了你一把,至今记忆犹新啊,亲亲李莫愁宝贝,快些过来,让哥哥鉴定一下,有没有更漂亮一点啊?”
程英与陆无双本是如临大敌,却没想到我竟然与李莫愁如此说话,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李莫愁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瞧了瞧我。忽然冷静下来,笑道:“你且莫耍贫嘴,当年若不是有人相帮,料想你也胜不得我。”
我微微笑道:“那你倒要如何?哎呀,这一晃这么几年过去了。李姑娘依然是娇美动人,我见犹怜啊。”
李莫愁俏脸煞白一片。忽然一扬手,银光一闪,我侧身避开,笑道:“李姑娘,这些冰魄银针不是甚么好东西,不用也罢。”
我越是不动手,李莫愁越是摸不清我的真实底细,程英与陆无双各持兵器,在屋门站定,看着我和李莫愁在那里耍花枪。抿嘴不语。
突听茅屋外一人格格而笑,拍手踏歌而来。细细听去,却听得正是一曲《游春》,语调轻快欢乐。程英神色一动。走到我背后,轻声道:“师兄,这是曲师侄回来了。”
但听她越唱越近。转了几转。慢慢走了过来,只见她容貌普通,粒手大脚。布衣荆钗,笑嘻嘻的过来,一眼瞧见李莫愁,叫道:“哎呀,来了个小娘子。”
我一愣,怎么曲芷就是这个德行?跟原著的傻姑有什么区别?却见李莫愁并不敢随便向我发招。眼神一转。一拂尘向曲芷当头击打过去。我心中一急,刚要出手救援曲芷。却感觉程英在我背后轻轻一拉,随即停住动作,却见曲芷嘻嘻一笑,双手一伸,一对天罡穿心刺已经握在手中,左手浑然不在意的向上一格,右手地穿心刺已经狠狠刺了出去。
李莫愁的拂尘已经眼看就要击打在曲芷头顶上,却不想左手的穿心刺已经迎了上来,两般兵器一对,那拂尘竟然一根根断裂开来,李莫愁吓了一跳,慌忙撤回拂尘,听得这右刺破空之声甚是劲急,不禁大惊叫道:“你是何人?如何功力如此深湛?”急忙绕步向左,挥拂尘向曲芷头颈击去。曲芷并不理敌招如何,挺右刺直刺。李莫愁拂尘倒转,已卷住了穿心刺的尖头。曲芷只如不见,穿心刺仍往前刺。李莫愁运劲急甩。竟然丝毫也不摇动,转眼间已刺到她胸口之间。总算李莫愁武功高强。百忙中一个“倒转七星步”,反身跃出,方始避开了这势若雷霆的一击,却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见状已是大喜,心道原著中傻姑凭借火叉一击,将李莫愁吓得顿足而逃,游戏中我救了曲灵风,果然这曲芷武功更进一步,这天罡穿心刺乃是类似峨嵋刺的短兵器,也不知曲芷用的什么手法,竟然能将那拂尘地丝震断,当真是手法巧妙,再见她那当胸一刺。举轻若重,深得不变应万变的要旨。
却见李莫愁略一凝神,又即纵身而起,从半空中挥拂尘击落。曲芷仍是挺叉平刺,只因敌人已经跃高,这一叉就刺向对方小腹。
李莫愁见来劲狠猛,倒转拂尘柄在穿心刺上一挡,借势跃开,我叫道:“曲师侄。好功夫啊!”
曲芷回头一笑,道:“是师叔吗,你也来了?等我先打跑这个小娘子再来陪你说话。”
李莫愁眼睛睁得大大的,奇道:“你叫他师叔?”
我点头笑道:“是啊,这有什么奇怪吗?”
李莫愁恨恨一顿足,转过身来,正要跃出,却见旁已坐着一人,青袍长须,正是桃花岛主黄药师。他席地而坐,膝盖上放着程英适才所秤的瑶琴。李莫愁对战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黄药师进屋、取琴、坐地。她竟全没察觉,若是时才出手。取她性命岂非易如反掌?
黄药师在琴上弹了一响,纵声唱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唱的居然就是李莫愁那一曲。琴上的弦只剩下一根“羽弦”,但他竟便在这一根弦上弹出宫商角徵羽诸般音津,而琴韵悲切,更远胜于她的歌声。
黄药师琴歌相和,忽而欢乐,忽而愤怒,忽而高亢激昂,忽而低沉委宛,瞬息数变,引得她也是忽喜忽悲,忽怒忽愁,眼见这一曲唱完,李莫愁非发狂不可。
我此时脑海里飞速盘算,这李莫愁如果在此处被杀,后面剧情该当如何?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刚准备吩咐程英去点住李莫愁的穴道,忽然只听哗啦啦的铁球撞击乱响,黄药师咦了一声,琴声便停歇下来。
李莫愁神智一清。挥手便是十数枚冰魄银针,向后便逃,黄药师袖子一扬。将那十几枚针扫得不知去向,也不去追赶,只是转头向那边看去,我心中也不知是欢喜还是郁闷,反正又让李莫愁这小妞跑了。
只见那边缓缓行来十几匹马来,马背上端坐的便是金轮法王一行人,霍都向我怒目而视,却转眼瞧见程英,又不禁露出一副心醉神迷地猪哥模样来。
那边金轮法王忽然开言道:“前面可是桃花岛岛主?贫僧金轮,在此有礼了!”
那有礼了三字。金轮法王突然提高声音说来,我只觉胸口一闷,便像被人猛击了一拳一般。勉强支撑。再看几女,曲芷若无其事一般,程英也是身子一晃,强行站住,只有陆无双武功最弱,手按住胸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黄药师缓缓站立起来。朗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咄!”只这一下,除了金轮、霍都、达尔巴三人外,余下十余名蒙古武士全部被震翻下马,口鼻均被震出鲜血来。
却说倚天屠龙中谢逊惊天一吼,便将那数十上百人尽皆震成了白痴,以黄药师与金轮法王二人武功,自然是远胜那金毛狮王,此时二人均是运用最上乘的武学,以一口真气喷出。果然有极大的杀伤力。
金轮法王翻身下马,呵呵大笑道:“久闻中原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绝高手,前日参加英雄大会。却只见到一个郭靖,并未见到那五绝中人,没想到却在此处遇到岛主。当真是可喜可贺。”
我附身过去,简单的在黄药师耳边说了几句这和尚的来龙去脉。黄药师点点头,缓缓道:“蒙古国师,当年西藏有一个灵智上人,武功却是平平,也不知大和尚比之西藏国师又如何?”
金轮法王笑道:“岛主既然问及,贫僧也不敢自夸,那灵智上人虽是擅长大手印,奈何本身内力不足,若无高深内力推动,那翻天掌大手印也是徒增笑话耳。”
金轮法王话题一转,竟然语带挑衅之意:“岛主乃是武学大宗师。贫僧既然今日得见真容,一时不禁技痒,欲向岛主讨教一二。”
我不禁心中苦笑。这个游戏的情节真是变得乱七八糟了,这个时候金轮法王居然啥事也不做,挑上黄药师来打架。金轮法王现在又没练成龙象波若功,如何打得过黄药师?现在神雕的情节已经不在玩家控制之内。我摸摸脑袋,管他呢,随便他好了!
第二百零一章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金轮法王缓缓走近,黄药师却微笑道:“和尚倒是有意,既然如此。我便奉陪一二。”那金轮法王眉头一扬,呵呵笑道:“我自号金轮法王,其实应该是五轮法王才对,只是寻常对手。我只用一轮便罢,既然岛主乃是名声在外,说不得贫僧只好五轮齐施了。”
黄药师点头笑道:“便请和尚任选兵器。”
金轮法王虽然口中说得甚是轻松,但这中原五绝的名头。实在是过于响亮,因此金轮法王实在不敢怠慢,精神一振。从背上包袱中取出金银铜铁铅五轮拿在手里。
金轮法王取五轮在手,抬头问道:“岛主,你用兵器不用?”
黄药师冷笑道:“兵器?”伸手一抓,抓起两颗石子,运力一弹。嗤的一声急响,一粒小石子从手中射出,形体虽小,破空之声却响亮异常,对准金轮法王面门疾射而来。法王举银轮一挡,拍的一响,小石子撞在轮上,登时碎成数十粒,四下飞溅。脸上也溅到了两粒。
金轮法王大惊,面色微变,说道:“好内功!”左手执铜轮在手,“呜”的一声铜轮脱手飞出,黄药师挥起一掌,窥得那轮子飞得临近,伸手在轮子上轻轻一按,那轮子又飞了回去。黄药师笑道:“和尚。你倒也不差了。”
金轮法王自恃大宗师的身份,见对方不使兵刃,伸手接回铜轮,当下将五轮插回腰间,便以空手相搏。黄药师见金轮法王挥拳打到,于是以拳对拳。跟着举拳还击,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发出劈劈拍拍的轻微爆裂之声,二人均是微微吃惊。双拳一碰,一声闷响,二人各自向后跃开。
金轮法王叫道:“好个黄药师,便来接一接我的龙象般若功罢。”
我心中一奇,不是说金轮法王此时并未练成龙象般若功么?怎么现在便能施展?一转念便已经明白。此时金轮法王早已经开始修炼此功,只是未曾练到九重而已。想到此节。便继续观战,却见金轮法王大喝一声。隔着数尺,远远便是一掌击来,黄药师身子一动,避开了这一招,也还了一记弹指神通。金轮法王一招无功,正欲回掌再击,突听嗤嗤轻响,一股柔和的气流涌向面门,我意想不到这弹指神通竟然有如斯威力,若是捏了石子,便可强似硬弓劲弩,若无石子,便是如剑气一般,瞧那模样。更是远远超过了那多罗叶指,想到此处,不禁心痒难搔。
二人本来相距不过数尺。但你一掌来,我一指去,竟越离越远,滞渐相距丈余之遥。各以平生功力遥遥相击。二人头顶白气氤氲,渐聚涛浓。便似蒸笼一般。显是正在运转内劲。我细细看去,却见金轮法王头顶白气更为浓密。显然内力上黄药师更胜了一筹。
我瞥见霍都在那里扇子轻轻摇动,眼光闪烁不定,我心中一惊,这小子莫非是想偷袭黄药师么?当下踏前一步,定光剑鱼肠剑齐齐握在手中,紧紧盯住了霍都,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