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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喜。忙抢入洞中,却见欧阳锋虽是半躺着,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瞧着洪七公,右手伸出。洪七公苦笑道:“咳,这老毒物真不简单,明明睡得熟了。梦里还能感觉到外敌入侵,老叫花子拼尽了全力,还是被他一拳打中,咳咳,总算点上了。”
又低声道:“小子。你要快些才好,我虽然用了重手法,但是老毒物内功非同小可,又是逆练九阴真经。只怕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恢复自如。”
我笑道:“辛苦洪老前辈了,别说一个时辰。有个三五柱香的功大也就够了。”
我从怀中摸出一瓶血药,又从裤子下扯出丝线来绑了。却见欧阳钓并不看着我,而是死死盯着洪七公。我转头笑道:“老爷子,您还是出去一会儿罢!”洪七公摸摸鼻子,笑道:“不知道你小子弄些什么鬼把戏!”还是转身出去了。
听得脚步声渐渐远了。欧阳锋这才把目光转向我,目中又是惊惧,又是怒火。我坐在地上。面对着欧阳锋的脸,笑道:“欧阳先生。你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告诉你也不妨,这里乃是你亲生儿子欧阳克的鲜血。”
欧阳锋一双牛眼险些喷出火来,我不为所动,继续笑道:“欧阳先生。你仔细看看欧阳克的血,你儿子就能够活过来。你别不信,好好看着,看满一柱香的时间。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其实我这些小把戏也是从一本催眠术地书上看来,用最能刺激对方地东西来刺激对方的神经,让他彻底丧失理智,再进行下一步的催眠,而对于欧阳锋。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所以上来就直接用小孩也不信的鬼话来吸引欧阳锋的注意力,反正精神分裂者,大抵如此。
欧阳锋身体一动不能动,果然死死瞪着那血药不停地晃动,我继续慢慢的说:“欧阳锋,你要相信你儿子会活过来,反正你儿子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信这么一次,死就死了。万一侥幸能活过来呢?那你不是大赚特赚……”
我絮絮叨叨在那里低语着。声音越来越低,欧阳锋凝神去看。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道:“欧阳锋,你现在觉得眼睛很累,可以暂时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欧阳锋果然依言闭上眼睛。我兴奋地双手几乎都在颤抖,老天爷大人,耶稣兄弟,您真是保佑啊,这千古的凶人,居然被我小儿科的玩意真的弄睡着了?我强行压制自己的心情。继续用平和地语气道:
“欧阳锋,你的侄儿本是你与嫂嫂私通所生,平日最是喜爱。将一身的本事都传授与他,不想你侄儿生性风流,对金国完颜洪烈的儿媳妇下手,因此身死。也不算亏心了。
当年你苦练蛤蟆功,在华山绝顶,与中神通王重阳、东邪黄药师、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大战七天七夜。最后王重阳胜了一招。成为五绝之首,而你便是这大名鼎鼎地西毒欧阳锋。你可知道五人因何在华山论剑?那是为了一部经文《九阴真经》。
说到这《九阴真经》,乃是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叫做黄裳,他生怕这部大道藏刻错了字,皇帝发觉之后不免要杀他的头。因此上一卷一卷地细心校读。不料想这么读得几年,他居然便精通道学,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大高手。他花了这几十年心血,想出了包含普天下各家各派功夫地武学,过得几年。也该老死了。这番心血岂不是就此湮没?
于是他将所想到的法门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撰迷《九阴真经》的原由,那黄裳将《九阴真经》写在经书的序文之中,王重阳因此得知。黄裳将经书藏亍一处极秘密的所在,数十年来从未有人见到。那一年不知怎样。此书忽在世间出现,天下的英雄豪杰都要抢夺《九阴真经》,后来事情越闹越大,连全真教教主、桃花岛主黄老邪、丐帮的洪帮主这些大高手也插上手了。他们五人约定在华山论剑,谁的武功天下第一,经书就归谁所有。”
我细细将九阴真经的缘由道来,盖因这九阴真经,乃是欧阳锋梦寐以求的武学秘籍,他毕生为之算计。皆是由这九阴真经而来。我顿了一顿,接下去道:
“后来,王重阳把那部《九阴真经》压在蒲团下面的石板底下,待他大限已到。于是安排了教中大事之后,命人将《九阴真经》取来,生了炉火。要待将经书焚毁,但抚摸良久,长叹一声,说道:“前辈毕生心血,岂能毁于我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看后人如何善用此经了,只是凡我门下,决不可习练经中武功,以免旁人说我夺经是怀有私心。”他说了这几句话后,闭目而逝。
当晚你便去强行抢夺这《九阴真经》,却碰上了王重阳的师弟老顽童周伯通。你二人过招,老顽童不是你的对手,你打败了老顽童奔入灵堂,伸手就去拿供在桌上的那部经书。却不料王重阳以上乘内功闭气装死,等你前来,一掌击破了灵框,大惊之下不及运功抵御,王重阳一击而中。‘一阳指’正点中你的眉心。破了你多年苦练的‘蛤蟆功’。”
我从中原五绝华山论剑开始,一直到欧阳锋如何抢夺九阴真经,却被王重阳破功,再到苦练十年,功力尽复,入世三上桃花岛,却被洪七公与郭靖算计,逆练九阴真经。在蒙古大漠三次被擒,被黄蓉多次错误引导,最终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中被洪七公击中前额,从此混混沌沌。神志不清,再到后来巧遇杨过,收他为义子,种种缘由,细细道来。也亏得我现实中无数次研讨金庸原著,端的是滚瓜烂熟,饶是如此,口若悬河的讲述了全部过程,却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我讲述完毕,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自己唠唠叨叨说了这许多,也不知效果如何。当下停顿了一下,用柔和的声音说:“欧阳锋,这便是你的今生风采,当你听到我拍手的声音。立刻便可醒来,你听到了罢!”说完,双手拍在一处,那欧阳锋闷哼一声。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瞪视着我。
我与他对视良久,见他眼中依然是一片茫然,双眼发直,似乎在想些什么。我微微叹息。莫非这一代枭雄,真的无计可施了么?只可惜这武功惊世的绝代人物,就这样凄凉收场?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摇摇头,看来这系统剧情,果然不是能够凭我这半桶水所能改变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从洪七公手上抢东西
忽然见欧阳锋眼光朝我直射过来,忽然发声长啸。我只吓得浑身一颤,外面黑影一闪,洪七公已如旋风一般冲将进来。惊问道:“怎么回事?”
只听地上的欧阳锋突然双臂一振,已经跃立而起,大笑道:“老叫花子,我逆练九阴真经。早已经是经脉逆转。你这重手法即使是点上了王重阳,也照样能点住不下一个时辰,可惜偏偏是我。哈哈,老叫花子,来来来。咱们再来斗上三五百个回合。”
洪七公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心中大喜。道:“恭喜欧阳先生,当真可喜可贺。”
欧阳锋长声大笑,道:“好小子,你我倒是有些源头。也罢。我便承你这个人情,老叫花子,一别十数年,一向可好啊?没被你吃下去的那些鸡鸭鱼肉的鬼魂夺了命罢?”
洪七公突然大叫道:“好个老毒物。刚一归位便来咒我老人家,你疯了这许久。如何变得如此毒舌?不要走。吃我一拳。”忽然扑了上去。两人便厮打在一处。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恢复了欧阳锋的神智,居然还是要二人力拼,转眼细看。却见两人虽是打得热闹无比。拳对拳肉对肉,打得砰砰作响,虽是拳招精妙,但是却没用上内力,尽是用的肉体力量对打,犹如幼童厮打一般,二人拆得百十来招。均是累的气喘吁吁,各自后跃两步,忽然相对哈哈大笑。
我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这欧阳锋恢复神智后。果然是权衡轻重,爱惜羽毛,放下心来,笑道:“二位也打累了,不如吃些美酒肉食,补补身子,养精蓄锐,欧阳先生,下次的华山论剑,却不知又有几人与会?”
欧阳锋打了个哈哈。笑道:“你小子甚是奸猾,明明现在我和老叫花子都是没甚么力气。生怕我对老叫花子不利,却如此说话,好地很,药师兄有你这样的弟子,倒也是难得。”
我嘿嘿笑了几声,心道:“要不是怕你们两比拼内力同归于尽,我何必闹这么大心思?”却不说话。正见这洞穴内本就燃着几个火堆。正好掏出美酒冷食来,就火烤上,洪七公饿了半晌。早已是馋涎欲滴,摆手道:“老毒物。少说漂亮话,来来来。咱老哥两也喝上一杯。”
洪七公在那里吃得风卷残云,幸好我这里带的食物颇多。倒也不怕洪七公食量,那边欧阳锋吃了一只肥鸡,喝了几口酒。忽然放下葫芦。微微叹息。洪七公口中塞满了肉,含糊不清的道:“吃啊。客气什么?”
欧阳锋转头嘿嘿笑道:“老叫花子。我要走啦。”
洪七公一怔,问道:“你要去哪里?”
欧阳锋笑道:“我浪费了十几年时间。该回白驼山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啦,这小子不是刚才说了,下一次华山论剑,不知又有几人与会,我们这帮老家伙,筋骨看起来还能支撑个十几年,不过也保不齐突然就一命呜呼啦!所以我得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调养调养!”
我与洪七公均知欧阳锋所说的调养。其实就是苦心练功。洪七公哈哈大笑道:“老毒物,你莫非又想回去练你那臭蛤蟆的功么?”
欧阳锋微微笑道:“七兄。我功夫搁下十几年啦,再不练练。自己这把老骨头都要僵了,到时候出丑卖乖,可不当如此!”言下之意,竟然丝毫不否认。
洪七公笑道:“罢了罢了,你便去罢!看来老叫花子也该动一动了,不然三次论剑。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再度落到你这老毒物手里,可不大妙。”
欧阳锋转头看我,沉吟半晌,道:“当年我与你也有几面之缘,虽然……不过你今日助我。算得我欠你一份人情,我欧阳锋……”话没说完,洪七公在一旁奇道:“咦?如何老毒物变了性子?老毒物狂妄自大,一生不肯受人恩惠。救了他性命,若不把恩人杀了,心中怎能平安?”一句话顶得欧阳锋微微摇头。笑道:“七兄,今日你在这里,我如何能下的去手?不如你让开,我马上就把这小子杀了。”
我心中也是有些奇怪,欧阳锋性子极为刚硬霸道,宁折不屈,当年洪七公与郭靖在海上救了欧阳锋,倒头来却被欧阳锋先是以蛇杖偷袭了洪七公。接着以刚猛绝伦的蛤蟆功一掌将洪七公打得八脉尽废,若不是刚好以九阴真经疗伤篇疗养,只恐当年洪七公就已身死。此时如何欧阳锋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倒教人万分惊奇。
洪七公哈哈一笑,不去多说。欧阳锋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来,扔给我,我顺手接住,欧阳锋嘿嘿笑道:“你是药师兄的弟子,蛤蟆功是概不外传地,这本也不是什么高深武功,有空拿去参详参详。说不定有些用处,好了,我走了。”头也不回,飘然离去,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外面积雪映照。只见一条淡淡的黑影无视华山绝壁。径自跃下山去,轻功之高当真匪夷所思,不禁心中暗暗羡慕。
我转头去看洪七公,洪七公哈哈笑道:“老毒物转了性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