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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至始至终都是非常平静做事,看不出急迫和紧张,就连表情都显得很随意,没有什么情绪外露。
但蓝舒仔细观察之后,还是在一旁的一个不起眼的角度看到了张耀武眼神中的慌乱,甚至眼神还隐晦的斜睨着周围的林子,东扫一眼,
西看一眼的,而陈雪霜也不例外,就和他的表情差不多。
燕非缺随意扫了众人一眼,吩咐道:“小姐们在山上,我们不能再上去了。现在我们先冲过去杀那些马贼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在引他
们进前方的林子,我倒要看看他们设下的这个陷进到底能装几个人。”
众人都没说话,点头之后就转身迎向了后方的马贼。
一行人跑出去不到百米就看到了沐浴在黑夜中,披着银白色月光,骑着高峻大马,身穿褐色服饰的一群人,正在快速向这里冲过来。
为首的几人,满脸煞气,长得骠勇,手握亮铮铮的战刀,此时也看到了正冲向他们的蓝舒等人。只听他一声长啸,大喝一声道:“
兄弟们,不怕死的自己送上门来了,大家准备送他们上路吧。”
后面顿时也吼起了一声声长啸附和着这位骠勇大汉,长啸声久久不断,由近及远,听着这一声声经久不断的长啸,就算是燕非缺也终于
变了颜色,难得第一次听他骂了一句粗口,有些担忧的道:“他妈的,听这声音不下五百人,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张耀文建议道:“那我们还是先退回帐篷避一下他们的锐气吧,免得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他们围歼了。”
燕非缺断然道:“既然来了,不给他们点甜头,他们岂会甘心?我们一撤退,恐怕他们锐气更胜。”
说着,他也大喝一声,人就迎向了那为首的骠勇大汉。别看他看起来平时文质彬彬的模样,此时他的行动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众人只见眼前一花,燕非缺人已近到了三丈开外,而在他后方却还留有一道淡淡的影子没有消失。陈氏兄妹到还好,而张氏兄弟却吃了
一惊,额头冒汗。
这样的速度,实在太过变态了。如果他要在三丈之内和人交手,恐怕对手一不小心就会瞬间毙命。
蓝舒也惊讶的张大了嘴,他一直都知道燕非缺很厉害,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变态的速度。
几人惊讶间也快速跟了上去,蓝舒也跟在后面,只不过他却只是仅仅远远的在在后面观望,并没有冲上去。
一是他年龄小,二是他身高还只到达众人下巴,虽然身材看起来还算强壮,但他一是
没有燕非缺那样的变态速度,二是他不像陈氏和张氏等人那样可以临空跃起两丈,甚至行空走一段距离和马上的人搏斗。
因此,他虽然双眼微微发红,握兵器的手心都流淌出了汗水,但这一次他总算没有失去理智的冲过去。
此时,蓝舒总算见识到了燕非缺为什么被称作“一剑不留血”了。
只见他快速冲到骠勇大汉面前两丈之时,身子向前一跃,伴随着长剑出鞘的声音向着骑马冲来的大汉临空迎去。
人一到空中,就见银芒一闪,燕非缺右手握剑,剑尖直指大汉咽喉,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看着燕非缺这气势汹汹的一剑,大汉前进的气势硬生生停了下来,骏马长嘶一声,两只前脚顿时离地,生生立了起来,前进的去势
也终于停了下来。
大汉刚松了一口气,手握森然的战刀就要纵身杀向燕非缺。岂知道燕非缺刚才那看似凶势滔天的一剑,在骏马前足离地的刹那,就
突然半途向后一拉,剑尖一转,剑刃成劈势的扫向骏马离地的双足。
大汉见状,大喝一声道:“老匹夫,尔敢?”眼见燕非缺想斩爱马前足,大汉不由大怒,眼见此时救援已经不及,但这批褐色骏马
乃陪着他出生入死多年,很是通灵,识得人性,他是在不愿意失去它。
心中一横,大汉右手握着的战刀脱手而出,带着一股凛冽,毁灭的威势向着燕非缺的面门投掷了出去,速度快,力道劲,气势狠。
燕非缺看着这恐怖的一刀,不敢丝毫大意,劈向骏马前足的长剑往后一拉,身体也快速向左侧横移数尺,以躲避那狠辣的一刀。
大汉宝刀脱手,立即牵马后退数尺,他旁边的几人也立即迎向了燕非缺,挡在了大汉的面前。大汉这时才有空在马鞍上重新拔起
一把五尺长的开山刀。
只是,正在这时,旁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恐惧的嘶喊声。大汉回头看去,只见在他右侧的一个陪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喉咙处刚好
流淌出一条细线般的血丝,双目虽然还大张着,但是大汉却知道这位兄弟已经死了,而且是一剑毙命,速度快到这个人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
大汉心中升起了一丝警觉,但更多的是仇恨。看着杀死自己同伴的燕非缺,他牙齿咬得啧啧的响,怒吼一声就提着开山刀纵身跃下马匹,向着燕非缺
扑了过来,同时口中喝道:“兄弟们,立刻给我杀了这几个杂碎。”
这时,陈氏兄妹和张氏兄弟也赶到了。立刻和这些马贼斗在了一起,几人虽然看起来不像燕非缺那般厉害,恐怖。但看他们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和旁边的
马贼斗了几个回合,一会儿凌空,一会儿落地,短时间内就和周围想围住他们的马贼交手了十几式,陈氏兄妹甚至还杀了几个实力不济的马贼。
这样的结果更加激怒了的大汉和众马贼,他们顿时混叫连连,凶神恶煞的扑兄了五人。
燕非缺更是被一大群马贼给盯上了,死死的追着他,想将他围住。
只是燕非缺速度太过变态,根本不给他们围困的机会,一把长剑却不时舞出几朵炫目的剑花,长剑尾随着他飘忽不定,左冲右突,
就像一朵白云一般飘然而过。所过之处,不时的又添上了几抹血红,几条红线,几道血丝,伴随着众山贼的怒吼声。
陈氏兄妹使的也是一把长剑,他们没有燕非缺那样的速度,使出的剑招也不像他那样飘逸轻柔。而相反的,他们的剑招却是刚猛并进,大开大合,
气势凛冽霸道,和大汉刚才那一刀倒是有些像,只不过却少了那份狠辣的劲。
而且蓝舒还发现,他们兄妹双背相对,各人应对一个方向靠近的马贼,在他么的配合下,靠近的马贼不但不能将他们围住,反而不时鬼吼连连,顷刻间
就要么断胳膊,断手的,要么就开膛破肚的,鲜血长流。有的甚至倒下去的时候,蓝舒看到了流出来的一截肠子,淡红淡红的。
蓝舒只觉得肚子里五味陈杂,似有什么东西在翻腾,像是笼子里的小鸟要出来,展翅撞击着笼子那样。没过多久,当蓝舒再次看到陈展扬一剑将一个山贼
的脑袋劈开,白色的脑浆,红色的血液,汩汩而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呃。。。。”的一声,在远处呕吐了起来。
唯一看起来还算平静,没有多少血腥的,恐怕就要数张氏兄弟这边了。他们用的却又是那种短刃,不过四尺左右,他们的刀法不温不火,很沉稳,既不急于
杀敌,也不只是被动防御。他们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不断变换方位,将靠近的马贼通通逼退,虽然伤了几个人,但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但也
同时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蓝舒看着这些死状凄惨的山贼,仿佛又想起了那一晚,小石头脑袋滚落,鲜血喷起几尺高的情景。虽然他一直不愿意想,但还是会在梦中梦到父母,哥哥
脑袋滚落在地,鲜血狂涌的噩梦。
他在梦中长声喊叫,哭泣,恳求,但是仍然只能看到那些提到的大汉手起刀落的看下亲人的脑袋。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失控,发疯的乱吼乱叫,眼泪狂流。还好他的住所和别的师兄相隔的远,旁边也没有人,因此没有人知道他刚到裂云宗的几天几乎每晚
都会做这样的梦。
当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早已经滚下了床,全身冒汗,衣服也不知道是被冷汗浸湿,爱是被眼泪流湿的。
现在,看着那些马贼惨死的样子,他竟然心软了,呕吐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懦夫。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责怪他,抑或是在劝慰他说道:“你怎么可以心软?这是他们活该,他们该杀。你想想,他们杀你的亲人的时候可曾留情过?
你怎么可以呕吐?你想想,他们杀小石头的时候,连上流露的可是不忍心?不是,那是兴奋,他们为自己残忍的杀了一个人而感觉兴奋,而你却为一个
还不是你杀死的马贼流露不忍,进而呕吐,你是个懦夫,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懦夫,。。。懦夫。。”
不,我不是懦夫,他们都该死,而且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蓝舒双眼在这一刻又突然变得血红,而且红的恐怕。他黑发迎风飞扬,满脸煞气,双眼充满了嗜血的欲望,或者说是疯狂。此时,他的心中只有血,他想品尝
那鲜红的血液的味道,他想触摸那诱人璀璨的血液,他想感受那令人发狂的感觉。
在这一刻,陷入仇恨中的蓝舒,在自我催眠的意识中入魔了。
他,此刻完全变成了一头嗜血凶残的野兽,是一头是披着人皮的猛虎。
第24章:揭开面纱
正当蓝舒自我催眠而入魔的时候,一些后来赶上的马贼也看到了离他们不过十几米远,躲在旁边林子里张望的蓝舒。他们看着燕非缺仅
仅一人就让他们的老大,骠勇大汉和周围的马贼都陷入了被动,却无法将燕非缺围困,反而不时被杀死几个兄弟的时候,一向机灵
的他们顿时知道这块骨头难啃,停下了要过去帮忙的脚步。
而此时燕非缺这里虽然看起来似乎是他占了便宜,但却只有他知道他已经短时间内付出了相当多的体力,应付的很艰难,为了时刻
防备那骠勇大汉的狠辣偷袭,他要不断的移形换位,每走一步都要提着十二分的心来应付。
虽然那骠勇大汉看起来就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但是燕非缺自信如果单打独斗一定可以胜过他。可惜这里是战场,不是一对一的决战
,大汉显然不会傻到和他单挑。
再看那张氏兄弟那边,虽然没有断胳膊断手,但也是一靠近就会挂彩。而陈氏兄妹那边就更让这些马贼畏惧不全了,那血淋淋的场景
看的众马贼相隔一两丈远,谁也不敢靠近,只敢远远拿着兵器干看着。至于燕非缺带来的其他兄弟,一个个就更加嗜杀了,而且他们
三三两两的合在一起,看似分散,但却总是彼此相隔不到两丈,身边的马贼只要一靠近都是手起刀落。
这时,入魔的蓝舒自后方向着马贼踏步而来,双眼布满血丝,脸上仇恨疯狂等复杂神色,手里提着一柄短刀,就这样向着激斗正酣的
众人走去。
蓝舒虽然十二三岁,但由于这两年来勤于修炼,又处于发育阶段,因此个子已经不矮了。一米五六的个子,再加上匀称的身体,就是和
一些,矮小的马贼相比也不晃多让。
众马贼看着大摇大摆走过来的蓝舒,先是心有警惕,但随即一看他矮小的身材,和其余的人比起来,这已经算是一个软柿子了。于是大家都
心有灵犀的向着蓝舒冲了过来。
此时由于马贼大汉发怒要力斩燕非缺等人,所以这些马贼由于人数众多,都基本下马和燕非缺等人缠斗在了一起。
蓝舒入魔之后,思想还停留在梦境中亲人被斩杀的愤怒中,他将看到的马贼想当然的想做是仇人。
因此,那些下马过来捡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