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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座银河中,还有更多星系需要统合体去完成母国的义务!我们的星系固然宝贵,但我们更不希望统合体为了解放一个星系而牺牲更多的舰队,我们只能盼望人类统合体能够为各位市民取得最后的胜利。因此我,亚普提克星系首相马克利特。塔拉斯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作出了向亚维帝国投降的抉择。各位市民,这只不遇是一时的苦难而已,相信我们一定会克服种种艰苦困难的磨炼并迎向光明的未来。”
“如果他那么讨厌投降的话大可不向我们屈服啊。”涅雷斯轻轻咬着食指尾端的关节。“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告诉他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所谓投降劝告这回事呢?”
“该怎么说呢,难道你不认为首相阁下有说谎的可能性吗?”
“说谎,是这样的吗?”
“我认为可能性很高。虽然我们并没有那颗行星的详细情报,但我军已经占领这个星系一个月了,就算它在经济上濒崩溃边缘也不今人诧异,而且我想他们已经面临必要物资反乏的窘境,所以就算对方希望能加人帝国的经济圈,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既然如此,那么刚才的投降宣言对这个星系而言就是一项聪明的决定,毕竟”三国联合“暂时不可能卷土重来,所以首相阁下在行星经济真正开始崩溃之前就举双手投降可说是最符合理论的手段。”
“原来如此,你这样说我就懂了。”涅雷斯认同了涅菲的分析。
“跟你打赌吧,星系政府很快就会向我军递交降书了。”
“因为我的看法跟你相同,所以这个赌局不成立。”
“这还真是遗憾。”
“不过涅菲,到时候我们又该派谁去受降呢?”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涅菲的眼睛不禁睁圆了起来。“这还用问啊?”
“要派谁?难不成我得要亲自去?”
“不然你以为还会有谁要去?”
“比方说,派你去受降如何?”涅雷斯以期待的语气如此说着。
“别闹了,涅雷斯。你就尽管以总司令的身份差遣我这位参谋长去受降吧,到时地上世界的民心可是会变差的。因为他们会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你还会在意地上世界人民的感情?没想到你竟然会在意他人的情绪,这还真是件难能可贵的事。”
“虽然我并不在乎地上世界人民对我们亚维人的观感,但只要一想起我的耳朵将会听到许多嫌恶的意见,我就会很在意。再说我完全不熟悉首相阁下这个人,如果对方以一副带有品头论足意味的嫌恶态度来迎接我的话,我可是会感到不安的。”
“说的也是。”涅雷斯以一副同情的眼看着他的参谋长。“毕竟我们毕博史一族本来就不适合待在诸如仪式之类的沉闷场所,而且你又有毕博史家族的典型性格。”
“既然你对自己没有毕博史家族的典型性格这么有自信的话,那么你大可堂堂正正的去参加受降仪式啊?”
涅雷斯不禁打了一阵冷战。老实说与其去参加受降仪式,他倒还宁愿被大家认定自己有毕博史家族的典型性格,不过他也很清楚涅菲的主张是正确的。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涅雷斯终于想到一个好点子。“遇到这种事情时,我们只要派一位宫廷序列较高的人过去不就行了?总比拘泥于星界军的阶级要好多了。再说那怕只有一个也好,这个舰队里总是会有比我的序列还要高的贵族存在吧。”
涅菲的眼睛又睁圆了起来。
看到自己兄弟这副表情的涅雷斯不禁兴起了一股不佯的预感。
虽然毕博史是一个颇具传统的大族,但涅雷斯与涅菲的亚隆。涅雷姆家族只是它的旁支,他们不但没能从血亲手上继承一块领地,而且这个家族的人也仅有代表帝国创建之前就存在的贵族姓称号亚隆,以及公子或公女这种比一等勋爵士还要高一级的最下级爵位而已。
不过,身为提督的涅雷斯其实还是拥有帝国伯爵的称号。虽然这是一个仅限一代且无法拥有领地的爵位,但只要涅雷斯还活着同时也不轻易沾惹不祥丑闻的话,那么他在宫中就会一直受到伯爵规格的礼遇。
也就是说,如果亚普提克防卫舰队中没有人拥有高于伯爵以上的爵位,那么涅雷斯也就是整个联队里宫中序列最前面的人,而且伯爵在星界军里已经算是一种非常稀有的存在。
“难道没有吗?”涅雷斯战战兢兢的问着。
“你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按照惯例对你一无所知的本领愣了一下而已。”
“哪,你的意思就是有罗?”涅雷斯高兴到连自己被当成傻瓜这件事都忘了。
“是的。有一位不仅是贵族同时也是一名皇族的人物,那就是帕留纽子爵殿下。
此外还有一位伯爵,那就是海德伯爵阁下。“
“海德伯爵?”涅雷斯对这个名字似乎有一点印象。“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他应该就是那位和帕留纽子爵殿下一起镇压地上世界的青年吧?”
“‘镇压’这个词,似乎在意义上和我知道的内容有一段差距。”
“不管怎么说,毕竟当时的子爵殿下可是仅靠一支凝集光枪就镇压了整个地上世界啊。”
“我说涅雷斯啊,出问题的到底是你的情报来源?还是你的记忆力?你说的话已经离事实越来越远了,更何况你这些话还是在思考结晶里已经有详细记录的情况下说的。”
“是不是事实本来就不重要,反正一句话就是要不完全正确才比较有趣。”
“虽然你这么说也没错……,不对,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才会让我们家族的评价变差的。”
“话又说回来了,没想到这么有名的人竟然会在我的指挥之下啊。” 涅雷斯完全没有在听。
“如果你那一天有空的话,”涅菲以恳求的语气说着。“能不能指导我如何才能对自己的舰队这么无知的秘诀呢?”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我将子爵殿下的舰艇布署在安全的地方,同时还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不让她受伤?”
“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涅雷斯。”
“我没说错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如果让那个家族的人认为自己被人安排到离危险的不适当场所,他们的感情束缚可是会自动完全解除的,就算不完全解除也会濒临解除的边缘。毕竟那个家族的人似乎是认定亲临险境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权利,所以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也只能一视同仁的指挥他们与其它诉蜒而已。对了,那位殿下的阶级与与乘舰呢?”
“阶级的话我记得应该是十翔长没错。”涅菲终于不再仰头望着天花板,只见他低下头来操作自己的终端手环。“果然是十翔长,她曾经是突击舰‘巴斯洛伊尔号’的舰长。”
“‘曾经’是又是什么意思?”
“‘巴斯洛伊尔号’已经爆炸沉没了。不过殿下本人倒是毫发无伤,没问题的,请她出任帝国代表不会有任何不变之处。”
“那就这么决定了。不过突击舰长的部下应该是不多,所以事务方面只好派司令部的人员去协助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嗯,受降会场与受降仪式后的庆宴会就交给司令部去处理吧。”
“当然,这点你就不用担心,尽管交给我们来处理就是了。不过我需要你那位副官的帮忙,可以借他的时间一用吗?”
“可以啊,我会亲自去跟他说。嗯,等一下。”
“怎么了?”
“就是关于受降仪式后那场庆宴会的事。”
“那又怎么了?”
“这个嘛,增加一个有人星系对我们而言应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不过星系政府的人多半不会这么想,所以我不知道用庆宴会这个名称是否恰当。”
“麻烦的工作就由我和副官去进行,帝国代表则交由殿下来担任,至于副代表一职也已经确定让海槽伯爵阁下来执行了。所以,涅雷斯。”
“什么事,涅菲?”
“这点小事就交给你来想吧。”
突击舰“巴斯洛伊尔号” 的短艇先和治疗舰“卡尔谢号”进行接驳,并将艇上的负伤者移乘到“卡尔谢号”上。之后这艘短艇就朝被星界军指定为丧舰乘员休养宿舍的机动酒保街“达库鲁”前进。
其实短艇里的乘客用座椅不过就是一张上面铺着一层弹性材料的陶瓷结晶板,同时还附有一条安全带的装置而已。不过在短艇加速时,它正好是一张婚用的床铺;就算在无重力状态下,乘员不论是躺或坐或站在上面其实也无所谓。
拉斐尔现在正躺在最前方的座椅上,而短艇这时也已将艇尾朝向“达库鲁”,并进行减速的动作。
在一阵短暂冲击过后,加速就完全停止了。看来索巴修操纵短艇的手法确实是很优秀。
当重力完全消失之后,拉斐尔立刻解开了安全带,而飘浮在空间中的她则使用终端手环向司令部报告自己已经抵达休养宿舍的消息。等到她报告结束并抬起头来的时候,拉斐尔才注意到所有幸存乘员都朝自己这边注目了过来。
“全体从士,准许你们下艇,大家辛苦了。根据舰长权限,我将批准各位二十四小时的休假,至于休假结束后我会再另行通知集合场所,所以你们就在这段时间内好好休息吧。”在拉斐尔说完这段话以后,艇内响起了一阵无力的欢呼。大家除了都很疲累之外,还有许多人在这场战役中失去了朋友,毕竟在突击舰这种小舰艇中是不可能会有人从头到尾都被大家所遗忘的。
“翔士则暂时待命。”拉斐尔追加了一项指示。
这群翔士一面目送从士们下艇,一面聚集到拉斐尔的身边来。
“我还不能准许你们休假。”拉斐尔说道。
“这还真是遗憾啊。” 山姆森说。
“不过,目前你们手边也没有任何任务,所以我准许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但是,我随时都会下达紧急集合的指示,到时候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算了,反正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山姆森耸了耸肩,并转头对索巴修说道:“怎么样,先任翔士,要不要去喝一杯庆祝我们的生还啊?”
“这是个好主意,列翼翔士。”索巴修露出了微笑。“不过,这回你可别睡着了,我可不想用力撬开你的嘴并塞一颗醒酒药进去了。”
“没问题的啦。”
两人就这么离开短艇了。
这么说来——拉斐尔突然想到一件事——记得阿特斯琉雅百翔长剩下来的苹果酒,好像应该是不可能喝得完的样子。算了,无所谓,反正自己对苹果酒并不是特别喜欢。
艾克琉雅在杰特面前举起了一只笼子。“要带过去吗?它看起来有点运动不足。”
在那只笼子里的动物不用说,当然是迪亚荷。
“啊,好啊。”杰特微微的苦笑着。“真是抱歉,毕竟我是个缺点很多的饲主。”
“自己跟猫说。”
“不用了,反正它也是一只缺点很多的猫,所以彼此彼此啦。”
“是吗。”
艾克琉雅转身向拉斐尔敬礼,随后她也下了短艇。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拉斐尔?”杰特问道。
“我还没决定。”拉斐尔摇了摇头。“你又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啊?” 当杰特偏着头正要思索时,他的身体突然缓慢的在空中打转了起来,等到他好不容易抓住座椅并撑住自己身体之后,才说:“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一起用餐吗,殿下?”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的肚子并不饿。”
“那也就没办法了。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并不是件值得你去困扰的事,你可以自己个人去吃饭。”
“老实说,我的肚子也没有那么饿啦。”
“那你又为什么要找我一起去吃饭?”拉斐尔完全不明白杰特的意图。
“感谢你的关心,不过刚才我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