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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输里算王的,赢了算我的,嘿嘿,否则我可不跟你们玩啊。”小道尔亏吃多来也学乖了。这玩十次就输十次的,可不能傻啊。
“行,你玩吧,待下我来结帐好来。师傅,厨房的调料是全的吧?”王晓斌随口应道。心想,一百美金一番能又多大啊?看到三个师傅点头后,连忙跑到厨房去准备中饭去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王晓斌才把中饭给准备好,毕竟这吃饭的人也太多了,足足有26个人。陆续安排一帮小子把菜端上来后,王晓斌望着眉飞眼舞的小道尔笑着问道:“怎么样了?赢了不少啊?哈,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呢?”
“什么?输了!反正你掏钱,我有啥脸色不好的?哈,你来付钱吧。”小道尔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王晓斌道。
“小子们,你们先吃,中间那桌可别动,别在这里围着,吃完该干啥还干啥去……”王晓斌望着围在麻将旁的一群小子大喊道。
“是,王头儿,大伙,开吃了哦!”于峰连忙招呼一众兄弟,开始杀向那几桌菜肴。
“小子,来,算下帐!”王晓斌屁股还没坐稳,三个老头儿一起伸手道。
“算帐?”王晓斌迷惑。
“是啊,小道尔一共输给我们187600美金,你是准备给现金还是刷卡?”宋德文微笑着指着小道尔说道。
“什么?十八万?就这阵子工夫就输了这么多?”王晓斌平时不太玩麻将,所以压根没有想到小道尔竟然一个小时就输了这么多。
“哈,这个啊,我一不小心就糊了三把清一色一把大三元,他们两个也不是吃蒜的,糊得比我还猛,你说能不要这么多钱吗?”谢正平把计账本递给王晓斌道。
“行啊,我也不用看了,反正也看不懂,师傅您说多少就多少好了。”王晓斌苦笑道,然后把信用卡递了上去。里面有年前陈云给存的分红款,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估计支付十来万还不成问题。
“哈,我就说晓斌子不是个小气的人,来,给你,我们都老家伙了,也用不着多少钱,哪能要你的钱啊。”谢正平笑着又把信用卡丢了回去。
“中午吃什么啊?”西门洪康问道。大兴安岭时,西门洪康吃过王晓斌做的烤肉,香甜爽口,回味良久,眼下肚子饿了,有些急不可耐了。
“一些常吃的小菜。”王晓斌随口答道。他今天做得可都是那手好菜,此时已经香飘满屋,就那帮小子吃得那饿狼抢食的样子也就知道是多么的可口。
“开饭喽!”小道尔高兴得如孩子一样欢呼起来,他可就等王晓斌这一句话了。两年没吃到王晓斌亲手做的饭菜,憋得那可真叫难受。
借吃饭的工夫,王晓斌向三个师父汇报了他在国内的情况。虽然说经常打电话问寒问暖的,可毕竟还是没有面对面说得这么清楚。
听到自己一手调教的徒弟有了相当的成就,三个老头儿都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有小道尔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气得讲到兴头上的王晓斌牙痒痒。
饭后,王晓斌又跟随小道尔返回了密斯斯比医院去取血液化验结果。
“道尔医生,出了点状况,您上午拿来的血液标本已经被国家安全局的人拿走了。”才走进三楼血液检验科,一个医生看到小道尔就急声说道。
“什么?”小道尔听得是莫名其妙惊声问道,把眼神转向了王晓斌。
“是这样的,今天有个国家安全局的人来化验血,看到了你上午拿来的血液的化验报告,就直接把报告和血液连同保存箱都一块拿走了。”医生如实说道。
“管国家安全局什么事啊?王,难道你带来的是外星人的血液?”小道尔迷惑地问王晓斌。他彻底迷糊了,围绕王晓斌的怎么都是奇怪事呢?
“不可能啊!那是我提取的血液样本,从一个中了未知慢性毒药病人体内提取的。”王晓斌连忙说道。既然都被国家安全局的人拿走了,那自然就不能把郑爽泄出来了,否则那还不弄出一大堆事情来啊。
“哦,喂,国家安全局的那家伙还说了别的没有?”小道尔转头问那个医生道。
“他说很抱歉,因为关系到国家安全,所以才紧急取走了,走的时候给了我张名片,说等你回来直接打这个电话就好了。”医生一边说一边递过一张名片。
“好的,那就这样吧,王,那么血液报告很夸张吗?要不国家安全局的人怎么那么紧张?”小道尔接过名片后,然后笑问王晓斌道。
“什么啊?你问我我问谁去?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儿,我只是想知道慢性毒的主要成分,以便再遇上了好对症下药。”王晓斌如实说道。其实他拿血液过来化验也就是走过场,来美国的主要目的可是为了帮陈云打开药膳市场。
“那就好了,反正也不急,那下午上班时我再帮你问问吧。”小道尔笑着说道。然后拿着名片朝电梯走去。
小道尔和王晓斌刚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恰好打开了来,从里面走出两位西装笔挺,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
“你好,道尔先生,我是国家安全局卡特上校,这位是联邦调查局的撒尔格探员,有几个问题想咨询一下你,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吗?”左边一头自然卷发的男子开口说道。
“好的。”小道尔反正也要打电话要血液标本和化验结果,于是点头应道。
密斯斯比医院小道尔办公室中,王晓斌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而卡特上校和撒尔格探员则坐在小道尔对面。
“道尔先生,非常抱歉,我没有通知您就拿走血液标本。未经主人允许就私自拿走东西是可耻的行为,但这是为了国家安全着想,请道尔先生务必见谅。”卡特恭敬地对小道尔说道。
小道尔看卡特和撒尔格两人表情严肃,而且又亲自来访,心知定然是要事,于是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答道:“没事,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一个血液标本怎么就能和国家安全联系到一块了呢?那只不过是一个中了慢性毒的病人的血液。对了,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个是来自中国的王晓斌医生。”
“久仰大名,您好。”卡特和撒尔格连忙起身和王晓斌握手。王晓斌在美国高官权要中声名显赫的,是属于他们这种小官不敢招惹的。
“卡特先生,那个血液样本是我从一个病人身上提炼的,我从事的是中医研究,对西医并不是很熟悉,这才拿到密斯斯比医院化验以便了解毒药成分,希望能找到解药。这不是大事儿,我很纳闷,怎么就危害到美国国家安全了呢?”王晓斌问道。
“血液标本含有毒素成分异常复杂,并且分子结构非常奇特,属于从未经过的病毒。我们将资料给众多毒化学类专家看过后,他们也无法说清楚,只知道是一种比伊波拉和艾滋病毒更为霸道厉害的病毒,值得庆幸的是,病毒不会通过空气传染。”卡特连忙解释道。
“哦,这……”王晓斌和小道尔都很纳闷,心想:虽然是很霸道的病毒,但不具备传染性,也就不会造成很大麻烦了。
卡特一看,连忙又接着解释道:“后来我们进行了二次化验,确认是一种新型提纯型或混合型毒药,我来这里是想找道尔先生了解下毒的配置和破解方法,现在看来是王先生带来的,而且恐怕也无法给我们提供解决措施,真是遗憾。”话语中带有明显的无奈,恐怕不是一般棘手的事。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明白了,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协助的,请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的,我在美国还要呆上好一阵子的。”王晓斌笑着说道。
“啊?你要呆上一段时间?”听了王晓斌的话,卡特和撒尔格都没有什么,小道尔不知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道。那模样,似乎是瘟神怎么请都请不走呢?
“喂,小子,我就有那么招人厌吗?你很盼望我早点离开吗?”王晓斌望着小道尔的表情忍不住揶揄道。
“不,不是那个意思。嘿,我是盼望你别走啊,最好以后都别走了。太好了,王,咱们又可以并肩子一块战斗。”小道尔连忙起身跑到王晓斌耳旁,猛拍马屁道。王晓斌的医疗指导模式,一向不遵循常规,寓教于乐,小道尔一直以来受益匪浅,这番话说得倒是出自肺腑。
“得了吧,我在中国就够忙的了,这趟出来可是要办别的事儿,可没时间跟你整天腻在一块。”王晓斌挥了挥手,赶跑小道尔这只在耳边嗡嗡不绝的苍蝇。
“真的?不是吧,王,你说你好不容易来美国一趟,就这么丢下你最爱的我不管啊?也太……”小道尔大叫道,还抛着媚眼,压根不搭理旁边的卡特和撒尔格已经睁大了眼睛迷惑的眼神。
“喂,撒尔格,他们不是同性恋吧?”卡特小声问撒尔格。
“我看是,恐怕还是道尔医生单恋王医生。喂,白痴,你这都看不出来吗?”撒尔格小声回道。
“啊?那咱们还是赶紧闪吧,反正也没啥情报,别到时候他们看上了咱们,可就遭殃了,恐怕只能是任他们鱼肉了。”卡特眼神惊慌地小声道。
“Shit!我早就想走了,可这事不是还没弄清楚吗,我们回去不是交不了差吗?”撒尔格郁闷地回道。
“王先生,可不可以打断下,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想麻烦下王医生。不好意思,最多只打搅一分钟。”卡特朝撒尔格点了点头,然后干咳一声打断了两个世界级权威医生的猫腻对白。
“哦,还有什么事啊?你说吧,我知道的一定会都告诉你们的。”王晓斌点头说道。
“是这样的,针对这种毒药,我们召集了大批的毒化学专家正在全力研究解药,倘若王医生有任何发现,请随时联络我们。当然了,王医生既然来到了美国,倘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也可以随时找我们的,我和撒尔格的电话都是全天候开机的。”卡特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后,连忙和撒尔格一起递上名片。不过递名片的时候可不爽快,扭扭捏捏的,满脸的担心和不情愿。
王晓斌接过名片后,卡特和撒尔格急忙说道:“我们还有要事在身,那就不打搅了两位了。”
“也好,那我送送两位吧。”小道尔连忙热情地说道。
“不用了。”卡特和撒尔格连忙拒绝道。拒绝神情相当坚定,让小道尔当场一愣。
“有没搞错?只是客套而已,难道还真去送你们啊?”小道尔心头郁闷,暗自骂道。
“那就不远送了。”小道尔微笑望着脸都变成了绿色的特工。
“喂,道尔,他们咋就那么怕你呢?”卡特和撒尔格两个特工走后,王晓斌奇怪地问小道尔道。
小道尔摊了摊手,摇头无奈地答道:“上帝才知道,反正我是不想和特工有任何牵连的,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进了电梯后,撒尔格一个劲地埋怨卡特道:“卡特,你脑子进水了吗?为什么要给王晓斌和道尔名片啊?要是他们日后提出那些恶心的要求,我们怎么拒绝啊?又是能拒绝的吗?哎,你不知道,为了国家,我们是要随时牺牲一切的吗?”
“神经病,你以为我愿意吗?查清楚病毒这可是任务,上头交代下来可不能耽搁了。再说了,我有让你给名片吗?真他妈的白痴……”卡特似乎比撒尔格还郁闷,当即回敬道。
“Shit,你怎么不早说?要早知道我才不给,哼,他们是同性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撒尔格气得双眼一翻,差点没昏死过去。
屋子内,王晓斌却还在为到底要不要帮道尔争吵,却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因为卡特和撒尔格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