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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号,凌霄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匪头子谢崇光,不出所料,果然是前世的鬼王虚若无的后世再生,雍容淡雅的气度,从容不迫的风采一如往昔,凌霄强压下心头激荡的情绪,把眼眸闭了起来,从来没想到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前世的岳父大人和爱妻。
这是在‘黑煞号’上谢崇光的独居处举行的一次单独会晤,凌霄这位‘使者’的事,黑煞匪团做为高度机密暂时保守着,别的匪团并不知道约瑟克罗星球来了一位天兰帝国的贵客。
当谢娇月将一切过程都告诉父亲时,这位大匪头子立即就兴起了要单独会晤凌霄的念头。
“告诉我,年青人,你真的是中尉吗?还是另有神秘的身份?”谢崇光锐利的眸子盯着凌霄。
凌霄长吁了一口气,道:“谢先生,站在你面前的不光是一位中尉,他刚刚来到巨蛇星系,并给派到了第五分舰队实习,所谓的使者身份只是我自己编出来的。”
“哈。”谢崇光眼是掠过一丝赞欣赏之色,道:“年青人,你很有胆量和魄力,你可以骗过我的女儿。绝骗不过我,帝国不会派一位中尉级的‘使者’来和我谈判地,即便是第七舰队的司令官边万里来,也不表示你们有多少诚意,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应该是被派来侦察的先头小分队才对吧,不过能让你这个实习生来指挥这种侦察任务,也算你们分五舰队的司令有魄力了,你地应变能力不错。居然摇身一变把自己变成了使者。”
凌霄苦笑道:“谢先生难怪能威震星际呢,果然厉害。一眼就看破了我的真实目地,一艘小小的战艇,在两千艘巨舰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变我地立场,主动的来和你们勾通,你们并不在乎让我们活下来或死去,但对于我们来说。活下来才能有机会完成任务,无谓地牺牲是不智之举,只是我不想在令媛面前暴露我的真实目地,虽然她对此产生了怀疑,但我不会承认的。她还年轻,情绪往往会凌驾于理智之上,不然黑暗星云一战,你们损失地九百艘战舰还可以减半,如果我承认我是来侦察敌情的,她只会把我当俘虏看待。”
“年轻的中尉,你心机很深,黑暗星云的整场战略设想完全出于你地构思,很完美的一战,包括你最后判断掠夺号的出现仍是那么的准确,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你认为我会放你回去和我做对吗?”谢崇光露出深深的笑意,起身走到巨大舷窗前,然后望着*夜色*(禁书请删除)中的约瑟克罗城又道:“你来看,这里经过我们几十年的建设,已经初具规模了,可惜这个星球的寿命太短了,但并不代表我们这些被称为‘匪盗’的人也会短寿,是不是我们这种人不能拥有自己的家园呢?这个世界存在着许许多多不同的民族,每个民族都有不同的信仰,你觉得把一种信仰强加给别人会是合理吗?如果我准备同化你,你会做出何种反应呢?”
凌霄步至他的身边,谢崇光的身形很高大,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他更有一股沉凝如山岳的气势,只是负手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身上有那种领袖的气质。
“谢先生放不放我回去,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而是谢先生你要考虑的问题,对手强大并不可怕,反而让你觉得这个游戏更加有趣了,我对‘匪’的看法不同一一般的帝国人,在我看来,‘匪’也是人,人也可以变成‘匪’,可能在你的眼里,我们就是‘匪’。在这个充满利益,阴谋,欲望的世界里,也许‘匪’活的比‘人’轻松些。人是一种感情动物,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解不开仇怨,只是利益的冲突,信仰的分岐,欲望的奢求,野心的膨胀造成了种种矛盾,人的信念是‘活’下去,想尽一切办法的寻求‘活’下去的法则,在这个大前提下,任何威胁到他们‘活’下去的因素都将成为他们克服的目标,我有否说错?”凌霄道。
谢崇光转过头注定他,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露出个深深的笑容道:“中尉,你一点不像一个年青人,看来你并不冲动,情感很难左右你的理智。”
凌霄笑道:“先生的眼光很锐利,虽未达到洞悉一切的地步,也相去不远了,在我目前见过的人中,只有一个可和先生相提并论的,这也许是因为我年轻,见识还有限吧。”
“哦,你的眼神告诉我,能让你看的起的人并不多,我有幸告道他的名字吗?”谢崇光道。
“他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天兰帝国新J5舰队的总司令宁啸秋将军。”
“嗯,是个人物,谢某人一直渴望一见的人物,能与他在星际中交战的话,足慰平生。”
“我可不希望你们交战,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形势未明了之前,你们也不会发生冲突的。”
“此话也说不定啊,年轻人,第七舰队不是正在策划灭匪大计吗?”谢崇光看了眼他。
凌霄淡淡一笑道:“正如令媛所言,这只是个某些别有用心的策划的阴谋,现在我知道了这一切,自然不会让错误再发生,这完全符合你们和我们的利益。”
“年青人。你既然那么了解宁啸秋,看来和他有些关系吧?”谢崇光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这个年青人地不凡之处,他所放出的“狂言”应该有所依仗的吧,因为信口开合对他没有好处。
“是的,关系是有。但我并不打算为了天兰帝国和你谈什么,我所要谈的是整个大银河系地整体利益,关系到我们的长远利益,而不是一时的局部利益。”凌霄抛出了他的想法。
谢崇光首次为之动容。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年青人给自己的感觉很不同,不过仍没想到他地胃口会这么大。不由来了兴趣,只能说这种兴趣在目前还只限于‘听一听’的阶段。
“年青人有理想是件好事,但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能力去实现它”谢崇光言下显有所指。
凌霄自然听的出来,人家是说你一个小少地中尉,抱负再大没有施展的机会还不是空想吗?
“在我谈到正题之前,能不能听听先生你心中的极限理想?”凌霄对着他一点头道。
似乎给他眼神中那真挚的神色打动了一样,谢崇光深深瞥了他一眼才道:“听我女儿说。你曾预言宇宙地大整合期到了,只凭这点眼光,我今天就和你交交心,未来几年里星际大战爆发的可能性会越来越大,由于越演越烈的局部冲突势必会牵扯到各国的根本利益,等到人们发现大战不可必免时,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发生,关键之处在于暗中有人在推波助澜,在他们地作用下,大战更会提前暴发,就如你所说的,资源的短缺,经济的原地踏步都是每个国家关心的头等问题,那时的匪盗不光是我们了,恐怕满世界都是打着人道主义旗织的匪盗了。没人可以改变这一即将演变成的事实的事实,我们除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之外没有什么可做的,我们匪盗也有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们也需要有个温暖祥和的家园,不受风吹雨打,不受豪强掠夺,只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多少可以享受和平的角落呢?”
凌霄没想到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匪盗头子,他的极限理想竟会是这样的简单,他仅仅需要一个和平的家园,一方乐土,让那些流浪的人回家和亲人们团聚,一起过和平安祥的日子。
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感动,他望了一眼谢崇光道:“先生的理想十分的让我意外,但也让我感动,更让我觉得意外中的不意外,这是每一个最基本的一个愿望,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愿望却往往让人们可望而不可及,这似乎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实则在你伸出手时才知道是‘那么’的遥远,看得见却摸不到,多少人为了这个平凡的愿望抛舍着珍贵的生命,一代又一代,前仆后继。先生有没有想过为人类做点什么?”
“哈,我有那么高尚吗?别忘了我是一个匪盗,而且是匪盗的头子。”谢崇光笑道。
“我知道,但是我从和你的谈话中了解到你这匪盗头子的感情是丰富的。而且比一般人丰富的多,可能是你经历的也比别人多,这一点你总得承认吧?”凌霄不以为然的笑道。
“我杀起人来可是不眨眼的,你这次要走眼了哦,呵呵。”谢崇光看着他又道。
“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不然你怎么能名震银河呢,而且能生存到现在,不杀人肯定是办不到的,有多少人想杀你,你是知道的,呵呵。”凌霄说的也是实话,谢崇光的悬赏金额不下一千亿银河币,谢娇月的悬赏额是八百亿。这对父女可是值钱的货色哦。
“不错,太多人想杀掉我们了,尤其是阿亚斯联邦的人,更将我们父女恨入了骨髓。”
“呵呵,那是你们掠夺的人家多了吧,阿亚斯又是以霸主自居的高贵身份,他们丢不起这个人嘛,千方百计的算计你们也是正常的。”凌霄分析了一下阿亚斯联邦人的心态。
“好了,谈你的伟大理想吧,起码我现在在想听听年轻人你的抱负是个什么样子的。”
“说穿了其实也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只是这件平常事在这时越来越不平常了,未来的战乱之后。星际世界将重新划分出新的势力范围,对匪盗来说这算不算是一个机会?”凌霄有他自己的想法,与这批强横的太空匪盗合作远比与他们敌对要强的多。
谢崇光看了他一眼,这年轻人看的还是很过错的,而且他地口气坚定的道出了即将要发生地战乱。不由道:“年青人,你再一次提到了战乱将至,那么,你的根据是什么?”
“其主要原因是阿亚斯联邦。现任的总统卡诺特罗现在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务,无论这些压力是来自国内还是国际。都已经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一直以来阿亚斯人就认为,他们之外的所有国家无非是以前他们的殖民,一些闹独立地乱民。所以在他们的心里,每个人都以重新将这些殖民收到旗下为至主荣誉,这形成了阿亚斯的民风,卡诺特罗政府如果在泰诺斯卡战役中败绩。那么他的政治生涯将结束,代而起之的是另一个比他来势更凶地新政府。”
凌霄微微一顿又道:“阿亚斯的利益现在都在国际方面,他们的国内的发展已经停止不前了,无论是经济还是文化都处在一个时间相当长的不变阶段里,在科技上亦没有更骄人表现。所以他们的利益在不断的外扩,而且外扩的力度在不断的升级加剧这中。和阿亚斯一样,别的国家同样面临着这种情况,归属于他们自己合法权益的资源已经到了干枯的地步,除了向外伸手,他们都没有一点办法,战争在这种情况下,不可必免的会来到,掠夺资源,消灭异已,消灭一切阻止本国利益外扩的不利因素,各国之间的磨擦升级是毫无疑问的。现在的阿亚斯已和暗夜结成了一种默契,天兰这星际第二强国肯定是阿亚斯的眼中盯肉中刺,一但把天兰重创,其它帝国再想反抗就明显力有不逮了,以阿亚斯为首的狂战势力和以天兰为首的抗战势力迟早会形成星际上两条统一大战线进行对抗,无疑这种对抗是全星际性的。”
谢崇光眼中现出讶色,赞赏的望了他一眼,道:“以你的年纪能看到这一点确实是很难得,太多的人都盲目的崇信一些政治言论上的人道主义,而那些阴谋家正是利用这一点达到他们的种种不可告人的目地,即便是侵略他们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他们把这种侵略说成是信仰的普及,这是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