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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民却出言阻止了她,柔声道:“女儿别急,让你母亲自己来吧!”
洪三娘喘息一阵,抬起美目,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再看看旁边女儿渴求的眼神,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撑起娇躯,直立跪在李小民下身上方,玉手缓缓摸索,好对准方向。
她娇弱无力之下,玉手几乎都握不紧,宋惜惜看得心急,便伸出手,与母亲齐心合力,三只手握住一只鸡,帮着她找准方向。
在女儿满怀孝心的真诚帮助之下,洪三娘终于缓缓对准,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感觉着少年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洪三娘幽幽叹息一声,看着自己身下淫辱了自己多日,后来又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少年,泪光盈盈,感觉着自己的身子,已经和他紧密结合,几乎被他彻底征服,再也难以离开他了。
她在上面,茫然活动着,娇躯缓缓拉上落下,在李小民的要求下,渐趋激烈,与李小民进行着亲密结合和剧烈磨擦,许久之后,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活动,嘶叫一声,娇躯颤抖地扑倒在李小民的怀中。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抱住宋惜惜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吸吮着她小巧的玉峰,一只手还在她下体抚摸伸入,忽然感觉着一个温暖滑嫩的身体倒在自己胸前,微微一惊,转过头,抚摸着洪三娘的青丝,轻吻玉颊,叹息道:“三娘,你怎么会这么累!唉,不好好休息是不行啊,惜儿,快去帮你母亲!”
在他的教导下,早已明白了孝道真谛的少女慌忙答应一声,爬过去扶住母亲的娇躯,而李小民也伸手握住丰乳,撑着她坐起来,让她在宋惜惜玉臂紧抱之下,无力地上下活动着。
就这样,这位有名悍勇的女将,就在女儿的抱持之下,被她帮助着和自己的小情人交欢,直到李小民将浓浓的精华,再度射满她美丽的身体里面。
站在床边的一个小女孩,手中捧着毛巾,眼睁睁地看着两位主母服侍主人云雨,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羞涩兴奋的表情,低着头不敢多看,却又时而抬头偷看一眼,看得小心肝砰砰乱跳。
她现在才十一二岁,可是已经受过主人的宠幸,初次宠幸时,被主人弄得疼痛至极,不停地哭泣;可是在姐姐们的安慰舔吻之下,终于让她疼痛渐息,撑过了身为女人必须要过的一个大关。
她本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名唤香菱,原来叫什么也都忘了,只记得被人贩子和许多小女孩关在一起,努力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技术,不到十一岁,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卖了出去,以供那些喜欢稚嫩少女的达官贵人玩弄。
说起来这也是南唐的风气之一,有些贵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女孩,愿出高价收购,有些女孩八九岁便已被训练调教得很好,卖到他们府中,供其取乐。相比较起来,唐皇李渔到了十岁以上的女孩才允许进宫,已经是相差不少了。
她的运气不错,正巧李小民派人来搜罗少女进府做丫环,虽然她年纪小,但是美貌出众,被派来采购女孩的人一眼看中,买了下来,送到了李小民的私府里面。
李小民一看这女孩这么小便被人卖来做性奴,不由大感义愤,当即带人去灭了那个人贩子的巢穴,看看里面的女孩个个漂亮,不由大流口水,反正她们已经找不到家了,就勉为其难,收到自己的府里面,各个府第都放了一些,留着自己慢慢享用。
至于人贩子,象这样的人渣,李小民一向是深恶痛绝,立即叫人把他关进站笼,不给饭吃,活活站死他,自己还叫人搬把椅子,让自己能坐在旁边看,一边欣赏人贩子垂死时恶有恶报的场面,一面抱着自己怀中一个被解救出来的幼小美貌女孩上下其手,伸进衣服里面捏着她柔滑的小馒头,不满地道:“哼,这家伙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真是人!渣!”
香菱虽然年幼,可是自有一股天生媚意,在姐姐们的教导下,也开始学习勾引主人,终于引得主人狼性大发,在大床上把她和姐姐们一起宠幸了,做完以后大爽,叹息这女孩真是一个少见的尤物,命人赏了她不少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些钱,做为她开苞的彩头。
这些钱看在李小民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在女孩们的眼里,就是一笔大钱,都不由赞叹,自觉跟了这么一个慷慨的主人,攒起私房钱来就容易多了,因此所有女孩都千方百计地想要服侍主人,以计其欢心。
今天,该轮到香菱当值,恰好主人就回府来了,让其他女孩,都羡慕嫉妒,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红红的,仿若那一直潜伏在城外的兔妖一般。
现在,小小的香菱偷看着床上的情景,小小玉体一阵阵地发热,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忽然,床上传来一声呼唤:“香菱,快给你主母擦擦汗,你看,她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香菱回过神来,慌忙拿着毛巾,爬上床去,给洪三娘擦去满脸满身的香汗,小心翼翼,一点不敢怠慢。
擦了几下,她赶忙下床,免得耽误了主人的大计。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洪三娘的美乳,还向她下身伸出一只手去,到处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握紧她香臀和大腿的结合处柔嫩的肉体,李小民微笑道:“三娘啊,你不要光做,也试着叫两声嘛!管我叫声好听的,我就让你们进宫去玩啊!”
洪三娘倒没想自己进宫去,只是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不得不颤声道:“好夫君,好相公,你弄得妾身好舒服啊!”
李小民大喜,一把抱住她,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微笑道:“这样叫,辈份不对吧!你看,惜儿已经管我叫爸爸了,你现在是和她共侍一夫的好姊妹,也该叫声爸爸,对不对啊?”
洪三娘一惊,睁开美目,看着这小小少年,惊讶于他竟然想要自己这可以当他妈妈的人叫他爸爸,却被李小民按住她雪白娇躯,大起大落,狂风暴雨袭来,直弄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抱紧李小民的赤裸身体,颤声娇吟,哪还想得起来什么年龄辈份?
宋惜惜看得心急,慌忙爬过来,玉手款款抚摸着李小民的身体,嘴唇凑到洪三娘耳边,央求道:“母亲,你就叫一声父亲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洪三娘听得一阵心软,又被李小民干得几乎升了天,在他的狂暴动作之下,不由自主地胡乱叫了起来:“好爸爸,亲爸爸,父亲,老爹,你轻一些,女儿快被你弄死了……”
错乱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洪三娘娇躯剧颤着,美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瞪大美目,啊啊地尖叫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李小民干得象心象意,痛快不已,看她神情激动,娇躯无力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样子像是快要不行了,也就放过了这位美貌女儿,翻过身来,再次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由宋惜惜扶着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们母女的殷勤服侍。
转过头,看着那小小女孩,已经看得呆了,张大樱唇,几乎要流出口水的样子,不由好笑,便唤道:“香菱,上来,再给你主母擦擦汗!”
香菱回过神来,慌忙上床,小心地说明宋惜惜和洪三娘擦去汗水。
她跪在床上,因为行动而让身上的漂亮衣服在李小民脸前轻轻晃动,少女幽香透入鼻中,李小民不由心中一动,抬眼从她衣服下面向上偷看,觉得看不清楚,索性伸进手去,拉开衣衫,摸上了酥胸上小小的突起。
香菱嘤咛一声,低下头,娇羞地看着主人的微笑容颜,只觉芳心怦动,喜悦不已,知道今天恐怕又有机会,服侍主人了!
她缓缓地伏下身子,小小樱唇,含住了主人的乳头,香滑小舌挑动着它,一边暗自好笑:“主人真有趣,这里比我的还小!府里这么多姐姐,没有一个会有这么小的乳头了!”
李小民被她吮得心火上升,再看看洪三娘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宋惜惜还在尽职地抱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不由恻然,好心地让洪三娘下去休息一会,随手把香菱放在自己身上,十分厚道地微笑道:“香菱啊,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得到了主人大度的允许,香菱欣喜地微笑着,坐在他的身上,微微蹙起娥眉,一点点地和他合为一体,被他弄得很有些疼痛,不由趴在主人胸膛上,轻轻地哭泣起来。
哭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便忍着痛坐起来,扶住李小民的胸膛,象洪三娘刚才那样,做起了起伏运动。
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不由暗道:“有钱有势真是好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怪不得那些家伙都想考举人做官,等做了官,就可以去买来这样的漂亮女孩,陪自己做个没完了吧?嗯,这也对,按照那个叫佛洛德的老家伙所说的,人的性欲是促使他们向上攀登努力奋斗的一个动力,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啊。”
扭过头,看看一边拥抱喘息的一对美貌母女,越看越爱,不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们母女二人酥胸前的美乳,叫她们一边一个,躺在自己身边,好让自己摸个痛快。
就这样躺着享受了一阵,看看洪三娘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李小民就慈爱地摸着她的脸,微笑道:“三娘啊,你舒不舒服啊?要是舒服,就告诉我吧!”
洪三娘无力地抬起头,迷离地看着他,轻声道:“是,好舒服,谢主人恩宠!”
李小民一阵微笑,抚摸着她的青丝美乳,温声道:“女儿啊,不是这般说的!辈份最重要,可不能打乱啊!”
洪三娘娇靥羞红,可是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他的侵犯,只能趴在他的怀里,一边让他轻薄,一边昵声道:“父亲大人,女儿被你弄得好舒服……”
李小民听得满心感动,想想自己从把她掳来,一直到教导成现在这个样子,当中费了多少辛苦,其中的酸甜苦辣,让他一想起来,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的手,抚过洪三娘的面颊,再摸摸旁边宋惜惜的下体,慈爱地道:“唉,为父也老了!现在已经动不了,你们帮帮为父,把身上舔干净吧!”
洪三娘撑起身子,漂亮的大眼睛凝视着这俊美少年,幽幽地叹息一声,和女儿一起,在他的身上亲吻起来。
她们两个人的香滑软舌,在李小民身上亲来吻去,一直亲到他与香菱的结合处,再顺着大腿一直向下亲吻舔吮,用香舌将李小民身体的表面,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最后,按照李小民的教导,她们伏在床尾,口中含住吮舔着他的赤足,雪白赤裸的娇躯轻轻摇动,在烛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紧紧吮住李小民的两个大脚趾,香舌轻舔,吸吮着他仙足的味道。
这个时候,李小民的下体紧紧地深入在香菱美丽幼小的体内,伸手抚摸着她柔滑的小巧美乳,感觉着她下体的吸吮力道,不由魂飞天外,感觉着已经快要真的成仙了。
※※※
清晨,李小民只穿着内衣坐在后堂,志得意满,抱紧怀中少女,微笑不止。仙力流动,虽然穿得少,倒也不怕冷。
宋惜惜靠在他的怀里,也欣喜地笑着,殷勤地送上香吻。
昨夜,她虽然是和母亲服侍了李小民整夜,弄得娇躯酸软,可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以穿上命妇的衣饰,以中书令夫人的身份,到宫中玩耍,看看皇宫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耍耍威风,让那些整天高高在上的官家太太们来巴结自己,心里自然觉得有趣。
香菱端着果盘,缓缓走过来,服侍主人和主母用饭。小小心田中,也充满喜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