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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什么。这几日她一直在想清雅。没想到他果然出现在了他的幻觉之中。
呵呵,他微笑的样子还真是养眼。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好漂亮,那是墨竹啊,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胡媚忽然觉得脚下一软,顺势倒在他怀里,轻扯着他的衣服,不断的呵呵傻笑。
一只强壮的手臂扶住了她。为了使自己觉得舒服点,胡媚干脆伸手抱住他的腰。头依靠在他胸前。他的衣服很轻很薄,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刺啦一声全部撕开。
胡媚觉得现在地想法略微邪恶了一点,不过实在掩不住心中的好奇,手不听使唤的顺着他的衣襟向里面探去。 好光滑的皮肤,那柔腻的触感令她的心都舒坦了起来。
再摸一下。胡媚很确定这是一个实体,而不是魂魄。果然是幻觉啊,清雅怎么可能是实体呢?他不可能是实体的。
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胡媚地手就更加放肆了起来。
清雅虽然讨厌,不过他那张脸还真是漂亮,浓密的眉毛。挺直的鼻梁。一双丹凤眼,隐隐泛着桃花。怎么会是丹凤眼呢?清雅明明是杏核眼的。很大很亮地那种。
错觉,一定是错觉。幻想果然和事实是有差距的。不过他的丹凤眼看着更加好看,也妩媚、温柔的多。胡媚的手不由沿着他的鬓角,开始在幻想中的清雅脸上摩挲了起来。他地嘴唇薄薄地,不同与以往的苍白,带着丝丝地红晕,看起来很是性感。只是不知尝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尝试过与男子嘴对嘴的亲密接触,上次与天帝也是蜻蜓点水的那么一下,很有些意犹未尽之感。这回她一定要试试跟美男是一种什么感觉。
自从认为眼前这个清雅是她幻觉中的人物,再加上多喝了几杯,胡媚就从所未有的大胆了起来。她上身一纵,直接把眼前的男子扑倒在地,然后直接讲唇瓣凑上去对着他为所欲为了起来。
他的嘴唇有些冰冰的,不过她却很热,正好互补。胡媚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她虽知这是在做梦,不过梦中的感觉真的很好。
或许在胡媚的心中是喜欢清雅的,只是好强的她,一直都不肯承认。她不想看到那男子一副吃定了她的表情,所以她认定喜欢清雅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她的潜意识开始排斥清雅,自我催眠,强迫自己认定自己很讨厌他。
但是现在一旦心情松弛,处于梦幻的状态下,她就不再掩饰内心的真正感受了。顺着自己心中的意思,去努力的侵犯着他。
那个幻想中的清雅,似乎也不甘于被她摆弄,终于开始变被动为主动了。她那轻描淡写的吻,他似乎觉得滋味儿不怎么够,清淡的饭食向来没什么吃头,所以他便开始加深了那个吻。
随着他的亲吻越来越热烈,胡媚就觉得上下眼皮互相打架,头越来越沉重起来。
他的手在轻触着她的身体。好像这样已经超过了她心中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这是胡媚昏倒之前,脑中唯一留下的念头。
等胡媚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竹林内的一片湿地之上。周围吹过清徐的和风,温暖的阳光照的她身上,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她除了觉得头有些疼之外,似乎没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低头一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完好的穿着,长长的外套也穿在身上,似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
春梦了无痕,看来她真的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只是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这也太羞人了。风吹竹叶发出哗啦的响声,就好像胡媚此时的心情,既兴奋又新奇,还有着些许的不可置信。胡媚摸着殷红的脸颊坐了起来,打算赶紧离开这个。
其实,路鸦走的急,没来得及说清楚。他那坛子春日醉是用来炼药的,根本不是用来喝的。西海神君的王妃多年未孕,西海神君与路鸦交好,便请路鸦配了一副得子的灵药在酒里泡着。待得时日到了之后,便拿来给王妃服用。而春日醉这个名字,是因为泡药之时是在春日,才因此得名的。
至于喝了春日醉会产生幻觉,而又对身体无益之说,就连路鸦自己也不敢确定,他也是拿来骗骗胡媚。毕竟他是个男人,不可能亲尝给女人服用的药酒。
胡媚刚站起身来,还没迈出一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路鸦暴跳如雷的声音:“是哪个缺德鬼打烂了老道的酒窖,摔破了老道的美酒。”
“别叫我逮到了,老道也是有脾气的。”尖厉的喊叫声刺的人耳膜生疼。
原来是路鸦已经回来了。没想到她睡了这样久。不过那个缺德鬼,不会是说的是她吧?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她确实略微有那么点的印象,在她出来之时,酒窖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她本以为是幻觉呢?难不成居然是真的。
如果酒窖的酒坛真的是她打破的,她无意之中闯出这样的祸事出来,也不知极度愤怒的路鸦会不会把生剥扒皮,放在火上煎烤。
一想到此,胡媚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开玩笑,此时不跑更在何时,她可没那么傻站在这儿,等着路鸦老道跟她发飙。
胡媚仓皇的从竹林跑了出来,架上云头,很狼狈的向玉虚宫的方向飞去。边飞还边不停的回头,看看路鸦有没有在后面追过。
喝酒能喝出这样的大祸来,她决定以后再也不碰跟酒相关的东西了。不过,她就这样弄砸了路鸦的酒窖,也真有点对不起他。回去之后,再替他默哀一刻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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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玉虚真人的脸皮比她厚
当胡媚胆战心惊的回到自己的住房,手刚伸到门边,脚还没迈进去的时候,忽然屋里传来云兮阴阳怪调的声音:“怎么,你这么着急毛慌的跑回来,莫非是被鬼追了。”
胡媚闻听,脸色顿黑,翻了个白眼走进房内,使了很大力道带上房门,以显示她心中的怒气。暗想,云兮这个乌鸦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这种败兴的话,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快点过来修炼了,你再耽误下去,一年又过去了。”云兮不理会她的白眼,自顾自的翻身坐到床上,摆好姿势打坐起来。
他所谓的一年恐怕指得是凡间的时间吧,现在这里连一天也没到呢。要命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管家婆啊。
胡媚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着坐到了床上,也学着云兮的样子开始打坐。别人的打坐都是在蒲团之上,偏他们两个奇怪,非得坐在床上手足相抵,单从外表上看显得甚是暧昧。
今天的打坐,胡媚显得颇有些心不在焉。脑中一直反复的回忆着在竹林中的那一场春梦。那梦中的场景真的好真实,现在她的指端仿佛残留着清雅皮肤的触感。如果不是她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似乎没什么改变,她还真会以为那场梦是真的。
呵呵,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她怎么可能会跟清雅这么亲密呢,她那么讨厌他。那真的是一场梦而已。可是在梦中清雅嘴唇的滋味还真是不错。
“春梦了无痕,春梦了无痕。”胡媚一边打坐一边发出了吃吃的笑声,连自己不小心念出了心中所想都不知道。
“现在还是秋日,想等到春天还得再过几个月。有些人还真是早熟,这个时节就开始发春了。”云兮调侃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你才在发春呢。 胡媚在心中反驳了一句,顺便又加瞪了他一眼。云兮这家伙怎么会越来越像清雅了,连讽刺人地态度也都跟他一个样。平日里她最讨厌清雅这个样子,没想到找了个灵兽居然跟他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可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活啊。
胡媚越想越觉得可悲。苦笑成了一张标准的苦瓜脸,看起来要多丑有多丑。
云兮嘿嘿一笑,冲着她的脑袋上使劲拍打了一下,口中叫道:“赶紧修行,别做白日梦了。”
你奶奶的,敢打我,姑奶奶我不练了。长这么大除了清雅,还没人打过她,胡媚气得一阵火大。站起身,冲着云兮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胡媚出了房门,决定要找玉虚真人讨个好法子,她就不相信制不住那个杀千刀的缺德鬼云兮。
云兮见她走出去,不由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不知为什么,他发现惹胡媚生气,居然是一件异常开心的一件事。
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好这一口,以欺负她为乐了。当真稀罕。而且最近他的习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不仅喜欢上了吃面条,吃人间的食物,还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有乐趣多了。还有胡媚那一句好一个春梦了无痕,听得他火气上撞。胡媚这个死女人,还真是大白天做白日梦。他回头一定要知道她梦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胡媚气呼呼的出了自己的卧房,就直奔玉虚真人地住处而去。
来到玉虚真人的住所外,平日随侍真人的童子出来禀报道:“师傅在里乐城大殿会客。”
这个时间讲学应该早结束了。是什么样的客人居然可以让玉虚真人在里乐殿接见。 胡媚存了几分好奇之心,便起身前往里乐殿。
来到里乐殿的大门。还没走进去,就见里面走出一个梳着双髻的童子。那童子一见胡媚的面,立刻笑道:“正要去叫姑姑,没想到姑姑倒自己来了。莫不是提前得了消息了。”
“什么消息?”胡媚奇道。
那童子面带惑色道:“是天帝来了。难道不是姑姑一早得到了消息,特意跑来的?”
“啊,真的是天帝来了,在哪里?”胡媚顿时喜笑颜开了起来,有天帝帮忙,没准也能把云兮收拾的妥妥当当。
童子顺手往大殿里一指,心说。姑姑若不是得知天帝前来。特意跑过来见,那没事她跑来这里干什么。自胡媚进了玉虚宫之后。他可没见她跑这儿跑地这么勤过。
“我这就进去见天帝去。”胡媚屁颠屁颠的跑开了。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最幽禁苦读的孩子,猛然听得家中大人前来探望,心中的喜悦自是不言而喻。
当胡媚进到里乐殿的时候,天帝正和玉虚真人闲聊着天。
瞧见胡媚故意扭着婀娜多姿的身段走进来,天帝微微一笑道:“媚儿近日过的可好?”
“还好。吃的好,也睡地好。”胡媚规规矩矩的回答道。心中还不忘补充了一句,除了身边有了个云兮之外。有玉虚真人在侧,她也不敢当着天帝的面失了礼数。所以举止行礼,都表现的乖顺异常。
“那你地修为可有长进?”天帝又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此事了。
“修为啊……那个,那个。”胡媚忽然结巴了起来。正确的讲,她实际上刚开始修行了没几天。在以前的一段日子,她都是在混吃混喝,每日里打屁、聊天、闲玩、闲逛。可这些怎么让她好意思跟天帝说呢?无计可施之下,她不由用求救的眼神望向玉虚真人。
玉虚真人果然上道,立刻心领神会,捋须对着天帝一笑道:“公主近些时日修为大增,她确实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天帝闻听很是欣喜,笑道:“多谢真人费心了。”
“哪里,哪里,这是老道该为的。”玉虚真人谦虚道。
胡媚听地不由大汗,玉虚这老头说谎地技术还真是高超。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没想到他不但面不改色,心不跳,居然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过这个还不算,最令她傻眼地是玉虚真人的脸皮还真是老厚。明明没帮丁点忙,却整得活像功劳全是他的。
有点意思。胡媚在心里偷偷笑着,这年头天庭还有比她脸皮厚的,真是稀罕。玉虚真人这么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