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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老鼠肉强过不少。
吃饱喝足,李哲躺在树下闭目养神,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在此之前,必须养足精神。
慢慢地,他感觉到精力源源不断地从胃部供给到全身,力量迅速恢复。这种感觉十分美妙,更是无比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原本伤痕累累的身体在这庞大能量的作用下被迅速修补。不一会,躯体便充满活力。这让他不由得惊诧不已。
当初在西盟吃老鼠时似乎也有过这种类似的感觉,不过,当时的感觉十分模糊,加上后来吃东西却再也找不到这种神奇的感觉,所以,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可是,这种感觉怎么后来找不到,现在却又出现了呢?难道吃某些东西时会产生这种效果,而吃另外一些东西就不会出现?可是,这也不对啊!”他苦苦思索,“若说吃动物与吃植物的效果不同是有可能,可是,吃不同的动物不应该会有如此明显的区别啊!”
脑内灵光突然一现,他猛地坐直了身体,“不会是只有生吃动物时才有这种奇效吧!”
以前的老鼠都是生吃的,所以会有这种感觉,可后来,吃东西都是弄熟再吃,所以,这种效果就没有了,而现在,由于他生吃山獐,这种奇效便重新体现出来。
“看来就是如此了!”他越想越觉得对,禁不住兴奋地扭动身体。这应该是那种基因物另外的效果吧,有了这种神奇的力量,他对今后的逃亡的信心顿时足了不少。
看来,对于这种基因物的效果,他还是缺乏更深层次的了解,说不定还有许多未能开发出来的神奇效果等待他一步步去发掘呢!
现在的他,缺的就是强大的力量,意识到身体内可能还有无限的潜能未能发挥,光只是想一想就让他兴奋得无法自己。
知道现在肯定是睡不着了,看看天已全黑,体力又已充盈到甚至于超越了往日的巅峰状态,他决心干脆出发算了。
扯下山獐一条血淋淋的后腿,带着它,他判定方向,向着前方山麓迅速奔去。
体力从未如此充沛过,原本难走的山路此时也可以轻快地掠过,逢山过山,逢水过水,虽然带着十几斤重的獐腿,一路行来,他似飞一般在奔跑。
等到略觉疲惫,停下来稍喘两口气时,这才发觉,只怕已连续奔跑了二三个小时,连这座不小的山都被他翻到了对面的山腰,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脚那腰带般蜿蜒绵长的山路。
算算离天亮尚早,下山时间挺充裕的,坐下来,他抱着随身携带的那条獐腿猛啃起来,待会是要动真格的,带着它可不方便。
感到力量如潮水般涌进躯体,抛下啃了大半的獐腿,他起身向山下行去。
下山虽然比上山要轻松不少,但是,唯恐被人发觉他的行踪,李哲不敢太快,小心翼翼向前山下摸去。
好在黑夜对他没什么影响,不至于因黑灯瞎火而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就这样,他平平安安地抵达山脚。
肯定是没想到李哲居然能如此快便从山的那一面跑过来,山路虽然每隔一段路便布置了由当地居民中招募来的临时守卫,但他们却一个个心不在焉,有些守卫甚至还或三或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儿。
而在离路不远处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更是灯火通明,十多人正在里面打牌打得热火朝天。从他们的样子中,李哲估计现在的时间不应该超过夜晚十二点。
既然对方如此松懈,李哲自不会客气,找到个守备的空隙,先悄悄滑到山脚,然后,深吸一口气,弯着腰,猛地冲到山路对面。
就这样,他有惊无险从追捕的罗网中逃出生天。
不敢稍留,撒开脚丫,他沿着这两辆车宽的山路继续往深山里逃,一气跑了好几个小时,等到气喘吁吁时,这才放缓了脚步。
再怎么说也该离那座山有好几十公里了,现在就不担心他们追来了。
心头负担一去,他便开始以轻松的态度观察起四面的情况来。
这里群山环绕,山峦起伏,一眼望去,只有看不到边的山峰,看来,得找个人问清身处何处了。
要知道,警察此时将注意力全都锁定在刚才那个山上,等他们发觉情况不对至少得在一两天以后,那时,就算他们再从李哲问过路的山民口中发现李哲的行踪也是太晚,问清道路的他肯定已跑得不知所踪,所以,李哲并不在意找个当地居民问问路。
于是继续往深山还是折头往城市走,李哲更是费了番脑筋。
若是没头没脑地一直在这片山里逛,就算他躲进更荒凉的山区,由于毕竟不是真正的山里人,只要一与山民交集,很容易就被会人识破身份。
藏身在城市里则相对好很多。虽然城市里警力更强,但是,那里人口众多,流动性也大,只要小心应付,肯定是更不容易被发现,要知道,将一滴水隐藏起来的最好办法便是将它放进海里。
再说了,他还要找许昂报仇,怎能躲进山里呢!
主意拿定,他边走边四下打量,一路寻找。
这样又走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看到前方一个小山包的半山腰有一间小茅屋,看它周围的一片梯田,应该是守田人的住所。
李哲快步上前,在门上连叩数下。
“谁呀?”屋内传出一个苍老的男声。
李哲拿出早就想好的托词,大声道:“老人家,我不小心在山里迷路了。”
屋内的电灯拉亮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然后,“呀——”
随着刺耳难听的木轴转动声,一张苍老的脸孔出现在李哲面前。
那老汉将李哲请进屋内,然后,一个老婆婆又从里屋走出来。
经过一番谈话,李哲搞清楚这里只有这两位老人居住。他们膝下本有一儿一女,但都在外面的城市工作,因为种了这几亩地,嫌走来走去太远,于是干脆从山后面的村子搬到这来。
李哲告诉他们的则是一个编好的故事。他说他是地质勘探队的工作人员,不小心与其他人走散了,又摔了一跤,丢失了所有的随身物品,弄不清方向的情况下,只能来找人问路。
由于转换监狱时得换上自己的衣服,所以从衣着上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加上这番话没什么明显的破绽,听他这么一说,两个老人立即相信了他,态度变得十分热情,又是找水又是找药,老婆婆还开始为他生火做饭。
端来一盆热水,老汉给李哲清洗伤口。当他看到李哲伸出的手时,估计是被那可怕的伤口吓着了,眼神明显一滞,半晌后才勉强笑着走进厨房。
接着,老两口在厨房内不住嘀咕,由于声音极小,李哲又没留意,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
又过了一会,后门突然被轻轻地拉开,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外。虽然他非常小心,但这一切还是逃不过李哲灵敏的双耳。
“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吗?”李哲心中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当时那老头看到他的双手时那古怪的表情,他抬起双手,这才发觉,因为长时间带着手铐,双腕都印着两圈乌黑的痕迹。
“那老头就是通过这发现我的真正身份的吧!”他终于明白过来。
正在此时,老婆婆捧着一堆衣物走过来:“这是我儿子穿过的衣服,虽然他没你高,不过,现在只能将就一下了!”虽然她极力在笑,可是,李哲却从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虚。
不动声色,李哲一脸感激地对她道:“谢谢您!”
那老婆婆连声道:“没事,没事!”
放下衣服,她忙不迭地拔脚向厨房走:“我和老头子去给你做饭了。”
李哲拦住她,道:“这附近有地方可以方便一下吗?”
被李哲叫住,老婆婆先是一惊,待听清问题,松了口气,指着屋外道:“从这里走出十米远,然后向右拐,你就可以看到一个简易的厕所了。”
对头老婆婆的背影谢了一声,带着一丝冷笑,李哲走出屋子。
他辨明方向,脚下如飞,快步向后山跑去,仗着夜能视物的眼睛,接连穿过几片小树林,在一条狭窄的山道边停下来。
如他所料,等了没一会,他便听到一阵沉重的喘息和脚步声远远传来。
待那老汉跑到跟前,他猛地跳将出去,沉声道:“你要去哪?”
“啊!”没想到会有人藏在树后,老汉惊叫一声,突地停下来,差点就因用力过猛摔倒在地。
待他看清面前的是李哲时,顿时魂飞魄散,二话不说,转头就往林里窜。
李哲哪会容他逃脱,轻蔑地从鼻内哧了一声,右手疾伸,抓住了老汉的肩膀。老汉大急,用力一挣。
“吱——”那粗布衣服如何禁得住两人用力撕扯,立即拉出个大豁口,李哲手中留下一大片衣料,老汉则借此逃遁。
这下用力极巨,天色又太黑,老汉脚下一绊,立足不稳,居然从这处陡峭山腰翻了下去。
惨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看那老头消失在山坡底部,李哲暗暗叹了口气。
这里山势陡峭、怪石嶙峋,以那老头的体质,摔下去肯定是是有死无生,他本不想伤人,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失足跌死,这让他有些良心不安。
不想让屋内的老婆婆察觉到问题,李哲放弃了下去寻找尸体的想法,转声快步回到屋内。
忍着痛,他将所有的伤口全都清理干净,然后上药,用新布缠好,再换上干净衣服,整理完毕后,他整个人立即清爽了许多。
刚忙完这一切,老婆婆端着一堆热腾腾的食物走出来,向李哲招呼道:“来,吃点东西吧!”食物很简单,一盘干肉,一盘野味,一碗不知名的肉汤,再加一点自家种的蔬菜和两碗米饭。
李哲连忙道谢。吃过的那点东西早在剧烈的运动中消耗列殆尽,眼前的食物虽然不能如生吃动物般能供给他庞大的能量,但那味道的鲜美却要远强于那种不经调制的吃法,仅那诱人的香味便足以让李哲食指大动。
心知她只是想尽力拖住自己,李哲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口吃饭。不知道当她发觉所等的警察没有来到时会是什么表情呢?李哲有些不安也有些期待。
看着狼吞虎咽的李哲,老婆婆道:“喝点汤吧!”
李哲点点头,继续吃饭,虽然只是普通饭菜,但对饥肠辘辘的他来说,味道真是鲜美极了,至于汤呀什么的,待会再说吧。
看李哲没有动静,老婆婆将那汤往李哲面前推了推:“这个汤的味道真的很好!”
“没事你一个劲让我喝汤干吗?”李哲颇为奇怪,警觉性马上提了起来。
放下饭碗,他将满口的食物咽进去,然后,将那汤端到面前。一边做,他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
看那老婆婆眼睛突然发亮,神情也变得激动与紧张,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将递到嘴边的汤放下来,对着那一脸失望的老婆婆,他将它送到对方面前,若无其事地道:“您也辛苦了那么久,这馆汤就给您喝吧!”
老婆婆脸色大变,赶紧道:“不!不!不!我不饿!”
她马上又露出满脸笑纹:“你在外面摸了一夜,又受了伤,这碗汤是特地为你做的,你趁热喝吧!”
“不,还是您喝!”
“你喝!”
“你喝!”……
两人你推来我送去,不知是谁用劲不均,砰地一声,那碗一下子摔了个粉碎,滚烫的肉汁溅了满地。
李哲厉声道:“你究竟在汤里放了什么?”
老婆婆原本慈祥的脸一下子变得狰若厉鬼,反手抽出一把不知何时藏在背后菜刀,尖叫着往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