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静柔咯咯咯地笑了:“很难想象,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像你这样心硬如铁的人,会羡慕遭舆论鞭笞的嬉皮士,哈哈,他们可都是被宣传定位为:资本主义‘颓废的一代’。”
罗亦安心情很好,故此反唇相讥道:“舆论鞭笞?谁的舆论?现在的美国总统过去可就是一员嬉皮士,我可没听说别人鞭笞他。青年人处在青春逆反期,希望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又不危害社会,妨碍他人,鞭笞他们干什么——闲得无聊。
告诉你,最早的嬉皮士是谁?是狄奥根尼,他是苏格拉底的弟子,欧济尼河上西诺普地方的青年,他象一个印度托钵僧那样地以行乞为生。他宣扬友爱,不仅仅是全人类之间的友爱,而且还有人与动物之间的友爱——不过,过去在我们的宣传中,他创立的这种犬儒主义等同于享乐主义,但现在我们转变了立场,它又有了另一个名称,叫‘回归自然’,叫‘和谐’。
据说,有一天,时征服了半个世界的亚历山大大帝去拜访他,狄奥根尼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亚历山大问他有什么请求,他回答:‘可以,请靠边站,别挡住我的太阳’。”
周静柔笑的花枝摇曳:“瞧这个人,对领导多不恭敬,能不受批判么,活该。”
“你知道亚历山大大帝怎么回答的吗?”罗亦安继续说:“亚历山大大帝退后半步,让出了阳光,然后默默走出了狄奥根尼的庄园,在庄园门口,他对部将说:‘如果我不是亚历山大,我宁愿是狄奥根尼’。”
罗亦安神往地看着穿梭的嬉皮士,说:“如果我不是罗亦安,我宁愿是果阿街头,懒洋洋晒太阳的嬉皮士……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他们那无所束缚的生活。”
周静柔心有戚戚焉,但她眼珠一转,又问:“得了吧,罗先生愿意放下国内的产业,谭姐、金小姐还不见得放下你呢。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起来,刚才我在酒店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没来得及说,可以让我知道一下吗?”
大爆炸之后,秘族的许多资料被毁,幸好上万年的传承中,秘族早准备好应付类似事件,他们在世界各地的隐秘地点早已藏好了备份资料。当然,为了防止这些资料外泄,保存秘密的地方设立了足够多的机关,作为唯一幸存的探险者,罗亦安在养伤期间,已受到了相关训练,他下一步任务正是奔赴世界各地,把这些备份资料一一取回。而摩亨佐·;达罗城就是他的第一站。
在罗亦安做这些工作时,那位植物人替身——这位替身倒真是一个植物人,他成为植物人多年,亲人已不顾而去。由于长得像罗亦安,被稍微化妆后,替代罗亦安躺在床上接受照料——将继续代替罗亦安,接受相关人员问候。而罗亦安的工厂将全权由谭彩玲负责,在此期间,罗亦安即使露面,也许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出面。
秘族的蜂人系统在多年的保卫工作中,学会了以各种身份作掩护,其中,赏金猎人也是主要的掩护身份。因为他们经常需要持枪追捕,所以这身份最好的掩护。罗亦安的新身份就是一名赏金猎人,他正好以新身份游走于世界各地。
当然,这些计划远不适合与周静柔交流。不过,罗亦安当初选择周静柔也是别有用心的,谭彩玲过于刚强,金慧珠过于依赖,只有周静柔游走于二者之间,像变色龙一般善于变换自己的脚色——善于搞定男人,所以。在罗亦安今后的计划中,少不得周静柔的掩护与合作,这也就是罗亦安此前略略透露自己目的地的原因。
但此时,远不是袒露真情的时候。
罗亦安以攻代守,没回答周静柔的话,反问道:“你呢?你打算今后怎么办?学成回国……啊,你学的是小语种,回国后一定受重用。”
周静柔顾左右而言他:“我么,我打算不管多大多老,不管家人朋友怎么催,都不要随便对待婚姻——婚姻不是打牌,重新洗牌要付出巨大代价,找一个不负今生的男人,不是很容易。啊,这样的男人往往是众人争夺的目标。
嗯……好吧,我承认我并不是最优秀的女人,甚至不是很美,做好一个花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追求……我不愿把这辈子耗费在一个庸俗的男人身上,我宁愿做一个值得人称道的美丽的花瓶,正像你说的,‘享受每一刻的生命,让自己即使下一秒辞世也今生无憾’,我愿意做激流,愿意做轰轰烈烈的瀑布,也不愿成为一汪死水,今生平静无波……
你知道么,爱情的开始可能是友谊,可能是利用,可能是需要和寂寞,可能是欺骗,甚至可能是因为报复。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演变成了爱情——你明白?”
周静柔的话看似没头没脑,又似胡言乱语,但罗亦安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这是她在进一步表明心迹,表示自己愿无欲无求,无怨无悔,无嗔无痴,无言无疑的陪伴在罗亦安身边。
女人身上有两种美:不纯净的美使人迷乱,纯净的美使人宁静。当一个女人身上兼有这两种美,那么男人会在女人怀里癫狂,又在女人怀里得到安宁。不管这个女人处于何目的,当她表示愿意把今生托付给你时,其中蕴含的真情让人忍不住怜惜。
不能不说,周静柔实在是个聪明人,经过了果阿的大爆炸,她已经明白,自己不可能无痛无痒离开罗亦安的身边,只看罗亦安连结果都不等确认,就跑到泰姬陵来监视自己,便可以看出对方的意图。与其等对方摊牌,不如自己主动表白——对于寻常女子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衡量好男人的标准,而好男人的标准虽人人不同,但至少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他不该让他的女人流泪。周静柔曾亲眼目睹罗亦安经精心呵护自己的女人,她当时就认为,让这样的男人呵护自己,哪怕只有生命中的短暂幸福,也不算亏待生命。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她不仅没有遗憾,相反,心里对未来充满期待。
“我明白”,罗亦安点头表示意会,伸手拥抱了周静柔一下,说:“这样吧,阿方索酒店的位置很好,旁边有条小河穿过整个酒店,依河而建的小楼掩映在椰林从中,风景格外美,我喜欢这样的环境。明天你去给酒店方商量一下,最好把那块地皮买下来,当作我送给你的嫁妆……不过,赏金猎人组织要在其中占一定股份,他们今后会把这当作一个歇脚点,酒店重建工作可以全部交给他们,等你毕业后,可以从这里开始你的事业。”
“……可以从这里开始我的情妇生涯”,周静柔心中默默地补充完罗亦安的话,身子温柔地依偎入罗亦安的怀里,嘴里却欢喜地说:“谢谢,太谢谢你了,你对我太好了。”
印度今后将是罗亦安一个重要的活动场所,秘族的一个重要资料贮存点,就在这人口众多,资讯不发达的印度次大陆。邓飞带了60人来果阿,不是为了看热闹的,阿尼尔死后,果阿出现了权力真空,与其让一个敌对势力崛起在身侧,不如这这里控制在自己手中。
此外,通过这次行动,罗亦安尚攫起了阿尼尔的部分赃款,这些黑钱运出印度风险太大,弄不好会被人顺藤摸瓜,搞清这次袭击的真相,所以,在当地把黑钱洗白也是一种必需,本来,计划中需要邓飞出面做这事,但现在由周静柔出头,对邓飞也是个制衡。毕竟,当一个女人愿意交出身体的时候,她的心也将对你部分开放。
“夜深了,我们该找个地方吃饭了,明天我们有很多事要做”,安抚了周静柔,罗亦安心怀大畅。
“啊,明天你就走吗”,周静柔充满了失望,说:“那个骷髅之城这么值得期待吗?但愿我能陪你……嗯,你现在陪我四处转,安全吗?要不,我们回酒店吃吧。”
“好,回酒店,吃完饭,还能有时间品尝另一道大餐”,罗亦安微笑着,眼光停留在周静柔美丽的胸膛上。
“爱情所要求的比友谊要少得多。”周静柔心里窃笑。
第三卷 他们来了 第七十九章 核爆
印度是个有六千年文明史的国家,它与埃及文明、巴比伦文明以及希腊文明一样,都是古老的文明。这其中,希腊文明历史仅比印度文明史稍长,有6500年历史,而埃及文明历史最长,有9000余年历史。
印度文明与埃及、巴比伦一样,也是始于大河流域,即印度河流域。故此也被称为印度河文明。就在印度河上游,现今的巴基斯坦境内(当时属于印度),1922年考古挖掘出一座古城的废墟,因城中遍布骷髅,所以称之为“摩亨佐·;达罗”。翻译成汉语,意思是“死丘”,或“骷髅之城”
大约在距今5000年前某一天,这座古城突然毁灭。而留给世人的是被科学家列为世界上难解的三大自然之谜之一的“死丘事件”。
清晨,在摩亨佐·;达罗古城遗址,一身猎装,空着手的邓飞端详着周围,难以置信地不停问罗亦安:“你确信这是个五千年前的城市?”
背着硕大旅行包的罗亦安与两名秘族伙伴与普通旅客一样打扮,他们注目废墟,默默点头。
邓飞被震惊得语无伦次:“天呢,5000年前的城市,城墙高达15米,这哪是城市,这是要塞——老北京城墙有多高……5000年前的高大塔楼,5000年前城市下水道、排水沟……街道足足有10米宽,每隔一段距离还有点灯用的路灯杆,方便人们夜晚行走……啊,老北京城的路灯是多会儿装上的?这里居然有口砖井?!天哪,砖是多会儿‘发明’的,太不可思议了……”
罗亦安目光缓缓扫动,慢慢地说:“不仅如此,当年,在距摩亨佐·;达罗对岸的哈拉帕又发掘出一座同时代的古城遗址——但这还不算结束,至今为止,已经发掘出同时期的遗址200余处。明白么,这是一个城市群、一个国家,它分布在北起喜马拉雅山麓,南至纳巴达河,西自伊朗莫克兰海岸,东达恒河盆地……这是一个完整的史前国家。”
站在城内高处眺望,远处,有几名妇女于印度河边沐浴,她们以河水洗涤纱丽,在河边晾晒,微风一吹拂,闪闪发光的河面辉映着的纱丽,发出耀眼的光芒,仿如来自神界,让人无法逼视。此外,还有一些男性朝圣者,朝着初升的太阳,站在河水中进行他们的晨祷。
时间还早,摩亨佐·;达罗城中游客并不多,由于这里仍残留着放射性物质,到这里旅游的基本上是各国历史研究人员,就在离罗亦安不远,有一名教授模样的印度人领着两三名学生,正在丈量着举世闻名的摩亨佐达罗大浴池。那浴池面积达1063平方米,由史前时代、规格统一的烧砖砌成,地表和墙面均以史前时代的水泥填缝,再盖上沥青,因而滴水不漏。
在忙碌的学生中,有一名女性模样的印度女子格外引人注目,她似乎与那群男学生格格不入,独自拿着一叠稿纸坐在浴池边沉思,没有左右顾盼,没有东张西望,而是在静静地沉思。这位披着绿色纱丽的妙龄女郎活像一尊魅力四射的彩色雕塑,凡是从旁边经过的游人,都要侧过头去,长时间地把目光留在她的身上。但这位凝神沉思的印度女子并没有察觉这些,估计是她的灵魂不知漫游到哪个王国的什么境界里去了。
奇怪的是,那教授与学生却全然无视这女子的袖手旁观,任由这女子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神游万里。
只有印度女郎才能把颜色极为冲突的大红、艳绿、海蓝与金色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