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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亦安一把拽过律师,另一手冲赵箐摆摆手算作招呼,拖着律师进入了小木屋。
“这是手机卡,国内的制式与这里不同,装上卡后,你马上给公司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个电话号码;这是你的信用卡,卡上我为你存入了100万美元,50万是公司对这个度假屋的投资,另外50万是你去年的红利;这是设计图、相关文件。”罗亦安一一递上东西,汤姆也急忙打开公文包,向谭彩玲汇报着工作。
谭彩玲用流利的英语与律师交流着。罗亦安透过凉台窗户,见到赵箐又赖在了躺椅上,便随意的踱出房门,来到躺椅边。
“需要我帮你抹防晒油吗?”罗亦安蹲下了身子,手不客气地摸上了那滑腻的脊背,顺着那波浪摸到了柔软挺翘的臀部。
“别这样,别这样,我要喊人了”,赵箐又脱掉了胸罩,此时,她趴在躺椅上不敢乱动,以免春光外泄。随着罗亦安的抚摸,她浑身发出一阵颤栗,红潮上涌,随着他揉动那肉感的臀部,她的呼吸渐渐变粗。
“喊人”,罗亦安收回了手,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引领着她看向海滩屋的凉台。赵箐死死的抱住躺椅,胸脯紧贴在躺椅上,感觉到这姿势极为难受。他松开了手指,继续说:“你看看,这两间相邻的房子,再想想谁租下的这两间房子,嘿嘿,我就是半夜摸上你的床,你喊人也没用。”
“你老婆在那里,我一喊她就会出来,你完了,你彻底完了。”赵箐恼羞成怒。
也许是观察到罗亦安在调笑那女子,谭彩玲自屋内召唤:“安子来一下。”
罗亦安站起身来,背着手,冲赵箐微笑:“你呀,又露怯了,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趴在沙滩上晒太阳吗?……因为他们怕乳房变形,而砂子软不会让乳房变形——你怎么趴在硬躺椅上呢?”
罗亦安举步向屋里走去,临走时不忘调笑:“不过,这样一来,却让我知道你的乳房是货真价实的。”
赵箐满脸红霞,抓起沙子冲罗亦安的背影投掷:“死色狼,大色狼。”
一入房间,谭彩玲劈头就问:“是那位沙滩女郎?”
罗亦安明白她问的是谁,点点头,回答:“是她,前天晚上我招待她吃沙滩烧烤,让她在海滩屋住了一晚。昨晚,我与律师忙了个通宵,没想到她还没走。”
谭彩玲走到凉台,赵箐这时已穿好衣服爬了起来,像偷了东西被大人抓住的小孩,羞涩的向谭彩玲打招呼。谭彩玲随即发出邀请:“等会儿一起吃晚饭?”
回到房间,谭彩玲开解罗亦安:“算了,这孩子还小,她还没有礼节的概念,做事率性而为,只依本性行事,让她继续住吧,反正我们还有一间。实在不行,我们都住到天宁酒店去,据说,那里的高档客房很不错。”
谭彩玲三言两语便揭开了罗亦安的窘境,不过,她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乘着招呼律师呈送文件的功夫,她故作轻松的建议说:“安子,去把手洗一洗,你身上满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她屁股的味道。”
房间里只剩下哗啦哗啦的翻文件声,罗亦安从洗手间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躺椅边,轻轻的把自己放倒在躺椅上,打开了音响,音量放得低低,轻音乐缓缓的淌出。
罗亦安闭目养神没多久,谭彩玲昂起了头,扬声问他:“这些文件你都看过了?”
罗亦安懒洋洋的嗯了一声,谭彩玲随即合上文件夹,说:“我听惠珠讲起你们在欧洲的事情,既然你都看过了,财务报表我就不看了。把法律文书拿过来,你这小子对西方法律了解不多,我重点看看法律文件。”
谭彩玲逐字逐句与律师讨论着法律约书,她的工作效率蛮高,不一会儿,整个文件已过完一遍。她拿出一只银色的万宝龙钢笔,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一挥而就。
“好吧,从明天开始,我跟你一起跑,你带我熟悉一下环境。”谭彩玲扬起眉向汤姆吩咐。
汤姆赶紧解释:“谭小姐,我下午是打高尔时间,我……”
谭彩玲一挥手截断了他的话:“我是否付给你钱了?”
在谭彩玲的咄咄逼视下,汤姆勉强点点头,她复一挥手,抢眼的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闪电:“够了,我付你钱不是请你打高尔夫的。请从明天开始,每天工作八小时,超过八小时的时间,我会付你加班费。”
汤姆强硬起来:“谭小姐,您的美丽让我惊叹,但您的不近情理让我难堪。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这里属于美国领土,我们每天只工作六小时。在这美丽的地方,让我加班,我拒绝。”
谭彩玲转向罗亦安,坚决地说:“结清他的工资,解雇他。”
罗亦安用汉语懒洋洋的对谭彩玲说:“行了,大姐,你别变得方儿虐待资本主义了,他们每天工作六小时就六小时吧。强迫资本主义加班,还强迫一个资本主义律师加班,这不是找麻烦吗?再说,这荒郊野外的,你让我到哪儿再找一个可以信任的律师来。”
转过头来,他向汤姆打着圆场:“汤姆,我们是朋友,对吗?我满足了你所有的要求。现在,我对你有个小小的请求,请尽量满足谭小姐的要求,这样吧,我做一个中间人,你们一人让一步,汤姆先生每天工作六小时,如果出了远门赶不回来,多余的时间都算加班。汤姆,你知道我们中国人是很勤奋的,谭小姐更具有代表性。”
罗亦安在纽约的产业,每年为汤姆带来很丰厚的收益,从他银行朋友那里知道,罗亦安也算是个亿万富豪,得罪一个亿万富豪,那就是和自己的钱包过不去。更何况,塞班岛的建筑完成后,身为这些产业的律师,他又可以每年获得一笔可观的固定收益,所以,见到自己每天工作六小时的权益获得了保障,他连忙点头应承。
谭彩玲则顾虑到另找律师的麻烦,以及耽误了时间,便咬了咬银牙,做出让步。
“你呢,你也不能闲着,听说你会开飞机,我们往来的交通工具由你负责了。”谭彩玲转而向罗亦安发难。
罗亦安伸了个懒腰,说:“大姐,你搞清楚,这可是你的产业,我来这儿是来度假的,别什么事都拖上我。”
谭彩玲柳眉一扬,随即又慢慢的平复下来,走到罗亦安身边揪住他的耳朵,左旋一百八右旋一百八:“小没良心的,我为你的公司跑前跑后,跑得我都老了,你却这样对我,不干活儿,你来这儿干什么,泡小妹妹?”她扬起了下巴,冲屋外那张空无一人的躺椅点点头。
罗亦安的耳朵像橡皮一样,在谭彩玲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不过,他却没发出预期的惨叫。他反而伸出手来,指尖游蛇一般顺着她的手臂钻进腋窝,轻轻一挠,谭彩玲顿时娇笑着闪开。
这还是罗亦安第一次对谭彩玲有亲密的动作,看到她不仅没有严厉斥责,反而很默许自己的行为,罗亦安不由暗自庆幸。
一场笑骂过后,屋中的气氛缓和下来。汤姆夹起了签好的文件,虽然拒绝了谭彩玲共进晚餐的邀请,但这却不是为了怄气,只是想快快见到他那高尔夫女郎。按照正常的礼节,罗亦安与谭彩玲作陪的晚餐,他要是带着高尔夫女郎而来,就是对二人身份的侮辱。所以,他只好婉谢了两人的邀请,去安慰一个下午未见的高尔夫女郎。
站在凉台上呼吸了几口海风,谭彩玲高兴地说:“这里风景不错,气温也很合适,可是这里的海滩屋跟马尔代夫没法比。一个小木屋,里面除了浴室,就是一张大床,质量上虽然与马尔代夫相差不多,设施上、服务上相差太远。”
“那当然”,罗亦安附和说:“这是三千元人民币与三千五百美金的差异,我看,你还是忍忍吧,实在不行,我去酒店多定几个房间,我们回酒店住。”
“我去冲个凉。”谭彩玲找出换洗衣物——一套比基尼与一件鲜艳的沙滩衫。边向浴室走去,边担心地说:“不知道这里的淋浴设备好不好。”
听着哗哗的水声,罗亦安在门外调笑道:“需要搓背吗?我帮你。”
谭彩玲应声回答:“好啊,别光说不做。快进来。”
罗亦安吐了吐舌头,立起身,拉过一张竹席,铺在地板上,翻身躺上了竹席。
床上七零八落扔满了谭彩玲从行李箱中拿出的随身物品,罗亦安忙了一夜,此刻见到一年未见的谭彩玲,一股亲切感、一股家乡的感觉涌了上来,精神顿时放松,躺在竹席上,朦朦胧胧有了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罗亦安一翻身腿搭在一个温热的身躯上。他睁眼一看,夜色朦胧,灯火通明的屋内,谭彩玲正躺在身边,手里拿着文件翻动。
“我睡了多长时间?”罗亦安问。
“不到一小时。”谭彩玲回答,左手爱恋的抚上罗亦安的脸,嘴里体恤地说:“多睡会儿吧,在外面奔波了一年,一定很累了,多睡会儿。”不过,她的眼睛却没离开文件,收回来的手随即翻过一页。
罗亦安一条腿仍搭在谭彩玲身上,伸展了一下身体,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谭彩玲身躯,4年了,两人认识已经四年,谭彩玲至今云英未嫁,最近这一年的操劳,让她虽未失初掌大权的意气风发,眼角却已有了淡淡的鱼尾纹。
四年的时光改变了许多东西,比她小一岁的刘秋卉,现在已找见了自己想嫁的人披上了婚纱,而谭彩玲尚守着最初的那份执着,痴痴等待。四年来,谭彩玲的性格为自己改变了许多,变得格外容忍,自己却负她太多。
罗亦安禁不住伸手抚上了那裸露的香肩,顺着脊背的轮廓缓缓地温柔的向下抚摸着,嘴里缓缓地问:“已经签了字的文件,再看有什么用。”
罗亦安的手抚上来时,谭彩玲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呼吸顿止,隔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呼出了这口长气,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呼吸平缓起来,虽装作若无其事,心思却已不在文件上。
“再看看,我心里有个底”,她急忙抬手再翻过一页,翻动时,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手,让它尽量地减小运动幅度,生怕动作一大,惊跑了罗亦安。
房间里充满了沐浴后的花香,谭彩玲黑发如瀑,如丝如缎,黑发下肌肤晶莹胜雪,润滑柔软,弹性十足。罗亦安顺着那跌宕起伏的曲线蜿蜒而下,手指仿佛在弹奏一首动人心魄的钢琴曲。当他的手指停在臀部的翘起时,谭彩玲经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但她的目光却仍留在文件上——只是这页文件她已看了很久、很久。
门突然打开,饿得头晕眼花的赵箐,实在等不到吃饭的招呼,忍不住闯进房来,察看两人是否忘了他们的邀请,自行离去。呈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幅肢体绞缠的画面:罗亦安的手不规矩的停留在谭彩玲的臀部,轻柔慢搓,另一条腿搭在谭彩玲身上;而谭彩玲举着一份文件装摸作样,满脸红潮,呼吸急促,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浴后肌肤发出充满诱惑的粉红色。
“我……”,赵箐见两人都在,正准备发出责问,眼前的情景,却让她面红耳赤。
罗亦安神色如常的收回了手,临了还在翘臀上拍了两下,从竹席上抬起头来,他平静地说:“你忘了敲门。”
谭彩玲合上文件,没事人似的从竹席上爬起,正了正比基尼的绳带,目光扫向了赵箐,大度地说:“算了,小姑娘还不懂事,下次她一定知道,大人的房间不能随便乱闯。”
赵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慌乱的道:“很抱歉……我出去等会儿,你们继续。”
谭彩玲用脚尖踢了踢仍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