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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门帘,来人半截身体正堵在帐篷口,想必刚才,他曾过足了眼瘾。
薇薇安整了整衣服,说:“请进。”说完,她绕开浴缸回到了自己地床边坐下,让开了屋内唯一的椅子。
一个留着一脸大胡子,身穿浅棕色列装、脚蹬锃亮地大马靴的男子,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毫不介意在浴盆内光溜溜躺着的罗亦安,一屁股坐在屋内唯一的椅子上。手里玩弄着一根拐杖,拐杖头是个圆形的光滑金属球,随着他的挥动发出熠熠闪光。
这个白人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不过精气神很足,脸色带着明显的贵族白,就是那种因为少晒太阳而显得苍白的脸色。想想看,一个白人再不晒大阳,那是怎样的一种苍白。不过,浓密的大胡子下,那棱角分明的嘴吞却很红润,显得营养充沛,为这张脸添了点生动。
来人一进门,便有意无意的亮出他的戒指。从他一进门开始,罗亦安手上的戒指就发出微微的颤动,现在更是颤个不停。这是一个大佬——罗亦安心中明白。
“可以出去一下吗?微微安小姐。”来人彬彬有礼的问,口气却不容置疑,带着浓重的吩咐味:“我有点事想和罗杰先生单独谈。”
“自己人”,罗亦安从浴缸内举起手淋淋的手,淌过他戒指的水带着明显的水波纹。他将手吊在浴缸边,让对方看清自己的戒指。
“我当然知道,薇薇安小姐的身世”,来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但我相信,她一定不愿回到过去。”
此话一出,薇薇安用实际行动作为回答,她爽利的站起身,头也不会地走出帐篷,临了不忘为他们放下门帘。
“我是事尔斯爵士”,来人微微一笑,蓝色的大眼睛闪过狡诘的神色:“你住过我的城堡,听说,你有意接手那所城堡。”
又是一名退役长老——罗亦安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我是这支考察队的领队”,韦尔斯继续说:“我目前正在剑桥大学教书,你明白我的意思?……有人告诉我你是最出色的猎人,也是最好的探险者。
好吧,我长话短说,这次考察我们也许会遇到难以想象的阻力,现在我转交给你项链与信息盘,你知道如何使用它们,不是吗?……此外,我们还有几天时间,你需要什么设备。告诉我,我让他们运来。”
也许是退役的原因,韦尔斯没有把话说透,只是用双方都理解的方式,询问罗亦安的准备情况。
“热核电池……”,罗亦安毫不隐讳:“我需要强大的能源,还需要强大地火力。强大的火力上面,薇薇安小姐已为我做到了。她带来了雷明顿猎象枪以及特殊加工的子弹。现在。我只需要热核电池。”
“我看不出有什么地方需要这么强大的能源……好吧,我满足你的要求。
人手呢?我很欣赏薇薇安小姐的能力,但我想,恐怕我们会遇到难以想象的阻力。你只带了薇薇安小姐一人,你觉得人手足够了吗?”
“薇薇安与我合作很久。对于她的能力我很信任,再者说。有她在,我们凡事多个商量地余地,总好过一群什么事也不知道地佣兵。至于战斗么,我认为那是不得已情况下的事情——你是个知名学者,只要掩饰的好,谁会对一个考察团下手?”,罗亦安镇定地回答。
“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别人的仁慈上”,韦尔斯不悦地反驳说。
“好了,好了,一只普通地考察团如果在一大群佣兵保护,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想,我和薇薇安地身手已相当于一小队佣兵了。韦尔斯爵士,这还不够吗?请替我想想,我还要在普通人中生活,万一与美国佬发生正面冲突,我想,我的后半生要在阴沟里度过了。”
韦尔斯略略考虑片刻,同意了罗亦安地说法:“多年以来,我并未放松锻炼,也许有情况,我也能算一个武力。”他无可奈何地说。
罗亦安一倒营地,便一头扎进了薇薇安的帐篷,对于考察团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韦尔斯说完了正题,便向罗亦安介绍队伍的组成。
“薇薇安小姐作为秘书出现,负责内勤,而你则是她的情人,被推荐来做翻译,我听说你的非洲土语很好,与当地黑人打交道的事由你负责。我们还有三名学生——我的学生,一女两男——在考察队中,我们还带了一名摄影师、一名摄相师及他的两名助手,全是男性。还有,我们在了20名当的黑人,为我们搬运行李、照顾那支30匹马组成的驼队,我们将从大裂谷中段切入,边做出考察的姿态边向目的地进发。到达目的地后,我会想出扎营考察的借口,薇薇安小姐负责在营地内掩护,你和我单独出发,去寻找那件东西”,韦尔斯做着详细交待。
临走时,韦尔斯站在门口,以不经意的口气说:“我和怀特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无论于公于私,你为他做的我知道了,感谢你的努力,怀特家族让我转告你,你赢得了他们的友谊,方便的时候他们会登门拜访,以示感谢。”
罗亦安微笑着点头,接受了对方这充满贵族气派的感谢。英国贵族都很古板,他们哪怕面对自己的农夫,礼节上也他不亏欠,但让他们对平民说感谢却很难,每当那时,他们总喜欢以最漫不经心的态度,轻描淡写地表示自己的感谢。
不过,这决不是东方意义上的怠慢,凭借这份谢意,你可以登堂入室成为他们家族永远的朋友,也可以在任何时候要求他们一次性“还情”。
“进来吧,我的杯中没有酒”,韦尔斯走后,罗亦安又懒洋洋地躺回浴盆,然后冲着空无一人的帐篷这样说。话音刚落,薇薇安灰头众脸从床底下钻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支伯莱塔,笑嘻嘻地凑近罗亦安身边,反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风”,罗亦安见到薇薇安如此关切自己,忍不住吻吻了她的唇,湿淋淋地吻。
“你在外面掀起床边的帐篷角,风就吹了进来,我没穿衣服,所以感觉到了风。然后就听到你钻入床下的声音——这么小心干嘛?他是自己人。”罗亦安继续解释说。
薇薇安炙热地吻着罗亦安,喃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自己……想你。”
罗亦安低低说:“啊,你把自己斗胆了,嗯,这浴盆足够大。去把帐篷门关好,别让人打搅我们。”
对于在丛林里走了一个多月,才走出丛林的人,还有什么比一个热水澡更令人心颤——一个美女,一个热辣辣的美女。
薇薇安赤裸地滑入浴盆,充满渴望地钻入罗亦安怀中。罗亦安吻住她,温柔、探索的吻,仿佛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任何事。仿佛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重新追求她,深深吻住她,直至两人的唇舌交缠。他的手温柔地抚弄她的双峰,学习地喜欢被碰触的方式。逗弄她的乳头,直至它们傲然挺立。而后他的手来到她的小腹、她的双腿间。他舔了舔指尖后。探入她的女性幽穴,跟着抽出。令她惊喘出声拱起身子。这声喘息令罗亦安忍不住欲望,他一阵翻身,引起盆内浪花四溅,随着一声低吼,他将君王之剑深埋在那幽泉中,发出舒服之极的一声叹息。
薇薇安感觉到罗亦安地深入,却久久也未见他移动,心中欲望的大火越燃越高,她觉得自己会死于那无尽的性感折磨,但她并没有催促他,浸溺于那份狂喜中。终于,他开始移动了。噢,一年了,她一直不知道她有多么饥渴,多么想念这个。她的身躯渴求着男性地眷顾与爱怜。如大旱逢甘霖,她承受着他的每一个吻,每个碰触及抽动。她紧攀着他,热切地爱抚着他,想要带给罗亦安同样地欢愉。
最后,他们已不再需要温柔的碰触。除了攀向高潮地冲刺力道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薇薇安迷失在这一刻里,她的身躯浸溺于纯粹的愉悦中……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当罗亦安唤起迷醉的薇薇安时,战场从浴盆转移到了床上……
是夜,薇薇安满足的尖叫声时断时续,响彻整个营地,让许多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直到剑桥大学的学生忍无可忍,一致要求他们的老师干涉,韦尔斯才派遣他的摄影师制止了这喧闹的继续。
“罗先生,我记得,你好像还没吃过饭”,摄影师站在薇薇安的帐篷口,彬彬有礼地冲帐篷内喊。这时,天已蒙蒙亮,帐篷内喘息声,呻吟声仍响个不停。
“贵族教出来的学生就是这样有礼貌”,罗亦安啧啧嘴,用一个冲刺结束他的低语,引起一声压低嗓门的嗯哼,他才提高声音,回答帐篷外的提醒:“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找见了最好吃的美味……我正在品尝……别打扰我……我还没吃饱!”
伴随着罗亦安的回答,是一声声压低嗓门的“嗯哼”,最后,尚有一声悠长的、压抑不住的叹息作为注脚。摄影师忍无可忍,回答:“罗先生,等你吃饱了,我们还睡不睡觉了——天都亮了!太阳又升起了!”
“太阳又升起了!啧啧,这话多有诗意啊……贵族就是贵族”,罗亦安低声赞赏着,却仍未忘记抽动。薇薇安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在喘息中勉强说:“好了,好了,亲爱的,放过我吧,我连根小指都动不了了……哎呀……明天我还要工作呢。”
这话最后变成梦呓般的自语,罗亦安在律动中扬声向门外保证:“马上就好,马上。”随着薇薇安最后一声尖叫,帐篷内的声响平息,营地顿时陷入一片鼾声。
正午时分,营地重新活跃起来,吵闹声惊醒了薇薇安,严格地说,她是被饿醒的,过度的运动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胃口大开,真想吃下一头大象。
轻轻挪动一下身子,薇薇安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还压着一个大手,这个贪吃的男人,她侧过脸,打量身边还沉沉入睡的男人。
像这样躺在一名熟睡的男人身边,倾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她已经如此久不曾享受过这样单纯的乐趣了。她想要偎近他,但又不愿意吵醒他。他睡得非常沉,显示他真的是累坏了。
是累坏了,薇薇安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但同时,每一块肌肉都充满欢乐。她悄悄挪动身子,脱出了男人的掌握,爬起身来,穿上衣服来到帐篷外。
帐篷外生机勃勃,薇薇安看一花一草都格外顺眼。一名叫做迪琪的女学生爽朗冲她打着招呼,其他男人则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你的男人吃饱了吗?”迪琪大笑着问。
“饱了”,薇薇安开心地回答着对方。
“你的男人是个superman,他的胃口好大,吃了整个晚上”,迪琪咯咯笑着,继续开着玩笑:“你从哪儿找见这样一个男人……顺便说一句,你要是不够他吃的话,我不介意替你抚育一下。”
“我介意”,薇薇安像是一个被人动了糖果的小孩,虎视眈眈地说:“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们分别了一年多,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把他拴住,谁也别想动我的奶酪。”
帐篷内,罗亦安已经醒了,他正在给金慧珠打电话。
“什么呀?才好没几天,又跑到丛林里,出了丛林,又去什么大裂谷,罗君,你不能安生点吗?你让我等多久?”金慧珠抱怨说。
“好了好了,不停挑战生命的极限是我的乐趣,你先回家去,我答应你,等从大裂谷出来,我立马回家,好好陪你,怎么样?”
好说歹说安慰好了金慧珠,罗亦安看看空无一人的帐篷,突然大叫着:“我饿,拿大象来!”
话音才落地,薇薇安便端着一个餐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