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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一刀出位,我会毫不犹豫地挥刀,如果杀掉一个人可以让我成为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人。
为收保护费、看场子动刀动枪,我至于吗?
“那你不卖我了吗?”白依有些不放心地问。
“我怎么会卖掉你?当然不会了。”我笑着说:“我刚刚是骗你的。”
白依对我很信任,我就要好好利用这份信任。在大飞哥那里做小姐有提成,做成人电影的女主角酬劳更是可观,我把她卖给大飞哥之后,还可以源源不绝地从她手里榨取钞票,这笔买卖,绝对只赚不赔。
我看到看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晚上七点堂口集会,到公司交这个月的任务,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我现在有了白依这张筹码。
给白依找了一套我的旧衣服,她的个子和我一般高,在女孩子中间算是少见的了,穿我的牛仔裤和外套正好合适,唯一麻烦的就是内衣,我的紧身T恤给她穿上,那对惊心动魄的胸脯呼之欲出,实在太引人垂涎了。
一边看白依穿衣服,一边吞着口水,我有些纳闷地问:“白……依,”差一点叫成白痴了:“你知道我昨晚对你做过些什么了吗?”
白依天真地说:“知道啊,你帮我脱衣服,陪我睡觉。”她在我的指导下快乐地穿着我的衣服,就好像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衣服一般,看样子已经准备抛弃她的黑袍子和古怪内衣了。
我又问:“除了睡觉,你知道我还对你做过些什么吗?”
“知道啊!”白依略带着稚气的绝美面容上挂着浅浅的微笑,露出腮角两个深深的酒涡:“你帮我逼出了这里的淤血,不过好痛。”她指着自己脐下三寸的地方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马上又笑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我心里偷笑,逼出淤血都想得到,果然是个大白痴。“我叫萧锋。”
白依一边穿着鞋袜一边说:“那我以后可以叫你萧哥哥吗?”
看着她套上了她自己的,不知什么材料做的高帮皮靴,我说:“当然可以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去火星。”
白依兴奋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接着又捂着小腹坐了下去:“好痛,迈不开步子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一阵心旌动摇,随即摇了摇头,将心中涌起的一丝不忍彻底抛开,哄道:“白依乖,听话啊,萧哥哥带你去吃好多好吃的东西,然后咱们去火星好好玩上一场。你以后就可以住火星了,不用住在地球这个危险的地方了。”
白依勉强站了起来,强笑着说:“嗯,萧哥哥,我现在又不痛了。可是你为什么一直说地球危险呢?你这里一点都不危险啊,既没有魔兽,也没有黑暗生物……对了,我的魔法杖呢?”白依着急地说着,环视四周,看到了她那根烂木棒。
她一把抓起被我丢在床下的烂木棒,带着哭腔说:“我的魔法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深海之心’魔法石不见了,我的魔法杖就没用了,我……我……我不是大法师了,我降级了……”说着,竟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失身于我她没有这么哭,被我危言恐吓她也没有哭,现在却为那根烂木棒上的宝石不见了而大哭起来,看来这小姑娘比我还爱钱。
我假意安慰起来:“白依不哭哦,白依乖,你的那个,呃,‘深海之心’魔法石萧哥哥也没看到过,不过不要紧,东西丢了可以找回来的。火星那里有很多人,可以帮你找回来,我们快去火星,就能快把魔法石找回来了。”
白依珠泪涟涟地望向我,梨花带雨的俏脸和迷蒙的眼神竟让我心中隐隐作痛。我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心软,我狠狠地摇了摇头,一边咒骂着自己,一边压制着心中顽固不化的痛感。我对着白依勉强一笑,别过脸去不敢与她目光对视,她的目光太可怕了,那如同来自宇宙深处的极光一般的目光,总是能让我心潮涌动,让我心中涌现许多以前从未想过,也不愿去想的可怕念头。
我是黑社会,不是慈善家,那些可怕的念头怎么能在我心中出现?
我是要做大事的!
“砰砰砰”,门被敲得震天响,一听敲门的节奏我就知道是靓昆。我看了白依一眼,她已经渐渐止住了哭泣,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示意她擦干眼泪,然后把门打开,用半个身子堵住门,不让靓昆进来。
“你干什么?催命吗?”
靓昆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瞧,“锋哥,我把沙发搬回来了,搬了好久呢,直到现在才搞定。我进屋的时候听到你房里有女人在哭,是不是昨天捡的那个人在哭?”
我悄悄点了下头,扬起下巴示意靓昆先出去,在靓昆离开之后,我对白依说:“我兄弟有事叫我,我先和他谈两句,然后带你去火星。”微笑着对白依点点头,出了房间,随手将门紧紧锁上。
我来到客厅里,坐在靓昆搬回来的组合沙发上,从昨天捡来的半包烟里抽出两支,一支扔给靓昆,一支自己点着,懒懒地说:“阿昆,今天晚上要交帐了,你有钱吗?”
靓昆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奈地说:“昨天捡垃圾卖的钱是三十二块五,吃了一碗拉面,买了包两块五的烟,现在还剩二十七块。”
我点了点头,对靓昆说:“听着,哥哥我马上就有钱了,不但有钱,而且还可以有很多钱。”
靓昆有些奇怪地说:“你哪来的钱?”
我压低了音量,把头凑近靓昆,“昨天晚上我捡的是个小美女,我准备把她卖给大飞哥,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是凭她的身材相貌,最少也能卖个五十万!”
靓昆张大了嘴:“五十万?那该是……那该是多少张一百的钞票啊?少说也得有好几千张吧?”
我不屑地说:“几千张?数学没学好吧?告诉你,是整整……一万多张!兄弟啊,这下咱哥俩可发财了啊,放心,做大哥的不会亏待你的,卖的钱,咱们平半分。”
靓昆兴奋了一阵子,神色忽然变得很奇怪:“大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咱们这么做,不是逼良为娼,贩卖人口吗?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我怕做了会被天打雷劈。”
“狗屁!”我吐出一口烟圈,手夹着烟指着靓昆的脑袋数落他:“你他妈是混黑社会的,早就没良心了!老子们不逼良为娼,谁来逼良为娼?就像那个什么什么佛说的,如果别人不下地狱,而我们又不下地狱的话,那么由谁来下地狱呢?”
“好像是哦!”靓昆摸着脑袋说。
“更何况,”我的眼神变得锐利,直直地盯着靓昆的眼睛,“你别忘了咱兄弟俩发过的誓!”
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你杀人,我帮你磨刀。
你放火,我帮你浇油。
你坐牢,我帮你劫狱。
你死了,我为你烧香!
第一卷 来自异空间的少女魔法师 第五章 … 凌辱
当我把穿着我的衣服的白依从卧室里领到大厅,准备介绍给靓昆时,靓昆张大了嘴,两眼死死地盯在白依那呼之欲出的双峰之上,哈喇子瀑布一般哗哗地直往下流。
我一记下勾拳打在靓昆的下巴上,将他打得倒翻进沙发里,一脚踏在他两腿之间某个已经鼓胀起来的部位,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小子,不要这么没出息,看到长得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就起色心。告诉你,将来老子们是要包养女明星的!你给老子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靓昆大声叫痛,拼命地点着头,可能我出脚狠了一点,他顿时欲火全消,鼻涕眼泪一起涌了出来。我松开踏着他致命部位的脚,将他拉了起来,对一旁正兴味盎然地看着我教训靓昆的白依说:“他叫程浩昆,叫他靓昆就行了。”
白依非常有礼貌地对靓昆鞠了个躬,感觉很像追悼死者时向遗体鞠躬。“你好,我叫白依。你是萧哥哥的朋友,那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
靓昆一边擦着鼻涕眼泪一边讷讷地说:“嗯,是的……萧哥哥是谁?”
我抓着他的耳朵大叫:“就是哥哥我!”
“锋哥,你什么时候改名叫萧哥哥了?”靓昆眨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有些郁闷地问。
我彻底无语了,这家伙好像忘了我的本名了,得找个时间好好教训他一下。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折腾了半天,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五点了,距离交帐的时间还剩下两个小时。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到楼下的小饭馆里吃两个小炒,争取二十分钟搞定,然后打的去大飞哥的公司,坐车的时间加上卖掉白依时谈价价的时间,应该可以把时间控制在四十分钟之内,然后去银行存款,花掉大约四十分钟,最后再打的去我和靓昆老大的公司,七点钟就可以准时到场了,甚至还可以提前进场。
我、白依、靓昆来到楼下的小饭馆里,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饭馆里只有一个老板和一个伙计。老板兼职大厨和掌柜,伙计包揽剩下的所有活计,现在显然没有生意,两个人坐在只有四张脏兮兮的桌子,十六个油腻腻的凳子的厅里无聊地打着哈欠。
见我进来,老板立刻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讨好地说:“小子,你他妈又想到老子这儿打秋风?别以为楼上楼下的邻居老子就会便宜你,你狗日的欠我一百多块饭钱到现在都还没付,老子不找你讨是可怜你,别以为老子怕你们这些小混混!”
我冷冷地看着老板,他的确有资格说这些话,我的确欠他一百二十七块八毛的饭钱没还。他也有资格不怕我和靓昆,因为他比我高二十一厘米,重五十三公斤。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和靓昆马上就会有很多钱了,钱多得可以把他的小馆子买下来!
靓昆也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自己的脚尖。或许他觉得欠人家钱很丢人,但是他显然也忘了,他即将拥有一个非常有钱的老大,到时候,我们两个走在路上,都可以昂首挺胸,生机盎然!
老板的目光扫过我和靓昆,停在了我身后的白依身上。我明显地看出,老板的眼神中多了许多复杂的成份,有色欲,有悲哀,也有怜悯。我知道他为什么悲哀,他家就住在我楼下,他老婆体重比他还重十二公斤,个子却比他矮了二十厘米。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怜悯,因为我和靓昆每次听他老婆叫床,都是不到三十秒就匆匆结束。我更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色欲,还是那句话,在看到白依之后,如果一个男人不产生色欲的反应,那他肯定是下面没有了。
我掏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墙洞里的积蓄被我动用了一部分,马上就要成大款了,自然不能太吝啬),狠狠地砸在老板的脸上,“欠你的钱,今天一次还清。剩下的不用找,你看着给我做一桌菜。别他妈狗眼看人低,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老板轻蔑地笑了笑,弯腰捡起钱,拍掉上面的灰尘,塞进了自己口袋里,懒洋洋地说:“阿彪,倒茶,三位!”
我冷笑着,和白依靓昆往靠窗的一张桌子走去,在经过老板的时候,白依突然惊叫一声,缩到我的背后。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白依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臀部,在地上扫视着,怯生生地说:“刚才好像,好像有虫子咬了我的……”
我怒瞪向老板,只见他把两根肥硕的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面捻了捻,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得意地笑着,晃荡着一身肥肉走向厨房。
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在翻腾,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以前被这老板凌辱得难道还少吗?为什么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