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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钥说:“它们本来只是普通的动物,被拉索施了咒语后,就变成这般难看的样子了。”
锁钥与炼燎在树林里走了一些距离,一路上,看到各种各样的怪兽还有各种动物,或横躺于林里,或行走着,目光都是那么凶狠,像是在看什么一样。有身形庞大的恐龙、有盘旋于树枝上的毒蛇,有凶猛的狮子、老虎,还有栖息于树叶上的虫子,有飞来飞去的尖嘴鸟,它们都是拉索忠实的守卫,负责山寨外头的守卫。巡视附近所有地方的动静,拉索居住的城楼位于山顶之上,整座山脉蜿蜒曲折,盘旋而上,云雾缭绕,拉索的城楼高高在上,要到达山顶,要经过许多的关口,那是拉索精心设下的关卡,极难进入。炼燎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暗杀得了拉索,他只求能摸清这里的情况,与锁钥安全离开这里。
炼燎与锁钥到达第二个关卡的时候,碰到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蛇,一条条横于路上或挂于树枝上,四处张望,炼燎将锁钥抱起来,用风衣裹着她,施隐术遁形而过,那些蛇看不清他们从身旁经过,所以他们很顺利地就通过了这关,往前奔去,到达第三关的时候,他们难住了,锁钥曾到达这里,她知道,第三个关卡没有什么守卫,这里的雾气甚浓,雾气之中弥漫着巨毒,闻之,不死也会残废。
他们只能先在关卡附近找个地方躲藏着,思考过关之计,很快,夜晚又降临了,四处漆黑一片,只有微风轻轻吹拂。
锁钥无奈地说:“这个关卡不好过,我上次一个人来,最远只到达这里,关卡处充满着毒气,我们再前行,一不小心就死了,灵力一般的人站在这里早没有命了,我的脸就是中毒才变成这样子。唉,你不知道啊,以前我很漂亮的。”
炼燎笑着说:“真的?”
“你不相信就算了。”锁钥微笑地转过头。
炼燎摇摇头,叹息地说:“你要是早认识我,不就好了,你漂亮的脸蛋就不致于这样了。”
锁钥听了一乐,开心地问:“你有办法过去?”
炼燎从怀中取出两粒药,说:“这种药也是一种很特别的药,服下后百毒不入,我们再以‘奔驰术’快速通过,这样,我们就能顺利地过关了。不过呢,我身上只有五粒而已,我不会随便用的!”
“真的,那太好了,大不了我向你买就是了。”锁钥兴奋起来。
“你买得起?”炼燎很不以为然,其实,他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收锁钥的钱,几天相处下来,他觉得锁钥并不是什么坏女孩,只因为仇恨攻心,才变得偏执古怪,虽然有时候做事情凶狠、恶毒了点,不过,她的本性还是很善良的。炼燎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想着她与自己的身世同样可怜,心生怜悯,决意助她。
“不就是钱嘛,我家里多的是,你别不信,我是逃了出来才变成这样的,等我们杀了拉索后,我带你去我家,到时,我再付你钱就是了,咱们怎么说也认识几天了,交情总有的吧,你不会不卖吧!”
“好吧,帐先记着!”炼燎懒得跟锁钥说下去,心里想,锁钥年纪毕竟还小,拉索何等人物,岂是他们二人之力所能杀得了的。
一番准备后,炼燎与锁钥服下药,牵着手,一起前行,一路上,一条条毒蛇盘旋在树上,伸出舌头,一晃一晃地,有几次,炼燎与锁钥差点不小心踩到那些蛇了,幸好每次都及时躲过,虽然隐身着,但炼燎与锁钥仍不敢轻视那些被拉索施过咒语的蛇兽。一路上,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仿佛有一些蛇能看到他们似的,眼睛一直朝他们望着。这让他们十分地害怕,总算那些蛇没有向他们扑过去。
急急忙忙地行走了一夜,炼燎与锁钥终于走过了这一关,一路下来,感到非常地疲惫,停下来的时候,锁钥喘着气,高兴地说:“大块头,我们暂时没有危险了。”
炼燎伸伸腰,也喘着气,说:“好危险啊,我怎么就冒着生命危险陪你来这个莫名的地方了,唉!”
锁钥不高兴地说:“哎,你答应人家的事,有本事答应就要有本事做,不要再埋怨了。”
炼燎无语,一会儿,他转过身,说:“丫头,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路上,有那么几条蛇仿佛是可以看到我们的,我看它们好像一直望着我们,看得我怕怕地。”
锁钥说:“你以为我白痴啊,我自然也发现了。”锁钥说完,心里想着: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好险啊……啊,我刚才的话等于是在骂自己白痴啊……想到这里,锁钥脸上一阵羞愧。
炼燎望着锁钥乱篷篷的头发,说:“哎,丫头,你为什么不把头发整理一下,老是那么乱乱地,难看死了。”
锁钥瞪大眼睛,怒目而视,生气地说:“我就喜欢这样乱乱的,关你什么事。”
炼燎自讨没趣地说:“哎,小朋友,我是关心你啊!”
锁钥再瞪他一眼,说:“谁要你关心了,你根本是存心笑话我。”
锁钥因为生气,说话的语气重了些,声音也大了些,以致于惊动了路过的一只虎兽,那只虎兽比一般的老虎还要大许多,看上去面目更加狰狞。只听见它一声长啸,大风吹起,打破寂静,炼燎与锁钥赶紧趴下,躲于草丛里,虎兽往他们的方向望着,紧紧地盯着,慢慢地走来,很明显,虎兽知道他们在那里,情急之下,锁钥与炼燎施出隐术,往另一个方向快跑,走了一会儿,才回头看一下,只见虎兽来回寻找着他们。这让他们吓了一跳。
还好,一会儿,虎兽找不着他们就离开了。
炼燎躺于地上,喘了一口气,说:“差点被你害死了。”
锁钥甩开他的手,说:“怕什么,要是真让它见到了,我也能杀了它。我只是不想引起拉索的注意。”
炼燎叹了口气,说:“喔,是吗!”此时的炼燎甚是疲惫,眼皮都快要合上了。肚子感到有些饥饿,又拿出充饥的药丸出来,顺便递给锁钥一粒,让她服下。锁钥吃下后,还是感觉饥饿,习惯了深山求生的她,想着小睡一会儿便去寻些野菜或猎物。
睡了许久,天快亮了,炼燎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锁钥不在身边,小声叫着:“锁钥,你在哪里?”叫了一会儿,仍不见回应,也看不到锁钥的影子,炼燎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怕锁钥出什么事。
等了一会儿,炼燎开始寻找锁钥,一直走了很远,也没有看见锁钥,这下,炼燎着急了,直觉告诉他,锁钥有可能出事了。
再走一会儿,炼燎注意到前方的草地上,有挣扎过的痕迹,快步跑过去,用适当地音量喊着:“丫头,你在哪里!丫头,锁钥……”
炼燎叫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锁钥的回答,他听见锁钥远远地传话说:“我在这里,大块头,是你吗?我掉陷阱里了。”
声音有点小,不知从哪个方向传出来的,炼燎四下张望,说:“你在哪里,我不知你在哪里啊!”
“大块头,救我……”锁钥又传出话来。
锁钥捉野兔时,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深沟里了,里面又窄又深又黑,她怕极了,因为不会飞行或高空跳跃,所以,只得困在里面,等待炼燎来找她。刚才,远远地听到了炼燎的声音,她兴奋起来,总算,她能大声说话,把话传出外面,不然,她就永远被困于里面了,炼燎寻着声音就算找到了陷阱,也不一定知道她在里面。炼燎经过的时候,锁钥不知道,没有再出声。
炼燎找了一会儿,心里想,会不会掉进那个沟里了,又返回那里,对着深沟里喊话:“丫头,你在里面吗?”
“嗯,我在里面,快救我出去,我怕!”锁钥兴奋地说。终于有救了,锁钥还以为自己会死在里面,为此伤感着。
炼燎跳了下去,见到锁钥的时候,他看着锁钥,头发更乱,一脸泥土,衣服又湿又脏,不禁笑了出来,锁钥困在里面许久了,郁闷得要死,见炼燎笑她,生气地拍打炼燎的肩膀,生气地说:“混蛋,你还笑得出来!”炼燎疑惑地说:“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无能为力,你不是有法术的吗?我可想不明白。”
“我不会飞啊,我要是会飞,早出去了,快带我出去,我不想再呆下去了。”锁钥不耐烦地说,炼燎心里知晓,锁钥虽然有几招还不错的法术,不过,也就那几招,她根本没有受过专业系统的法术训练。
炼燎佯装为难地说:“可是,我也不会飞啊,我是跳下来的。”
这点雕虫小技难不倒锁钥,锁钥知道他在说假话,说:“不可能,你要是不会飞,你绝对不会跳下来,那不是找死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带我出去,我杀了你。”
炼燎啧啧地说:“对啊,我就是找死啊,谁叫我这人很讲义气呢,又认识了你呢?”心里却想:杀我?就凭你?小姑娘,你真可笑啊!
话一说完,炼燎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手开始发麻,紧接着,手脚都麻了起来,锁钥则开心地笑了出来,说:“看你带不带我出去。”
炼燎又难受又哭笑不得地说:“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怎么会不带你出去呢,我跟你说笑呢,你怎么暗算我。”此时,炼燎再一次尝到了锁钥那些奇怪地黑暗系幻术的厉害。虽然这点技俩不怎么样,不过,炼燎对锁钥没有戒备,才会中招,此时的他告诉自己:下次,无论遇到什么人,都得防一手。
锁钥得意地说:“带我出去,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说完,解开了炼燎的咒语,炼燎才感到舒服一点,说:“你学的都是黑暗系幻术啊,你到底什么身份啊。”
锁钥哼一声,说:“这是我的私事,不想告诉你!”
炼燎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便拉着锁钥的手,一起往上飞出去,不一会儿,便安全地出去了,炼燎说:“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掉下去的,这么明显的一个沟。”
锁钥拍拍身上的泥土,说:“肯定是有原因的啦。”她可不会把自己为了捉一只兔子而一跃而去,然后华丽地掉进深沟里,摔个狗吃屎的丑事说出来。
第七章:受托
不久,他们又到了另外一个关口,这里似乎没有怪兽出没,他们又往前前行,一直走了很久,他们才发现他们一直在一个范围内打圈圈,没有走出去,最后,他们居然回到了深沟附近,这下,他们呆了,心里同时一抖,炼燎说:“我们好像在迷宫里哎!”
锁钥害怕地说:“这里我没有来过,我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我隐隐感到危险了,你呢?”
炼燎虽然也有些害怕,不过,他遇事从来都会沉着冷静地面对,这是他作为幻海军事学院特别训练营学员必须具备的素质。行走了一天的功夫,此时,炼燎又累了,说:“看来,我们暂时是过不去了,我累了,不如,我们先想睡一觉。”
锁钥紧张地说:“这时候你还有心思睡觉。”
炼燎摇了摇头,叹息地说:“先休息再想办法吧,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锁钥没趣地找个地方,躺下去,把昨日吃剩下的兔子肉烤热,分了一些给炼燎吃,吃完后一会儿,锁钥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很快便熟睡过去,炼燎喊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睡得很熟,哼哼地笑出来,说:“原来,你比我还累啊!”
……
天色暗了下来,又是夜晚到来,熟睡中的炼燎被锁钥敲醒,他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你还要睡啊,应该醒了。”锁钥不高兴地说。
炼燎坐了起来,说:“喔,那也是,我也感到我睡了很久了。”
锁钥问:“你一直在睡吗?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