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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张墨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想想,他说的一点没错。真正的做了兄弟,谁不希望对对方好些?谁不希望对方只分享自己的快乐呢?我当时不也是那么想的,所有才决定隐瞒他们的么?
“张墨,我懂了。谢谢你!”我迎着张墨的目光慎重的说到:“以前是我理解错了,其实兄弟之间都是为着彼此的,能担着的就绝不想对方受挫。这才是真的兄弟!”
张墨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他吁一口气,“璞子,能想明白最好。其实你就是太死心眼,有些时候要学会变通。那样你的笑容也会多起来的。”
“呵呵!”我笑笑,“说了这么多,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以为小鱼和这次柳丁和的受伤有关?”
见我再次将话题引转回来,张墨脸上的悲戚又出现了。
“璞子!”张墨执重的看着我,“院方给柳丁和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他是被一个年轻人送到医院的吗?”
“你说过,那个年轻人将柳丁和送到医院以后便消失了。”我顺着张墨的话说到。
“我怀疑那个年轻人就是小鱼!”
张墨的那个猜想太过于大胆,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如果那个年轻人真的是小鱼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离开?还有他为什么不通知柳丁和的家人呢?
如果那个年轻人真的是小鱼的话,事情也就复杂了很多,我不愿意看到事情是那样的,于是问到:“张墨,你的猜测又依据么?”
张墨做出那样的猜测,他的心里一样不好受,我从他脸上的表情便看出来了。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伤感,好不保留的显示在了脸上。
张墨看向我,眼睛里满是不忍,可是咬咬牙他还是下定了决心,“璞子,我也不愿意那样去想,可我的感觉却很强烈。所以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第七十一章 真假
第七十一章真假
我理解张墨所说的做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我也朝那方面去想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也接受不了那个猜测。要真是那样的话,事情的严重程度就不是我们能够相象的到的了。而且我也不相信,小鱼和柳丁和之间会演变成那样。
“张墨,我不敢相信!”我的底气一下子就没了,声音低的连自己听起来都困难。
张墨又将目光投向窗外,又一朵白云飘过。“别想了,璞子!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知道的,希望我们杞人忧天了吧!”
事情发展成那样,想也没有用,想只会平添烦恼而已。如张墨说的那般,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知道。
我在心里祈祷着,我们想错了。
飞机四平八稳的着陆在浦东机场。
走出机舱口,我和张墨都有些懵,作为中国最大的沿海城市,它的华贵还真的是想象不到的。其实我很迷恋大上海,小时候看过刘德华主演的《上海滩》之后就开始迷恋了。我一直想着长大以后要循着许文强的足迹走遍上海。却不想等我真的到了以后,才发现儿时攒下的那种记忆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代气息浓重的高楼大厦。旧上海时的灯红酒绿、华歌曼舞早随着几代人的苍老而远去了。
就是一个现代的大城市,是可以与首都一争雌雄的现代都市,它引领着现时代经济向前迈进的步伐,它是一个神采奕奕的绅士。可惜,我只向往记忆中的那些痞子气息,纵使我从没有见过比它更大、更富丽的城市,我依旧不为所动。
而张墨却是从来不埋怨环境的人,于他来说,城市大了也只是多些搂、多些街道而已。高智商的人大多与世界不容恰,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流连的是内心里的那个世界。历史这么说的,看看已经走过去的那些大科学家、大圣人就可以知道了。张墨是高智商的人,所以他并不理会脚踏上的是什么样的土地,他从不忧虑水土不服,因为他总是带着他自己的世界,无论走到哪里。
没有人接机,也找不到人接机。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坐上出租车,然后把写有医院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大哥,之后我们便仰在座位上打起了哈欠,继而闭上双眼。
现代的都市文明没有美观而言,所以我们没打算过要睁眼看一看那个陌生的世界。一样的砖和混泥土构造的东西,没什么可看的。
所以我们不知道坐下的出租车穿越了多少条街道,过了几座大桥,只是在司机大哥说已经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们才睁开眼睛。我们甚至都没有看计价表我们走了多长路。
那一次我在上海呆了半个月,坐了无数次出租车,但是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上海的出租车是几块钱一公里,因为每次一上车我便闭眼,然后等司机叫我的时候,我便付钱走人。
大城市之所以发达,是体现在很多方面的。单拿医院的服务态度来说,那就是无可挑剔的。那时候柳丁和已经出了手术室,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住在哪一间病房,其实连哪一栋楼我们也不知道。于是走进医院大门我们便不停的问。
一路过去,问过好几个护士,最后终于找到柳丁和的病房。
是一间特护病房,轻轻的敲过门之后,我和张墨便立定了,因为我们知道病房里一定有人,至少柳丁和的父母是在的。
半响之后,门开了,柳丁和的母亲露出来半个头。当看到是我们的时候,她的嘴瞬间便张大了。
她睁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是你们?”
说完话,她整个人已经出了门外。那间病房刚好在转角处,她不停的向转角处张望着。
张墨看出了柳丁和母亲的疑虑,他晃了晃身子说到:“阿姨,不用看了。没别人!”
“是的,阿姨,就是我们两人来的。我们的父母都没有来。”我知道柳丁和的母亲以为是有大人送我们过去的,那时候她完全没有“这些孩子已经长大”的觉悟,她以为我们不可能独自跑那么远。
“啊!”柳丁和的母亲有些纳闷,她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腻了半天之后,她囔囔的说到:“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事先告诉一声你们要来啊,我们好去机场接你们。这地方太大,走丢了怎么办?”
教书的人大多喜欢婆妈。特别是小学、初中的老师,整天面对一些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什么事情都需要提点,久而久之,本来不婆妈的人最后也变得婆妈了。当然,我并不认为那是一个不好的现象。关键是要看婆妈的内容。至少像柳丁和母亲嘴里嘟囔的那点事,我是有些嗤鼻的,十七岁的人如果还会走丢,那也只能说他太天才了。
扭头看向张墨,他的眼里也正有一丝无奈在流转着。在长辈面前,张墨的沟通能力比我要强很多。只见她拉起柳丁和母亲的手说到:“阿姨,我们长大了,放心吧,走不丢!走吧,我们进去!”
张墨拽着柳丁和母亲的手便走进了病房,我摇摇头跟在了后面。
病房里还有三个人,除了柳丁和的父亲以外,另外的一男一女我并不认识。见到我们,柳丁和父亲所表现的神情与柳丁和的母亲一模一样,那似乎就是所谓的“夫妻相”或者“心有灵犀”吧。
男人的性格总要沉稳一些,柳丁和的父亲并没有惊讶太久,他拉过我和张墨的手简单询问了一下路上的事情,然后便给我们介绍了病房里的那一对男女。那两人是柳丁和的姑姑和姑父,其实进病房之初我也是那么猜测的。
柳丁和的情况并不容乐观,虽然两次手术都很成功,但是手术成功却不代表已经脱离危险。医生说了,只有等柳丁和醒来,才算是真正的脱离危险,而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沉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我暗自诅咒伤害柳丁和的那个人,柳丁和的父亲却跟我们说了一个令我们难以接受的消息。柳丁和的伤本来是不足以威胁他的生命的,而他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因为吸毒药过度。
我有些难受,我不明白柳丁和怎么会沾上那东西。在我看来,柳丁和应该不会沉沦成那样才对。他虽然孤僻一些,但是做事情却极有分寸,他不会傻到去作践自己。但是事情又真的是那样,他的确是因为吸毒过量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我和张墨六神无主的盯着柳丁和的父亲,我们明白,作为一个父亲,他是不会给儿子强加罪行的,毕竟那对于他本身也是一种伤害。而他之所以选择告诉我们,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是柳丁和最好的朋友,他无须隐瞒。
那一刻,柳丁和的父亲仿佛苍老了数岁,他不断的哆嗦着嘴,有心要责骂儿子的不争气,可是扭头看去,那张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面色惨白、气息微弱的少年。他能骂么?
我和张墨更是无措,我们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那个慈父。一向能言善辩的张墨沉默了,他的眼睛久久的凝视着病床上那张绝美的脸。张墨都沉默了,我难道能开口么?我也只能沉默。
我甚至关上了自己的心门,柳丁和父亲的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它“轰”地一声在我的心里炸开了花,为了守住内心里的东西,我只能紧闭心门。
那天夜里,我们简单的在医院的食堂里吃过饭,然后柳丁和的父亲便送我们去了酒店。本来我和张墨想要守在医院的,但是不管我们怎么劝,他们总是固执的要自己守在那里。我们只好作罢。
在酒店里,柳丁和的父亲又陪我们聊了很久,话题始终都围绕着柳丁和。从出生一直谈到他躺上病床,柳丁和父亲的话里一半是骄傲,一半是难以相信,独独没有安慰,自始至终都没有。
夜很深的时候,柳丁和的父亲才从酒店里走出去。我和张墨一直将他送到酒店门口,然后告诉他我们第二天要去找一下小鱼。
自小鱼到上海读书以后,我们对他的生活便一无所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还会时给我们打电话,但是对于他的生活却从来都是闭口不谈的。我们只知道他在复旦附中读书,但至于读哪个班,学的怎么样,我们不知道。
所以我和张墨只能去小鱼学校的门口守着。
我们是下午去的,因为想到下午放学之后他们会回家。
本来是想要进学校里面去找的,但是那个一脸横肉的保安死活都不让我们进去,理由是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我和张墨都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带学生证。其实以当时的状态,我估计就算我们带了证件,进去的可能性也小的很,因为那个保安自始至终都是拿鼻孔在看我们。
进不了学校,我们便只能在外面等。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蹲在校门前的马路上。但是因为过往的行人老瞅我们,似是在动物园里看猴子一样。我们着实受不了那种眼神,于是进了对面的咖啡厅。
一人一杯蓝山,然后我和张墨就静静的坐下了。
第七十二章 舒佳
第七十二章舒佳
我一直用小勺搅着杯子里的咖啡,看着那墨黑色的液体一圈一圈的荡着,最后生出白色的沫。我骤然想起我们的生活,生活是由很多小生命构成的,而那些小生命里面,不是有很多都酷似杯子里的那些泡沫吗?看似饱满,其实内里空虚。
张墨自始至终的盯着小鱼的校门。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从我的角度过去,看不清楚他眼睛里的内容。不过我能够猜测到一些,他更多的是在寻找校门前那一只只熟悉的脚印吧。
我们在咖啡厅整整坐了四个小时。一直到下午六点,对面的学校终于传来钟声,我们慌不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横穿马路,到对面的时候,大门里面一堆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