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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握。”摩书没好气地摇头道。“小虎,那我问你,你跟大龙还有二傻三人单挑,谁有把握赢?”
“额,这个嘛——”小虎被摩书一问,犯难道。“大龙力气比我大,但没我速度快,也没我那狠劲。至于二傻则是一股子傻劲,别说我,连大龙都怂。可他缺根筋,打起来没战术没技术含量。就喜欢跟人玩儿硬拼。”
“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却没说到点子上。”摩书轻蔑道。“那我问你,你们三人都处于最佳状态,你能打赢大龙还是二傻?”
“都没把握。”小虎摇头。
“那大龙能打赢你?”摩书反问。
“滚。”小虎当即虎躯一震,喝道。“我小虎搏击技术一流,那傻缺有把握打赢我?”
“说来说去,你也不知道答案?”摩书撇嘴道。
“额——”小虎挠了挠头,说不出话来。
“我跟你一样。”摩书抽了一口烟,咧嘴笑道。“要说优点,我们三人都有,缺点也都有。在某个方面,我或许比他们强那么一点,但在另外一些方面,他们又强过我。所以说空话没用,只有真正打过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三人绝对不会走到那一天。所以你这个问题是死结,没答案。”
“唉,实在可惜。”小虎扼腕叹息,旋即眼珠子一转,笑问道。“那东北虎呢?头儿这个总是有答案吧?”
“胶着半个钟头后,我能胜他一筹。”叶龙豪迈回答。灌了一口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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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极强。别说没伤筋动骨的刀伤,纵使是风险性极大的枪伤,他也能硬抗过来。
如今这身伤痕多是跟天下第二对弈时留下的,算是劳伤。跟军区那位警卫员尤勇搏斗后的新伤,反而无伤大雅。休息数日便能复原。
韩小艺吩咐医术高明的医生帮林泽治疗,包扎了伤口,清理了身体后,坐在他床边愁眉苦脸地瞅着林泽。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愤慨,似乎还没从万岁军的那场吃瘪中走出来。
“傻丫头,生什么闷气?”林泽抬起粗糙手臂,在她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戏谑道。“绷着一张脸蛋,给我摆脸色呢?”
“哪有。”韩小艺捧着下颚,嘟哝道。“就是不爽。”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顺心?”林泽颇具暗示性地笑道。“你说说,你活了十八九,差不多没遇到什么让你头疼的事儿吧?不管是吃喝上的,还是玩乐上的,你爹地总是对你有求必应。算是幸福安稳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韩小艺略显慌乱地捂住他厚实地嘴唇,轻声道。“我们不谈这些。”
“那聊什么?”林泽瞪大眼眸道。
“聊聊这次是始作俑者是谁。”韩小艺微笑着,那双漂亮的美眸中却蕴含一抹冷意。
“不知道。”林泽摇头。当场给予他的答案。
“不知道?”韩小艺微微一楞,旋即便是好奇道。“上次打算拦路袭击咱们的人,据说是跟随女侠姐姐而来的。那么这次——大概跟女侠姐姐面对的那些人也脱不开关系吧?”
林泽闻言,身躯猛地一颤!
原本,林泽并没朝这方面想。甚至只认为这次找自己麻烦的,陈逸飞的可能性很大。可韩小艺此刻以提,林泽却是骇然起来。
表面上看,操作这次事件的是凌家,是那位凌家公主在背后推波助澜。可谁都知道,麦长青是陈逸飞的死党兄弟。是有啥事儿,他都能为陈逸飞拼个头破血流的好哥们。陈逸飞能脱开干系?
如果单纯是凌红想报复,恐怕并不需要等这么久吧?
那么问题就来了。假如是陈逸飞在背后搞鬼,那是不是意味着天下第二也是陈逸飞的人?而银女在国外针对的那个根据她口述是最难最艰辛的任务,也跟陈逸飞有关?
可是——陈逸飞不过是陈家大公子,是一位连陈家权力,也没能完全控制的大纨绔。他能有这么大能量?还是背后黑手是陈老爷子,陈逸飞只是代言人?更甚至——陈逸飞有一些除了他之外,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那么——是否有可能自己猜错方向。这次找自己麻烦的,另有其人?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林泽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裂开了。
问题繁密复杂,多得理不顺分不清。再深想下去非得魔障不可。
啪嗒。
点了根烟,林泽牵起替自己轻轻按摩的韩小艺嫩手,拨动她那纤细葱白的手指道:“别想太多了,正所谓,尼玛十里洋场火光烧,百万兄弟斩红毛,义和拳法千千万,所向披靡看金镖——”
“打住。”韩家大小姐瞠目结舌地瞪着林泽道。“你叽里呱啦些什么呢?”
“嗯,我是想向你宣扬一个论调。人呐,心眼要宽点,不然活得累。这也要想,那也要想,想来想去其实没啥实际意义,纯粹是自寻烦恼。再说,人这一生啊,千万别学那些傻蛋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阎王让咱们三更死,还真能活过五更?所以——”林泽见韩小艺表情茫然,懵懂地望着自己,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细嫩的手心道。“人生匆匆数十年,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何苦要折磨自己?”
韩小艺完全不懂她这话的意思,却也还是怔怔点头道:“我明白。”
“去帮我熬碗稀饭吧,肚子饿了。”林泽顿了顿,又道。“煎两个鸡蛋,得补补。”
“——”韩小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看你是被人打傻了。”
言罢转身出门。
林泽却是神色黯然地盯着出门的韩小艺,眼角嘴角满是苦涩,喃喃自语道:“傻丫头,本以为我孑然一身,可以没什么后顾之忧地帮你排忧解难。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环境并没我预期的那么简答。若是哪一天我身处的环境比你还复杂,还来得可怕,我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
林泽抽了口烟,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掠过一缕异色,忽地又咧开嘴笑道:“怎么刚安慰完别人自个儿又魔障了?真等到帮不了那天再说,现在不是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给韩家大小姐当贴身保镖吗?唉,跟摩书叶龙这帮成天在男人帮里扎堆的家伙比起来,我简直幸福美满多啦。”
第493章 我爱你!
草书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创之意,谓之草书。
薛家姑姑素来走出其不意的路子。从没人揣测得出她的喜好或是习惯。
譬如她生得肤白如雪,体柔如絮哇。原本穿上贵气逼人的着装更能凸显其魅力。可她却剑走偏锋,喜爱穿紫色旗袍,还是那种极挑剔身材气质的极具古典韵味的极品旗袍。在燕京堪称一绝。
再者如她那背景家世,品品红酒,走走小资贵妇路线也挺不错。可她偏偏喜欢豪饮烈酒,其它酒水根本不入口。这对一个号称燕京第一女富婆的薛家女王来说,简直是变态行径。
之后,她的字体亦出人意表,跌碎无数见识过她字迹的燕京名流。
狂草。
状似连珠,绝而不离。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
又是薛家姑姑一绝。
此刻,她专注于书桌前,单手提笔,在一张价值不菲的宣纸上疾书。那张妖孽的女王脸蛋上神色清冷,不为外界所动。
薛贵则是站在书桌一旁静静欣赏姑姑的绝技。
薛家有女名白绫。这话是老太爷说的,也是对薛白绫的极高评价。
她不仅商业头脑惊人,更满腹经纶,跟人谈得来下九流勾当,也能跟人大谈国事。更对佛法道法有颇高浸淫。可以说,她就是一本移动的百科全书,甚少有她不懂不曾涉猎的行业。
当然——当初林泽在海岛上教授她的吹牛,在之前她的确不曾尝试。
只是,在林泽演示一遍之后,她就战无不胜,连欢场老手小林哥也一败涂地,难以为继。
临摹一遍唐代怀素《自叙帖》,薛白绫放下毛尖,幽然扭身道:“小薛,请帖发下去了吗?”
“发了。”薛贵咧嘴笑道。“按照姑姑的意思,东南亚三巨头都接受请柬,并表示届时会一齐抵达。”
“嗯。”薛家女人将那双惊艳的素手放入清水之中,轻轻拭擦几遍后,用毛巾擦干。“老太爷百岁大典,能办多隆重,就办多隆重。”
“明白。”薛贵点了点头,一只手往裤兜里摸去,但考虑这儿是姑姑的书房,便是放弃点根烟的冲动,说道:“姑姑,这回咱们除了按照老太爷的意思露露脸之外,请这三位到来,还有其他目的吧?”
“你不傻,自个儿琢磨。”薛家女人淡淡道。
“嘿嘿——”薛贵轻笑道。“据说林泽这小子前几天在万岁军军营大闹一场。不止惊动两位在位的实权将军,还惹来猛虎营狂龙和一名神秘军方人物。是个年轻人,带感的很,直接抽了那位张将军两巴掌,最变态的是后者二话不说,掉头闪人。啧啧——这年头猛人真多,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
“以你的性子,恐怕不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吧?”薛家姑姑蹙眉道。
“能打一架最好。”薛贵武痴个性显露。
“在你所处的圈子打打闹闹没关系,薛家还能替你擦屁股。但跨过界,惹了不该惹的人,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能帮你收拾烂摊子我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但假如惹的人太狠。我至多帮你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好话。要薛家陪你下水,做梦。”薛家姑姑不留情面地说道。
“放心。我不是傻子。”薛贵嘿嘿笑道。“斗不过的人,我肯定不惹。”
“这样最好。”薛家姑姑点头,问道。“韩家谁来?”
“韩小艺。”薛贵直截了当地说道。
“嗯。”薛家姑姑清淡应了一声。
“看来韩镇北真处于半退休状态了。”薛贵轻叹一声,颇有些唏嘘。
“自扫门前雪。别家的事儿,轮不到咱们过问。只需要收到这个信息就成。”薛家姑姑这般说着,那双狐媚子美眸中亦是浮现一抹轻微的伤感。
“姑姑,你说林泽这人咋样?”薛贵忽然很莫名其妙地问道。
“什么咋样?”薛家姑姑反问。
薛贵眼中掠过一丝异色,笑道:“身份。”
“用深藏不露过了点,勉强算得上重剑无锋。”
薛贵没说什么,转身出门。
合上书房大门时,他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登时收敛起来,一面走一面摇头:“我的问题,姑姑向来不需要反问,一开口她就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但每次摊上林泽,她就拿不准我的意图了。莫非——”
薛家大少爷叼着烟,大摇大摆地朝餐厅行去,喊了一声:“翠花,上酸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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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离开时。
银女换上那身素白洁净的长裙,那书包亦不知藏在哪儿。反正她是肯定会带走的,对于这点,林泽毫不怀疑。
只是这回银女没偷偷走,而是正大光明地收拾好之后,来到林泽面前:“陪我逛街。”
“啊咧?”
伤势好了大半的林泽本正在客厅看娱乐节目,见惊世骇俗打扮的银女吐出这句话,不由好奇道:“穿这样?”
“嗯。”
“容我换套干净衣服。”林泽钻进卧室。
出来时,他西装笔挺,皮鞋铮亮,连头发也不似往常那样乱糟糟的,而是梳理得一丝不苟。谈不上多英俊,但绝对称得上帅气。
银女见林泽出现时这副打扮,纵使再淡然无欲,仍是有些发愣。
男人走过去,站在女人面前挤出一个魅力十足的笑脸:“这是你第一次主动逛街,我得穿好点衬你。”
银女清淡如水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怪色,随即点头道:“走吧。”
林泽驱车,询问银女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