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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谁叫你老欺负我!”秋萍啐骂道:“人家本来就爱哭,所以从小爸妈才给我取名叫娇娇。”
她撒娇的媚态让我心神一荡:“还有一个也变啰,”我紧盯着她的胸脯:“我刚才测量了一下,大了不少。”
求平底手指掐住我的手背,疼的我差点将食物送进气管,连声咳嗽。
“活该!”秋萍抿嘴一笑,用轻柔的语气问道:“晓宇,你身上穿地这套西装是去年我们逛商场时买的那件吧?”
秋萍的目光柔和,蕴含绵绵情意,或许在回忆以前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吧。我忍不住调笑道:“我想,到这儿来,说不定会碰上我岳父岳母,所以穿正式些比较好。”
秋萍没有笑,眼波流转,不知想些什么,转瞬变得清澈而灼热,她捏住我地手,青葱白玉般纤细的手指传递着一种坚定:“吃完了吗?走吧,我们回家!”
第四章
萍肩并肩,手拉手,往医院走。
一路上,我语速飞快的讲述这一周里学校的情况,秋萍微笑着倾听,彼此间享受着这重逢的快乐。
绕过住院大楼,走进幽静的后院,现在已经是凌晨8,仍有一些医务人员急匆匆往前赶,不时有人向我俩投来惊异的目光。
“娇娇,这里一定有不少认识你的人吧,我俩这个样子,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我低声对偎靠在我肩上的秋萍说道。
“我很高兴能让他们看到你”从秋萍泛着红晕的俏脸上,我读出了一种骄傲,心里不禁大为感动,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走到一个岔路口,秋萍指了指朝面的路:“那边就是西北军医大学。”
我忙定睛望去,路旁参天的大树阻挡了我的视线,遗憾间,心中一动:“娇娇,当初你爸为什么不让你在西北军医大学读书?这里多近啊!”
话音刚落,立刻感到秋萍的身子陡然发疆,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要道歉,一时间“我想……他是怕我在这儿读书……丢了他的面子吧!”秋萍平缓的说道。
听着她淡淡的语气,我强忍住胸口的刺痛:“幸亏你去了南医大,否则我就遇不上你,或许这时正在教室里无聊的学习,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错过这一生中的挚爱,茫茫人海,我们的家相隔千里,最后能在G市相遇,这,是我们命中早已注定的缘份吧!”
“嗯!”秋萍仰起头。一眨不眨的凝睇我。最后,在我唇边留下余味无穷的一吻。
“晓宇,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她说。
……
在树木地掩映下,有一排平房,是苏联的建筑风格,暗灰色的石砖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包绕,显得既古朴又幽雅,外面用红砖围墙隔开,这一片就是秋萍所说的“特区”了。(即医学专家所住的地方,人们昵称‘特区’)
“啊。原来不是窑洞,我总算是放心了。”我调侃的说道。刚才,我很期待的问秋萍,她家是不是住别墅,她说跟南医大的住房相差太远,我还以为她在谦虚。
秋萍白了我一眼,拿出钥匙,打开从东往西数的第四扇门。
我突然紧张起来。
“进来吧,我爸妈都不在,他们习惯于7:3就去科里。没有特殊事,是不会迟到地。”秋萍看穿了我的心事。
“那……岂不是只剩我们俩……”我用色迷迷的笑容来掩盖尴尬。
秋萍脸色一红。没理我,径直往里走。
穿过小小的前院,秋萍在台阶前站住:“我爸妈工作太忙,没时间收拾屋子,家里比较乱……”
我以为她是在谦虚,因为院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跟着秋萍进屋后,才知道她所言非虚:35寸的大彩电、空调蒙上了一层灰,似乎很久没有用过;沙发、茶几、椅子造型独特,质地上乘,看起来像是外国货。可惜却被资料和书籍占满了,根本就打不到落坐的地方。客厅尚且如此,其他房间还能好到哪里去。
秋萍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也有些赧然:“我爸妈经常吃饭时看资料、改论文、讨论问题……以前我天天帮他们收拾。后来我去G市读书,家里请了一个保姆,挺能干的。可是妈不太满意,因为他们常常找不到要看的资料。有一次我爸终于大发雷霆,因为他吃饭时,突然灵感来了,随手写下一个重要地实验设计,却被保姆当废纸扔此他们再不敢请保姆。不过,别看摆得乱,他们总?己要看的资料……”
“专家之所以成为专家,并不是因为他们更聪明,而是他们更努力。娇娇,你爸妈真地很厉害!”我不禁感叹的说道。
“嗯!”秋萍的回应有几份自豪,又有几分落寞。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娇娇,你的房间在哪儿,我可以参观一下吗?”、话间刚落,肋下传来巨疼,秋萍那又羞又气的脸上明显在说:“都进屋了,你还装什么装!”
看过她父母的不讲究,我对秋萍的房间充满期待,谁知推开门,眼球都掉下来: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用白布单盖住。
“失望了吧,小色狼!”秋萍抿嘴一笑。
“有一点。”我故作平静的说,岂止是一点,这情景和红晴家地状况的重合,不经意的戳痛心中的记忆,让我有一种不好地感觉。
“房子没有人住,时间久了,会积灰尘!”她说着,朝床头走去。
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忘了秋萍的洁癣,难道说她回到X市就住院了,一直没机会回家?
“晓宇,快来帮我!”秋萍跪在床上,用手去揭墙上贴的一幅画:那是一副美人图,被绿叶覆盖地荷花池边,一位佳人手持团扇,半遮娇面,既羞目喜的凝视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那袅娜的身姿,典雅的风情与秋萍颇为神似。
“为什么要摘掉她?”我婉惜的说道。
画卷被摘下,里面又露出一幅画。不,应该是一张放大的彩照: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双手抱胸,半侧身,向我俩微笑。
“太帅啦!这男的是哪位超级世星?”我夸张的赞道。
秋萍没回答,用手将表面轻轻抚平,然后说道:“以后,我就将它挂在这里,再也不用藏起来了!”
看着在痴痴仰望彩照的秋萍,我心里涌起如许的感动:“娇娇,你变了!变勇敢了!”
“勇敢?!晓宇,你知道吗?”秋萍喃喃的说道,转过头,如兰的气息喷在脸上,令人迷醉:“一个星期的思念太长了……”
我再也忍不住,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不行,晓宇,这单子太脏……”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怀里的秋萍就如同小鹿啾啾。
白色的布单被扯开,露出更纯白的床单,还有淡蓝色的丝被,我的欲望愈加强烈。
“……晓宇……我早上还要输液……”秋萍一边无力的说着,一边又悄悄的抬起臀部,好让我脱掉她的白色纯棉内裤。
虽然欢好过几次,但今天的我有些奇怪,既充满欲望又心情宁静,秋萍玉体横陈,羞怯似火的娇靥,那白如霜雪的肌肤,那精致挺拔的乳峰,那光滑平坦的腹部,那芳草萋萋的股沟……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秋萍被我长久的凝视煽动着欲望,身体不自然的扭动,最后竟微微的颤抖,全身的肌肤呈现出鲜艳的玫瑰红……
“……晓宇……晓宇……”她一声声的娇啼,是在等待,也是在催促。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正在微笑的自己,有力的分开秋萍并拢的双腿,那神秘的桃源没经过抚弄,竟已湿润不堪……
“啊!”秋萍狠狠的咬住我的肩,就象我的进入一样,在一声声欢愉的啼呤中,褪去相思的痛苦……
第五章
患者死亡讨论会,进行每天凌晨的科里交班时,秋易氛有些怪异:所有医生、护士都聚拢在护理站,准备开始汇报患者病情,几个护士仍在窃窃私语,还不时偷瞄他。
秋易寒相当不悦:“交班了,还在干什么!”语调虽不高,透出的那股科主任的威严顿时令她们噤若寒蝉。
秋易寒仔细倾听医生、护士的讲话,暗自思虑着病人的病情是否减轻、还是加重,用药是否得当,有无疏漏……直到护士长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该自己作最后的总结。
偏偏这时,那几个不守交班纪律的护士又开始窃窃私语,秋易寒的脸沉下来。
谁知,连护士长也很快回入她们的阵营。
接着,几乎所有人都朝他身后张望。
秋易寒终于拗不过心中的疑惑,一回头,顿时愣了:他的女儿正神态亲密的和一个男孩说笑着,走进她自己的房间,而那个男孩竟是周晓宇。
“秋主任,什么时候请吃喜糖啊?”在科里,只有贾护士长敢跟他调侃。
其他人一阵窃笑,让秋易寒震惊之余,颇有些尴尬。
……
关上门,我的心还怦怦直跳,没想到刚一进科就跟秋易寒面对面撞上,被众人密切注视的滋味并不好受:“呼,太可怕了,娇娇,你还说这个时候科里很忙,不会注意到我们!”
“我的晓宇,不会这么胆小吧?!反正只要你在我房间呆着,总会被他们看到的。”秋萍的眼中闪过一丝狡洁的笑。
故意地,她肯定是故意的。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担忧的看着我的右肩:“那里还疼吗?现在有没有出血?”
“没事,早没感觉了!”我被迫无奈,裸露肩头,肩上牙印宛然,虽然有淤青,确实没有破口。
她松了口气,轻抚着我的肩头,神情既歉然,又娇羞。脸上如有光华流动,或许想起了之前那消魂的一刻。此时,她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令我再次的心神荡漾。
“……娇娇,幸亏我皮比较厚,要不然今天我非千疮百孔不可,没想到一个星期不见,你就变得这么厉害了!”我想用笑声来压抑身体的冲动,更重要的是抹去她心里地恐惧。
红霞瞬间染红了秋萍的俏靥,见我笑得诡异。她越发羞不可抑,想要挣扎我的怀抱。偏偏绵软无力,只是反复的掐我:“……都怪你!都怪你!……我说过不要的,是你不好……把床单都弄脏了,现在还没清洗……万一被我妈发现……”
我一边故意惨叫,一边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门被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人头刚冒进来,又消失掉:“我们一会儿再来输液!”
秋萍又羞又窘,刚才进屋时的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倒在我怀里,只是手上更加用力,我再也忍受不住。说道:“哎呀,快出血了!”
秋萍立即停手,慌张的查看。
我却站起身,将她抱上床。又脱掉她的鞋子。
“晓宇,别……别在这里……”秋萍紧张的缩成一团。
“傻瓜。”我爱怜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对外面喊道:“你们进来输液吧。没关系!”
护士们笑嘻嘻的进来,五六个人往屋里一站。
啊,输液需要这么多人吗?
“秋萍,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她们毫不掩饰进来地真正目的,朝我上下打量。
“我叫周晓宇,是秋萍的男朋友!”见秋萍有点羞涩,我干脆坦然的说道。
“真的假的?前几天怎么没见你来看望秋萍?”
“他还在南医大读书,这次是偷偷赶来的。”秋萍脱口而出,为我辩护。
“偷偷来的?!”她们惊呼着,面面相觑。半晌,有人问道:“你胆子好大,没有请假,竟然敢擅自离开学校,不怕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