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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痛呼声传出,竹楼中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却越来越浑浊,浓浓的喘息声,开始抑扬顿挫的传来,微不可闻。
月光的清挥淡淡地洒下,照向那沉静的大地,那躲着迷藏的小星星也悄悄地钻了出来,微风依然还在轻拂着,那竹尖在风中摇摆不定,偶尔几只夜鸟从梦中惊醒,往着天空转悠了两圈,然后继续回到巢里睡觉,今晚的夜色很美,显得非常的宁静柔和,淡雅清幽意境优美,掺合着月光回荡在寂静的青竹涧中,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偶尔传来此许微不可闻的如烟如醉如梦如幻之音,实在妙不可言。
与此处的淡雅清幽宁静柔和所不同,同样的夜色之下,今晚却有很多人在喧嚣严谨森严紧张中度过,同一片天空之下,不一样的夜晚,不一样的……
东边的天空泛起了一丝光亮,让沉寂的大地再一次复苏,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刚泛白的天空下,林中已经到处都是鸟鸣,经过一个宁静夜晚的休息,全都已经睡醒,没有哪只再回去睡觉,全都显得兴奋无比,好不热闹。
张浩宇的眼皮子动了动,感觉手臂有一些酸麻,微微缩了缩,咦?感觉有东西压在自己的半边身子上,非常的光滑,又有一些冰凉,非常的舒服,嗯?像个人!
张浩宇猛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情形让他一怔,一时间呆在了那里,因为他发现压着自己的还真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凤雪。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尽在眼前,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花容月貌,皮肤肌白,冰清玉洁,微微欠身,芳容泛起红晕,姿态迷人。更让张浩宇发呆的是,那样一个人儿正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他的怀中,眉头有些微皱,嘴角却挂着笑容,似痛苦又似幸福。
也许是张浩宇先前那轻微的动作的原因,怀中的人儿嗯咛了一声惊醒了过来,睫毛一颤一颤地慢慢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晶莹剔透,似有柔波荡漾,满怀芳香,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凤雪,我们怎么会这样?”看着唐凤雪已经醒了过来,而张浩宇自己却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事情却是明摆着,唐凤雪已经被他给吃了,那床单之上散开的鲜红莲花便是最好的证明。
唐凤雪俏红着一张脸,把身体再向着张浩宇怀里缩了缩,头也跟着埋进了张浩宇的胸膛上,不过接着眉头又是一皱,抬头就在张浩宇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咬出了两个深深的牙印,都快要破皮了才停了下来。
见张浩宇从头到尾一声也不吭,唐凤雪不由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替他一边揉着一边说道:“呆子,你怎么也不吭一声,你一吭声我也就下不了那么重的口了。”
“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让你咬一口又有什么。”张浩宇强忍着肩上传来的那疼痛感,再次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哪怕是一点的头绪。
“这是我自愿的,怪不着你,只是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咬你一口也尝尝痛的滋味!从现在起我已经是你真正的女人了,以后不管怎么样,也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都不能抛弃我不管,我这一辈子是赖定你了!”唐凤雪说完羞红地把头埋了下去,手指在张浩宇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整个人也缠到了张浩宇的身上。
唐凤雪本来只是想再躺得舒服一点,不料那光滑的肌肤与张浩宇的身体发生磨擦,激得张浩宇满身是火,小兄弟又开始有了反应,而缠在张浩宇身上的唐凤雪当然也是感受得一清二楚,一下子惊呼了起来。
“敢诱惑你夫君,看我怎么治你!昨晚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咱们两再来研究研究?”张浩宇被她激得满身是火,怕再过一会自己就会把持不住,再次将她给叉叉圈圈一次,才第一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那还受得了第二次,所以张浩宇赶紧恐吓着她说道。
本来以为才初经人事的唐凤雪一定会求饶,哪知道事情偏偏就不是如他想的那般,只见唐凤雪绯红着一张脸,白了张浩宇一眼,咬了咬牙说道:“你想来便来吧,凤雪从了你便是。”说完还往着张浩宇的身上蹭了蹭。
轰!张浩宇脑中一阵炸响,现在要是还能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一个翻身把唐凤雪压在了身下,开始了又一次的云雨之欢,这回他到是做起了真正的主人,满屋子的春色,为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增添了不少的风趣。
【219 小雪】
青竹涧之外不远处有一处小水潭,走到小潭边,此时轻风依旧吹拂着,青竹也在随风摇摆,只少了几分寒意,多了几分舒爽。柔和的阳光从云层中露出了头来,照在那小水潭中,可以看见几条欢快的小鱼在潭中嬉戏……
极目望去,远处群山连绵,崭若天屏,峰峦参差,峡谷纵横。自西向东,几座小峰拔地并列,群峰争艳,千奇百异,或拔地而起,或逶迤连绵,或猛虎蹲坐、或雄狮咆哮,或虬龙沉睡,或乌龟爬游。
这已经是张浩宇醒来的第三天了,初醒之时,他到是享受了,可却是苦了唐凤雪,这让张浩宇后悔不已,直到今日,唐凤雪才完全的恢复过来,一起来到这里看美丽的日出。这三天的时间里,不再是唐凤雪照顾他,而是调换了一个大弯,改成了张浩宇照顾唐凤雪,还好的是门中之人都还忙着门中之事,几天以来并没有谁到过这里来,要不然张浩宇跟唐凤雪两人的事情就算是穿邦了,那可是非常尴尬的事情。
现在张浩宇身上的伤差不多已经全好了,连身上的疤痕也开始在脱落了,那伤口处竟然连一丝的痕迹也不曾留下,新生的肌肤显得晶莹白嫩,让人丝毫看不出身上竟被割破过。这世上伤势能恢复得这么快的变态恐怕也就只此他一人吧,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内伤、外伤、骨伤什么这样那样的伤全都好完了,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他功力已达先天,又有神秘的玄玉帮忙,更有灵药凝神聚气丹的作用,所以才会恢复得这么变态。
自己昏迷之后事情,张浩宇已经听唐凤雪说过了,原来自己是吃了唐坤的凝神聚气丹伤势才会得以好转,而且功力也提升得如此迅速,那可是十多种灵药制成的超级大补丸,一千多年时间的心血直接便宜了自己,还好他有命消受,没被补死,所以自己这个未来的孙女婿得好好的感谢一翻唐坤才行。
现在时间早已入冬,这里虽说是冬暖夏凉,但在外面的天气早已经逐渐变得严寒了起来,张浩宇轻轻地将唐凤雪揽在怀里,现在的她看上去少了一丝冰冷,多了一丝妩媚,变得更加的成熟娇柔了起来。
再在青竹涧里呆了三四天,当然免不了干了一些少儿不易的事情,算准时间唐坤跟唐总管的伤差不多已经好了,张浩宇这才跟唐凤雪一起向着唐家堡行去。
十多天的时间对于外界的变化并不是很大,那些该干什么的还是在干什么,但是在江湖各门各派之中却显得非常的不平静,传闻之中,消失了数百年的魔教将再次复出,但什么时候复出,魔教的人又在什么地方,却是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他们时时刻刻都得加强备严。
而让这些门派都相信这时实事的是,那晚上从唐家别墅逃走的那三人的尸体在几天前已经被找到了,而从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身上搜出来了一个令牌,那正是魔教中的罗刹令。
说来也巧,张浩宇跟唐凤雪才刚走出青竹涧,就碰到了前来看望两人的唐坤,现在的唐坤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彩,不仅如此,功力在这次受伤之后又精进了不少,一来便看到了生龙活虎的张浩宇,生性直爽的他不由直骂张浩宇是一个变态,一点也不像为一派之门主的样子。张浩宇当然也免不了大大地感谢了唐坤一翻,诸如此类的话足足谈了大半天才完成。
唐坤并没有让张浩宇跟唐凤雪到唐家堡去,他并不想让唐凤雪也涉及到这些事情中来,只让张浩宇将唐凤雪带回华夏大学去,那个地方比起唐家堡来说要安全得多,那所学校非常的不简单,虽然平时大事小事接连不断,拉帮结派是常有的事情,看似松散无比,实则就算是魔教也不敢去里面找事。
经过唐坤的好说歹说,唐凤雪终于答应了下来继续去学校上学,张浩宇也早已知道魔教中人的邪恶,对于唐坤的话当然也是举双手赞同,他也不想让唐凤雪留在唐家堡,随时都有可能面临魔教的人袭击。
没有做太久的停留,张浩宇带着唐凤雪,哦,不对,他对这里并不熟,是唐凤雪带着张浩宇出了这唐家堡的范围,然后通知了几个关心张浩宇安危的人,说明张浩宇已经没什么事了,这才向着返回了华夏大学里去。
回到学校,里面的一切依旧。校园里面有迷人的四季:桃红柳绿的春天,花繁叶茂的夏天,枫红菊香的秋天,松青雪白的冬天。而现在唯一的变化便是同学身上穿的衣服变得更加的厚实了起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先前的那一系列事情似乎都已经过去了一般,显得有一些过分的平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非常的平常,好像这个世界本应该就是如此一般。既然是这样,张浩宇自然也就乐得清静,没事的时候去去图书馆看书,想起了又去教室里听两堂课,再就是陪他们打打球,然后便是跟几女谈谈情说说爱,闲得无聊之时便去挑逗一下舞影那小妮子,去武术社跟杨军谈论一下武学,小日子过得到是有滋有味。
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暗,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完全变成了秃子,夜里下了一场小雪,地上还看不出什么,但那数枝上却是蒙上了淡淡的一层白。那深秋早已经离人们而去,转而迎来的便是那严冬的洗礼。
此时校园里学生跟校园外的人们都是一样,一个个的都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般,时不时地搓着那冻得有些冰凉的双手,嘴里直往上面哈着热气。
这一段时间校园里虽然显得非常的平静,常人到还察觉不到什么,但张浩宇已经感觉到了里面平白无故地多出了很多人来,一点也不缺乏那些一流二流以上的高手,看来这校园里不简单的学生还真是不少,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高手来暗中保护。
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张浩宇漫无目的地往着大街上闲逛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清河小街之上,走过小桥,来到街上,张浩宇有些奇怪地发现,四周的路人时不时地看着自己,或者是说,用很奇妙的眼神看着自己。张浩宇很是小心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翻,确认自己除了长得帅了一点,并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啊,这才抬起头来,只是那四周好奇的目光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220 术士】
一阵寒风吹来,刮在张浩宇的脸上,微微有些生寒,此时张浩宇终于发现自己身上有那些地方与众不同了。气候已经入冬,此时路人们都是毛衣外加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一丝凉风吹进自己的衣领里,而此时的张浩宇就是一个另类,身上一件白色衬衫外带一件黑色的运动装,衣服就这样被他敞在身上。虽然他自己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此时的他早已达到了寒暑不侵地境界,但在那些平常的普通人看来,那就是一件怪事了。周围有的年轻人眼中都露出了鄙视的神色,都以为这小子是在超风度,不要温度,接近零度,穿条运动裤,冷得着不住。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