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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了,仔细的看着画面间,似乎其间隐隐有山石翠竹透出,虽然若隐若现,但是整幅画笔法凌厉,傲骨好似透出纸背,简直不是先前那幅小鸡啄米图可以比拟的。
三个老人也是目瞪口呆,许久之后,朱老头才忍不住哆嗦着嘴巴:“这……这是画中画……”
“早该想到的,老头子我早就该想到的,这么名贵的紫檀木横轴,怎么可能配那么一幅烂画?想想也知道那副烂画是迷惑众人的,今天差点儿就走眼了。”王老头喃喃自语,接着忍不住兴奋的狠狠一拍大腿,“牛老头,准备工具,今天老头子我亲自动手,揭开这幅画的真面目,看看这幅小鸡啄米图下面藏着的是什么画。”
水榭内所有人都被这幅画吸引住了目光,即便是心中很不爽的李庆安也是如此,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画,值得这么一张臭的不能再臭的小鸡啄米图迷惑众人。
不过只有秦风眉头却是不着痕迹的皱起,因为离画面近的原因,他隐隐间看到画面的中间位置,有两块巴掌大的方形暗影,深色的方形区域,透过光线,居然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密密麻麻的字迹,这是什么东西?
在三老急切的目光中,守在水榭外的几个服务员都是忙碌起来,不多时,一钵清水被端了上来。
守在画前的王老头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侵湿一方纱布,而后小心翼翼的按压在发黄的小鸡啄米图之上,一点点的润湿古画之后,而后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揭开上层已经破损不堪的小鸡啄米图,此刻水榭内的众人都是屏气凝神的注视着画面,即便是秦风,心中也是隐隐有些紧张,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画面……
“咦,这……这是什么东西?”正在小心揭画的王老头一声惊疑,此刻在破损不堪的小鸡啄米图下,两张巴掌大的纸张呈现出来,和下方的那副翠竹图显得格格不入。
这张纸的质地和古画的宣纸质地完全不同,居然是现代常见的信纸,不过因为时间久远,即便是信纸也微微氧化发黄,最起码也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其中一张信纸上写满了众人看不懂的字符,像英文,又似似而非,另外一张上面却画满了曲线和图案,好像是山峰图案一般,在几条线上标明了几个众人都看不懂的数字。
看着这两张露出真容的纸张,秦风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狂喜,没有想到这幅看的惨不忍睹的古画,当真是内里乾坤,这……这张信纸上的字符,居然是古拉丁文,而且另外一张图,看样子应该是一张粗浅的地图,上面标注纵横的线条,应该就是详细的经纬度……
秦风喜滋滋的捡起两张信纸,一双眼睛扫一眼上面的字符,看着众人投过来好奇的目光,秦风笑的更是没心没肺:“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藏着这玩样儿,不过可惜是古拉丁文。”
“古拉丁文?这语种现在都要绝迹了吧,全世界都没几个人能认识拉丁文,翻译上面的文字,恐怕也是一件麻烦事。”一旁的牛老头摸着山羊胡子,皱着眉头道。
“嘿嘿,是啊,回头看看能不能翻译出来,要是一张藏宝图,那可就发财了。”秦风喜滋滋的将两张信纸塞进口袋,心中却已经忍不住狂喜,在场只有他知道,这两张纸真的是藏宝图。
全世界会古拉丁语的人屈指可数,而会古拉丁文的,更是板着指头都能够数的过来,很庆幸,作为一个特工,秦风正好掌握这种语言,刚才只是随意扫一眼,就大概的确定了之上内容,真他娘的是藏宝图,而且好像是一个小日本留下来的!
这怎么能不让秦风激动?
无心之中买下一幅破画,却没有想到惊喜一波接着一波的来,简直让秦风爽歪歪了,如果真的能够找到宝藏,那以后岂不是数钱数的手抽筋?秦风虽然有钱,但是谁会嫌钱多的,自己身边可是那么多张嘴吃饭来着,而且都是千金大小姐,养家糊口也不容易哇。
秦风一边摸着鼻子,一边偷着乐,现在他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定,那幅惨不忍睹的‘小鸡啄米图’掩盖的不是下面这幅翠竹图,而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掩藏这两张信纸。
可以想象着两张信纸十有八九是真的,要不然这画的主人会花这么大的力气。
此刻的秦风心中如同被猫挠了一样的心痒痒,恨不得现在立马回酒店,好好细致的研究一下这两张信纸上的信息。
水榭内的众人听到秦风的话之后,也是无所谓的一笑,如果秦风遮遮掩掩,众人或许还会好奇,反而秦风语气轻松的说了这两张纸是藏宝图,众人反而不信了,这么玄幻的东西,恐怕只有电视剧中才会出现吧。
三个老人此时的目光都被桌子上露出真面目的画吸引住了目光,接着越狂越惊,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幻不定起来……
“这……这是郑燮的……《竹石兰蕙图》!”三个老头细细的查看了许久之后,才吃力的抬起头来,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许久之后,王老头才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郑燮是谁?”一旁余灵舞也是忍不住好奇宝宝般的道。
“郑燮你没听说,郑板桥你总听过吧?他们是同一个人。”牛老头生涩的咽咽口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这怎么可能,《竹石兰蕙图》不是燕京匡时2011年春季拍卖会时,就被人以四千六百万的高价拍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出现在古玩街上,被人一千块钱就买到手了,这……这……”
朱老头也是有些艰难的咽着口水,犹豫的道:“确实……不可思议,难道……这……这件是赝品……”
“应该不可能。”王老头皱眉的摇摇头,而后指着竹石兰蕙图画面上的红色印记,“你看着这枚印,郑燮经历了清康、雍、乾三朝,四十二岁中举人,翌年中进士,故有“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和“丙辰进士”之印,正和这幅画上的印吻合,而且你们看到没有,这个印……”
王老头指着郑燮印下方的一个红印:“尧峰山人鉴赏……尧峰山人不正是周芷岩的号?而且这幅画的横轴正是周芷岩的手笔,郑板桥和周至岩本身就是同一时期的人物,这样就可以解释的通,这幅《竹石兰蕙图》才是郑燮的手笔,而前段时间出现的那幅才是赝品……”
得到这个结论,所有人都是有些难以接受,一幅赝品的《竹石兰蕙图》都拍卖出了四千六百万的高价,那么这幅正品值多少钱?而这幅正品,居然被秦风一块钱就买到手了,这让几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头都是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接着,几个人看向秦风的时候,眼底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一千块的破画,现在一转手,最起码翻四五万倍,这漏子捡大了去了。
“侥幸,侥幸!”看着众人一幅吃人般的眼神,秦风也是只能扯着嘴巴傻笑,没办法,自己这人品简直太好了,简直就是挡都挡不住,不但随手买了一幅破画价值千万,还得到了神秘的藏宝图,啧啧,秦风现在都在考虑,今晚上是不是该去买六合彩,指不定就能中个亿万元的豪奖……
“秦风兄弟,这幅画……我花五千万,转让给我怎么样?”水榭内众人短暂的停滞,余灵舞身边的白天元也是有些按耐不住的扭头看着秦风道,他在拍卖行工作,耳濡目染,当然也百分之九十的确定这幅一定是真迹了,如果经过自己的运作炒作一番,这幅画绝对是天价。
听着白天元的话,李庆安眼睛都红了,简直如同是兔子眼似的,就这么一幅破画,居然值五千万?
五千多万哪,这家伙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了,自己要赚多少年,才能赚到五千万?
李庆安再看向余灵舞身边的乡巴佬时,眼底毫不掩饰的浓浓嫉妒,这乡巴佬凭什么花了一千块钱买的破画,一转手就值五千万?
第三卷:辱我尊严必杀之NO331。赌石
李庆安再看向余灵舞身边的乡巴佬时,眼底毫不掩饰的浓浓嫉妒,这乡巴佬凭什么花了一千块钱买的破画,一转手就值五千万?这也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吧?
秦风听到白天元的话,也是一愣,接着一脸苦笑的看着白天元:“白兄,这个可真的为难我了,说实话,今晚上来这北院门的目的就是希望买一幅能够拿得出手的画,准备当做寿礼参加长辈的一个寿宴的……”
“五千五百万。”白天元咬咬牙道,他才不信秦风的鬼话,什么长辈这么精贵,一个寿宴,居然要送出价值五千多万的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白兄,不是钱的问题,如果不是我长辈的寿宴,我就是将这幅画送给你又如何?我也不是缺钱花的人。”秦风无奈的摇摇头。
五千万或许真的是一笔横财,但是也比不上自己岳丈重要,自己不声不响的把人家女儿给上了,还生了个宝贝闺女,这次回去怎么也要用重礼堵住岳丈的嘴,再说了,五千多万,秦风还真没放在眼里,且不说自己老子手里有中天集团,即便是自己家的管家婆的菲雅国际珠宝也是日入斗金,钱对秦风而言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听着秦风的话,白天元张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从秦风的口气中,白天元也听出来了,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卖这幅画,只是他真的想不通,是什么样的长辈的寿宴,需要这么昂贵的一份寿礼。
看着秦风在听到自己爆出五千多万的时候,一幅风轻云淡的表情,白天元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报出来的不是人民币,而是日元似的……
看样子,自己还是小看了秦风,自己表妹的这个男朋友,不简单呐。
而一旁的李庆安早就看傻眼了,接着一幅看傻13似的看着秦风,他都怀疑这货是不是脑袋让门给夹了,人家出了这么多钱,这么一幅破画还藏着捂着干嘛,那可是五千多万呐,不是五千块啊。
最让他不爽的是这家伙还摆出一幅风轻云淡,根本不将五千万放在眼里的样子,这让自认为臭屁的李庆安都忍不住暗骂着家伙装13,这家伙真要是个有钱人,也不至于浑身上下一身的廉价地摊货吧。
三老看着这一幕,也知道秦风心意已决,颇有些惋惜的看着桌面上的竹石兰蕙图,而王老头此刻看看桌面上的竹石兰蕙图,再看看秦风,脸上泛起一丝难为情,犹豫许久之后,才搓搓手,对着秦风欲言又止的道:“这个……秦小兄弟……你看……你这画是不是要重新装裱一下……”
“嗯,确实要重新装裱,不然这么破,我可送不出手,佛还要靠金装嘛。”秦风也是点点头,毕竟是当寿礼的,虽然着画价值千金,但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怎么也要弄得像样一些才能拿得出手,而注意到王老头难为情的表情,秦风心中一动,忍不住看着王老头道,“难道王老先生有意……”
“正是正是,我……我可以免费给你装裱这幅画,而且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这北院门,抡起给国画装裱的技术,我王老头称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这个……如果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跟我身边看着,而且白小子都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的晚辈,白小子可以做担保,我王老头绝度不会贪墨了你的画……”王老头忍不住一脸激动,不过接着又有些尴尬的搓搓手,毕竟这是价值数千万的东西,任谁都不会大度到随便交给一个刚见过一面的人处理,只是这幅从自己手中揭开,能够在自己手中让这幅画焕然一新,王老头也觉得值了。
秦风有些失笑的摇摇头:“王老先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