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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人中走出一个头,二话不说,褪去上衣,露出强硕的上肢,炫耀般在鸟总面前弯弯胳膊,那里顿时上下鼓动好似有只小虫即将破茧而出。鸟总倒吸一口冷气,跟头儿和蔼的解释:我说的是单条球技,谁赢了谁先玩。头儿点头说好,拿起球杆,问谁先开球。
鸟总胸有成竹的开球。回头还向我们眨眨眼睛,那样子分明是胜券在握,我和粗哥便放心观看。
头儿接着打,没有打进,我和粗哥欢呼,说没进没进,鸟总加油。
鸟总更高兴,好像年轻了十来岁,俯身对准球瞄了又瞄,然后发力击球。我们期望球能应声入网的情景没有出现,鸟总轻轻“咦”了一声,包含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球,打偏了。我和粗哥鼓励他,说没事没事,鸟总加油。
头儿换了个杆,这次是有备而来,果然,球应声入网,而且越来越准,一连收拾完桌面上所有的球。最后一个黑八,他也轻轻松松打进。
鸟总擦把汗,说三局二胜,休息十分钟,咱们接着来。
我和粗哥给鸟总端上茶水,做全身按摩,告诉他别急,狠狠打,一定要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让人家明白你不是什么好鸟。 鸟总恨恨的说,老子以前在福建可是全省出名,还夺过金奖呢,今天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丫的。
我说鸟总,我看行。
十分钟后,生死攸关的第二局开始,我们期望鸟总能绝地反击,背水一战,发挥出自己的冠军水平,彰显鸟人风采。
第二局头儿先开球,第一杆没进,我心说机会来了,鸟总开始表演吧。鸟总俯身,瞄准,运力,出杆,击球。。。。。。连贯动作一气呵成,我和粗哥长舒口气,等球进洞。
鸟总在击完球后,又“咦”了一声,我想坏了。
果然,在随后的比赛中,鸟总又发出三声“咦”。头儿也没给他机会,鸟总再次败北。
我们只好遵守承诺,把桌子让给别人。出门后,粗哥掐住鸟总的脖子,大声质问:“你个鸟人,以前拿的是什么狗屁冠军?”
鸟总支支吾吾的说:“乒乓。。。球,我以为和这差不多呢。”
粗哥不见了(一百零六)
我们在岸上到处逛了逛,眼见时间也不早了,便在码头找到志国和龙爷,说咱们回去吧。
龙爷赢了不少,因此精神矍铄,他说今天不回去了,就在岸上过,等下我给你们去开个房,晚上我还要打几把。
龙爷有令,我们求之不得。在小镇上最贵的宾馆开了二间房,龙爷来付钱的时候心疼的只摇头,说老子才赢了五十几块钱,开个破房够我忙活几天的。我一听,说龙爷,哪能真让您出钱,鸟会计,出钱。
鸟总从包里掏出钱,付了款,龙爷急着要去继续战斗,我们在门口和他道了别。
房间弄的很干净,来海边旅游的人大多是有钱人,闲暇时间多了,便来这里观赏海景,日出,驾快艇,乘风破浪,好不快活。因此,这里的宾馆消费水平并没有因为小地方而价格偏低,相反,因为有钱人的大架光临,水涨船高,让一般人望洋兴叹高山仰止。鸟总掏钱时明显伴随脸部肌肉抽搐。
我们在岛上洗澡很不方便,用的是从山上留下来的泉水冲澡,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生动植物在里面泡过,而且容量有限,如果你洗的太慢,很可能的后果就是不得不用海水来冲掉身上的肥皂泡。房间里物品齐全,热水器敞开供应热水,不用担心库存,我们便舒舒服服的在里面洗个澡,然后裹着浴巾在床上看电视。
粗哥说现在的电视剧没有一点意思,以前清朝戏流行,电视台就一股脑的放皇帝放格格,弄的我见人就想说朕射你无罪。
鸟总附和,说台湾偶像剧也忒腻味了,男的帅,女的靓,不是男的有钱爱上穷女的,就是女的有钱爱上穷男的,更俗的是,剧情没一点新意,好像没有失忆,*,三角恋就拍不下去了,真不知道那些导演干什么吃的。
志过说:“对对,你说电视剧里男女主角都那么好看,妈的,好像世界上最美的爱情只能发生在他们身上,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别说什么惊天动地了,惊动个地方新闻媒体都难。”
我最后总结道:“其实咱们都是俗人,别天天指望能发生多么伟大,多么奇特的事,咱的认清事实,踏踏实实过一辈子就得了,以后讨个婆娘,有个稳定的收入,生个小崽不给你添乱,能好好学习就满足拉。”
“那是,那是,不过年轻人嘛,有点理想,有点闯劲还是必须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这辈子,咱就算想做点什么大事,即使失败了,咱临终前也可以对儿子炫耀说你爹这辈子没白活,当年还杀了二十几个日本鬼子呢。”鸟总老气横秋的说。
“你少吹了,还杀日本鬼子呢,我看你杀个鸡都怕。要说我,那可不是吹的,到时候也可以对儿子说你爹当年把公安局长的儿子给打傻了。”粗哥打断鸟总,也得意的说。
鸟总还要继续争辩,我说行了,别说了,粗哥你也别得意,以为自己做了件很好的事情么?
粗哥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口。
睡觉,睡觉,志国宣布会议到此结束。
晚上睡觉时,我听见粗哥在床上辗转反侧,动来动去,我想肯定是晚上的谈话肯定触动他的心事了,让他自己想想也好,毕竟咱们都老大不小了。粗哥动了一阵,还是睡不着,便悄悄起来打开房间的电脑玩游戏。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异常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被鸟总猛烈的摇醒,他脸上一股怪异的表情,说了一句话让我睡意全无,他说“粗哥不见了。”
龙潭虎穴(一百零七)
粗哥不见了?我有点不大相信的看着鸟总,期望他是跟我开个玩笑,然后粗哥笑颜如花的从外面走进来,说吃早饭拉,油条大大的有。
事实是,鸟总很严肃的重复道:粗哥真不见了,我刚才在附近找了找,没有看到人,问龙爷,他也没见过粗哥。
“行了,我知道了。”我打断鸟总的汇报,大喊一声:“紧急集合!”
志国拍马杀到,我把情况简单说明一下,现在当务之急是确定粗哥是否私自跑了。志国分析道:每天早上这都有一班车发往镇里面,也许他坐这班车走了,我们现在追可能来不急了,不如先换个地方,再做考虑。
我和鸟总同意,在岛上的行李都顾不上拿。简单和龙爷别过,三人上了开向镇里的班车,在车上,我们讨论来讨论去,最终得出结论,粗哥立场不坚定,难以忍受粗嫂之诱惑,直闯龙潭虎穴之地——广州。由于势单力薄,被路喜生擒,供出我们的藏身之地。路喜等人带着大批人马正往我们这边赶来。
“不如我们来个出其不意,也杀回广州吧。”鸟总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觉得此屁有理,假如粗哥真的叛变,那么根据中国的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不妨在潜回广州,神鬼不觉。当年红军还四度赤水呢,我们得向他们学习!
三人达成了统一共识,在镇上下车后。我们又登上一辆开往广州的大巴车,那个发生了无数个疯狂故事的城市此刻仿佛触手可及,我在心里期盼着,憧憬着,想象着和媳妇儿再次见面的情景。
粗哥真的就这么走了?我在心里一直存有太多的疑惑,如果在广州见到粗哥,我一定当面问个清楚,哥们哪点对不起你了,不声不响的就这么溜了。一股无名怒火充斥于丹田处。
行驶了2个钟头后,大巴车在省站停下了,乘客们纷纷拿起自己的东西,向车门走去,恍惚间,我好象重新回到几个月以前,第一次来广州,那时候,我和王倩,毕强也是一行三人这样随着人群冲出了车站。而今,物是人非了,我摇摇熟睡中的鸟总,提醒他,龙潭虎穴到了,千万提高警惕,你的任务是关键时候掩护大部队撤退。
志国先下了车,周围看看,没有什么异样,向我们招手示意,可以下来。我和鸟总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车,一见广州的阳光,条件反射般带好墨镜和帽子,我沉声道:GO!鸟总不为所动,专注于帽子和墨镜的遮蔽程度,不停整理,我拍拍他后背,说,别怕,你前面带路。
鸟总一脸无辜,说哥们,我第2次踏上广州这片热土,停留时间不超过15分钟,你让我怎么带路?
我想想也是,问志国,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志国想想,开口说:“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打听一下现在路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然后我们再做决定。”
好,好,好。鸟总一连说了三个好。
去哪呢?去我那,肯定不行。我又把眼光转想志国,志国把眼光转向鸟总的腰包,鸟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豪言壮语,兄弟们别为这点小事伤脑筋了,咱们有钱,相当有钱。先找个豪华宾馆住下,千万别掉价,走!
后来,鸟总找了个一晚上50元的豪华招待所让我们住下,又在街上买了点吃的,我们就算安顿完毕。
未完的结局 第一百零八章
亲爱的读者朋友,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本书的关注和支持。
这本小说我还会继续写下去,只是不能在这继续更新了,本书更名为《俗到彻底》,已在其他网站继续发表。
情节更加紧凑和搞笑,如下:
很久没有跟鸟总联系了,听粗哥说他现在做了神马培训讲师,专治企业管理运营中的疑难杂症,有次我收到光盘,深圳的鸟总发给我的。好家伙!已经出光盘了,或许有一天,他会出现在《百家讲坛》上,对着亿万观众,摇头晃脑的谈论诸如《从粗哥粗嫂合体看企业上下级高效沟通之道》这样的话题。
我打开光盘,看见鸟总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脑门油光,裤脚笔挺,手拿话筒,和蔼的问台下的观众:
朋友们,请问鸡蛋大还是鸭蛋大?
观众响亮的回答:当然是鸭蛋大。
鸟总:请问,通常来说,市场上是鸡蛋卖的多还是鸭蛋卖的多?
观众交头接耳一阵,肯定的说:鸡蛋通常卖的比较多。
鸟总:那么奇怪了,为什么鸡蛋个小,反而卖的比鸭蛋好呢?
观众迷惑,沉默,不回答。
鸟总哈哈一笑,说:据社会学家和心里学家研究表明啊,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生产厂家不一样。
观众们乐呵呵的笑,看着鸟总。
鸟总趁热打铁:大家可以看到,鸡下了蛋总是咕咕咕的叫,给自己搞宣传打广告,对吗?而鸭子下了蛋,总是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以,朋友们,既然鸡的兴奋状态决定了产品的畅销度,那么人的激情和状态是否也可以决定人的影响力和畅销度呢?
观众们觉得大师就是大师,在大师的嘴里,鸡蛋和鸭蛋都能上升到人生的高度,纷纷鼓掌。
鸟总最后说:那么,朋友们,我们就用激情的状态来迎接这一天的培训,大家说好不好?
好!观众们一起喊道。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报道,说深圳警方破获一起传销案件,抓住主犯从犯若干,涉案者名单中鸟总赫然在列。我猜想当时的情境肯定是:鸟总正和蔼的问观众,朋友们,请问鸡蛋大还是鸭蛋大?的时候,神勇的人民警察破门而入,短小的鸟总被擒获在地,警察叔叔脚踏鸟总,高声质问:你说鸡蛋大还是鸭蛋大?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