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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邪这么突然的掉头转向,对于试探那辆车有没有跟踪自己来说,确实是个包对不错的好法子,因为绝对不可能那么巧,那辆红色轿车也要掉头转向吧?而用这种方法试探的同时,也等于是暗示对方,自己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跟踪了。
“老公,这辆车是什么来路,知道吗?不会是洛先生的人吧?”秦香语问道。
“当然不是了。这是洛先生的对头,也就是陆连峰那边的人,很可能!”唐邪一边说着,目光瞧着后视镜。
挺让唐邪和秦香语意外的是,后面这辆红色轿车,居然是摆明了跟踪唐邪的车,唐邪用这么明显的方式试探对方,而他们也并不避忌。
这简直就像□□捉拿凶犯似的,有什么好避忌的?
车子仍在高速行进着,唐邪想了一想,向秦香语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味躲避可不是办法。这样,你在车里等着,我下车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智深大师(2)
“老公,你可要小心啊!带上枪了吗?”秦香语关切地嘱咐道。
“带着呢,放心吧。”唐邪说着,降低车速,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这里刚停好车子,后面那辆轿子也跟上来了。不但跟上来,而且还毫不掩饰地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下,两边的车门同时打开,走下三位男子来。
前面的两位男子都比较矮胖,一位戴着鸭舌帽的是华人,另一位戴着墨镜的一头金发,像是美籍本地人。而后面的一位男子则高大之极。
这位高大男子一出现,唐邪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到地上。这人居然穿着一身袈裟,头上还戴着高高的法冠,是一位得道高僧的打扮。
不过此人的年纪却不见得多大,大约在三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四十岁的样子。
三人目视着车前的唐邪,一齐向这里走了过来。一路走来,两位矮个子男子分列左右,那位高大的僧人走在中间,而且双手合什,显然是找唐邪来的。
“敢问三位,一路跟踪,有何贵干?”唐邪先开门见山地问了这么一句,脸色非常警惕。
那位戴着鸭舌帽的华人,一派自来熟的样子,向唐邪微笑道,“先生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立,是智深大师的经纪人。这位便是智深大师!”
说着,他很恭敬地指了指身边的那位高大的僧人。
唐邪一脸的戒备,不发一语,不过目光里的意思是,你是智深大师的经纪人,而他就是智深大师,这跟老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而让唐邪心里忍俊不禁的是,智深大师?他妈的是鲁智深穿越过来的吗?
智深大师一脸的庄严气象,向唐邪深深一合什,说道,“施主,贫僧并不是有意跟踪您的。而实在是有事相告!”
“哦?有什么事,说吧!”唐邪说着,还故意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暗示智深大师自己很忙,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智深大师目光平静地看着唐邪的面部,略观察了五秒钟左右,随即说道,“施主,你印堂幽黑,马上就有血光之灾!”
“哦?好的。”唐邪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但偏偏表情平静得很,居然没有追问这话是真是假,或者表露出什么激动之色。
在唐邪眼里,这所谓的智深大师,不过也就是个大凯子罢了!
唐邪沉得住气,那位自称叫陈立的什么经纪人反倒沉不住气了,他向唐邪问道,“先生,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血光之灾啊,不是闹着玩的!”
唐邪深深地瞪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我没有钱给你们。你们说什么都行,我也正好下车透透气儿,最多三分钟后,我就要上车开路了!”
“哈哈!看来,你把我们当成靠胡说八道骗几个钱的哄子了!”陈立不禁失笑,颇有些阔气地说道。
“实不相瞒啊,我们不是缺钱的人,更不是想骗你的钱!再说了,就算想借歪门邪道弄点钱,有像我们这样,开着车跟在别人车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施骗的吗?这实在是……”
☆、智深大师(3)
“实在是什么?”唐邪很认真地问着,脸上的表情好像颇有些相信陈立的话的意思。
其实唐邪早就知道,这几个人有话要对自己说,所谓的‘血光之灾’云云,说到底只不过是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白罢了。
“实在是上苍有好生之德,智深大师有好生之德!他不忍看你横遭血光之灾,受刀剑加身之祸,所以才不揣冒昧,让我朋友毛塞开着车追您!”陈立一脸坦诚地说道。
唐邪目光游动,在三人身上脸上逐个打量,就像宫里选秀女似的,这样看了一番,好像比较相信陈立的话了,这才问道,“那么就请智深大师说一说,我这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
智深大师的脸色,仍是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他丝毫不因唐邪不相信他的话而有半分怒意,平平静静地说道,“施主的血光之灾,是由两个明劫和无数个暗劫组成!两个明劫,施主今早已经渡过了一个,还有一个明劫正在变衍之中,估计三个时辰之内,施主就会遭遇到的。”
“那无数个暗劫又是什么?”唐邪立刻问道,脸色已经明显变了。
“无数个暗劫潜藏在两个明劫之后,说不清,道不明,是祸非福。这正如路上的石头,那两块巨石是明劫,巨石周围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就是暗劫了!”智深大师说道。
看着智深大师高深莫测的样子,唐邪沉着气想了一想,忽然道,“大师,你能说出我今天遭遇了什么吗?如果你能说得八九不离十,那我就相信你的话!”唐邪一本正经地说道,边说目光还紧紧盯着智深大师的脸色。
“好,那贫僧就估且一言。”智深大师并不看唐邪的目光,而是眺望着远处,缓缓说道,“贫僧无法说清,施主今早打了几场架,和旁人发生了几次争执,不过却可以断定,施主今早杀了一人,而且又险些被别人杀了,现在能全身而退,全是仗了福大命大。不知道贫僧说得对不对呢?”
“这……这……”
唐邪脸色大变,看着智深大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里却笑他是个掩耳盗铃的傻吊,把自己当凯子哄,其实他才是个大凯子呢。
“智深大师,你说的……说的不错!”唐邪点了点头,一脸的拜服之色。
那位经纪人陈立呀的一声,同样脸色陡变,说道,“你杀了人?”
“是误杀。”唐邪无奈地点了点头,向智深大师说道,“大师,我信你了!我知道你是能人,你可得救我一把,帮我渡劫啊!”
“阿弥陀佛!”
智深大师口宣佛号,向唐邪合什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有劫在身,贫僧自当稍尽绵尽,以助施主渡过此劫!善哉,善哉!”
“先谢谢高僧!”
唐邪嘴上对智深大师恭敬得很,心里却不禁冷笑。虽然自己没怎么和和尚僧人打过交道,但就算笨琢磨的话,那‘善哉善哉’,好像是说别人的吧?这家伙居然用来说他自己,真是够实诚的!
☆、指点迷津(1)
唐邪当然不便表示质疑,更不能立刻揭破他,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大师,您德高望重,法力无边,快给弟子指条明路吧!实不相瞒,我在醉酒后无意中闯下了滔天大祸,现在正愁着身家难保呢,您快说,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避过刀剑加身之祸呢?”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唐邪虽然是面对着智深大师的,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可以瞧得见,那陈立在听到自己坦白相告之后,嘴角悬着一抹奸邪的笑。
这种笑,就好像是渔夫看到鱼儿上钩的那种笑。陈立嘴角含笑,而智深大师却仍是宝相庄严的,就好像佛祖在点化迷途的羔羊似的。
“施主,你沾了太多的水,需要到岸上来避避水!”智深大师目光看着唐邪,沉吟了半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我沾了太多的水?需要上岸避一避?大师,你的意思是……”
唐邪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智深大师之所云。看看自己的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半个露水珠也没有啊?太多的水是从何说起?
唐邪虽然知道他居心叵测,但对于他说的这‘太多的水’,还真是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自己头上倒真有太多的水,一头雾水。
智深大师微微一笑,一副可算前世后世五百年的高深模样,说道,“施主,天机不可泄漏,贫僧再提醒施主一下,你得罪了有水的人,需要找有岸的人庇护一下!如此,才可以化险为夷,甚至可以因祸得福!”
“可是大师,我还是不明白,我得罪了有水的人?”
唐邪刚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真的不明白,但转念一琢磨就明白了,有水的人,那就是洛先生,洛字不是带着□□吗?而有岸的人,多半是指陆连峰,想想看,姓陆,还连着峰,那真是绝好的避水佳地了!
“大师,您是明白人,我是糊涂人。您有话直说,请恕弟子愚钝啊!”唐邪也向智深大师一合什,一副请求渡我出苦海的苦逼样子。
“好吧。”智深大师很勉为其难,低声说道,“施主,你得罪的那个人,也就是现在要杀你的人,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知道。”唐邪立刻回答。
“那么他的姓名里,有没有带水的字儿?如果有带水的字儿,比如河啊,海啊之类的,那就是了。”智深大师掩耳盗铃地笑了笑。
“河啊,海啊?”唐邪喃喃着,突然作顿悟状,“大师,洛字算不算?”
唐邪一边说着,怕智深大师识字有限,还特意在手心里写了出来。
“正是此人。”智深大师果断地点了点头,又道,“施主,你身上的水已经确定了,现在你需要找一个高处来避水。不然的话,这么多的水会把你淹死的。”
“高处?大师,上苍有好生之德,请大师点化弟子,给弟子指一条明路吧?谁能救我?我应该去找谁避水,也就是避开姓洛的人?”唐邪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指点迷津(2)
智深大师长叹一口气,说道,“本来,这事情应该是由施主自己去寻,如果有这份机缘的话,施主自会寻见救星的。不过看施主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贫僧就破例给施主指条路吧!”
说到这儿,智深大师遥指西方,说道,“往西三十里远的麦哈镇上,有位姓陆,名叫陆连峰的大人物。他可以做你的救星,帮你退却姓洛的祸星。不过,陆施主愿不愿意帮你,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陆连峰?”唐邪奇怪道,“为什么要找他呢?他很有势力吗?”
“陆施主的名字,正和洛施主的名字相克。洛施主是水,陆连峰陆施主是土,水来土掩,正是如此!”智深大师煞有介事地说道。
“水来土掩,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唐邪大喜过望,差点高声大笑出来,脸色一变道,“大师,您既然知道陆施主的名字,想来和他多少有些交情吧?弟子跪求大师引荐,求他救我一命啊!弟子对大师感激不尽!”
唐邪说着,就缓缓地做下跪状,唐邪当然不会真的跪在这贼秃面前,而装作高山仰止模样的智深大师,自然也不会让唐邪跪下去。所以只是这么一个意思而已。
“智深大师,我看您不如救人救到底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经纪人陈立从旁帮腔道。
“好吧!”智深大师点了点头,忽然转身回到车里,从车中拿出一个木制的小茶壶来。这茶壶虽然做工很精巧,是个好物件儿,但看上去并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