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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婚礼都伴随着喜气和欢庆,就这样从头至尾,只到赴宴的客人们酒醉饭饱之后渐渐离场……人越来越少了,除了双方至密的亲朋之外,普通客人正开始离开,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发生任何足以引起大伙注意的异状。
越是这样,隐在暗处进行保护的人们就会越觉得不安,我也感觉很压抑,因为对付暗处的对手,永远比直面勍敌更令人不爽,尤其对方还具有如此神秘的背景。
随后,新人和亲属们准备离开酒店回新居了。
我们家的防弹大巴己经修好了,不久前法国方面专门把车从厂里托运到我们家,我正好拿来给新郎和新娘做彩车,它模样虽然怪了一些,但是扎上彩球鲜花什么的,倒也显得挺豪华,颇为大气的样子。
谢家和贺家的近亲密友们全坐在防弹大巴上,我跟赵静坐在一台车里,其他们分别坐在不同的车中,巴士在我们大伙的拥缀之下,朝谢云婉和贺家良的新居开去……
三二九:所谓的游戏
然一路上大伙都显得极为紧张,但幸在并没有发生什况。
谢云婉和贺家良因为敬洒的原因,虽然喝的是只含少量酒精的半饮品似饮料,但因为喝的量很大也显得有点醉意了,俩人靠在一起一动不动。
车子很快开到他们新居下面的车辆过道上,最后停在开阔的停车坪,新郎那边的一些亲近好友们开始从车上涌下来,他们是结伴来闹新房的。
新郎和新娘也下车了,大伙拥着他们,朝处在五楼的新居走去,因为新居所处楼层不是很高,而且上去的人太多,于是一部份人坐电梯,另外一部分人趁着酒兴,就从楼梯上闹哄哄的往上步行,新娘跟人坐电梯,而新郎且被一些狐朋狗友们拉着走楼梯。
新居这儿,可以说被天妙门的人控制的极为严密,因此兵分两路的新郎跟新娘倒没出现什么意外,可是等大伙陆续走到新居外面时,双方留守在家里的亲人紧张的迎了上来,跟两边的家属们小声说着什么……出什么事了?
负责安全的天妙门高级骨干迎进新房,里面的人不安的瞪着他们,新房的主卧大门大开着,两个家属在一边议论吩吩,脸上布满了惶恐和不安……
走近卧室一看,只见新房布置得浪漫温馨,华丽的床上用品和粉红的主色调映着灯光把房间弄得说不出的温绮……可是,地面上一行刺目的字体显得相当突出。
光洁整齐的木质地板、在靠近床脚的地方,被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一气呵成地刻下一行字体,分明是“变法守淫。必有大祸!”
两个高级的安全监理对视一眼,这时走近那一行字蹬下来查看,这才发现那行字根本就不是用金属器物雕刻上去的,从字体一气呵成和流利的笔迹来看,只可能是一个人用手指在瞬间完成的杰作……他是谁,指上竟然能有这样一份可怕的功夫!
要知道这种质量的木地板结实牢固,表面还涂上光滑的油漆,所谓滑不留手。就算用刀去刻也不容易刻出字来……谁竟然能用手指在上面写一行夸张地字体!这个人的功办显然吓到她们了,俩人面面相觑,嘴巴慢慢张大,半天都合不扰去……
分两路上来的人们己经走近了卧室,一些人愕然看着地板上的字,屋里突然安静了一下,然后嗡嗡的议论声传起,双方家长奇怪的嘀咕起来。所有的人都不安。
那个时候,我正跟赵静坐在下面的防弹大巴里,我在跟她解释这台车地先进功能呢,因为运回法国进行过改进。这台车的功能更加先进起来了,连赵静也对它羡慕不己。
很快有人来报告,这是一个负责保安的天妙门高级管理,她略显不安的告诉赵静说:“门主,有人在新娘和新娘地新婚居室地板上,徒手在地板上刻下一行威胁的字迹……”
赵静一愣,她赶紧问道:“写着什么?”
“唔……”下属稍一犹豫,这才说道:“上面写着‘变法守淫,必有大祸!’。”
赵静一愣。下属不安的又说:“我们一直严密的监视着大楼和新居四周,按我们的监视程度,不可能有人混进卧室……因此这一排字出现得简直太奇怪了,现在新人家属己经有点惊惶了,他们认为在大喜之日出现这种情况不吉利……怎么办门主?”
赵静略一沉呤,马上嘱咐道:“谢云婉身为本门干部。面对这种事情应该没事,她可以负责劝慰自己父母,但是男方完全是本门以外的普通人,所以要多加安慰。你们注意,不能让对方知道谢云婉的真实身份,以免男方家属产生抗拒心态……联系贺家良的父母,间接让他们清楚我们的保安实力,以公司名义告诉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公司会负责员工安全,表示对谢云婉和她家属地重视……征求他们的意见。看看是不是要报警,总之要稳定家属的,让公司的高层出面,表示安慰和支持!”
看着赵静从容的处理着一系列问题……我明白这个女孩己经完全具备了一个高级首脑的心理和经验了。
在新婚之际,突然出现类似地插曲,无论是谁都会感觉突然和意外,人心浮动是肯定的,赵静这样做很得体,在突然发生类似情况的时候,这种布置相信也能稳定人心。
听了她的安排,那个下属连连点头,赵静继续吩咐:“密切关注现场情况,弄清楚谁进入卧室在地板上留下那些字体……”
“慢点。”我想了想问道:“只是刻在木板上的字体吗?”
那个下属点头,于是我建议道:“这样惊动太大了,我
看现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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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静听了我的话一愣,她打量了我半天,这才点点头算是接纳了我的建议,于是我跟她一起下了车,朝新娘跟新郎的新居走去。
一些人在议论着往回走,看得出这些人是上去闹新房的,可是是气氛变得微妙了让人不安吧,这些兴冲冲上去准备大闹一通的年青人,己经有些人开始开溜了。
我们是坐电梯上去地,很快就到了新房,挤进去一看,发现大伙正围在主卧外面议论纷纷呢,新人双方的家长脸上堆满了不安,正愁云密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跟赵静象看热闹的人一样挤到卧室前一看,立马发现在地面上的字……我略一打量,果然象那个天妙门下属所说的,是一个人用手指在地板上刻上去的,这个人的功力己经相当可怕了!
我稍一打量,这时若无其事的挤上前去说道:“谁在玩这种把戏啊?我在网上见过这种无聊的游戏了,照我猜没准是新郎太帅了……结婚前有人在苦苦的暗恋他呢!”
大伙正愁眉苦脸的看着地上的字不安呢,突然看到我跳出来这么说全都一愣,稍停不少人就笑了起来,还有人就好奇的问开了:“贺家良确实挺帅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乐呵呵的说:“我以前在网上看到一个贴子,说有人用这办法整人呢,照我看哪,没准是哪个暗恋新郎倌的家伙故意弄出来恶作剧的……谁让我们的新郎倌长得那么拉风呢!一看这字就象是女孩写出来的,你们看是不是特别的娟秀?”
其实那字体究竟是男人写的还是女人写的,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不过在我大刺刺的一通瞎说之下,大部分都只会在电脑上打字的人果然一看那字还真有点我所说的“娟秀”了,于是很多人就迎合开了:“嗯!不错,果然象女人写的,贺家良你老实交待怎么回事!”
“对对对!一看就是女人写的,家良啊家良,看不出你小子还真风流!嫂子要看好他了!”
“对啊!弟妹你得看好家良,别看他外表老实,只怕内心奸诈!”
“呵呵!不错不错!内心奸诈淫荡……是得看好了!”
大伙这么一闹,气氛主活跃起来了,总之人们都这样,这是一个男权盛行的年代;男人有粉丝是光荣,女人有粉丝并跑来弄出动静就是暧昧了,听到新郎倌有粉丝在他结婚之时大发幽情,很多人就兴奋并乐了起来。
为了让人知道这是一幕闹剧,我这时吩咐贺家的人说:“其实这字体是化学反映,有东西能够中合的,用洗净剂一抹就中和没有了,不信你们合洗净剂来我试试!”
大伙将信将疑,很快有人弄来一瓶洗净剂,我接过之后抹了点在手上,然后趴在字前边随便这么的一抹……旁人看起来也许我只是轻轻的一抹,但我逼出的内力让手上的洗净剂化为一股难闻的气味,还蒸腾而起一股子热气……
这就更象是所谓的“化学反映”了,说时迟那时快,在我内力的逼迫之下,地板上的字体果然被我轻轻的抹就没了……大伙愣了一下,然后一起奇怪的叫了起来。
“咦!真没了!怎么回事?”
“没了没了,一抹就没了咋回事啊?怎么弄的怎么弄的?”
我站了起来,拉起赵静往外就跑,一边笑道:“才不告诉你们呢,这可是秘密,你们不会自己去网上找啊!没听说过大事不定找百度吗,自己去找吧……呵呵!”
屋子里一下就恢复了开始那种欢歌和笑语,大伙肯定把这当成贺家良的某个暗恋粉丝在吃醋弄出的插曲,这样一来,贺家倒觉得有点对不起谢家了,气氛终于由紧张变得轻松和愉快起来,我跟赵静一起离开了新居。
赵静一直无语,只到我们上车后她才认真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黄柯?你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内功?你这样抹去地板上的字体……就算我师父也难做到,不抹洗净剂她或者可以,但是抹上那种滑溜溜的东西……你怎么做到的黄柯?”
我翻了翻白眼,若无其事的说:“一个游戏,连你也信了?”
“这肯定不是游戏。”一个声音从外接过我的话说:“地板上确实是地灵坛戒律堂留下的警告,一个守卫被迷晕数秒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她自己也无法清楚意识,就是在这个瞬间,一个人从外面进入了卧室,然后用手在地板上刻下那些字迹然后迅速离开……”
三三零:抬举我
个声音让我们一愣,这个人所说的一切更让我们意外就在这时,只见赵玉娘从外面走了过来,赵静赶紧打开车门叫道:“师父!”
我有点愕然望着这个牛B的天妙门前掌门,就见她脸色不是很好,跟我以往所见的慈祥和温柔有很大区别,板着脸先对赵静点点头,然后打量了我一下才说:“黄柯,谢谢你帮忙,如果方便的话,你能跟我来看点东西吗?”
别那么客气……我赶紧点了点头,看得出赵玉娘是亲自来找我的,她原本是可以通过下属或者打电话之类的方法找我,既然亲自来叫我,说明事情很重要。
确实,地灵坛的家伙们无孔不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能做手脚,这样的事情摊谁脑上都会心惊肉跳,莫非我露了这么一手,赵玉娘对我另眼相看了?
我跟赵玉娘一起朝车外走去,赵静直愣愣的跟在我们后面,于是很快我们又来到了电梯,赵玉娘跟赵静俩人一直在沉默,然后我们就到了谢云婉夫妇新居所在的上层,进入那个单元房之后,就发现里面摆满了监视终端,从这儿,可以看到他们新房里所发生的一切……
画面上的人们正在开心的闹着新房,各个屏幕能展示各个房间以及角落和角度的镜头,从这儿看去,整个新房可以说是没有半点隐秘可言,我愣住了。
这种情形令人意想不到,我愕然打量着这儿,才明白天妙门对这次婚礼的重视,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地灵坛的高手还是出入如无人之境,怪不得赵玉娘的脸色会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