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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送青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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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哈哈大笑:“余掌柜这么痴迷网游,注定了要逃脱做王八的命运,还是个进步的龟儿子呢……”

“暑假去余掌柜家做客,看他父母脸上布满了艰辛岁月的划痕。实在不忍心,本想陪他爸喝两盅的时候,借着酒兴劝劝二老,结果老两口连午饭都没顾上招待,就跑交易所痴迷地看那貌似神秘走势的曲线去了,中邪了!”说完,阿文深深吐了口气。

罗宝歪着嘴角苦笑道:“是啊,谁叫大学生不牛逼呢!知识撅着屁股给金钱操。”

第六章:宋一坨

夏夜花池边的路灯昏暗,一对儿对儿的情侣和性侣们,都回宿舍酣酣大睡去了。足球场旁边的荒草地里,绿蝈蝈坠在南瓜花上叫着,野种长出的毛茸茸的小西瓜,这会儿吸足了露水,滋着白毛贪婪发育。

罗宝咧着大嘴呼呼睡着,也不知这小子梦里出现了热气腾腾的灌汤包,还是让他中意的专科部小骚妮儿,哈喇子侵湿了大片褥单。

嗡嗡……叮叮……嗡嗡……叮叮……

老款的二手手机,在床板上红光绿光交替闪着。

罗宝的魂儿还没从梦里回来,手就准确地抓到了手机。他内心总是深埋着一个想法,就是某个貌美如花的女生会在某个毫无征兆的深夜打来电话示爱,并叫他立刻到操场的草地上验收她托付的终身。

一看来显,大失所望,懒洋洋地把手机靠在耳朵旁骂道:“宋一坨,靠你嘴,闲得蛋疼啊你,现在是美国午茶时间!”

电话那头泼皮地笑着:“什么素质啊?注意素质!”

罗宝更不耐烦了:“你给我去球,说内容。”

电话那端立刻板正地说道:“我刚出火车站,现在银龙宾馆附近,就是卫生学校旁边这座。今晚我一人开了标间,还空一张床呢。这里好多卫校的学生妹,两百块就可以双飞服务,我请你哈!”

罗宝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毛片里穿着性感护士装的诱人女优,一个跟头便从床上翻腾下来。

坐在开往火车站的出租车内,罗宝激动不已,心绪如飞,暗自赞叹:“想不到我这眼瞅毕业的人了,竟然在学子之年接触一下性工作者,而且还是卫校妹带双飞。何憾有涯之生啊!诗意,诗意啊!”

到了银龙宾馆门口,罗宝对电话里的宋一坨说:“我到门口了,你是几零几号?”

“你先来车站候车室吧!”电话那头儿说完这话就挂断了。

罗宝心中一惊,开始怀疑自己被耍了,可又一想,也许帮他拿了行李就来银龙也说不定。于是,大步流星奔向候车大厅。

宋一坨这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招儿,确实让罗宝上钩好几回。十分钟后,他俩坐上回学校的出租车,罗宝才回过神来。

盯着宋一坨从家乡带的几套精装礼品,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宋一坨说:“是陶瓷,茶具之类。”

罗宝张大了一下眼睛,说:“你去瓷都买的?”

宋一坨说:“是啊,反正离我们县不远,就过去买了。”

罗宝舌头添了添门牙说:“你咋不带些微山湖的大螃蟹来?刚就梦到吃那个了,我平时用罐头瓶就能够喝水,宿舍摆放这个有球用啊!”

宋一坨脸一沉,说:“送礼,我挂那么多科儿,还有几门专业课,不走动走动,别说学位证了,怕是毕业都成了危机。”

罗宝点上一支烟塞宋一坨嘴里,又给自己点了支后,说:“你瞎!他们那些送礼的,每次暑假都提前到校,把带的所谓土特产送领导家去,一年两次,没断过香火。更别说小节小日再小意思一下了,你这是典型的抱佛脚呀!”

宋一坨听完这话,略带愁容地说:“咱系任书记应该好说话吧。”

罗宝大骂道:“操!山炮你知道吧?三班那个山东黑大个儿,他就是老任手底下的兵。经常熄灯后叼个烟卷坐别人宿舍乱喷,没少抖搂老任那些丑事儿。大家在床上躺着,他一人在床下面搬个凳子坐那白话,没轻没重的暴料,钓大家胃口,无非就是想蹭根儿烟抽,也不怕被小人告发。”

宋一坨突然大喊司机:“师傅停!靠那个面馆门口就行了。”然后转头对罗宝说:“妈的,这会儿心里可堵得慌,走,喝酒去,边喝边侃,我请你!”

交杯换盏酒下肚之后,罗宝不忿道:“老任最没信用,找谁办事也别找他。我估计他心理有点变态。听山炮说,老任以前就是咱系的学生会主席,后来留校做了系团委书记。当学生干部那会儿,曾和音乐系一个班花恋爱过,后来女方家长看不上他,嫌他家条件不好,棒打了鸳鸯。你看他三十多了还没结婚,甚至连个女朋友也没有,难道天天自渎解决生理需要吗!”

宋一坨说:“那哪成啊!手瘾不是解触性苦闷的办法,更何况又是一个三十多岁老爷们儿。”

罗宝举杯,示意他干,一饮而尽后又说:“他才不苦闷呢,咱们班每次期末考试,都有几个女生挂科吧,挂足了七科,学位证是要去球嘀!听说有两个女生半夜12点去公寓楼找他,不约而同碰了个正着儿,差点没尴尬死。”

“哈哈哈……”宋一坨边笑边嚼着花生米,连忙接道:“这两女的真够二逼的,二十出头儿的躯体,给他一个半老头子折腾,生不如死吧。”

罗宝不屑的说:“屁!她们才没那么痛苦呢。同居男朋友光是体育系的就换好几个了。一日被日,日日被日,哪个日不是日!总比肄业回家面对苍老父母的哀怨强多了。”

罗宝和宋一坨两人笑得前仰后合,面馆门口站着的服务生是个小丫头,听得面红耳赤,媚眼如丝,时不时偷瞄下这两个狂书生!

宋一坨文绉绉地说:“如此看来,任书记的不结婚倒也是老谋深算。”

罗宝这会有点晕乎,粗口忿然道:“别书记长书记短的,恶心蛋,叫他老任,老认钱,老认女人。”

哈哈哈……两人又大笑起来。

罗宝说:“以前不是有个学生,在咱系文化宣传栏贴匿名纸条,骂他收礼不办事,事办不成也不退钱,毫无廉耻之徒!”

宋一坨点着头说:“老任手下无弱兵啊,他培养出来的学生干部,都可以去美国政治经济部门做专家。”

罗宝啐了口啤酒,不解地问:“为什么?”

宋一坨责怪道:“你忘记大一军训刚结束,系里竞选学生干部那会儿了,有一个大三学生,是宣传部部长,周末给你打电话,说他自己正在麦当劳门口等你,他女朋友想吃麦当劳,暗示你去埋单。以此作为进一步把你运作进宣传部当干事的条件了?”

“噢!噢!记得,记得。”罗宝边拍脑门边说。

点了支烟之后,又说:“一个比一个会转嫁经济危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盘剥,可以让一个大学生干部做事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毛虾。”

面馆的窗外已经灯火阑珊,马路上的汽车少到了极点,那个站门口的服务生小丫头,不住打着哈欠,手拍打着嘴巴。

宋一坨站起身来说:“你还想双飞一下不?我请你。”

罗宝也跟着站起来,笑骂道:“飞个鸟,天都快亮了,是个鸡都歇逼了这会儿。回校!”两个人抬着大盒小盒的礼品,朝学校大门的方向走去。

宋一坨本来有一个正常人的名字,可因他身材瘦小,骨肉皮颇似女孩,又总爱没事抚着小腹给别人看,引导观看者把他展示的这部分躯体假想成是女性的。经常晚上熄了灯,洗完上床睡觉的时候,对着宿舍兄弟叫唤:“哦,搞我,小熊,小军快来搞我,人家屁股刚洗干净哦!”

每次都让同舍罗宝鸡皮疙瘩鼓起来,寒毛竖的像仙人球的刺,破口大骂:“宋一坨卵,宋一坨屎,宋一坨毛……”只要是描述性器官及排泄物的词汇,都罗列在了那个坨字后面,“你可真恶心,我蛋都疼了。”

后来大家都嫌那个称谓麻烦,也不够概括,于是就习惯了用“宋一坨”的称呼,来代替对他意淫性别的鄙视!

第七章:黑哥

阿文宿舍有位剽悍的吉林小伙儿叫黑哥,特爱打篮球,凡是三步上篮没上去,嘴里立刻就会在“犯规、打手、阻挡”这几个惯用的词里筛选一个出来,要是哪个瘦高个儿,盖帽盖得他急了眼,就举着肘子往上冲,磕死一个算一个。

阿文不打爱打球,也很瞧不上那种打球的风格,但篮球运动的副作用还是让他时常痛苦着。

罗宝曾这样形容过阿文宿舍里黑哥的脚臭味儿:“顺着一股死老鼠的气味儿探索,你会真的发现一只腐烂的死老鼠,被熏死在他的篮球鞋旁。”

黑哥每次打篮球回来,脱得只剩内裤,浑身肌肉黝黑,后背坨大的一块儿紫红色胎迹上,布满了格外粗大的并参差不齐的汗毛。

坐在椅子上,点着一只烟,从靴子里拔出闷热潮湿的紫黑色大脚,高高的往床梯上一挂。然后屋子里的蚊子,蜘蛛,壁虎,苍蝇被熏得墙都扒不住,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亮亮曾跟黑哥有过一个经典的对话。一日,亮亮突然进宿舍,“噗!这么臭,什么味儿啊?”

黑哥抽着烟,嘿嘿笑道:“篮球鞋的味儿,刚打完球儿”

亮亮说:“那怎么这么臭啊?”

黑哥说:“篮球鞋是胶底儿的不透气儿,脚容易出汗。”

亮亮说:“那也不能这么臭啊?!”

黑哥说:“篮球鞋的味儿啊,你穿上篮球靴打球也是这味儿的。”

亮亮曾因这段刻骨铭心的对话,郁闷到一天没吃饭。后来对罗宝抱怨说:“那天,我痛苦得就差没拿个波音喇叭放在他耳朵上呐喊了:“你他妈就不会把脚丫子洗洗啊?!你他妈就不会把脚丫子洗洗啊?!你他妈就不会把脚丫子洗洗啊?!”

其实阿文也有过和亮亮类似的痛苦,尤其是冬天,晚上11点熄灯后,阿文一个人,跟傻逼似的站楼道里,把宿舍门开到最大,等空气流通的差不多了,才秉住呼吸冲进去,用早以预备好的塑料袋套住手,把黑哥床下那双篮球鞋和塞在里面的两只已经出现大面积黑圈的袜子拎阳台上去。然后冲回外面,在水房里狂洗手,冲刷口鼻。

一次余掌柜晚上没去通宵网游,也耸耸鼻子质问:“谁的脚啊?这么臭。”

黑哥立刻抢先郑重说道:“我今天去澡堂子刚洗的澡。”

余掌柜扭回脖子,说了句:“噢!”

阿文在床上心怒如火地暗骂:“一学期不见你刷次靴和垫儿,两周不见你洗过袜子。靴和袜子都可以装进F117,投放到岛国,当做生化武器反还了。洗澡?剥皮都没用。”

罗宝也因黑哥而向阿文抱怨过:“我现在都不敢在宿舍看毛片了。”

阿文问为什么。

罗宝回答:“你们宿舍黑哥搬个凳子,夹根儿烟挨我边一坐,两狼腿一翘,一只酱油泡过的大脚丫子,就占据在我四十五度角儿的俯视处,而且还严重近视,只要他看清楚了,我就只有看他后脑勺儿的份了。二手烟和脑勺我都认了,可总不能窒息而亡啊,最后假装WC,留下他一个人近观春色。”

第八章:底子军

阿文也讨厌罗宝宿舍的一个人:“底子军。”

底子是指素质的高度,军是他正常名字的一部分。

底子军有个习惯,在宿舍上网的时候,总要有音乐吵着,否则聊QQ没感觉。

罗宝讽刺过他:“六个人的宿舍,成你家了,音响没低过60分贝,带上耳机你会死啊!孔子还说过勿施于人呢!一点集体意识没有,对个人自由的认识还处于原始部落阶段!”

阿文宿舍午休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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