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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杯的三架运输机均成功空降,里面的金甲一干人等在敌后杀人放火损人利己。
白洪普不管不顾,竟是玉石俱焚的打法。
瘦胡子吃惊:“这……”
马斌笑着说:“这招叫兑子争先。”
白洪普不顾主基地,全军突击。三色杯正面抵挡不住,被连下两成。
打下两片副矿的白洪普随即遣兵回巢,剿灭了敌特分子。
三色杯知道待对手新开双矿运转起来,将更难打,他指挥所剩不多的人马北伐。
两军在一条峡谷两侧列阵,三色杯惊讶的发现白洪普的兵力数量和质量双双优于自己,三色杯想起了白洪普那亡命徒般的冲击,他权衡了一下,撤军了。
三色杯在四线操作时,仍有精力照顾生产,他在抢滩登陆后,同时在两片矿前造下了分基地。所以,即便白洪普新矿运转起来,三色杯仍有资源优势,更何况自己又几乎打平了对手的主基地,光补水晶和科技所需要的时间,就够自己生产力番两番的。
三色杯认定自己稳扎稳打胜算更大,他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将白洪普视为劲敌对待了。
瘦胡子拍大腿大叫可惜:“阿三失去取胜机会矣,马先生,你的旧部,狡猾狡猾地。”
曲逸兴奋地手舞足蹈,她忍不住向韩薇痛夸白洪普用幻象造疑兵吓唬人的思路真是绝了。
韩薇也忍不住笑,堂堂三色杯竟被幻象出来的几个兵吓跑了,不管这场比赛结果如何,单凭这一手,白洪普足以让人印象深刻。
三色杯大军再压境时,白洪普依然不思进取。
曲逸问韩薇:薇姐,这次tiger用什么办法退敌?
韩薇使出全身的脑细胞思考也想不出来。
小叮当将白洪普四围照的贼亮,看着对手闲庭信步般各干各的,三色杯不敢轻举妄动。
“他要袭击这里了。”马斌指着液晶屏对瘦胡子说。
“这里!?虽说是阿三的要害,但守御壁垒森严,毫无攻打希望啊。”瘦胡子吃惊。
第二百二十三章 众才之谋
三色杯看到了对手的调遣,他猜测出对方或将行动,三色杯全神戒备。
白洪普分两队从基地中走出。三色杯派小叮当冒死探哨,在被白洪普击落前,三色杯摸清了他的兵力。
以光明圣堂为主力的小队从中路杀出,另一队龙骑带队的人马直奔自己一个满负荷的副矿。
三色杯一阵恍惚,tiger这招果然狠辣。
白洪普正面以少量兵力诱敌,引诱三色杯和他决战。
任何人看到数量少于自己主力的对方人马时,都会忍不住出兵的。如果自己不是废了一个小叮当换来的情报,三色杯想自己也会抓住机会吃掉对手这波兵。三色杯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出手,对方埋伏在后军的光明圣堂必将让自己损失惨重,即便能全部格杀对方人马,残部恐怕也无力继续作战。
这还只是一支用来诱敌的部队,对方另一批主力会趁机远征自己的副矿,缺兵少将的副矿届时将无力抵挡,结局就是自己的兵力和经济双滑坡。
三色杯冷笑:很好的计谋,如果一般的选手,恐怕就上当了,只可惜你遇到了专业随机应变的天神。
三色杯咬牙切齿,发狠要给tiger点颜色看看,他派王牌军去支援副矿,自留叉叉御敌,叉叉是神族唯一移动高速的肉搏兵种,价格便宜量又足,用来冲击光明圣堂最合适不过。
成蕊拍手叫绝,韩薇满面红光。
瘦胡子嘿了一声后,不再说话。
另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问:“马先生,你不是说他要袭击这里?怎么只派了这么点人来?”
马斌说:“袭是袭,取是取,袭不一定非要取啊。”
瘦胡子说:“‘袭’而不取……用镜像调动阿三防守重心,佯攻副矿,实则攻取别处。光明圣堂的复制,玄机深藏。”
沉默了片刻后,他又感叹:“难怪成蕊能屡屡转危为安,她找的对练竟是这等狡诈的人物,只是他怎么会没加入职业俱乐部?”
马斌说:“职业选手注重成绩,轻易不敢创新,所以反而不如一般的业余人士多是天马行空奇思妙想。”
瘦胡子点头。
三色杯神色震动,他尽遣主力狙击白洪普的远征军,却没料到对手如此不堪一击,被他轻而易举就击溃了。
而在地图中央,白洪普却是长驱直入,三色杯准备伏击对方圣堂的叉叉军团在出击时遭遇了龙骑叉叉的迎头痛击,没来得及跑就全被打成青烟。三色杯意识到自己中了tiger的调虎离山计,但他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处矿区失守。
被tiger幻象折磨的疲于奔命地三色杯决心造仲裁。
由战略防御转为战略反击的白洪普依然不攻。
曲逸对韩薇的见解佩服的五体投地,她问:薇姐,tiger这种打法,创造了一种流派呀,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韩薇想起了小时候看到过的一个故事,她问曲逸:你知道周宣王吗?
曲逸:我看过一点历史,薇姐说的是那个喜欢斗鸡的君王?
韩薇:不是君王,是替君王养斗鸡的饲养员同志,名叫纪渻子。
曲逸:这个我知道,纪渻子是一个有名的斗鸡专家,被命去负责饲养斗鸡。十天后,宣王催问道:“训练成了吗?”纪渻子说:“还不行,它一看见别的鸡,或听到别的鸡叫,就跃跃欲试。”又过了十天,宣王问训练好了没有,纪渻子说:“还不行,心神还相当活跃,火气还没有消退。”再过了十天,宣王又说道:“怎么样?难道还没训练好吗?”纪渻子说:“现在差不多了,骄气没有了,心神也安定了,虽然别的鸡叫,它也好名象没有听到似的,毫无所应,不论遇见什么突然的情况它都不动、不惊,看起来真象木鸡一样。这样的斗鸡,才算训练到家了,别的斗鸡一看见它,准会转身就逃,斗也不敢斗。”宣王于是去看鸡的情况,果然呆若木鸡,不为外面光亮声音所动,可是它的精神凝聚在内,别的鸡都不敢和它应战,还没有交手就都掉头逃走了。
曲逸笑:我知道这是“呆若木鸡”的由来,薇姐不会说tiger的这种不攻打法灵感是出自于此吧?
韩薇:显露在外的精细操作、凶猛暴兵、多线进攻,都是好的。但要长胜,靠这些还不够,还需要不断地磨炼,把浮躁和妄动收敛起来,把力量凝聚于内,看似呆呆的,平凡寻常,可是那些存心挑衅、气焰嚣张的斗鸡,碰到一动不动却内蕴真气的木鸡,却根本不得近其身,对方还未出手,自己先就吓破胆了。我想,如果想要战胜对手,那么首先就要战胜自我。动如风,不动如山,动与不动都是力量所在。战胜自我首要的摆正心态,不浮躁,达到一种胜败都凝重的境界,木鸡的境界,是一种大境界,不浮躁,不为外所动。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曲逸:……薇姐的评论真精彩,我引用写稿子好不好,(*^__^*) 嘻嘻……
韩薇:纪渻子在训练斗鸡的时候,不是让鸡每天增加一点技巧,而是让它每天减少一些心理负担。这个有些像老子所描述过的修道过程——“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也就是说,通常的学习,总是要逐步增加一些知识技艺,而修道则相反,要每天努力消除一些东西。不断地消除种种杂念,就不断地接近理想的精神境界。大智慧表现出来的也许是愚钝、高度的技巧看起来却有些笨拙、真正的勇敢往往被误解为胆怯。
曲逸: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啊?
韩薇:都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曲逸:那薇姐是说tiger能轻易取胜了?三色杯到现在仍想不出破解的办法,兵精钱足却无处进攻。
韩薇:没有任何防守是万无一失的,三色杯的经验比白洪普多太多,如果他放下架子,采取以守为攻的打法,白洪普要突破同样不容易。
曲逸:他好像已经这么做了。
瘦胡子对马斌说:“有意把弱点显露给对方,再用有机可乘之处引诱对方,后于对手发起攻击,却又抢先击中对方要害。Tiger这个人,如果不是遇到了很高明的师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天才。”
马斌说:“三色杯也不赖,已经想出应对方法了。”
瘦胡子摇头说:“那是无奈之举,马先生下棋,应该清楚这是低手和高手对局使出的模仿棋。看似不落下风,其实处处凶险,一旦出现一个可以一招制敌的机会,先出手的,一定是对方啊。”
马斌说:“教练也清楚这一年来阿三从未将自己摆在弱者的位置吧?”
瘦胡子一愣,然后高频率的点头,面有喜色,“阿三突破瓶颈了。”
马斌笑。
瘦胡子感慨:“像tiger这等选手竟籍籍无名,要依靠外卡才能参赛。这在大日本国简直是犯罪。”
马斌说:“这场比赛后,他就该万人皆知了,教练不想
瘦胡子正色:“这要依仗马先生,资金方面,马先生清楚,咱们大黄俱乐部,对于特殊人才,吸收费用在二十亿以下的,可以先斩后奏。”
马斌抱拳:“义不容辞。”
瘦胡子迫不及待:“马先生现在就动身?”
马斌说:“吃面也没这么个快法,赛事结束后再洽谈。”
瘦胡子担心其他俱乐部捷足先登,他劝马斌先下手为强。
马斌说:“papa)tiger能拖到现在依然是个业余选手,只能说明他在签约事项上很慎重,肯定不会在比赛未完全结束便草率找一家俱乐部委身。我比较了解他,以他的智力,不会不知道在这种级别的赛事,每一场比赛的胜利都等于是给自己身价后面挂零。找他的俱乐部不会少,但我估计拿得出二十亿的应该没有,咱们先出手,你说是缓慢加价还是一次给足?如果留有余地,就容易被其他俱乐部介入了。如果直接拍封顶价,以后的引援工作就比较难开展了。”
瘦胡子想了想,点头。
马斌说:“让其他的俱乐部先下手,咱们静观。只待时机成熟时,马上接触。”
瘦胡子问:“时机成熟?怎么算成熟?”
马斌说:“当然是等他败战的时候了。”
瘦胡子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着说:“马先生妙策。”
两人似乎又回到开局,这短暂的停战期里,没有飞刀似的空投,也没有剑拔弩张的战斗,局面看上去似乎十分的平淡,不起一丝的波澜。小股部队的相遇也是一触及走,即使偶尔有巡逻小队遭伏被灭,也很快有新的补充上来。
三色杯果然是天才,和白洪普短短的几次交锋,他便捅破了和被日本国民誉为“战神”的天循才之间的那层窗户纸。
天循才是很多年前日本星际界的救世主。他之前,日本在星际上地位几同任人宰割。在他带领下,日本星际界异军突起,屡获殊荣。他最大的贡献是为祖国带了一大批星际高手,这影响力至今依然存在。他们虽然没有人能达到天循才的高度,但支撑起一个国家的星际水平,足够了。
天循才最大的特点是比较注重对星际本质的研究,比赛中不喜欢针锋相对的战斗,讲究的是布局和阵型上的完美,追求的是一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他追求的是“星际”的道。
曲逸问韩薇:薇姐,现在两人又重归平淡了。都在不停的调遣兵力却又不出击,刚才有几次相同战斗力的小队碰触,两人的选择又不相同,这里面有什么玄妙没啊?
韩薇一边笑一边打字:“高手的争斗哪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