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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其实中间曾有过一段时间不想写,明明已经安排好了结局,明明知道结局会让自己心伤。而且没有什么人留言,没有什么人看,这才是我最沮丧的地方。可当我感觉很久很久大概有个把月没有更新过再上时,发现收藏数居然没有掉,我当时就震惊了。
还有八百来人等着我的结局,她们一直等着。我的读者们,谢谢你们给了我勇气和信心,真的非常感谢。我从来不知道,被人等待着的责任,是这么的重。我不能一走了之,我不能敷衍凑数。所以,终于写完了。
我想,我现在是在哭着的。但我很开心。朋友说我是个很感性的人,真的很感性。所以你们别笑我,希望我能写出让你们能更想看的东西,希望我能带给你们满足和快乐。
心里的那杯茶(刘斯雨)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应了哥们的邀请前去夜店HAPPY。其实,他只不过是想我去多分担一点费用而已。
在包房里,我静静地端着充满涩味的低档啤酒,不时看向那活蹦乱跳在荧幕前大唱特唱的女孩子。见我的目光扫去,那些女孩就会更加的卖力跳唱。我勾起一抹冷笑,尽管我这副皮囊只算得上是中上,但配上名牌西装、名牌皮鞋加上名牌手表,这些女人就会自动上门。大多数女人贪慕荣华,可她们哪里知道,我也只不过是背负着自己的命运在来去匆匆的大都市间苟且偷生的人。
当然,我是不会拒绝自动送上来的食物,哪怕只是凑合着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也是好的。最近一连四天,连续每晚都换一个女人,可是却并不能让我满足,在发泄之后,心里空空的,像一个黑洞能吞噬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现在所有的一切。
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我会后悔遇见她。那个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看着形形色色男女从她面前穿梭而过的女人。她并不漂亮,至少不是那种让人看见第一眼就感觉出美丽、高贵、纯洁、妖娆等词语的女人。吸引人的,是她脸上的寂寞,深深的寂寞。我想,每个男人都不会错过一个脸上写着寂寞两个字看起来还算清秀可餐的女人。于是,我没有逃脱这个例外。
端了酒杯问她,你需要什么样的男人?
她轻轻地看我一眼,继续转头望向正在疯狂着的女孩,回答,除了过去。
这四个字,每个字我都认识,但合起来我却不懂她的意思。也就是这四个字,让我断定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有故事的女人,通常都感性、寂寞,却心软。我玩味地抿着啤酒,看她安静的面容,似乎已经听见这个女人即将在我的身下求饶说爱我的声音。
第二天我便直截了当问她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她没有犹豫就回复我说好。我开车来到她的住处,一处矮旧的平民区,她只是那若干爬着写字楼却一直不愿意上进的平凡女人。在她的小家里,我第一次牵她的手、拥抱她、亲吻她,她没有拒绝。
我也没有再进一步,有些事情,是需要慢慢来的。所以我带她去逛高级服装店,去买高级化妆品,去做美容。我所有的努力,她都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很轻很轻,就像是嘲讽,看清了我只是要将她的心变成不再是她的心的目的。
两个月后,我仍然只能牵她的手,她居然跟我说要结婚后才能上床。我嗤笑着她的愚蠢坚持,这样一个冥顽的女人,怪不得总是那样深深的寂寞。我温柔地告诉她,我可以等。而实际上,我是有需要的,所以我在积极讨过一阵子她的欢心之后,继续流连夜店,那里的女人都很漂亮,那里的女人都很销魂。可是,却总是少了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那低廉的香皂味道。
她从来不对我说什么,包括她的过去,她的打算,她的以后。她说她没有朋友,所以她只是天天等我的传唤,可是我知道,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一直在网上流连。于是我说,你把网线拔了吧!她没有说话,静静地按照我的意愿做了。我勾着残忍的笑容,等待她向我求饶,只要她求我,求我让她像以前一样继续地在她喜欢的世界里遨游,我会答应的。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她始终没有再提过那台电脑,那根网线。似乎,她从来就没有过那东西。
我憎恨起她的平淡,开始处处挑她的不是。不上进,不化妆,不撒娇……明明以前我是多么讨厌别的女人这样,可对她却完全变了标准。她轻轻地笑着,按照我的意愿,一项一项改正。一年的时间,就在我的挑剔中缓缓地流走了。我疯狂地寻找着她的不足,她明明是那样的平凡,可为什么总要带着那种看透世间的笑容。没有人能给我答案,包括她。
于是,我每夜去夜店喝完酒,半夜在她的窗下使劲按着喇叭。刚开始她微微皱了眉头,将我扶进她的小家,那个只能摆得下床的地方。我清醒地看着她手忙脚乱打扫我吐出来的污秽;我清醒地在她翻转我的身体要帮我擦洗时喊出别的女人名字;我清醒地看着她皱着的眉头轻轻舒开嘴角挂上那抹熟悉的笑容。
我恨。
这个女人,一直不爱我。即使她愿意跟我结婚,过一辈子,她仍然不爱我。她的眼睛,总是透着我,看向未知的方向,我不知道她到底需要什么,我看不透她。穷极一辈子,我都看不透她。
从来不知道,探究一个女人的心,会弄得我心力憔悴。三年的时间,足够我去玩弄无数个送上门来的妖娆女子,我却为了这个平凡的女人,自甘堕落。就在她答应与我结婚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夜店苦闷地喝酒,想着她的云淡风轻,想着她的默默守侯,想着她的嘲讽笑容,有生以来第一次醉得不省人事。
醉梦里,她的肢体与我亲密地接触在一起,我们缠绕着,高叫着。我终于将她收服。可是当我醒来,却发现梦是人非。面前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子,有着丝锻一样的皮肤,婴儿般的脸庞,玫瑰花般的艳丽身躯,可是,不是她。
这个女孩子,是G城曹家主事人的小女儿,风流韵事从来不断。这,是她兄长告诉我的。曹家,是以贩卖毒品强抢地盘为生的家族,也就是俗称的黑道。女孩要我跟她在一起,我说我有女朋友。女孩邪魅地笑,只要那女人死了就可以。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约她出来喝茶。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隐约记得,我说,有的茶香浓可口,有的茶暗淡无味,我心里要的茶始终如以前。她轻轻地笑。我怒了,说我们分手吧!她收了笑容,抿口茶,说好。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坐上女孩的车,接下来的日子,彻底没有了她的存在。我沦为女孩的饲养品,我知道我很怕死,我也很怕她死。她死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看透她。女孩跟她的兄长要玩游戏,于是,我也被拉进去玩游戏,甚至,没有了工作。
游戏里有很多我以前没有见过的人,他们或单纯或深沉,这个世界与我认识的世界并不相同。但是,我很快就适应并且迅速成长。只是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游戏里,遇见她。曾经,她在游戏里呼风唤雨,我知道,因为我看见很多写她的传说,但是我不知道她会在我离开后,仍旧沉迷网络。我一直以为,她对那截网线,已经遗忘。
看见她反唇讥讽女孩和女孩的兄长,我担心姓曹的男人,会真的杀了她。于是我狗腿地附和女孩的兄长,将她气得无言以对。就在我以为,这件事情可以真的完了的时候,外面闯进来一个男人。他霸占了我曾经的位置,将她拥在怀中。
我握紧的手,将手心抠出血淋淋的一片。看她垂下的眼眸,我突然又笑了,这个男人,也不过跟我一样,站在她的世界外,拼命地想挤进去,却被撞得头破血流。男人很有气势,他或许并不知道曹家,也或许并不害怕,所以他咆哮着,他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背。虽然,她给人的感觉,依旧是狂风中挺立的向阳花,坚强地生长。但,那坚强的她很令人心疼。
她环上他的腰,我喉咙一甜,腥味上涌。上天给我的惩罚,便是在我将她推向别人之后,心上这彻骨的疼。又一个男人冲进来,居然将曹家兄妹大训了一顿。我暗自鼓掌,他却敌视地看着我,说以后再也不想看见我。从他眼中,我居然看见了忧伤,同我一样刻骨的忧伤。心里一阵凄凉,她,终于不是我的这一杯茶。
下线之后,买醉。却始终醉不了,又哭又笑地开车到了她家门下,却不敢敲门,怕她那淡淡的笑容,绝情而绝望。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下楼来了,我楞神看她,她也带着惊讶看我。
她说,这一辈子,我们不要再见面。
她说,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
她说,你也清楚,我始终不是你的那杯茶。
她转身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情人节上篇(真的累了、雅典樱花)
“东子,明天情人节了,你打算跟谁去过啊?”东子老妈一进门就喳喳呼呼朝正在闭目养神只穿着四角裤衩的萧凡东喊道。
萧凡东耳朵动两动,打算装睡混过去,谁料老妈竟然跑过来用看家本领,往他耳朵上一提。“还给我装睡,我可告诉你,明天家里不做你的饭,我要跟你爸过二人世界……”
什么人啊这是!萧凡东没好气从老妈的手里抢回自己的耳朵。光顾着两人亲亲我我,就不管儿子了。“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出去还不行吗?”
“不行!!!你得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不然老娘不让你进家门!”老妈凶悍的要命,老头子当年脑袋肯定是被大门夹了,才娶回这么个恶女人。萧凡东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想,他一定要找一个比老妈温柔一百倍,听话一百倍,漂亮一百倍的女人……
他脑海里,突然撞进来一个倩影,虽然这女人是骄蛮了些,自大了些,但是漂亮是肯定漂亮的,而且对自己还肯定有意思……唉,只是她已经消失好久了啊!
萧凡东无聊地踢着地上的石头,一边痞子一样斜斜地将手插在裤兜里哼着自编的歌曲,一边冲着身旁走过的清凉美女吹声口哨。人家美女朝他瞥了一眼,奉上一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的表情,翘挺的屁股一扭一扭离开了……
“呸!”萧凡东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在心里将这个美女扒光了XXOO一千遍啊一万遍啊!(伙计,你确定你的体力够行么?)
“放开我!钱不都给你了么!”华丽的橱窗前面,一个靓丽纤细的女人背对着萧凡东被一个瘸子扯着手腕,一边挣扎着,一边惊慌得小脸纠成一团。
“放开你?放开你老子吃什么?拿来,这个月没钱了,我要八十万!”男人的脸是很老实敦厚的一副脸,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使得他看起来比钟馗还要凶神恶煞。
“李清,你看你,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我挣几个钱容易么?你就这样三番五次来找我要钱!!我一个女人,上哪里要去?”女人面上,带着深深的哀怨。
“我成什么样子?老子成这副样子是因为谁?别跟我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当初来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没钱,没钱就卖去,就你这副脸蛋,也还够几个钱,当初老子不就是被你这脸蛋给吸引了吗?搞的老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男人见她不给钱,眼中怒火中烧,扯着她就往回走。
萧凡东原本想过去做下好人,可女子哭哭啼啼的说话却打消了他的念头。
“李清,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一边挣扎,一边哭,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