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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凡莞尔一笑,“就害怕到时候你又不依了。”
“哪有啊,只要你肯养我,我就是呆在家里一冬天都不会闹腾的。”
秦一凡回头看她通红的鼻子和粉粉的脸颊,脑孩子浮现一只啃着萝卜的小白兔,心里动了动,痒痒的。
“今天去全聚德吧,就我们两个。”一手按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抓着她白嫩的小手道。
叶行音点了点头,说:“你看着办吧。”
不多久车子缓缓的停在了全聚德的门口,泊车小弟将车子泊走,叶行音小跑着走进了店里,她的皮肤只要在低于零摄氏度的温度下便有些不适应会变红。两人一起走进贵宾包厢,她将鼠灰色的毛绒帽子摘了下来挂在了衣架上,小巧精致的瓜子脸因为房间里的热气而冒出了一些汗珠,两家白里透红,宛如医嘱惹人的桃。
秦一凡盯着她的脸,只觉得自己似乎愈发的热了。
想着昨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哀求的样子,两只眼睛都着了火一般,簇簇的往外直喷火。
“老婆。”拉着她的手低哑的唤了一声,叶行音有些疑惑的回头望他,不明所以。这副情景看在他眼里却是另一番风情,呆呆的傻傻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兔子,那粉嫩的唇也似乎染了三月桃花。
“怎么了?”
“老婆……”秦一凡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脸一侧,蹭了蹭,那副样子让叶行音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老婆,这里饿了。”
“滚!”叶行音恼怒的打掉他的手,挑了离他最远的凳子坐下,气鼓鼓的盯着他。这人还有完没完,昨天都折腾她大半宿了今天还敢和她说这事!
叶行音板着脸,皱着眉的样子让秦一凡心里顿时觉得有趣,这样有朝气的阿音并不是很多见的。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就发作了,可是对象是他老婆就不同了。
似笑非笑的做过去抓着她的手,“别生气,刚才是开玩笑来着。怎么一会不见就开不起玩笑了。”
叶行音没有掷声,只管往外掏自己的手,说是骗人的她怎么不知道?!
这人就是平日里衣冠禽兽,一发起情来禽兽不如。
“滚!”被他磨得有些不耐烦,叶行音恼怒的推了他一把,再次嗔怒。
秦一凡眯起眼睛,嘴角微微的勾起,声音温柔:“好好吃饭,等回家了再说这事。”表情分明是带着痞气的霸道,叶行音被他这副样子噎的肺都疼了。
“滚!”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忽然怔了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口,原来是服务生来上菜了。
知道她脸皮薄,秦一凡也就没再多闹腾,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
叶行音埋着头,感到服务生如探照灯的目光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心里对一旁镇定自若的男人更是暗暗的磨牙。等服务员走了,才低低的恨声骂道:“小心铁杵磨成针。”
“这要看看你怎么磨了。”秦一凡忍不住哈哈笑着说道。
叶行音剜了他一眼,决定惩罚他自己睡一周。
吃过饭之后秦一凡带着叶行音到了一个老军医那里,老军医已经八十多岁的高龄,头发胡须都是白白的,可是人看起来却是十分的精神。
叶行音见秦一凡对这位老军医很是恭敬,知道这位军医的身份肯定不简单,恭敬的问候了老人。后来她才知道这位老军医曾经救过一凡的命,是秦家的大恩人。
而且这位老军医曾经随着已故去的秦老爷子多次赴战场,两人是旧交,算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长辈了。
带上老花镜老军医虎着一张脸打量了下两人后才笑眯眯的问:“这是你媳妇?”。
秦一凡难得服软,“嗯,这不是刚娶进门就给您老带来看看了。”
“去你小子的刚进门,我可听说都进门大半年了,现在才想起我老头子。”老人不买账,训他跟训孙子似的。
“得来,我倒讨个不是人,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三催四请您老都不去,现在我倒落了个不是。”
老军医点了点头,“是,是,你小子有这份心。我就不提了,今天来恐怕也不是特意来看我老头子的,说吧,有什么事?”。
“这孙媳妇我给您带来了,这不让您顺便看看嘛。”秦一凡拉扯一下一旁傻站的媳妇,满是笑容的说道。
老军医呵呵的撸了一把胡子,笑道:“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感情还是让我看病。看在孙媳妇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说着就开始替叶行音看诊。
叶行音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把脉,然后又问了一些问题。过了一会老军医笑了笑说:“没事,身子骨挺好的,等下我开几副药拿回去熬了喝就行了。”
拜别老军医的时候,老人又拉着秦一凡说了会悄悄话,叶行音坐在车里看着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等上了车,秦一凡问她:“是回家还是去公司?”。
叶行音应了声:“回家。”
秦一凡没再多说什么,送她回家顺便将药交给了佣人,觉得不放心还反复叮嘱了几遍药要怎么煎熬,然后就走了。
叶行音慢慢的走上了楼梯,打开卧室门忽然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
回头看到林乔恩叶行音滞了一下将卧室门缓缓的关上。
“阿音姐,对不起。”
关上门的一刹那,叶行音听到林乔恩说,叶行音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关上了门。这一次的事情少不了她从中作梗,都有难处吧,体谅却无法理解。
将包扔在了床上,叶行音只觉得身体散了架一般一动也不想动,忙碌的时候没有思考身边发生的事情,等闲下来脑子里就如同打开了闸的大堤,发生的事情滔滔不绝的涌入脑海里,折腾着不能忘却。
听下面人调查林乔恩的事情是公司里派系争权搞出来的,这一次闹得这么大却没有一个人保她,一个没有任何根底的女人想在娱乐圈里站稳脚,难,要想在这样的恶意泼水里站稳脚更难。
经历这样的事情她想让柴晓溪做靠山,她能理解,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要陷害自己,让柴晓溪这么恨自己她有什么好处?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容貌作为代价,林乔恩你究竟是别人胁迫的还是有什么问题。
暮色渐合,想起来老军医嘱托要按时喝药,叶行音从被窝里爬起来套了件外套推门而出,外面佣人已经开了灯。
王婶是负责给她熬药的佣人,年纪五十多岁,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北方老太太,总喜欢和她说自家的孙子。
见到她下来王婶边搅动药便对她说。“太太,快好了,你休息着我正想等药冷了端上去呢。”
“不碍事,反正躺着也觉得身子难受,想起来走走。”叶行音抿嘴笑着说,她喜欢家里有老人,那样家才像一个家。
王婶将药端到大理石台子上,开了保温箱放进去,转身对她说到:“也对,年轻人就该多做做运动,你和秦先生整天忙都没见过怎么休息下来,平时都很累吧。难得有时间也不能总懒着,多做运动锻炼身体。”
两人聊着天,忽然听到客厅里哗啦一声,叶行音转身走出厨房看到倒在地上的林乔恩赶忙上前想要扶起来。虽然心里对她有些不喜,可是心里对身处困难的人她还是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就在她将人半扶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怒喝,“你在干什么!”。
叶行音不明所以的转过脸,却被一股力道大力的冲撞倒在了地上,而地上碎了一地玻璃碎片,一声尖叫里她倒在玻璃碎片里,手恰好按在一个玻璃酒杯的颈上,鲜血喷涌而出。
只是一瞬间,疼痛自手上蔓延开来,疼得她直打哆嗦,颤抖着找不到声音。
“阿音姐!”林乔恩坐在沙发上想冲过来,被柴晓溪按在了沙发上,转过头看到倒在地上的叶行音,柴晓溪瞪圆了眼睛满是震惊和痛苦。
他刚才以为是阿音想要推倒乔恩才会下意识的推开她,只是想要推开他而已,他没有注意到地上碎裂的玻璃片,更没注意到身后叶行音刚好倒在了那玻璃碎片上。
鲜血很快染湿了地板,柴晓溪呆呆的看着她很久都没有反应。
等王婶慌慌张张的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受伤的叶行音惊呼了一声他才动了动,身子僵硬得如同雕像一样。
“王婶,别慌,打电话。”叶行音忍着痛自己站起来,对一旁惊慌失措的王婶说道,然后没有看另外两个人一眼,自己走到楼上拿出了医药箱开始消毒,酒精刺激的伤口很痛她却咬着牙一声也没有呼出来。
真是讽刺,前几天被诬陷伤害林乔恩,这么快‘报复’就来了,她被同样伤成这样。
伤口处很多碎小的玻璃,轻细出来的时候再次割伤了伤口,额头上因为痛楚而布满了密密的汗。叶行音一声不吭的一边往上面倒酒精一边将碎玻璃挑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柴晓溪走到了门口,看着她挑玻璃想要走上前,动了动身子最终还是止住了脚步。痛苦扭曲了面庞,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想说一声对不起,心里却深深的知道只是一句对不起已经无法弥补这一切。
刚才他的动作伤的不仅是她的身更是她的心,他不信任他,就在那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透露出的是赤裸裸的不信任。
一瓶消毒酒精因为手的颤抖泼洒的很快没有了,叶行音伸手想拿起另外一瓶,余光里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柴晓溪。抬起头看向他,眸光里再也没有一丝的波动,“怎么了?来和我道歉?”。
她说的很平静,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却更让柴晓溪感到绝望。
不责怪是因为不在乎,这比对着他大闹一场更让人来的寒心。
“我来吧,”他跨走到她跟前拿起酒精瓶,叶行音没有和他争执,现在她也没力气争执了,真的很疼,浑身都在颤抖她没办法拒绝帮助。
“疼就叫出来吧。”柴晓溪垂着头专心致志的帮她消毒,肉里面很多细小的碎片,他挑着挑着鼻子有些酸涩。
叶行音用力的点了点头,强打起精神微微一笑:“我没事的,放心。”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的侧脸,瞳仁好似上好的晶石一样晶莹透亮,忽闪着睫毛。她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柴晓溪的时候,眼睛几乎是被刺痛了,如今这个男孩一样的男人终究是走出自己的世界了。
“阿音,是不是很恨我?”沉默了良久,柴晓溪问道,他的大大的眼睛带着一丝痛苦看着她,很痛很痛,他的心真的很痛,澄澈的眼睛里以往盛着的笑意全然不见,只剩下了痛苦。
叶行音吸了吸鼻子,温声说道:“别这样,晓溪,人生有得必有失,你在选择乔恩的时候就不该再贪恋别的了。”
鼻中嗅着浓重的酒精味,不敢再去看那双眼睛,声音诺诺的,她知道自己对着那双眼睛会不忍心所以不去看,让自己狠下来逃避他眼中的痛苦抉择。
室内只剩下一片寂静,只剩下自己和他的呼吸声,缓缓的好像溺在了水中,让人消失了所有的知觉无力的随着水的搅动而周旋。
苦涩的笑了一声,他早该知道这个结果却依旧奢望着她或许能再信任一点点,比信任小五哥还能多一些,可是此刻他知道那双曾经弯弯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容下他的地方。除了秦小五,别人休想再进去一分。
沉默的将酒精涂抹在了她的伤口上,细心而温柔的一点一点的挑出美一粒玻璃碎片,柴晓溪感觉他此刻挑出的是自己在她的心里的一点一滴。
伤口处理好了之后,未免处理得不到位没有包扎起来,只是涂了一些伤药止疼。家庭医生匆忙赶来的时候,叶行音很平静的让他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