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个男人也是他的兄弟。
是他父亲背叛母亲的证据,他曾经那么崇拜的父亲,一切以他为榜样的父亲,一切一切都被狠狠地撕碎,这一次的打击甚至比当初得知全家空难还要严重。
她伸手环住她的腰,囔囔的说:“不怪你,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怪只怪,一切由不得他们。
上一辈留下的事情怎么能由这一辈来承担。
他说对不起,哪里对不起她呢,他没有任何理由承担这一切。父亲犯下的罪过,却让他一人承担,于她何其残忍。
火辣辣的喉咙染上了苦涩的泪水更假的疼痛,以后就让她来保护这个男人,让他再也不要承受这些事情,再也不要和她说对不起,再也不要让他担心。
——
早上起来的时候,秦一凡还在睡,昨天晚上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跑到阳台上吸了一夜的烟。她装作不知道,枕头却湿了大半。
才刚刚入秋天气尚算暖和,起身的时候虽然小心翼翼的却还是扯开了他的身上被子的一脚,他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裸露的肌肤下是狰狞的疤痕,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很少能在他之前醒过来。
有好几道疤痕都靠近心脏,虽然已经好了,可是看到那么深的疤痕,可以想象当初他经受了怎样的凶险。
良久,她忍住泪水,将被子轻轻的盖上。
院里子已经种满了花,只是新发芽才柔软的茎叶在秋风下微微的颤动。院子里池塘中几尾锦鲤在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天难得晴朗,搬出椅子坐在院子里早晨第一缕阳光刚好落在身上,她知道这周围有一家商场。难得有空闲,她想为他做顿饭,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很少能这么安静的聚在家里亲手为他做一顿饭了。
秦一凡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空了半边的床,心里咯噔一下醒了,踩着棉拖找遍了房间,走到窗前转身的一刹那视线瞥到了坐在院子里的小女人,一颗心才算安稳了下来。
换好衣服想要出去找她的经过厨房闻到阵阵的香味,拧眉,家里的佣人除了定时打扫的没有安排做饭的。脚下的步子鬼使神差的走向厨房,果然小女人正在做饭。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慢慢的走过去,环住她的腰,头抵在她的肩上低声问:“做的什么?”
“家常菜,不知道首长先生是否会嫌弃?”
挥舞着铲子,她抬头看向他,见他面色正常就知道昨天的一切已经过去。
“怎么敢嫌弃?”他微微一笑,手不老实的滑到她的腰侧柔软的肉上,轻轻的揉捏,惹得她身子轻轻的颤动,“别闹,我正炒菜呢。”
“嗯?我饿了。”恶意的往她耳蜗里吹着热气,手也越发的不守规矩,轻而易举的越过衣服肌肤相贴,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面颊忍不住的绯红。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伸手想要阻拦他肆无忌惮的手,却被他轻轻的捏住手。
背对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粗重的呼吸里感受他压抑的情绪,他的肌肤似是燃着高温,在秋日的早晨低温下竟然还出着汗,在身体敏感的部位任意的揉搓着,身子瘫软成一汪春水脚下虚软的站着,若不是被他揽着恐怕站都站不稳。
“别,别这样。”死死地咬住唇想阻止他,发出的声音沙哑的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秦一凡侧脸看向她,只见她正双眼汪汪的看着自己,脸颊哄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心一软,亲了亲她红润的唇,手爱怜的掬起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温声的说:“阿音。”
声音低沉而甘醇宛如陈年的酒醉了她的心神,恍惚间见他关了火,身子蓦地腾空被他打横抱在怀里,惊呼一声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圈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宛如一只小抱熊一般。
被他一步一步的抱回了卧室,身子感受到失重的感觉,人已经被压在了那张king—size的床上,柔软的而洁白的被单上,她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散开,白如凝脂的肌肤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她的体香。
他压在她的身上,两人之间被他可以留了一定的距离,看着她的目光缠绵而带着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唇缓缓的勾起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鼻息间喷出的灼热的气息撩在她的脸颊上,她蓦地红了脸颊。
“早晚有一天,我要为你疯狂的,阿音。”
一声呢喃里,他低下头含住那粉嫩的宛如三月樱花的唇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最甘醇的美酒,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麻痹了感官醉了心。
整个世界都在这灼热力熊熊的燃烧,世界里只有了彼此,她伸手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的脖颈上。白皙的手臂上泛着淡淡的粉色,那颜色似乎是被他惊人的温度所灼烧出来的,如最好的胭脂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卧室里一片旖旎的风光,地上凌乱的散落着衣衫,床上两人纠缠着宛如双生的藤蔓。
叶行音躺在秦逸凡的怀里,任由他逗弄,炽热的呼吸似乎焦灼了空气流质一般缓缓的划过。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脸颊上,脖颈上。
她忍不住轻声地叫着,“一凡,一凡……”。
在那一声一声柔肠百转的呼唤里心怦然而动,从未有过的体验,似乎从第一课见到她便有这种奇怪的跳动。于是,他只能对着她才能安眠,才能夜夜平稳的如梦,没有家仇没有权力争夺。
掌心是她柔软的小手,不热的温度却灼热了她的心,缠绵而细密的吻落落在她秀气的眉毛上,颤动的眼睑上,小巧的鼻子上,粉红的脸颊上,而后是嫣红的唇上。
含住她的唇然后溜进她的口腔里,开始攻城略池,肆无忌惮的掠夺着她的广安,手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按压向自己。温热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肌肉绷紧带着一种强势而温柔的的力道。
她的眉毛微微的皱着,似乎在忍耐那般楚楚可怜,又那般的惹人怜爱。手轻轻的推拒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指尖触及的温度是惊人的温度,仿佛烫伤了一般,她退缩回手却被他捉住按在了头顶,修长而结实的身体透出的是令人心颤的狂野。
他双手撑在了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眼神温柔的能溺死人,她深深地沉溺在那目光里久久的忘记了移开,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下,他眸子一沉俯身而上。
昏暗的室内,女人细而沙哑的呻吟着,良久一室的旖旎才归于平静。
男人心满意足的将气若游丝的女人翻了个身放在身上,眉宇间满是柔情蜜意,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按摩着,“阿音,我们剩一个孩子吧。”他幽幽的眼睛此刻闪烁着亮晶晶的光。
“唔,好。”她迷糊的睁开眼睛,无力的回答。
然后呢,半晌没了动静。
秦一凡垂眼看向怀里的小女人,眉眼闭着,已经熟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笑出了声。
秦一鸣成了秦家正名的私生子,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等两个人回家的时坐在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秦一鸣这几年一直在做房地产,只是根据消息在暗地里还有一个不小的财团。这次回国发展,摆明了就是和秦一凡对着干。虽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他这么针对秦一凡,也知道当初秦父对他可见一斑。
“你怎么来了?”秦一凡见到秦一鸣脸色刷的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就很好的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他不喜欢见到这个男人,他的存在一遍一遍的提醒着父亲曾经做过背叛母亲的事情。
他的婚姻观也是大多是受父亲的影响,内心对婚姻的忠诚很重视。一旦这个观念建立的基础被打破,他很难接受。
习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呵呵,哥哥,你看你说的都是秦家人为什么我不能来?”顾一鸣站起来笑呵呵的说道。他姓顾,不姓秦,当初把他一个人放在美国自生自灭他就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正式进入秦家。
如今,他终于进来了,以秦家的子孙身份进来了。
脸上的笑漾开,眸底是深刻的恨意。
“滚!你还不配踏进秦家,”秦一凡冷然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现在脾气被激怒很糟糕,可是就是忍不住的被激怒。素来以冷静著称的他,也有忍耐的极限。
顾一鸣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嘴,笑:“不配?好一个不配?秦家的血统还真是高贵。”丝毫不介意两人的目光,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看向一旁沉默的叶行音道:“嫂子也是这么想的?私生子的血就是肮脏的?”。
话音刚落,下巴就被重重的击中,头偏向一边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谁允许你说她!再敢对她说出半句话,就算你留着老头子的血我也不介意亲手杀了你。”秦一凡冷冷的说道。
伸手擦掉嘴角流出的血,顾一鸣轻声小处,精致的五官,白皙的面庞,与那阴森的笑声刚相反,令人生出一种反感的情绪。
“大哥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呵呵,好我不说。只是……大哥,接下来请小心了,我只是来提醒你秦家或许要再一次败在你的手上。”
淡淡的笑容,双目露出是阴狠。视线落在他身旁的女人,眸色闪了一下,随机掩去了眸子里的翻涌的情绪。
总有一天,他要这个女人躺在他的身下。
叶行音瞅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感情的说,“秦一鸣先生,多谢你的提醒,不过秦家并不欢迎你。”
送客的意味的显而易见,秦一鸣眼睛发亮的看着她,带着赤裸裸的情欲和占有欲,起身向外走去,擦身而过的一刹那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很期待,你在我身下颤抖着求饶的那天。”
低沉的嗓音虽刻意的压低还是让两个人变了脸,这样的人着实令人讨厌。
秦一凡身子一僵,蓄势待发,散发的气息似乎恨不得将这个嚣张的男人撕个粉碎。叶行音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抬眸看向他摇了摇头,不要。
顾一鸣凭借的不过是这些恶毒的言语,激怒他让他失去判断力。
她是他唯一的弱点,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
她挺着脊梁,击溃他恶意的攻击,只是言语而已,有什么关系呢?
蜜月暂时被搁置,公司那边假期也消了,再次回到公司里似乎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不敢再和她随意的搭话。态度疏离而恭敬,叶行音苦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她的身份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尽管她很想和这些人好好的相处,但是别人在心里产生了距离感。
柴晓溪见到她第一眼,高高大大的身子飞扑上来,紧紧地揽着她的脖子做猫咪状磨蹭,嘴里抱怨秦一凡的不是。“阿音,小五真是太可恶了,都不让人家去看你。”
旁边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两人亲热的样子都装作没看到,余光却瞥向两个人一脸的八卦。
“松手!如果不想被一凡撕成碎片的话。”叶行音黑了脸,扒拉开缠在她身上的男人。
“哎呀,阿音真是好绝情啊,才几天不见就这样对我。况且,你把你家老公当成了大力金刚吗?把我撕成两半,我家老爷子可和他不愿意。”虽然放开了柴晓溪嘴上却是不依不饶,那幽怨的模样引得一群八卦女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叶行音绿了脸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别再演戏了,现在真的有事情别和我闹了。”
她在公司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了,这人还非要再雪上加霜。
也了故作可怜的柴晓溪一眼,转身往办公室那边走去,请假了那么些天,她有很多事情要办才没时间和他疯。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笑嘻嘻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黯然,紧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