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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酒精浓度不低的好酒,一杯接一杯的灌,不出五杯,必倒无疑。
这男人看着温润如流水,透彻如晶石,却终究是染上了商人该有的世故与圆滑。
不过,若不圆滑,他帝豪在这里也站不住脚跟。
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默,好在没多久郝经理就带着人进来了。
“金小姐,这是帝豪最出色干净的人,希望能让您满意!”
郝经理双手交叠在腹部,语气恭敬却不卑微。
金玉叶这会儿脑子有些沉沉的,身体很明显地起了变化,她点了点头,深幽的碧眸在几人身上扫过。
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而是将眼神转向了身旁笑容温润的樊祤,“樊少,真的不乐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樊祤好笑,尽管心里泛起丝丝涟漪,却理智尚存,他轻笑出声:“呵呵,抱歉,我有心上人了,不能对不住她不是!”
此时的他绝不会想到,只因他这会儿的一句推脱之言,造成了他以后靠近她的最大阻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一句话由她说出来,绝非戏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金玉叶颔了颔首,“行,专情的男人不错,姑娘我也不勉强你!”
就算她有些欣赏他,可心里有人,且不乐意的男人,她也是不会动的护花天尊在校园。
浅酌了一小口酒,随即她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白净秀气的男人,“就他吧,去酒店客房等我!”
其余男人皆羡慕地看了眼那男人,没个正行地调侃了几句,进入这里,就算再纯再干净的男人,也都会被调教得老练,几句荤话,说的跟顺口溜儿似的。
那名白净秀气的男人悄悄瞄了眼金玉叶,白皙的脸颊微红。
这女人真心漂亮,而且看着也年轻的很,这样的人,他想不通,她为何要来这种地方寻欢?只要她愿意,想必有不少优秀男人为她疯狂。
察觉到他的眼神,金玉叶无声地笑了笑,再次浅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道:“过去吧,我待会儿过来!”
这次带过来的人虽然比上次要纯些,可这里面也就这一个是至纯的,就算不办事儿,他的血也能用。
白净男人跟着郝经理走了,豪华的包间里再次只剩下金玉叶和樊祤两人。
金玉叶碧眸转向樊祤,笑容温婉艳丽,语气却邪肆地调侃道:“樊少,改变主意了,想代替不成?”
樊祤唇角扯了扯,明白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便也识相,“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就不打扰金小姐了,以后记得常来!”
樊祤,你就作吧,这样的烫手山芋,还是别来得好!
樊祤心里不住地暗骂自己。
灯光暧昧的包厢里,只剩金玉叶一个人,此时她面色绯红,碧色的眸子潋滟水润,迷离含春,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和渴求令她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
这会儿她脑子有些昏沉昏,理智却还没有失去,她拿过搁置一旁的手提包,从里面舀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拧起外套和郝经理交给她的房卡,就出了包间。
星华酒店离帝豪不远,可以说是紧挨着的,出了帝豪大门,进了星华,便直接进电梯上了十八楼。
七弯八拐,跌跌撞撞,大概七八分钟,金玉叶来到郝经理帮她准备的客房。
在酒精和原有蛊毒的折腾下,此时她的身体越发的燥热难耐,头重脚轻,理智几乎被那股万蚁噬心的麻痒折腾得只剩下渣了。
身子晃荡了几下,拿出手中的房卡准备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秀眉微蹙,她直接推开门,步履虚浮地走了进去。
里面有点黑,只有外面折射进来的微弱灯光隐约能看清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口干舌燥,金玉叶到了杯冰水,咕噜咕噜几口喝了下去。
大冬天的,冰凉的水下肚,让她的理智稍稍回笼,她抛了抛手中的东西,将外套和皮包随意仍在沙发上,动作利落地脱下羊毛衫,里面是一件红得似血的低领保暖内衣。
来到床边,金玉叶悄声掀开被子,露出男人光裸健壮的胸膛,碧眸微凛,手中的银针正待刺下,然而,下一秒,一只铁钳似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床上之人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
金玉叶愣了,呼吸微窒。
亮得惊人的一双眸子,迷人,却也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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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要破处了喂!美妞儿们高兴不?
金家有妖 第六十三章 我吃醋,你在意?
温软香甜,湿滑柔腻,甜在心里,酥到骨子里!
是梦中的味道!
金成睿剑眉微蹙,本只想要试试,可这会儿贴上了,就舍不得退开了。
不但舍不得退开了,还有越吻越深的趋势。
金成睿捧着她的双颊,舌尖在她唇瓣上流连翻转,少顷,他不在满足与唇瓣上的摩擦,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龙舌强势地探了进去。
里面的滋味更加馥郁芬芳,香甜可口,令他欲罢不能!
吻,加深,加深,再加深!
刘东那只二货不知何时升起了隔板。
逼仄的车厢,气氛暧昧,空气升温。
金玉叶睁着碧眸,看着近在咫尺,兀自沉醉的男人,眼底无波无澜。
手肘推搡了一下,金成睿长而直的眼睫毛颤了颤,迷乱的神思恢复清明。
他猛然睁开眼,深邃晦涩的眸子便撞上她犹如一面碧湖一般无波无澜的碧眸。
神情有些狼狈。
他放开她,转过身子,轻呼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车蓬顶。
茫然,无措!
尽管三十岁了,可成天和一群大老爷儿们打成一片,从未触及过感情这玩意儿的他,面对这份来势汹汹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情,他却是茫然无措了。
想要放下,可她的音容笑貌,狡黠刁钻渗入他的生活,无孔不入,想要拾起,可身份的阻碍与她的年少轻狂,让他没那份勇气杀手穿越之暗月清吟。
他知道,这个女孩,不是他能抓住的。
这不仅仅是身份的阻碍,年龄的差距,更是她那飘忽不定,放荡不羁的性子。
本想要彻底斩断了念想,去外地历练一番,宣泄一下心底的压抑和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却又做了那么一个诡异又真实的梦。
拿不起,又放不下!
“四叔,传唤我过来,不会就是玩玩亲亲,而后在这里陪坐的吧!”
金玉叶情绪不见半分波动,依旧是那么没心没肺地笑着调侃。
金成睿唇瓣翕动了几下,眼神晦涩莫名,“听说你前些时间没回金家也没在学校?”
金玉叶状似讶异,“我不是在学校接受培训吗?”
“对了,元旦那天我要参加青少年才艺比赛,有空去听我弹琴不?”
金成睿知道在这只小狐狸嘴里是套不出话来了,想来她也没有可能会去那种地方,那梦境也许只是他心有所思,才有所梦。
放下了心里的结虑,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现在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金玉叶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他的职务,注定了他的繁忙。
“没其他要说的,我进学校了!”
金成睿适时拉住她的手肘,深邃的眸子渗满了复杂之色。
金玉叶回头看他,脸上是她一惯的绝艳笑容,碧色的眸子虽然含笑,却异常地深幽,让人瞧不出半分情绪。
她看了眼抓住她手肘的大手,挑了挑秀气却的眉,唇一扯,“四叔,有事说事,我不喜欢墨迹的男人!”
金成睿心底郁结,眸色沉了沉,“那晚……我听说你在帝豪包了个男人?”
金玉叶面色不变,点了点头,“嗯,你知道的,我需要!”
“用我的!”
从姓樊的那里得知,那晚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想来她只是取了那人的血而已。
金玉叶笑了笑,眸色微暖,“长期下来,你身体撑不住,若是将你拖垮了,你老子还不得找我算账!”
金成睿听到她带着暖意的关心话语,心里同样暖意融融,他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不重,带着一股宠溺意味,“小坏蛋,我老子还不是你爷爷来着!”
话说完,他神色怔忪,眸底闪过一丝黯然与纠结,正是有这层关系,所以,他才苦闷纠结。
金玉叶扬唇,浅笑,没说话。
她爷爷?呵呵,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种,不过没关系,她有妈妈就好,至于哥哥……
哥哥,他还在吗?若是在,这么久了,为何不来找她?
稍微给她一点暗示也好。
想到哥哥,金玉叶神色微暗,“对了四叔,那个叫什么雷瑾晫的,他回来了吗?你帮我约约他,我有事想问他!”
金成睿知道她是想问她哥哥的事,他拍了拍她的肩,无声的安慰着甯幻傑最新章节。
“听说前几天回来了,不过他很忙,不知道有没有去外地,另外,也许你问不出什么来,与任务有关的人和事,是不准透露的!”
潜意识里,他不想她见那个霸气凛然的男人,这种感觉很诡异,却又真实的在他心底滋生。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已!”
绳子在小金(金钱豹)脖子上,她很想知道,上面的吊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绳子会从哥哥身上脱落。
想到那个逝去的人,车厢内,气氛有些沉默。
金成睿转眸看了她一眼,打破沉默道:“对了,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帝豪九楼,可不是谁都能上的,姓樊的说她砸下五十万办了张白金卡,这会儿又养了一个小白脸,他可不会认为,大哥会给她那么充裕的零花钱。
那么,这钱的来头,有点悬。
最重要的是,他的梦中,为何会出现这么一个只匆匆见过一次的男人?
金玉叶轻呼出一口气,掩下心底对哥哥生死不明的忧与伤,扯了扯唇角,笑容邪肆,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四叔吃醋了!”
金成睿眸光微沉,深深地看她一眼,“我吃醋,你在意?”
嘎——
金玉叶微愣,以前只要她这样调他,他不是黑着脸骂她,就是恼恨地瞪着她,要么就是不鸟她,像此次这般直白地反将她一军,还从未有过。
“我吃醋,你在意?”
看着她难得的怔愣,金成睿再次追问出声,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像是漾起一抹极浅的笑容一般。
在这一笑之下,他冷峻刚毅的面部线条顿时柔和了不少,像是雨后的彩红,绚烂光华。
金玉叶回神,自动忽略他的话,碧色的眸子认真的端详着他的脸,“四叔,我敢肯定,你若是笑起来,追你的女人用大卡都装不完。”
金成睿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便也不再去触碰这些于他们而言,较为敏感的字眼,“你还没告诉我,那男人是谁?”
“一个朋友罢了!”
金玉叶轻描淡写,同时心底渐渐升起一股不耐。
她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事,十分不喜欢,尽管这个人是对她还算不错的金成睿。
“什么朋友,他是做什么的?”
金玉叶勾唇笑了笑,笑容依旧是绝艳的,然而,却透了一股凉薄,“四叔,你管的太宽了,我已经成年,有交友的自由,也有能力分辨好坏!”
她自己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难道还会怕坏人不成?
不等他出口说什么,她兀自推开了车门:“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上课了,另外,刚才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话语客套,语气温软,态度是少见的良好,却透着一股无言的疏离。
金成睿心底微窒,他透过车窗,看着她高挑靓丽的背影,眼底既复杂,苦涩,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那天早上他毫不留情地将她赶下车的事,在两人之间裂开了一道缝隙混世教师。
最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