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小叶,你……你怎么有男人的玩意儿?”
噗!
一句话,让冷魅一下子岔了气,差点点就冲开的穴道又底气不足了。
吸气,呼气,再吸气……
连续几个动作下来,冷魅睁开眼,然而,眼睛所接触到的一幕,让他嘴角狂抽不止。
只见,对面的男人手中正拿着他的伪男必备道具,好奇地摸摸又捏捏,见他睁眼,他不见丝毫尴尬地问,“小叶,这是什么材质做的?”
擦!
这是缺心眼儿还是故意的?
依他的了解,他哥哥绝对不缺心眼儿,那么……就是故意的。
呼~
“哥,别管它什么材质了,将我放浴缸吧!”
重重地吐出一口去,这会儿她也恢复了金玉叶的声音,软软媚媚的,因为情欲的关系,透着一丝娇媚暗哑,听在耳里,特酥。
金世煊眸色深了深,他眼睑低垂,掩下眼底的火光,依言将她抱进了浴缸。
嗯~
尽管极力压抑,可当他温凉的大掌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时,金玉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媚的娇吟。
轰!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儿,金世煊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触碰到她滚烫细腻的肌肤,他指尖在颤抖,然而,不管他内心如何澎湃,身体如何叫嚣,他面上却是一派淡定帝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
“小叶,你……”
金世煊想说什么,却被她微微颤抖的声音打断。
“哥,你出去看看他们,若是还在打,就让他们滚蛋,以后谁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深深看了紧闭双眸,脸色漾着不正常潮红的女人一眼,金世煊没再多言,转身出了浴室。
呼——
靠着墙壁,金世煊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低眸看了眼支起的小帐篷,无言,苦笑。
他不是眼盲,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她这幅状态,又怎么会不明白是咋回事儿?
操他么的混蛋,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金世煊一拳砸在墙壁上,一双眸子满是怒意。
穿过书柜暗门,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办公室乱七八糟的,却没有看到人。
看着地毯上的那滩血迹,金世煊蹙了蹙眉,拿出手机拨了倪星恺的电话。
“卧槽,你妹呢?丫的,她后院都起火了,也不出来灭灭!”
倪星恺一进门,就是骂骂咧咧的末世之仙劫最新章节。
金世煊抽出一支烟点燃,语气淡淡地问,“他们人呢?”
“一个昏迷被带走,一个断了几根肋骨,进了医院,妈的,真不知道你妹哪里招惹来的破坏分子!”
倪星恺将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在他们离开之后,南壡景的人和江源他们都赶了上来,当时,那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见人就攻击,最后还是麻醉枪将他制住,至于金成睿,被他打得够惨,身上大小伤无数。
“下面怎么样了?”
对于他们的死活,金世煊并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人,这会儿还在浴缸里躺着。
“下面没事,客人们该干嘛干嘛!”
点了点头,金世煊没再说什么,“你照看下,她现在不方便出面!”
“等等,这玩意儿要怎么处理?”
倪星恺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方方正正的盒子,想到里面的东西,他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寒。
金世煊挑眉,以眼神询问。
“人头,luky的妹妹,当初那场围杀,是她的杰作!”
这段时间的调查,他们也查出来了那场围杀的主使者,只是还没动手,却被那男人抢先一步灭了。
听说这事给luky带来不小的创伤,因为那男人灭的可不止那一个女人,他几乎毁了整个黑手党大半的势力,最后逼luky交出了他妹妹,这才罢休。
交代了些事,金世煊回到起居室,直接进了浴室,然而,当他看到里面的一幕,心下骇了骇。
“小叶,你怎么样?”
摸着她滚烫的肌肤,金世煊手足无措,显然,她这情况,并不是被下药那么简单。
“哥……”
金玉叶微微睁眼,那眼底尽是水媚的迷离之色,因为刚才强行冲开穴道,嘴角渗着点点血丝,为她添了一股魔魅妖异的美。
金世煊咽了咽口水,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摒弃杂念,粗粝的手指擦去她嘴角的血丝,而后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小叶,哥带你去医……唔!”
------题外话------
咳咳~我好像看到哥哥黑色的翅膀鸟~(^o^)/~
ps:推荐漫漫好友水水的一本伪兄妹禁忌恋,甜宠爽文,yy无限。
《最强军妻》/君青染
她说:“傅子玉,你长得太蛊惑了,所以没安全感。”
傅子玉波澜不惊:“我有一把枪!”
顾月溪一愣,嘴角抽蓄:“请说人话,好吗?”
傅子玉继续波澜不惊:“我可以把子弹交给你!”
……于是顾月溪悟了,湿了,凝噎了~
什么是安全感?有一把防身的枪械。什么是爱?把子弹给你——
闲言碎语 第一百八十四章 小叶,这些都是你挠的!
滚烫的唇,香软的舌,鼻息间是她独特的馥郁芬芳。
金世煊脑子有些懵,心里有些喜,步伐久久无法移动。
此时,金玉叶脑子亦是混的,她只知道索取他身上的气息,贪恋他身上那凉凉的令人舒适的温度。
不过,与她犯混的脑子相比,她心里是清明的,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哥哥。
如果她够理智,此时就应该停止,可是,在压抑到极致后,她的理智——
丫的,已经喂狗了。
唔~
金世煊忍着念想,挣脱她香软的唇瓣儿,深吸了口气,认真而慎重地瞧着眸色迷离的女人,“小叶,我是哥哥!”
虽然他很想突破他们目前的局面,可是,他不希望是在她分不清谁是谁的情况下。
‘哥哥’两个字砸进金玉叶的脑子里,混沌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她甩了甩头,问她所关心的,“他们怎么样了?”
金世煊心里有些失落,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将人抱到床上,速度极快地找了件睡袍帮她披上,这才开口,“姓南的被带走了,四叔进了医院破坏专家!”
说话间,金玉叶再次难耐地缠了上来,墨色的眸子迷离荡漾,白色的瞳仁透着诡异的猩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他的话,或是听清了,此时她的状况也无力去顾及其他。
咕噜~
金世煊喉结狠狠滑动了几下,眼底的小火苗在肆意地窜动着。
他深吸一口,闭了闭眼,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小叶,哥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
含糊不清的一个字,夹杂着她压抑的娇吟。
金世煊看着理智渐失的女人,情感与理智在脑子里打架。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爱如心坎的女人这般撩人,他心里有念想是自然的,更何况,他自己也一直期待打破他们之间的局面。
然而,理智上,他在害怕着。
他怕她清醒后会后悔,他怕他们打破了这种局面,再也回不到以前,他怕她因不想伤害他而陷入……为难。
心里各种挣扎,然而,下一秒——
咚!
头磕在床头上,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将他推倒的女人以迅雷不及地姿势扑了上来,双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金世煊眸色异常深邃,他看着她,静默了几秒,最后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小叶,是你强迫哥的,醒来可不准不认账!”
叹息一般嘟嚷了一句,后面他也不再矫情地压抑自己,随着她的节奏,激吻,脱衣,办事儿……
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难免生涩,而金玉叶在他的回应下,理智神马的,已经丢到一边儿了,两个人,基本都是依照身体的本能与渴求,行使着男女间最原始的爱的旋律。
凌晨三点,外面喧嚣依旧,然而,卧室里,澎湃的激情已经偃旗息鼓,里面很静,静得能听到轻浅的呼吸声。
床头上,一盏柔和的壁灯孤孤单单地亮着,金玉叶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镌刻深邃的五官,脸上的易容被掉,露出了他原本那种雕凿般的俊美脸庞。
眼底复杂的光芒一闪而逝,动了动身子,从他怀里退出。
“怎么了?”
暗哑的浑厚嗓音响起,在这寂静的暗夜中,透着一丝温柔,一丝缱绻,还有一股掩藏不住地小心翼翼。
吸了口气,酝酿了下面部表情,“哥,你睡,我起来去看看!”
没说去哪里,可金世煊却知道她记挂着什么。
沉吟一秒,他亦是从床上起来,“哥跟你一起去!”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平静,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好似不久前的蚀骨缠绵,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金玉叶瞧了眼他身上那刺目的抓痕,深一点的,几乎破了皮,见了血,神情有些懊恼。
擦!
原来自己有做禽兽的潜质大唐第一庄全文阅读。
金世煊见她没动,顺着她眼神瞧了眼自个儿身上,耳根子微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小叶,这是你挠的!”
咳咳~
金玉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怎么觉得,她哥哥这是在控诉?
控诉她的恶行。
控诉她将他给睡了。
抚了抚额,“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只是去看看情况!”
她自己的情况,她还是知道的,一旦进入状态,那是不管不顾,不要命地折腾,以前每到这一天,生理时钟一向准点的二叔,在经过她一夜的需索,第二天便会起晚半个小时。
“确实挺累的,你身上药挺重,连续四次,你才肯消停!”
金世煊语气温和地陈述着事实,然而,他这样大刺刺的话语和自然的语气让金玉叶嘴角狂抽不止。
哥哥,要不要这样一次次的提醒她的恶行?
还用如此平静自然的语气说出来,弄得她很囧很尴尬好不好?
金世煊看着她微囧的面容,碧眸闪过一丝笑意,他静静看了她几秒,而后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去吧,哥等你回来!”
两人之间捅破了那层纸,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他不知道她是真的不顾忌世俗,不顾忌乱伦之名,还是已经知晓了他们彼此无血缘的关系,总之,不管哪一样,他都会给她时间适应。
不过,从她对金家的处事态度,他隐约猜到,她应该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半个小时后,已经重新装扮一番的冷魅坐在倪星恺的车内,神情怏怏的。
倪星恺淡淡睨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本少看你这是活该,男人一大把,且还专挑难缠的搞,这不,后院起火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对这女人趋之若鹜?
他承认,她能力是强,脸蛋儿也够美,身材也惹火,可关键是,那些男人也都个个不一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为何偏偏要一块难啃的骨头?
明明心里堵的要死,却还要巴拉巴拉地扑上来?
让他说,一个字——
贱!
幸亏当初他没被她那副皮相所迷,不然,他也会成为怨男行列中的一员,想想都可怕。
“喂,这么几个,你以后打算怎么着,要知道,他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对于以后,倪星恺真心挺好奇的,几个男人,看不出来她到底对哪个有情,可若是以后她选择一个的话,他相信,那一个绝对没好果子吃。
冷魅捏了捏眉心,没好气道:“这些不在你操心的范围!”
问他怎么办?
凉拌!
身子里带着那坑爹的蛊毒,就算她想怎么办,也不容她说了算。
感情,她现在没资格,也没权利去谈,也许一辈子都不行,就这样到老死全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