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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扭过头再不去理她。
三小时后我们在成田机场落地,九原平次郎带着几个人来接机,我一眼认出人群里还有一个阿壮。白玉儿很熟练的和他们打招呼,自从上次和这帮日本人喝过酒之后,我把所有事务都交给王大权处理,现在竟显得十分生疏,好在这老小子也很会做人,总算不觉得尴尬。
老头一路上都责怪我十几天不见人,白玉儿很是乖巧的帮我说了些客套话。这老小子和臭娘们儿就眉来眼去的聊开了,这老小子还干咳两声,笑道:“火离君真会选人啊,这次的白小姐比秦小姐可爱多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你喜欢送你做老婆好了。”这句话搞的大家一脸愕然,我连忙大笑着拍这老小小子的肩膀,他才尴尬的的连说:“火离君可真是风趣,我老人家受不了。”
老小子先带我们去了酒店,安排好一切,这才坏笑着说:“白小姐就住在你旁边的房间,火离君晚上想找她聊天会很方便。”见我一脸难色,又过来揽住我道:“嘿嘿,我知道你的年青的人事,这次签合同火离君只带了白小姐一个人来,我懂的懂的啦。贵公司肯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我也知道阁下出了不少力,心中清楚啊!社长大人也非常开心,他今天有事让我先陪你,明天社长大人再亲自款待。走,看看我今天给你安排的节目喜欢不喜欢?”
我肚子里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嘴上却连连道谢。我住的是间大套房,桌上还摆了一份迷你中文东京地图,里面还专门详细标注了酒店的方位、楼层经理电话以及各种小贴士。太平洋酒店!我靠!这名字真烂!不过服务确实到位,我随手把这张地图揣到怀里,才跟老小子出门。
老小子包下了一个大包间,据说这是东京最好的日本料理店,但口味我觉得还比不上宏宇楼下那家,包间比河边居的小了些但里有个大舞台,从开始吃饭就有群穿着内裤乱七八糟的人敲鼓跳舞,老小子凑过来说道:“这是我们日本的传统舞蹈,是迎接客人庆祝盛情大节日时才跳的。”
他见我不置可否,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这些日本菜我都吃过,味道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听说你们日本有道菜却很出名,可惜今天没有。”
老小子奇道:“火离君说的是什么料理?你报上名,这里的厨师都是日本最好的。我立刻让他们弄。”说完立刻招手叫来服务员。
我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来了精神,笑道:“我听说你们日本有个菜,是放在不穿衣服的小姑娘身上吃的。”
话音刚落,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老小子异常尴尬的支开服务员,悄悄说:“这个火离君说的女体盛,那是有的。不过现在要有点为难,那得提前预约。这种料理迎接客人好像也不大妥吧。”
突然有个小伙子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怪笑道:“火离君真是平易近人,我们早就知道了。不过嘛,这种料理只能吃不能摸的,改天我们带你去红灯区,吃能看又能摸的。”他这番话逗的满场轰笑。
我才怪笑道:“哈,那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嘿,嘿,虽然只能吃不能摸,不过也要见识一下。”他们却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白玉儿躺在桌上,满身都是寿司,鱼生。想的性起,瞟了眼身边的白玉儿,突然看到她正在给对面的阿壮悄悄眨了下眼。她动作虽然轻,但我看的十分清楚,难道这小娘皮这么快就和这阿壮搞上了?!
这次可轮到我被人灌酒了,好在日本人喝酒似乎并不只灌别人,他们连自己都一起灌!一个人端杯敬酒,一桌人全部喝,这种清酒度数不高,不过二十几个一人一轮,我还是觉得应付不住。一轮完成,就开始单独敬酒,我这个客人当然首当其冲成为大家进攻的目标,这些日本人倒真不怕喝醉,越喝越开心。但开车的司机却滴酒不沾。
我见阿壮今天相当低调,借敬酒跑到临桌再不过来,心想不知道他和白玉儿搞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七?悄悄对老小子说:“这白小姐可是为你们出了不少力,别喝酒冷落了她啊。”
老小子倒也灵光,立刻开始向白玉儿敬酒,今天本来就只有白玉儿一个女人,那些日本人早就打主意,看到领导先下手了,接着就一个个开始找白玉儿喝酒,哈,这小娘皮今天有的醉了。
正在这时我看见阿壮起身,悄悄一个人溜出包间。连忙对老小子说:“我有点醉了,日本酒喝的我头痛。我还是先回去了吧。”
老小子急道:“那怎么行?我还有别的节目呢。”
我赶紧凑到他耳边说:“你看中这白小姐没有?我给你制造机会呢!”
老小子不依不饶
我又坏笑着说:“其实我在东京有个同学,他听说我要来早就说要带我见识一下,嘿,我可是心急的不得了。但这个白小姐看我紧的很,本来嘛男人和女人玩过了就算了,但她当她是我老婆,哪儿都不让我去,你说这怎么行?呵呵,白小姐喝醉了那可是另外一样的风情啊,你老人家不要给我面子。”
老小子红着脸说:“火离君说的是哪里话,不过女人哪有管男人的道理,我去给白小姐说说。”
我连忙拒绝,道:“不行,我们中国早男女平等了。你就当帮我个忙。”
终于老小子点点头,我才对大家说上卫生间,拉着他一起出去,出了门我学老小子鞠躬,握着他的手说道“谢了。”也不理他要给我安排车,直接冲了出去。
路上人山人海哪还找的到阿壮的影子?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坐上一辆出租车,正是阿壮。我急忙拦了辆车,又比又划让司机跟上阿壮的车,又赶紧抓了把钱塞到他手上,这哥们儿算灵光,立即起车跟上。
阿壮穿了几条街在一幢公寓前下了车,四处张望了下才钻进去。我早在他下车前就溜出车外,躲在暗处。急忙跟他溜进去,此时阿壮早已经上了电梯,我守在电梯看到最后停在二十七层,才又转身跑出公寓。绕到阴暗面,纵身跃起沿着排水管爬了上去。
二十七楼可真够高的!我抓住水管考虑了半天,才决定还是冒险试一下,抓住窗沿一户户的探查。学会轻身功后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在这么高的地方表演,要是掉下去,奶奶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努力让自己不往下看,调动全身真气,飞到每一个二十七层的窗口查看。老天有眼,刚吊住第八个窗口沿,就听见阿壮哇啦哇啦的声音。我大喜之下悄悄探出头,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阿壮又比又划似乎在给人说着什么,他一会把手在脖子上一拉,一会又恶狠狠的坏笑。他妈的,鸟语我听不懂,但也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果然和白玉儿是一伙的!另外一个鸟语则只偶尔说两句,大部分却都是阿壮的声音。
我吊在窗口被风吹的直哆嗦,偏偏这个阿壮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起身离开,我在犹豫到底是继续跟踪阿壮,还是查看房间主人的时候,窗帘“刷”一声被拉开,那个拥有一双美丽深邃的眼睛,一张散发着光芒脸的男人出现在窗口。
他冲我温柔的笑了笑,缓缓说道:“让你久等了,进来吧。”
正文 暗里着迷
我呆呆的看着他好半会,觉得自己从二十七楼跳下去的可能,连想都不敢想 ;而且这可是能单身闯入军方禁地,又抢了个人再安全逃出去的裕川飞藏!不用跳的,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跑掉。只有无可奈何的翻身进去,靠着窗口紧握双拳放在胸前,冷冷看着他。
飞藏看了看我,说道:“想不到你还有点本事,这里也被你找到了。中国果然藏龙卧虎,看来森佳玉树说的不错,对你还是得小心些。”指着身后的沙发道:“坐吧。”说罢独自坐了下去。
看我没动他又笑道:“怎么怕了?你不是说你是伊贺的阴阳师,要接替我的职位吗?”
他永远一付光芒四射的模样,我心中矛盾极了,知道这浑蛋一定不会放过我,搞不到来个毁尸灭迹!思索一阵才慢慢向他靠去,突然抓起他面前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用最快的速度那他射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窗口逃去。在即将踏上窗沿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看到飞藏竟然已到了身后,正伸手抓来。想也不想,双脚一齐蹬上窗沿,然后凌空翻转从飞藏的头顶倒飞回去。
那把水果刀刚才被飞藏挡落,我正在落在它旁边,顺手抓起来,弓起身子向他弹去。飞藏脸色微变,以掌变爪抓向我来,但在他触身那一刻,我从他双臂钻了过去,左腿踏入他腿间,依飞藏的身体为中心,风一般转到他背后,立刻将刀抵住他的左边脖子。
这一切都在火光电石中完成,连我都不相信可以这样得手,应该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这么快,一阵头晕脑涨几欲呕吐,急忙打起精彩,用力甩了几下头。看来我的身体还不能承受神仙躲影的速度,娘的!
飞藏显然比我更吃惊,他侧着头叹道:“哎,我太意了。”
我聚精会神的盯着他,手上加重了几分力,叫道:“你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飞藏大笑两声,道:“你不会杀我的。”
我也学他大笑道:“你凭什么说我不会?不信那你就试试看!
他摇了摇头依旧无所谓的口气:“因为你没杀气!”说罢缓缓转过身来。
这个疯子!这个时候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就在我准备挥手的瞬间,飞藏突然前冲右转。我只觉得手弯一痛,整个右边身子酸麻不已,“啪”水果刀失手掉到地上。
飞藏在三步外望着我,拍拍自己的后脖,呼道:“真险啊!想不到你小子这么利害!
我扶住垂下的右肩,骂道:“他妈的,杀气是什么气?你看都不看我怎么知道我没杀气?”坦白说让我杀人是没胆的,但刚才那种情况下也无法考虑后果,想不到他居然一点也不怕。
飞藏睁大眼睛,奇道:“嗨,你刚才选的位置不对啊,照那里下刀最多破皮流点血,要不了我的命。”他同时举起右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卡在自己喉咙两边,说道:“你看,这才是颈动脉,要是你刚才把刀顶住这儿,我可得多考虑一下。至于杀气?我顺口说说嘛,电影里经常这样讲,逗你玩哟。”
我恍然大悟被这家伙玩了,身子越来越酸,半跪下去,破口大骂:“……&×;%%¥()你这个浑蛋,你老爸当年怎么就没把你给射在墙上?让你现在来骗你爷爷!”………
我骂的性起,把他一家人从小骂到大,再从大骂到小,祖宗十八代一个也没放过。可是半边身子麻木,终于一口气尽,大喘起来,暂时熄了火。
飞藏无奈的坐到沙发上,翘着腿,不停抛着手机,冲我笑道:“小子,你真不讲道理。大半夜躲我家窗户下面,我好生请你进来,结果又被你拿刀挟持。你说我要不要打电话报个警什么的?”
他越是那么一脸举重若轻,我越火大,不等他说完,继续破口大骂:“你要报就报,你爷爷我怕你不成?日本猪、狗屎、浑蛋、烂蛋、臭鸡蛋、你屁股长在脸上,你个椒椒嘴儿…。。”我别的不会,要说骂人可从来没吃亏。
飞藏干脆接上耳机塞进耳朵里,嘲笑的看着我,两只手不住的在脑旁摇晃。我恨不得吃了他,自己却连抬一手都不能。现在连骂也不起作用,气的差点晕过去。撑不住之下,全身一软瘫倒在地。
飞藏见我老实了,取掉耳机走到我旁边,问道:“你不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