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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湘兰笑道:“没错,他不但粗鲁,而且狡猾、恶心,甚至无赖到家,你离开他是正确选择。”
唐小山好不容易付帐完毕,急追出来:“李姑娘你请留步……”
李欣欣怒斥,“别过来,否则我连爷爷都带走,我不想再跟你一起,你滚吧!”
她催着金湘兰,两人奔行更快。
唐小山怔愣当场,没想到李欣欣任性到这种地步,难道为了对方是女性,就可是非不分吗?
他虽然顾及李欣欣安危,亦考虑过李师傅,然而对于李欣欣任性、毫不讲理行径,根本无法接受,再跟下去恐怕仍自找难堪,不禁心下一横:“去吧!
吃了苦头,可别回来找我!”
他决心不跟去,可是,如此一来又如何向李巧师傅交代?
为了李欣欣,李大师说不定当真会倒戈投靠大胜庄,到时大吉庄岂非落入下风?
“难道世上全是些不守信用之人吗?”
唐小山当真横了心,他己决定,如若李巧跟去大胜庄就让他去吧!反正无情无义,留他无用。至于大吉庄所有损失,他会想办法从大胜庄弄来,甚至盗光对方宝库也在所不惜!谁叫对方用的全是卑鄙手段。
李欣欣已不在身边,唐小山一时交不了差,只能流浪街头,心想混晚些再回去,说不定李巧已经睡着,倒省了种种解释。
不知不觉中己夕阳西下。
唐小山这才知道,计算着时间过日子竟然如此难煞,虽只过半天,却如三日之久,实在不易打发。
好几次,他将走入大吉庄,却又中途抽身离去,毕竟找不到好理由喟!
越近夜晚,他越是心焦。
正待找向小餐馆,先填饱肚子再说。
忽见红影一闪,有人喊道:“喂!”
唐小山回头望去,怔诧不已,“是你?”竟然是蛮横离去的李欣欣,此时还有脸面笑首迎来了
他冷道:“你不是得道升天,现又回人间干嘛!”
李欣欣娇声一笑:“怎么,你生气了?”奔得更近。
唐小山冷道:“不敢,粗鲁之人不会生气,只会非礼女人!”
李欣欣笑道,“唉呀!当时我只不过临机应变而已,你别在意,我向你道歉,没那个意思!”
唐小山瞄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时明明划地绝交而去,现在又奔回道歉,其中转变实非常人所及。
“你的金阿姨没有把你带去勾拦院花天酒地,爽它三天三夜?”
李欣欣斥笑,“我是女的,哪来这套!”
“找午夜牛郎啊!”
“神经病!”李欣欣斥笑道:“别再挖苦我,我是真心回来向你解释,当时你若跟金湘兰打起来,事情闹开,对大吉庄自是不利,至少是双方受损,她的目只是我,所以我才决定跟她走,再则,我也想逛逛京城,而且她昨天对我不错,我总不能不理她吧!”
唐小山皱眉,这家伙看来一脸任性会想那么多?冷道:“你明知她是大吉庄死对头,还跟她走。”
李欣欣笑道:“那是你跟大胜庄之事,和我并无多大关系,也就是说,我和她是私交,不会妨碍大吉庄任何事情,我现在回来就是证明,你不会连我的私生活。也要干涉吧!”
唐小山讪笑道:“一副自以为老江湖模样,希望你永远罩得住!”
暗想凭她也要跟狐狸精金三八斗,恐怕迟早被收拾都搞不清。
李欣欣斥道,“不然,你以为我混那么多年是假的?我早和金阿姨说好,不管两庄怎么争,不要给我和爷爷添麻烦,她已答应,所以这件事也不必告诉我爷爷。”
唐小山瞄眼:“好厉害的交际手腕,我该多向你学习!”
李欣欣娇笑:“少损我啦!你功夫好像很高,改天教我几招如何?”
唐小山冷道:“再高也是跑腿的,你可找错人了,我劝你要学真功夫到峨媚山去吧!那里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李欣欣笑道:“你要我当尼姑!”
唐小山道,“不敢,学功夫不一定要当尼姑,不过你喜欢我也支持!”
李欣欣笑道:“你这人就是坏,不跟你扯了,天色已晚,爷爷一定挂心我,不管你原不原谅,总得带我回去吧。”
唐小山瞄眼邪邪笑起:“看来你倒是只小狐狸,早就在计算我了!”
李欣欣笑道:“随你怎么想啦!走呵!”
唐小山终于引路回行。
然满脑子却对这位看来天真骄横,实则诡计多断的家伙百思不解,烛到底是何种人?怎生喜欢江湖事。
他想不透,只好把人原原本本带回大吉庄。
大师李巧见及孙女回来,已自安心不少。
祖孙俩随即聊得津津有味,李欣欣除了遇上金湘兰一事未说之外,其他全盘说出,果真让李巧心怀大开。
唐小山则移步行馆外头,准备再把石灯加水,发动阵势。
申剑吉随后行来,先是道谢唐小山尽日招待李欣欣,唐小山直道别客气,心想收了百两银票,怎么说都是值得。
申剑吉随后又说:“其实大师傅此次入京,除了帮助大吉庄铸剑之外,他另有一桩心愿未了。”
唐小山道:“是何心愿?想把孙女嫁掉?”
申剑吉笑道:“倒非此事,而是……他想找一个人。”
“找人!”唐小山道:“他曾来过京城?他想找谁?”
申剑吉道:“一位救命恩人,傍晚时分我跟他聊天,他始说出一段过去。
原来是在二十年前,他曾在五台山过到歹徒抢劫,后来有位侠士出现相救,他使能活命至今,事隔二十年,他对此事仍耿耿于杯,不断想报答此恩。”
唐小山道,“他倒是知恩图报之人……那人是谁?可有名号?或可帮他找找。”
申剑吉道:“难处即在此,他只知那人姓常,长有粗胡子,如此而已。”
唐小山想笑:“这是什么线索?要我把全天下长胡子姓常的家伙全找来?
”
申剑吉干笑:“我也摸不着边,我想你出自唐门,可能对江湖事较了解,或许你跟大师谈谈能找出线索,可能的话,就替他完成心思吧!”
唐小山瘪笑:“简直大海捞针呵!”
然而他想若答应此事,大师自必更对大吉庄有所向心力,较不易被大胜庄挖走,也就欣然接受。加满石灯水液之后,已和申剑吉再返行馆。
此时李欣欣却已发现石灯开始冒出水气成雾,惊喜叫道,“怎会如此?你们在石灯里头加了什么,怎会冒出雾气?”
唐小山道:“加水而已,百灯下有热炭,就冒气了,有空儿你可以去煮蛋。”
李欣欣呢地一声:“原来如此……”有些失望,唐小山并未客气,立即拜向太师椅上的李巧,道:“听庄主说大师傅正在找一位常姓侠士?”
李巧稍怔:“申庄主您说了?”
申剑吉洪手笑道:“只要能替大师分担之事,大吉庄必定全力以赴。”
李巧感恩道:“实在给您添麻烦了。”
申剑吉笑道:“哪里,为大师服务,与有荣焉。”
唐小山再问:“那姓常侠士,大师怎会想到在京城?”
李巧缅怀过去,道:“当时在五台山……我受了难,那侠士前来搭救,事后我极欲报答,他却说路见不平不足挂齿,便离去,我急问他姓氏,他则说出姓常。我再问何名,他却笑而不答,径往京城方向行去,我复追问侠士可是京城人士或住在京城,他则颔首说声‘大概吧’,虽是大概两字,但我认为他并无欺骗之必要,所以才认定他住在京城没错。”
唐小山皱眉:“可是事过二十年,说不定他已搬走了呢?”
李巧轻叹:“如此只有全凭运气了……”一副失望模样。
唐小山见状不忍,笑道:“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他就在附近呢!大师且说说他有何待征?除了一把胡子,人有多大?身材如何?脸上可有记号?”
李巧回忆道:“当时他看来三十上下,如今大概五十开外,身躯适中,肌肉结实,至于脸面嘛……可惜时间甚短,根本无法认真辨识,只见得他满腮粗胡,如此而已。”
“就这样?”唐小山倍感棘手道:“他用何兵刃?大师该对兵刃甚内行吧!”
李巧道:“是峨媚分水茨,我记得,那是弯勾的双兵刃。”
唐小山颔首:“这还好办些,有了兵刃,自可缩小范围……”
大师轻叹:“就怕他把兵刃给换了!”
唐小山道:“大概不会吧,当时他已三十岁,且把兵刃带在身边,可能是惯用兵刃,只要练武人习惯之后,便甚难再改变了。”
申剑吉欣声笑道,“如此该能找出那人啦!大师尽管放心便是。”
唐小山道:“如若把人找来,大师能辨认他吗?”
李巧道:“该可辨认吧!我对他神韵记忆甚深。”
唐小山道:“那就好,否则找错人岂非闹笑话!这件事就交给在下办理,一有状况立即回大师消息。”
李巧拱手道,“多谢帮忙。”
唐小山笑道,“哪里,为大师服务,甚是光荣!”
接着,唐小山又问些似是而非问题,李巧并未能回答任何有用线索,倒是李欣欣对此颇感兴趣,说了一大堆,照样不管用。
她的目的大概想和唐小山共同出寻,唐小山察觉,送把话题引开,免得惹来麻烦。
随后,晚餐已开宴,唐小山受邀,但他吃个几口已起身告辞,匆匆赶回住处,那里还有双儿大餐等着啊!
银城之狮校扫描对及排版。
第八章 明查暗访
及进住处,双儿和苗多财斜眼瞧人,大有兴师问罪之态。
唐小山干笑道:“有事吗?”总觉不妙。
于双儿冷道:“你今天干啥去了?”
唐小山恍然:“你见着了?”
于双儿冷道:“不必见着也有人会说。”
唐小山瞄向苗多财,“你说的?”
苗多财干笑:“双儿逼问,我只好说啦!我觉得那只不过是应酬罢了,双儿却很在意!”
于双儿冷道:“一大早就去应酬?”
唐小山干笑:“她可是大师傅孙女,我不陪她行吗?可惜神猫未见着后半段,否则不可能引起误会。”
苗多财凑趣道:“后段如何?把误会变成事实,所以不必再误会?”
他一副看着生米煮成熟饭表情。
唐小山斥笑:“老是想歪,后半段是她抛我而去,投向金三八怀抱,真是气人!”
苗多财、于双儿同时一楞。
苗多财征道:“她真的不识抬举?”
唐小山自嘲一笑:“说她不识抬举也不对,到了傍晚,她又跑回来,说什么只是去应付金三八,她的事和她爷爷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也不想涉入两庄恩怨,她和金三八交往,纯属个人行为。”
苗多财一脸不解:“她到底在想什么?”
唐小山道:“天知道,或许她本就是任性女孩吧!”瞄向于双儿,邪邪笑起:“所以啊,以后你该放心啦,她根本看不上我。”
于双儿不禁窘困,反斥道:“谁管你死活!开饭啦!老是不回家饿死算了!
”
说完,她赶忙清到厨房端莱去了,以掩饰窘境。
唐小山看在眼里,逗笑不断。
苗多财笑道:“女人啊!毛病忒成多,所以我才不上当!”
唐小山笑道:“我就不相信你想当一辈子打光棍!”
苗多财笑道:“那也得找到适合者再说。”
两人相视而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