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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循路赶去看看。”
蔺露琼闻言,轻笑道:“龟丹我到不在乎,看看热闹到是很有趣,说不定我晴哥哥闻听消息也会赶去啦。”
二人行着走着,未几走到死海之神和啸天狗师徒所战之地一看,见确已无人,甚至这五个老道的尸体都不见了。
匡平忖道:“饿狮萧雄定已来过此地,这尸体是被其收埋了,他人绝对不会管那些闲账的。”
蔺露琼一眼看山左侧草地上有点红红的东西,指给匡平看道:“匡大哥,那里是血呀,是不是武当道士流下的?”
匡平定近一看,沉吟道:“这血迹很鲜,且不是武当道士被杀之处。啊!不是死海之神负伤,就是啸天狗师徒留下的,总之这堆血在我走之前是没有的。”
蔺露琼倏焕然道:“匡大哥,我阿蓁负伤很重吗?”
匡平摇头道:“皮肤伤不要紧,那是在右侧树边,你看,只流得几点血在石子上。”
商露琼放心道:“那不要紧,匡大哥,我们向西北方向走,找个镇市吃点东西罢。你快说令师祖现在哪里,我和他见了面虽吵嘴,但隔久了又想念他,还有闪电伯伯啊。”
匡平见她稚气未脱,暗暗好笑,接道:“姑娘放心.他们隐居之地就是那阴风洞啊,这主意还是潇湘师伯想出来的.以前晴光弟在洞内留有标记,这次刚好用上了,别人谁也想不到那个地方。”
蔺露琼娇笑道:“那真好,连我都没想到啊……”
啊字刚停,,匡平忽然轻声道:“姑娘,有人来了。”
蔺露琼侧耳一听,闪身进入树林,向匡平招手过去道:“两个,正朝这边来了。”
匡平此时已进入特等高手之林,然而也只闻得数百丈外有人走动之声,今日蔺露琼竟分出人数和方向,暗想自己还是不如,闻言点头道:“来人不知是干什么的?轻功相当高明。”
蔺露琼侧耳又听听道:“他们在谈话,啊,一个是武当道士.一个是玉皇宫的。到了,只有五十多丈了。”
匡平也已闻得谈话声了,侧耳注意,只听……
“道长,贵代掌门人何时承受贵派衣钵,恐怕举行继承大礼就在最近了罢?”
只听道士接话道:“林施主,你我不是外人,说句幕后语也没有关系。贫道代掌门师弟正因这问题已和太祖师发生很大意见而致不和了,论理既要继承就得出家,但敝代掌门师弟说什么也不愿出家。林施主是通达之人,想贫道武当自开宗迄今,哪有俗家弟子当掌门人的?”
二人似行行停停的走得很慢,只听姓林的道:“道长,这事情很容易解决呀,萧大侠既不愿出家,那就另选一个不就得了,如非他莫属,相信萧大侠也不敢违抗命令呀?”
听道士叹口气道:“问题就在人已选上了,他是前掌门人弟子,教规上是当然的继承人,数百年来从未破除这个习惯,何况萧师弟在接受黄龙剑得各派祖师灌以内劲之初,有议在先,如非掌门之人绝对不许接受,当初萧师弟是满口答应,不料事成之际马上反了口。不瞒林施主,现这风声已被各派知道了,数日前敝派已接得各派的指责。因是之故,贫道萧师弟竟一气独下武当,连太师祖等面前都不禀告一声,这事情将来真不好收拾,如萧师弟被迫过甚,定会走极端,那将无人能驾驭得住了。”
姓林的没作声,二人已走到树林之前,蔺露琼和匡平已看出道俗两人的面目,那都是五十七下年龄的人。
俗装之人定是那姓林的,只见他眼睛转了两下道:“道长此来是为寻找萧大侠的?”
道人点点头道:“听说萧师弟在此山大战终南驹骆匡平和玉女五世,而且听说有件大不幸之事发生在此山中。唉!那是死海之人杀了贫道五位师兄,据隗计施主又说那匡平竟也敢向贫道武当无故挑衅,下毒手杀了贫道三位师兄,这件事无疑将挑起门派之战。”
匡平闻言就要出去解释,继而一想,连萧雄都不能相信,恐向这道士说也无益,移动的身体突又收住不发。
道俗二人谈着浙渐离去,蔺露琼立起身来道:“匡大哥,听那道士的口气,萧雄可能足受了别人的挑拨离间啦,八成又是隗计从中捣鬼,但他不愿做道士,恐怕是为了……”
她话说到一半又停止不说,匡平闻言知意,叹口气道:“蔺姑娘的意思在下已明白了,萧雄对狄霞妹子非常钟情,这事可能是姑娘所说的隗计从中挑拨是唯一有力因素。”
微一沉吟又叹道:“尚有一事未敢向姑娘说及,如说出来只怕姑娘沉不住气了。”
蔺露琼闻他言下之意,定知事情严重,急问道:“什么事,怎么不告诉我呢?快说呀。”
匡平考虑一下道:“姑娘如知道了可千万要冷静一点,这事万一过于冲动,那事情便不好办了。”
蔺露琼大急道:“先说出来听听嘛,真急死人。”
匡平叹口气道:“唉!你雰姐姐已被残犭敫夺去关起来了,不过目前相信尚未遇害。姑娘千万别打草惊蛇,弄不好恐加大你雰姐姐的危险。”
蔺露琼闻言大惊,跳起脚大叫道:“我要杀死那姓阳的!哼,他将我雰姐姐关在哪里?好啊,欺侮到我头上来啦,一定是在玉皇宫。匡大哥,洞庭湖我不去啦。”
匡平一见她面包气得发白,暗道:“不好,我从来未见她发过脾气,这下不该告诉她了。”
心中忖着,口头赶紧劝道:“姑娘,你雰姐姐现还不知关在哪个地方呢,千万别乱闯,听在下说好嘛,我们慢慢查出地点再动手不迟呀。”
蔺露琼气鼓鼓的不作声,久之一蹬脚道:“你们男人懂什么?女孩子轻易能被人捉的吗!走,可能残犭敫也到洞庭湖去了,我要先砍断他那只脏手。”
匡平吁门气道:“姑娘,我们沿途还是找一找白龙和两位姑娘,也还要探听晴光是否已在大陆出现呢?走急了这些都无法探听啦。”
他最后要找文晴光那句话的力量可不小,蔺露琼嫣然笑了,点头道:“晴哥哥恐怕不会这样巧吧?”
匡平暗道:“我可抓住要领了,只要你不听话时.我就将文晴光捧出来。嗨!这办法真妙!”
“喂,匡大哥,你怎么老低着头想心事?晴哥哥能不能在这条路上出现啊?”
匡平紧接道:“可能可能,注意一点,我想还能会着哩?”
匡平胡扯一通,蔺露琼可真高兴,格格笑道:“匡大哥,只要会着晴哥哥,我们就可去烧玉皇宫了。哼,挠得他片瓦无存。”
匡平闻言,暗暗一骇,心想:“这妞儿看似柔顺,心里头可真狠。”
边忖边接道:“姑娘是放火的老手了,从武当山的祖师堂开始,姑娘可烧得真不少啊!”
他说话又不笑,可将蔺露琼逗乐啦,只听她格格笑个不停!……
匡平一指前方道:“蔺姑娘,前面不远就是彭公庙,我们到镇上吃东西去。”
蔺露琼点头加快脚步,不一会二人进了市镇。
匡平找了家较为好点的食店,落坐之后,叫来几样莱蔬,二人将就吃过一顿,出门一看天色,估计已过午时两刻了。
蔺露琼停步道:“匡大哥,向哪里走呀?”
匡平侧身一指道:“朝左街走,今天要赶到永兴县落店,明天到白沙镇搭船,顺湘江直达洞庭湖。”
二人走出二十里之际,匡平倏然发现有两个道士如飞从前林边绕过。
蔺露琼同时也看到,叫道:“匡大哥,那是武当山的老道,可能有事情发生了,我们追去看看。”
匡乎沉吟一会道:“蔺姑娘,我们两个都是他们的仇人,见了面难免又起冲突,我真不愿与他们纠缠。”
“伯什么,我们不先动手就得了。他们如要找上头来,那就对他们不客气。走,非看看不可,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蔺露琼说完径朝树林如飞而去。
匡平摇摇头,也只好跟着走,心想:“这妞儿恐除了文晴光,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驾驭得住了。”
匡平紧紧迫在后面,一连穿过三四处丛林,突见蔺露琼猛然刹住前进之势,一闪躲至一株大树背后。”
匡平一见就知她有了发现,轻声走近问道:“姑娘发现什么?”
蔺露琼悄声指着山下道:“你看,那谷底有多少人。”
匡平伸头朝谷底注目俄顷,也感惊异道:“那是各派掌门和武当十二长老,他们似在那里聚会。”
蔺露琼点头道:“看形势大概是吧,我有认得的也有不认识的,那在正面坐的四个老和尚除了第四位,我都认得。第一位是少林了因方丈,第二是峨嵋正因大师,第三为贝叶大师。”
匡平接道:“你不识的是蒲田幻因大师,那左面瘦老头是华山岩冥子,其他你还记得吧?”
蔺露琼点头道:“右边一圈前两名是天宝道长、云岌道长,
以下是在海面见过的天山寒河剑客、昆仑金露手。”
匡平沉吟一会道:“他们还没有开始,大概是等什么人吧?”
蔺露琼悄悄移动…下位置,轻笑道:“武当十二长老曾被我的‘钧天神曲’吹得晕头转向,当时我气起来真想杀死他们!”
匡平是知道她的过去,只笑笑不语,沉静一会道:“今天那十二个老道的神色大不相同,噢,莫不是为了饿狮萧雄吧?”
“啊?”蔺露琼轻明一声道:“一定是。匡大哥,你看那几个掌门人的面色也是冷冷的没有表情,其中以峨嵋正因大师最难看。哼,他瞎起眼睛将白龙哥逐出门墙,这叫做活该,那是报应啊。”
她说着一生气,话声渐浙放大丁。
匡平一惊,摇手道:“姑娘别大声,等会看不成秘密啦。”
话声未住,蔺露琼忽然大讶,又待开口,原来她发现由谷底东西树林里又来了十几个人,也是些和尚道士暨俗家老头子。
匡平大睁其眼,谅骇道:“吓,这是到过武骨屿的那些各派最老辈人物,干吗也来了。”
蔺露琼一忖问道:“匡大哥也到过武骨屿?”
匡平点头道:“当然去过,你以前认识的没有一个没去,当时就是没看见你和文兄弟。”
蔺露琼笑笑解释当初情况道:“你们坐船离开武骨屿时,不久我和晴哥哥就出现了。”
匡平点头道:“后来我们听师祖说过,讲晴光弟曾大耍死海之神和那些老古董,一直说到武骨屿陆沉暨水晶宫得剑等等。”
蔺露琼沉忖一会道:“匡大哥,后来还有五个和尚怎么样了?我说是后藏五弥陀啊。你看,山下没有那五个人嘛?”
匡平轻笑道:“后藏五弥陀在水晶宫没有得到什么东西,登陆后企图要抢我师祖和其他各老的两把宝剑,但那黄龙剑的护剑人太多,他们不敢动手,因此就专对我师祖而来,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在事情快要发生之际,适时赶到了‘寰宇四女’长白天母等,五弥陀一看又知不行,于是就死盯着天地人三狗而去,后来听说被三狗大打一阵给赶走了。”
蔺露琼轻声笑道:“后藏五弥陀那次真倒霉,东西没得着还得罪不少人。匡大哥,我们想个办法下去听听开会的内容才好,他们似已在讨论什么了。”
匡平闻言大惊道:“姑娘千万别去,我师祖曾警告过,不到万不得已时,绝对不准和各派破裂。现在我们如下去,一旦被其发现时,他们定必要问我们破坏江湖规矩之罪。”
蔺露琼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