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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虎早已由“天风老人”的留言中,知晓“天风老人”随师习艺三十余年才习功有成,而自己则是靠着“天风老人”移植入洞府中的“金丹玉液”滋养长出的甚多“金兰芝果”提升功力。
自始至今,自己习功仅是短短五年不到的时光,靠着灵果及玉液精气,便已提增了数十年的功力,自己若再不定心勤修,岂不是对不起‘天风老人’安排妥当的习功环境?因此司马玉虎不敢气馁也不敢松懈,日日皆砥砺自己勤修不懈!
一日,司马玉虎手执一柄山叉背着一张“铁胎弓”猎得一只大山猪,正欲返回绝谷之时,突然耳闻远方有些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女子尖叫声传至。
司马玉虎心中好奇如此蛮荒的山区中,往昔从未曾见过有人深入,但是现在……
因此立即将山猪放置在一株大树的枝枬问,然后循声前往查探究竟。
身形迅疾的掠过一片树林,纵升至一座陡岩之上遥望,虽然在青翠的山林中未曾发现人影,但是已听见有女子的呻吟声及尖叫声,由左方的山岩下传至。
迅疾掠至左方山岩处下望,发现下方是个约有五、六十丈深,两方山壁陡峭的狭窄死谷,距离谷口二十余丈之处,竟然有三名女子手执长剑,正与盘据在谷口处,一条足有三、四丈长的巨蟒拚斗着,并且在狭窄的死谷底端,在一座巨岩之后尚躲着两名女子。
眼见谷口处的三名女子,似乎甚为畏惧那条粗巨凶厉的黑鳞巨蟒,因此已然畏惧得节节后退,依如此景况看来,死谷内的五女,迟早必将先后成为粗如水缸的巨蟒裹腹之物!
司马玉虎虽然看不清五女面貌,也不知她们是甚么人?但是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自己又岂能视若无睹不顾她们的生死?因此迅疾察看山谷地形之后,立即朝右方的一片斜岩处疾掠而下。
粗如水缸的黑鳞巨蟒,在谷口之处高仰着巨首,一双溢射出幽森绿芒的双目,紧紧盯望着三名年约二九之龄,手执长剑的双髻姑娘,血盆巨口不断的向前窜咬着。
其实女子天性便畏惧蛇虫之物,再加上此条异种黑鳞巨蟒的鳞皮不畏刀剑,因此三名双髻姑娘神色惊恐骇然的挥舞着手中长剑,抗阻巨蟒的窜咬巨吻,奈何两尺余长的长剑,砍在蟒首上仅是使巨蟒感到些许疼痛而已,毫无能力伤及巨蟒皮肉,因此被巨蟒追咬得凶险无比,惊叫连连的逐渐退入谷底之方。
倏然!一道劲疾尖啸的铁羽箭,疾如迅电的骤然射入巨蟒右目内,只余一尺多长的箭尾在外,霎时痛得巨蟒亘首高仰嘶啸连连,粗长庞大的蟒身也已盘卷扭动,长尾则是胡乱扫动,扫撞得尘土飞扬碎石崩飞。
三名双髻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得神色怔然,尚不知发生甚么事时,已听一个男子的大喝声传至:
“三位姑娘快退入谷内,此条巨蟒由在下诛除……”
三名双髻姑娘耳闻男子之声传入耳内,尚未及循声张望,倏又听弓鸣箭啸,又是一道疾如迅电的箭影劲疾射向巨蟒,因此俱都惊急得欲告诉他,巨蟒的厚鳞甚为坚硬难伤,但是刚涌至喉间,尚未及急呼出声时,却见劲疾尖啸的铁羽箭,又射入巨蟒的另一只独目内!
三名双髻姑娘俱是芳心一怔!想不到发箭人的眼力如此精准,而且箭矢如此劲疾!
竟然在巨蟒盘卷翻滚之中,尚未听见弓呜箭啸的声音,箭矢已分毫不差的射入巨蟒独目中。
正在惊异后退中,突然见到一道身影凌空而下,竟是一个长发散披飞舞,上身赤裸腰围虎皮,手执一柄猎户山叉的雄壮男子!并且由他疾如迅电凌空而下的身形看来,乃是一个身负绝学的一流高手。
司马玉虎连连两箭射瞎巨蟒双目,已然使巨蟒痛得凶性大弱,攻击性也已丧失大半,虽然尚难在短时间内诛杀它,至少已使它双目失明甚难准确的噬咬三女,当然已为众女解消了危机!
身形凌空而下时,已然看准了黑鳞巨蟒颈下的一道灰色斑纹,眼见巨蟒嘶啸翻滚盘卷不止,甚不易攻击它颈下要害,只得再度凌空盘旋数匝,手中的山叉已然灌注了十成功力蓄势待发!
果然觎准了巨蟒的翻滚之势,身形骤然下扑,手中山叉又疾又狠的劲疾刺向蟒颈下的灰色斑纹!
但是巨蟒双目虽盲,依然能感应到温热之物骤然接近要害之处,并且天性便会保护致命要害,因此巨首急垂中,山叉竟然仅射在蟒首上。
司马玉虎一击未中,正欲藉反震之力再凌空盘旋时,倏然一道四尺多长的双叉红信,疾如迅电的射向胸口,心中一惊右掌迅疾斜拍,与阴寒湿滑的红信一触及分,身躯也在如此刹那间的相触,朝右方斜偏半尺,双叉红信已险险的贴胸而过,否则势必被粗长的红信刺得透胸而过!尚幸蛇信仅能迅疾伸吐回缩,不似蟾蜍能绕卷缠物,因此危险暂时已消。
在眨眼的刹那间,司马玉虎的身躯已然下落,若是坠入蟒躯之中,甚有可能被翻滚的蟒躯缠卷束毙,况且巨蟒此时又巨口大张的朝司马玉虎身躯窜咬而至。
但是司马玉虎危中不乱,猛一沉气使身躯疾坠避开蟒口,手中的山叉也已猛然朝蟒身疾刺,虽然蟒躯上的黑鳞甚为坚硬,但是已然灌注十成功力的叉尖,已劲疾的刺入蟒躯三寸余深。
司马玉虎迅疾下坠的身躯尚未坠至蟒躯上,双手猛然施力,身躯已再度往上弹升,并且顺手拔出山叉朝后暴退。
黑鳞巨蟒在山区中本是一霸,何曾受过如此重创?虽然痛得暴怒无比凶性大发,但是已然寿达上百年,虽然算不上成精,却也知晓连虎爪皆难伤的鳞片,竟见然会遭对方刺穿伤及皮肉,可见伤及自己的“人”比往昔遇到的“人”兽更为厉害。
再加上双目已然重创成盲,无法望见伤及自己的“人”而对方也知晓攻击自己的致命要害,万一被伤到要害……因此巨蟒已有怯意,无意再与司马玉虎缠斗,于是狂乱窜咬数次之后,便凭着本能迅疾朝谷口外窜逃。
司马玉虎虽然不惧巨蟒,也自认能诛除它,但是也深知若将巨蟒逼得做困兽之斗时,也非短时间能除掉它,再加上也想询问谷内的几位姑娘情况如何?因此便目注着黑鳞巨蟒窜逃消失。
突然!只听谷底之处传来女子惊急叫声:
“啊?……不行……不行……小姐快松手……”
“嗯……嗯……我要……嗯……嗯……”
“糟了……怎么办?小姐体内的毒又……啊?小芝也……”
“好……好难过……好痒……嗤……嗤……小……馨……我……我……”
“不行……不能再制住小姐的穴道了,否则小姐会……”
司马玉虎闻声回望,听见三女的惊呼声中,尚夹杂着一些怪异的呻吟声,因此好奇的掠往众女之方。
只见巨岩后方,先前与巨蟒拚斗的三女,以及躲在巨岩后的两女,俱是蓬头垢面衣衫破裂处处,并且尚有血渍染红了衣衫,似乎不知在何时在何处?曾遭遇过一场激烈的拚斗?
而先前与巨蟒拚斗的三女中,有两女扶搂着一名发髻散乱,丽容绋红媚态万千,年约三旬出头的娴丽美妇,但是娴丽美妇衣衫已被拉扯得衣襟半解,露出颈下一片雪白肌肤,以及肚兜内半露的酥胸,并且不时的轻哼呻吟腻声呢喃着。
另外一女则搂着一名情况与美妇情况相似,却嗤笑呼叫不止发挽双髻的姑娘,虽然看不见垂首照顾两女的三女面貌,但是却觉那位丽容绋红,年约三旬出头,雾鬟云鬓,芙蓉脸柳叶眉,极为娴丽的美妇有些面熟?
“诸位姑娘,但不知可有在下……”
“啊?你……你不可以看!快走开……”
“哎呀……不准看……你快走……咦?你是……”
“呸……呸……你怎么可以……啊?……原来是你?”
三名姑娘乍听男子之声由身后响起,顿时慌急得惊叫起身阻挡司马玉虎的视线,但是却又惊怔得脱口诧呼出声。
司马玉虎怔望慌急站起身躯的三女,只见三女中的其中一人甚为眼熟,再仔细一望,这才恍然大悟的脱口说道:
“啊?你……原来是你们?姑……三位姑娘,但不知可有在下助力之处?”
原来五女竟然是在“洛阳城”的酒楼内,曾经相遇的“飞雪玉凤”南宫雪主婢五人,却不知她们五人为何会进入“熊耳山”深处的蛮荒山区中?
此时突见三女身后的三旬美妇,也就是“飞雪玉凤”南宫雪,竟然踉跄起身扑至,并且声含荡意的腻声叫道:
“啊?你……咯……咯……你……嗯……我要你……来……我要……”
“啊?小姐……小姐不可以……”
“怎么办?怎么办?小翠,依我看还是制住小姐穴道,否则小姐……”
“不行……不行……小姐及小芝身中淫毒已然将近半个时辰了,体内的淫毒可能已逐渐浸入骨髓,若再制住穴道恐怕会侵入脑内……”
“哎哟……那怎么办嘛?除非有解药,否则只有……”
两名婢女慌急拉扯住扑向司马玉虎的“飞雪玉凤”南宫雪,并且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另一名情况相似的婢女,却是连呼好热,并且已开始拉扯衣襟解衫,因此使得另一名婢女,急忙抱搂住那名婢女,并且悲急叫道:
“不可以……小芝你醒醒……你不可以脱衣衫……”
司马玉虎静立一旁耳闻三女之言,并且眼见“飞雪玉凤”南宫雪,以及婢女小芝的模样,已然恍悟两女必是身染何种淫毒?以致淫欲大炽神智不清了!
内心中虽然有心协助,但是又不知应该如何帮助她们?只能怔怔的望着众女爱莫能助,但是忽然想起以前“紫衣罗刹”费敏慧姑娘她们的情景,这才想起颈上项链乃是可解百毒的“三目蟾蜍珠”因此立即伸手解下,递向曾出手攻击自己的婢女小翠,并且急声说道:
“小翠姑娘,南宫姑娘及那位姑娘身染淫毒,在下这条链坠上的乌珠,乃是可解百毒的“三目金蟾珠”姑娘可将珠坠……嗯……塞入南宫姑娘口中,说不定可以……”
婢女小翠闻言,顿时芳颊泛红羞意盎然的瞪目欲叱,但是方才他突然现身重创巨蟒,救了自己姊妹三人,再加上他也是好意,因此只得羞声说道:
“你……你难道不知淫药并非是毒……”
“小翠,你别废话了!快将这位……司马公子的珠坠先让小姐含着试试,说不定真可解消淫邪药性也说不定……”
“对!对!小香说得对,不管是否有效?先让小姐试试再说!”
急病乱投医,于是另一名婢女小香,立即伸手接过司马玉虎手中的链坠,而司马玉虎也立即退开,掠至巨岩另一方默默环望着死谷的地形。
未几,已然发现右方的岩壁间有一个岩洞,于是疾掠至那片岩壁前,纵升至仅有丈余高的岩洞内察看,发现内里竟然留有火堆余烬,似乎不知多少年前,便已有人在此歇宿过?
在洞内察看片刻后,再度掠返巨岩之处时,却见小翠、小馨、小香三女,俱是美目含泪神色慌急的欲言又止,并且皆用一种又羞又怪异的目光盯望着自己,虽不知她们是何心意?但是已含笑说道:
“三位姑娘,右方的岩壁间有个岩洞可供歇息,但不知诸位姑娘是否愿意栘驾至洞内暂歇?”
三女闻言立时相互默望一眼,小香姑娘伸手将链坠归还给司马玉虎时,终于大胆的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