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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们应该听过这个人,因为他有一样东西凤栖梧脱口道:“聚宝盆?”叶南溪笑起来:“不错,有了那个聚宝盆他一夜变成巨富,而且富甲天下。”凤栖梧道:“我以为那只是传说。”叶南溪道:“除了聚宝盆之外,你们能够解释他的财富来源?”曹廷冷笑道:“天下又怎会有那样的盆子,将一样东西掉下去,立即就能够变出更多同样的东西来。…叶南溪道:“那其实不是一个盆了,乃是一个结构非常复杂,绝不是你门的学识所能够理解的东西。”曹廷道:“你只管说出来。”叶南溪道:“那样东西在这儿虽然是宝物,在我们那儿却是非常普通的一样东西,严格说来,应该说是一样机器,复制机器。”凤栖梧曹廷怔怔的望着叶南溪,那些话在他们听来无疑是非常新奇。“只是在太阳底下,那样东西就能够利用太阳的能力将周围相同的物质组合起来,组合成与放在盆内的东西一模一样的东西。”叶南溪解释得非常吃力,虽然是希望能够以最简单而又是凤栖梧他们能够明白的说话来解释这件事实。凤栖梧一面听一面又似有些明白,点点头,曹廷却道:“我始终以为聚宝盆由头至尾都是一个骗局,你可知道,沈万山曾经被皇帝召进殿内,叫他依样画葫芦将东西变出来,可是沈万山却是变不出……”“这还不简单,话己说在前头,那东西必须在太阳底下,吸收太阳光才能够发挥作用,殿内没有阳光如何变得出来?…“这也是一”凤栖梧颔首:“皇帝当然不会让他有机会解释,一句欺君,只怕他的一双脚已经骇软了,只有眼巴巴看着宫中的人将那个聚宝盆摔碎。”“虽然碎了,不能够再起复制的作用,但并没有完全损坏,我所需的只是其中极少的部份。”叶南溪一顿一声叹息。“我们那个同类在将聚宝盆送给沈万山之后。在中原还逗留了一段时间,看见那么普通的一件东西竟变成了这儿的宝物,令得那么多人为之几乎疯狂,也实在很快乐,这件事也成了我们那儿的一个笑话。”凤洒悟看看曹廷,又看看那些鸟帮弟子,不由苦笑,若是那样的一样东西落在他们手上,他的情形绝无疑问也会相同。叶南溪接道:“他回去的时候,聚主盆仍然没有被摔碎,我也相信姓沈的一定会好好的保持这件宝物。”风洒梧道:“这是你要到中原的主要原因?”叶南溪点头道:“当时我知道下会有人听得懂我的话,除非我进入人的体内,利用人说话的结构,才能够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才能够打听得到中原沈家所在,那大概是我乘坐的飞行工具爆炸时发出的亮光,惊动了附近打猎的一个部落的公主,以为是神迹抑或什么宝物出现,飞骑奔来一看究竟,不慎堕马,伤了皮肤,我便乘机进入了她体内。”曹廷脱口道:“那就是依依?”叶南溪点头:“我占据了她的思想;知道一人村是往中原必经之路,所以便到了一人村,驻在那儿的人却是不知道怎样往中原,到后来,千里独行来了,我原是准备依赖他,及至知道他因为好杀了你们的弟子,被你们追到来,知道他很难安全回去,也省得麻烦,索性就将他杀掉,安心在那儿等你们到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曹廷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当然又是想起了那一夜的荒唐,以及吃人肉的那一份恐怖。叶南溪接道:“我已经很小心的了,但仍然被你们找到了那些尸体,当时我是有意坦白跟你们说明白,希望你们能够帮忙我解决那件事,你们却因为吃了人肉,全都变得很愤怒。”曹廷道:“我们看见亮光的时候,你已经从依依的身上逃了出来。”“那只是我的一个寄居体,毁了可以找过另一个,但,该死的,你们在动手的时候,兵器砸着了我要修理的通讯东西,碎成了一片片,不能再用。”曹廷怔了怔,叶南溪咬牙切齿的道:“我所有的希望都在那里的了,那东西一毁,我便再无法联络自己的同类,即使得到了那个聚主盆,也没有用的了。”语声未已,他的一双眼睛已经红起来,红得非常突然,就像是突然落下了一重血红色的薄纱。曹廷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凤栖梧沉吟着道:“你就是因此恨上他们?”叶南溪眼睛更红:“若不是他们,我怎会回不去,你当然不知道我对自己家乡的怀念,那儿有我的亲人、朋友,在这儿,我甚至不能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出现,而已对着的都是你们这种笨蛋了有时我发党良己简直要疯了。”凤栖梧道:“你的所为的确与疯子无异。”叶南溪道:“当时我便已发誓,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们报仇。”
凤栖梧道:“这换转是我,也会这样,无可非议,但你找他们就是了,用不着伤害这么多人,那些人与你可是毫无仇怨的。”叶南溪笑道:“你是说我到处吸血杀人?”
凤栖梧接问:“莫非你需要人血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叶南溪道:“不错,只有从人血中我才能得到自己需要的营养。”
“其实不一定是人血。”
凤栖梧冷笑:“你不是有时也吸吃一些牛马的血?”
但事实人血最好。”叶南溪笑笑:“这只是为了生存,当然也无可厚非。”
凤栖梧目光一寒:“换句话,你就是杀了中原五义,报了仇,也还是要继续杀人,一直到你能够回去为止。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叶南溪只是笑。
凤栖梧冷笑道:“这你说,我们应该如何?”
叶南溪道:“这当然只有除掉我一个办法。”
凤栖梧道:“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还有其他办法了。”
叶南溪接道:“你们不是也已经进行得很好?”
凤栖梧点头:“现在我们要做的,也只是将你从叶老前辈的体内赶出来,这应该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
叶南溪道:“要知道的,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还等什么?”
凤栖梧道:“由现在到日落,虽然还有好几个时辰,但事情能够早一些解决,总是好的。”
曹廷缨枪抬起来,枪尖指着叶南溪:“我们之间的仇恨今天也应该有一个了断的了。”
叶南溪大笑:“这你们可得小心,这一次若是再给我走脱,你们便再没有机会的了。”双手接一提,流星锤扬起又落下,轻如无物。
凤栖梧长刀即时出鞘,阳光下闪起一道耀目的光虹,正好反射在叶南溪面上。
叶南溪目光一闪,突然凝结在刀锋上,好像发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凤栖梧没有在意,接道:“你既然准备继续为害人间,我们今天就是拼悼了命,也要将你留下来的。”
叶南溪眼睛眯成一线,却问道:“你这柄刀是从那儿得来的?”
凤栖梧目光一垂,接问:“这柄刀有何不妥?”
叶南溪道:“若是我没有看错,这柄刀所用的金属绝不是你们现在的技术所能够炼成。”
凤栖梧冷笑:“你意思是说,这柄刀所用的金属有可能是来自你们那儿?”
“大有可能。”叶南溪哺哺地道:“这些年事,连我在内,我们就只有两个到这儿,难道你这柄刀竟就是以那个聚宝盆的碎片治成?”
凤栖梧心中一动,道:“这柄刀的确是出自京城的一个名匠之手,至于他那儿得来的材料,只有他才知道了。”
叶南溪接问道:“圆柄刀是不是比一般的要锋利、坚韧,几接近无坚不摧?”
凤栖梧点头:“古时所谓宝刀,我看亦不外如是。”
叶南溪叹息:“难怪你有那种感觉,肯定我仍然藏在附近。”
凤栖梧诧异地问道:“这又是什么原因?”
叶南溪道:“那个聚主盆是一样颇为复杂的机器,部份的机件必须在极猛烈的炉火中才能够熔化,那绝非这儿的炉火所能够做得到,那种机件与我随身携带某些机件能够发生感应,也由于刀身震动,令你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凤栖梧不由点头,动念之间突又笑起来:“这些话你原是不该说出来的。”
叶南溪怔在那里,凤栖梧接道:“那即使你今日逃得了,一刀在手,我们并不难追上去。”
叶南溪呆望凤栖梧,叹息道:“我还是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凤栖梧手指一弹刀锋,龙吟声中又说道:“难怪这柄刀铸得这样怪异,那个刀匠相信亦是迫不得已。”
叶南溪没有作声,凤栖梧接道:“别的刀也许未必能够伤害你,这柄刀……”他虽然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白。
曹廷那边大笑:“这还等什么?”身形一动,缨枪一探,迎面向叶南溪刺去。
凤栖梧一见曹廷出手,弯刀亦展,一道光虹疾射向叶南溪。
这一枪一刀显而易见,未尽全力,目的不外在一试叶南溪的能耐。
光天化日之下,那东西能不能利用叶甫溪发挥惊人的威力,就像在夜间那样?这正是他们需要知道的。
叶南溪看着他们扑来,手中一双流星锤暴喝声中双双击出,迎向攻来的一枪一刀。
流星锤有多少斤两,曹廷当然清楚,一看来势便已知道与本来的叶南溪施展出来不煌多让,他的枪没有硬按,身形一扁,缨枪往锤上一贴一转。再一挥,将那个流垦锤挥得疾荡而去。
凤栖梧也没有硬接,一式“铁板桥”,流垦锤从头上飞过,刀亦是往锤上一贴,滚身欺前。
叶南溪暴退,双锤亦急收,突然相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双锤再分,正好挡住了凤栖梧两人的来势。
他接一声暴退双锤回环,飞舞起来,只舞得风声呼啸,泼水不进。
凤栖梧曹廷没有硬闯,绕着叶南溪疾转,寻隙抵暇,只等机会。
叶南溪双锤挥舞几匝,力道已开始弱下来,突然又一急,也就在这下,他双手突然一松,两个流星锤曳着铁链子激飞了出去。他身形同时暴长,深手抓住了那条链子,那身子就像是流星锤也似地随着飞出的双锤,疾飞了出去。
这正在凤栖梧曹廷二人之间,在双锤脱手同时,他亦已算准了二人一定来不及阻截。
双锤一飞七丈,正向第一排鸟帮弟子落下,那些鸟帮弟子同时双手疾扬,抛出老大一张巨网,迎向飞来心一人双锤。
叶南溪看在眼内,双手一松,锤撞人网中,他即在网外落下,二柄长刀随即向他砍来,每一刀都劈得很用力,也劈得很淮。
叶南溪闷哼一声,及时一个翻滚,从刀上滚过,手一探,一拳痛击在一个鸟帮弟了的面上,只一拳便将那个弟子的面骨击碎,将他击飞出去。
在那个弟子飞出同时,他已然旋身抓注了另一个弟子的手臂,将那个弟子手中的刀反砍在扑来一弟子的面上,接一时撞飞那个执刀弟子,同时夺刀在手。
凤栖梧的弯刀迅速砍至,叶南溪连挡三刀,手中刀已经被凤栖梧弯刀斩开了三个缺口,再挡一刀,齐中两断,腾身急退。
一排长刀已然从后面摆开,挡住了叶南溪的退路,叶南溪大吼,双拳击出,迎向来刀,但双拳还未碰上刀锋,他的身子已经倒下,正好闪过凤栖梧弯刀一击,身形接一滚,扑向一个挥刀弟子的下盘。
那个弟子惊呼未绝,双脚已然给叶南溪双手一把抓住,叶南溪接将那个弟子抡动,左右七个弟子同时给撞飞,凤栖梧亦被迫倒退,曹廷一旁掠来,缨枪蓄势待发,吓发不出去。
那个弟子给抡得昏头昏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