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阳道长心头一震道:“我们什么心意?”
冥府至尊冷冷道:“光棍眼里砂子揉不进去的,你我心里各有数,难道要本座拆穿?”
木阳道长哈哈笑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贫道等一行人如果没见他们三人一面,岂能随便答应下来?”
冥府至尊冷恻恻地笑道:“本教主担保没损他们一根毫毛,你们放心!”
木阳道长接口道:“空口无凭!”
冥府至尊道:“你打真的要看他们三人一面?”
木阳道陡道:“非看不可!”
冥府至尊道:“那就让你们看吧!”
转身对“恨天怨地鬼见怂”说道:“总护法去把他们三人请出来!”
“遵命!”
不久。
三顶软轿由那节连比次的屋宇里抬出,冉冉向这边移来。
每顶软轿由四个劲装黑衣大汉抬着,眨眼间已经来到场中。
抬轿的劲装黑衣大汉把三頂软轿并排放在冥府至尊左側,向他躬身一礼,默然退入太玄教人群中。
受命进入请人的“恨天怨地鬼见愁”随在轿侧,朝冥府至尊恭声道:“人已请出,请教主见示!”
冥府至尊摆手道:“没有你的事了,请总护法退下去!”
“恨天怨地鬼见愁”恭声道:“遵谕!”默默退到冥府至尊身后。
冥府至尊脸上闪过一种得意又狠毒的神色,指着三顶软轿,笑道:“小道士,你不相信本座的话,现在我已经将他三人请出来了,你们怎么不上前来看一看!”
木阳道长心弦太震道:“教主为何不敢把轿帘掀起来?”
冥府至尊阴笑道:“小道士你怕本座在轿里弄诈吗?”
以冥府至的年龄称木阳道长为小道士实不为过,但听在一派之尊的木阳道长耳里,可不是味道,现又给对方拿言相激,他再高深的涵养也会忍受不了,当下冷哼道:“纵然里面有何歹毒的安排,貧道也不怕!”
冥府至尊狞笑道:“那你为何不敢亲自来揭?”
木阳道长激起了万丈爽气,冷笑道:“你认为贫道不敢!”
—步一步向三顶软轿逼去,场中顿时紧张起来。
“恨天怨地鬼见愁”嘴挂一丝诡笑,朝太玄教之人丢一个眼色,教中之人除了冥府至尊一人之外,缓缓向后退去。
蓦地一—-一道清脆的喝阻声,起自“北绝”的口中,道:“且慢!”
木阳道长逼去的身形一挫,刹身停了下来。
“北绝”万年青已在喝阻声中探身而出,与木阳道長並肩而立。
冥府至尊目睹北绝落至场中,脸色微变,冷冷晒道:“小道士,你后悔了吗?”
木阳道长欲待开口,“北绝”已经抢先道:“教主,不,鲁仲连,今天要后悔的是你本人!”
冥府至尊的真实姓名,普天下除了遁光一派之外,知道的人可说寥无几人,北绝在这正邪相会,群豪聚集的面前,把他的名字喊出来,怎不令他凛骇万分?”
冥府至尊的脸色一连数变,凝视着‘北絕”阴森森的道:“姓万的,你是不是想向本座讨回一招之辱?”
“北绝”冷冷一笑,道:“真是大言不惭,那—招你还说得出口,我真替你脸红!”
冥府至尊狰狞笑道:“既然不是想讨回那一招之辱,那你也是跟三大门派共扶‘太玄教’而来的?”
“北绝”微然笑道:“恰恰相反!”
冥府至尊低哦—声,阴笑道:“这么说,你是站在敌对的立场啦?”
“北绝”仍然一副笑容,道:“姓鲁的,你少拖时间,我重新向你进告—言,顺天者生,逆天者亡,你巳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天理难容,若能即时勒马,忏悔过去的罪恶,尽速放出独龙堡和丐帮三人,解散教中兄弟,我敢保证对你过去的罪行不加追究,让你享受清福的了却余生,如果一意孤行执迷不悟的话,哼,此地就是你的伏尸场所,言尽于此,容你考虑片刻,生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想一想再回答我的话!”
“什么天理不天理,本座不理那一套,俗云:识时务者不失为俊杰之士,方今天下九大门派只剩下武当,少林,峨嵋三派,大部天下已归本教统御,你们孤掌难鸣,已成笼中之鸟,识相的话,赶快归附本教,过去一切的仇视和恩怨,本座一概不问,愿以厚礼待之,如果一味的想与本教作硬到底,那这儿就是你们的大坟场!”
倪有庆听了这一席话,心知这种人已经无法挽救,怒气一炽,掠身而出,旋向木阳道长和北绝二人揖手一礼,道:“老魔头的良知已经泯灭,与他饶舌无益,我看还是尽速把他们解决,救出被掳的三人,以替武林除大害!”
“北绝”头一点,道:“你暂且退下,我自有打算。”
倪有庆在这位老前辈面前尚不敢造次,于是依言退下去。
“北绝”侧头笑向木阳道长说道:“掌门道士,你也暂时退下!”
木阳道长稽首,道:“贫道遵命!”缓缓退到三大门派这边。
“北绝”双目倏睁,射出二道电芒,视注冥府至尊,道:“鲁仲连,我最后警告你,别以为有了援兵来助就有恃无恐……”冥府至尊冷森一笑,打断他的话锋,道:“本座不愿多费口舌,大家在手底下见个真章,存者就是天理,就是天下霸主,其他已无什么可谈!”
“北绝”脸色一沉,寒声道:“是你冥顽不化,不是老夫心狠,今天我非再染血腥,重开杀戒,可能无法挽回狂澜!”他话到此地,转身朝三大门派一批人挥手道:“你们疾速退出五丈,我要揭开姓鲁的歹毒阴谋!”冥府至尊阴侧恻的接口道:“退十丈也洠в杏茫凑忝且桓鲆蔡硬怀錾裣晒龋
倪有庆等人和三大门派的门人已经照北绝的话,迅疾向后移退。“北绝”复又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那三顶软轿踱去。来到轿前五尺,停身宁足,一指三顶并排的软轿,沉声向冥府至尊,道:“你认为我不晓得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吗?”
冥府至尊变色道:“你认为不是他们三人?”“北絕”冷冷道:“不错!如果不把你的诡诈阴谋揭开,真以为老天怕你了。”
话此,语音一沉,接着道:“你静静的瞧,现在就要你出丑!”
话声中,緩緩向软娇移去。
冥府至尊脸色突变,朝恨天怨地鬼见愁使了一个眼色,鬼贝愁疾向太玄教诸人挥手喝道:
“你们速退!”
这下子更证明轿内一定有诈,太玄教诸人听闻总护法之命,大家不知所措的急往后跃。
就在此时—一“北绝’突然拔身而起,在三顶软娇上端转了一圈,复又站回原地,大笑道:“别嚇成那样子,老夫还不会残忍到那种程度!”
场上众人,除了冥府至尊和太玄教总护法之外,无论正邪双方的人,都想不透北绝是在弄什么花样,因此所有的目光都齐向他集来。
冥府至尊本人心搞不清他在玩什么玄虚?“北绝”话声一落目向冥府至尊一看,笑道:
“里面的安排已经无效了,派人抬进去吧!”
冥府至尊心头巨震,但仍不相信自己的安排会在—瞬间給“北绝”毁去作用,冷笑一声,道:“别夸口,你且说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北绝”冷叱道:“鲁仲连,你妤狠的手段呀,连你教中的人你也计算在内……
冥府至尊全身一抖,大喝道:“住口!你敢挑拔……”
“北绝”摇手道:“不必做贼心虚,事实摆在眼前,你犹想狡辩,来,你要我拆开西洋镜,我就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
伸手往第一顶软轿抓去。
冥府至尊眼见自己的阴谋即将揭开,心里一急,怒喝道:“且慢!”
冥府至尊歹念被人窥破,脸色一红,道:“既然给你窺出秘密,那就用不着多此一举了!”
“北絕”哼声道:“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你也耍得出来,还不抬回,难道要我出手!”
冥府至尊一丢眼色,太玄教中走出刚才抬轿出来的那些人。一声不响地把三顶软轿拾走。
那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留在众人的心目中一团谜!等到三顶软轿消失之后,北绝冷冷一笑,道:“老鲁,你还有什么别的花样洠в校俊
冥府至尊嘿嘿一笑,自找下台的话,说道:“本座仅在试探你们心机智而巳,并不打算施展这种手段对付你们,万朋友汉可放心!”
“北絕”冷哼,道:“说得好动听,废话少说,今天如何解决,你且划出来!”
冥府至尊又恢复了本来面目,狰狞笑道:“你们既然不是为了共扶‘太玄教’大事而来,那就是跟本教站在对敌的立场,敢与本教仇视作对的人,嘿嘿,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条路、方朋友应该很清楚才刘,不过本教主仍愿你们再三思虑……”
“北绝”挥手笑道:“不用什么考虑了,既然双方水火不相容,那只有作生死一搏,看是一个个的来,抑或群斗围殴,任凭选择!”
冥府至尊阴森森的笑道:“万朋友真是干脆俐落的人,为了节省时间,我看还是双方一起上最恰当!”
“北绝”颌首道:“老鲁,你这算盘打得不错.在人力悬殊的情况下,你们占了绝对的优势,但我警告你一声,人多并非稳操胜券的好调子,不是我说句大话,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委实是不堪一击的浓包,你若有良心的话,最好少叫他们出来送死,我一旦动了杀嗔,出手可不留情,不相信,你走着瞧!”
冥府至尊嘴角挂出一副有意的奸笑,用不屑的口吻,道:“姓万的,你也太自信了,今天可能派不上他们出场,你们就会伏尸此地了。”
倪有庆早已经忍耐不住,掠身而出,沉声道:姓鲁的,你少卖狂,少爷首先找开刀的是你这祸首!”
他气愤的说到这里,转向“北绝”揖手道:“老人家,用不着跟这泯灭人性的畜牲磨牙,还是赶快出手把他们解决掉算了!”
冥府至尊接口冷笑道:“小杂种,你三番四次跟本教作对,本座非把你剁成肉酱,实难消心头大恨!”
倪有庆正待出口反讥.北绝连忙阻止道:“光斗嘴无用,等下大肆杀的场面展开,你交待另外二个娃几必须留点精力,以便应付二个还没现身的特等高手!”
倪有庆讶然道:“那二个?”
在他心目中认为只有“玄魔女”姬小巧尚未现身,姑不知他们在山下巧遇的那辆莲车里面的人也是特等高手,因此惑然的望着北绝。
“北絕”含笑道:“你把我们在山下巧遇的那辆篷车忘记了吗?”
倪有庆低哦—声,恍然大悟的点头,道:“野皇宫的高手?”
“北絕”一指冥府至尊,道:“是这位教主的东床快婿!”
倪有庆全身一震,道:“东宮太子西门龙?”
“北絕”道:”对极了!”
冥府至尊阴笑连连,说道:“万朋友。你倒知道不少!”
语音—变,掉头挥手道:“杀”
转身向后闪去。
倪有庆大喝一声:“老匹夫,你往那里走!”
拔身欲追,北絕伸手一拦,道:“莫追,这儿交给你们,老魔头由我来对付!”
说完.晃身向冥府至尊追去!”
这时,场上已经喊杀连天,刀光剑影,血肉橫飞。
惨叫和吆喝之声,彼起此落,交织成一阵令人惊傈的交响曲。
一场慘不忍睹的大屠杀巳展开一一三派掌门人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