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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的话早晚会酿成大祸,大哥,依我看杀了阮世勋那只老狐狸是才是,当初他一路对你先是下毒后是派人下死手追杀,这用意可怕至极,若他日此事风波一过,他必会再生事端。”
“阮世勋现在手中已无兵权,若想再生事端恐怕非朝夕之事,赫大哥,依我看阮世勋并不是非杀不可,毕竟是他将你养育成人,不如放他一条生路。”乔可蓝意味深长地说。
赫安不做声,这个决定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难。荆天意叹一口气说道:“大哥,可蓝,不如今日在府中一叙,我这就命人准备晚膳,我们三人好久没有一起谈风论月,大碗喝酒了,今日暂且将恩怨放下,和大哥畅饮至天明,如何?”
“好!二弟!今日我们就一醉解千愁!”赫安一扫阴霾,将烦恼抛至九霄云外。
乔可蓝见到二人又像从前一样谈笑风生,心里也不再烦恼那些恩怨之事,三人欢声笑语,直至天明。
次日,乔可蓝与赫安各自回到岛中,赫安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去找阮庭芳,他知道阮世勋的阴谋昭之若揭,就算他日一定要将阮世勋治罪,他也要帮师傅保住这唯一的血脉。
阮庭芳正于院中抚琴,琴音清静空灵,可见她心中并无杂念。赫安没有打断她,而是坐在石凳上静静聆听。直至一曲奏毕,阮庭芳才发现赫安在院中,于是她赶忙起身向赫安请安:“未知少主到来,请恕庭芳失礼。”
“庭芳,无需多礼,自上次一战之后,与天境各处修葺事务繁忙,师傅这几日也都在岛上忙于处理,恐怕无暇照顾你,故今日我特来探望你,近日你可否安好?”
“谢少主关心,庭芳不敢劳烦少主,少主有何事不妨明说。”阮庭芳自得知昨日荆天意急聚三人于南境岛之后,心知必和买毒一样有关,今日赫安恐怕是来问罪的。
“庭芳多虑了,今日我来是为你私事,庭芳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适逢幽瑞世子倾心于你,我是想,师傅日渐年迈,不能照顾你终生,不如与幽瑞世子早日成亲,得以终生有托。不知庭芳意下如何?”赫安心想若是他日阮世勋被治罪,而阮庭芳又嫁于乔素,这也算是保全性命的良策,而且乔素对阮庭芳忠贞不二,也不失是她的好归宿。
阮庭芳一听此言,心灰意冷,摊坐于石凳上,眼中流下两行绝望的泪,她一字一顿地对赫安说:“少主费心了,庭芳嫁与谁都是庭芳自己的造化,庭芳在此谢过少主,少主若无旁事,就请回罢,庭芳要休息了。”言毕起身要走。
赫安知道她在赌气,自从聚源林回来之后,阮庭芳便寡言少语,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阮庭芳对自己的心意,他也知道由他提起要她和乔素成亲一事她会伤透了心,可是为保她性命这也是最快最好的办法,又不得不说。他伸手拦于阮庭芳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庭芳,你可以生气,但是你一年前买毒之事现在已经再也隐瞒不住,之前一直念在师傅养育之恩才将师傅兵权削去,唯今之计,只有将你下嫁于幽瑞世子,他日才能保全你的性命,你可知道?”
“哼哼,”阮庭芳冷笑一声,冷冷地看着赫安说:“少主真是用心良苦,庭芳犯下大罪,当日便没想活着回来,庭芳只是恨自己痴心错许,钟爱少主却悔于委身于他人,庭芳自问从小到大清高孤傲,却犯下此生最大的错,时至今日庭芳已无颜在你面前要求任何事,我只是想告诉少主,庭芳不怕死,若是少主为保我性命要我嫁与他人,庭芳誓死不从,但若是庭芳出嫁能让少主永远记住世上有庭芳这个女子,能让少主每每想起便自责不已,庭芳愿意嫁给任何人,上至王侯下至乞丐,庭芳绝不推辞。”说完将赫安甩在身后,狠狠地走了。
赫安空留一声长叹,想不到阮庭芳如此刚烈,但眼下之计,只有让乔素与阮庭芳成亲,才可保住这阮家的血脉。
35。…三四、幽瑞世子如愿以偿
这日灵风公主正于院中练习剑法,自大战过后,她越发现剑中的仙人身影与自己更加接近了,不像当初要跟随那剑仙而行,现在更像是双人齐舞,每当剑中仙人与她共舞之时,她心中便念着赫安,对这千年一见的灵物更加爱不释手。
此时乔素突然到访,见妹妹于院中舞剑,便技痒上前过上几招,只见他腾空而起,飞跃至灵风公主面前,幽瑞圣斧随即在空中划出龙腾之态,公主见世子来讨教了,便笑笑迎了上去,两人一个用真龙护体挡住剑气,一个使威龙跃海腾空而起,院内花草随剑风起舞,树叶亦随斧风飘落,二人兵器相撞瞬间,院内便狂风大作,公主一招神剑敬天正欲向世子袭去,世子机智一跃回身挡剑,顺势一脚扫向公主,公主左手挡脚向后退一步,弓身用剑扫向世子下盘,世子挥斧又挡住剑,翻身窜到了公主身后,公主知不妙便弯腰向外翻一个腾空腿,两人又一次拉开距离,世子乘势运气用掌法攻向公主,公主将剑收于身后,正立运功,两人蓄势出掌,两掌相击引得护体真气砰然爆发,只听轰轰两声巨响两人各后退数步后定立不动。
世子见与公主打得痛快,便放声大笑道:“妹妹真是难得一遇的好对手啊!看来我这做哥哥的以后要常向妹妹讨教了!”
公主双手一鞠笑着对世子说:“哥哥才是真正收放自如的高手,日后妹妹有疑难之处还要请哥哥指点迷津才是啊!”
“哈哈,妹妹聪颖过人,哥哥随时欢迎。”乔素虽嘴上这么说,但是心知若再斗下去恐怕占不了什么上峰,乔可蓝的习武天赋是百年难遇的奇才,男子尚没有几个能够达到此种境地,女子更是屈指可数。
二人收起兵器,在院中小亭坐下。秋书马上奉上赫安送来的百花香茶,世子与公主闲聊起来:“灵风妹妹,现下距你回到幽卫岛也已一年有余,这一年过的可否顺心?”
“哥哥,妹妹自幼长于民间,这一年来承蒙父王和哥哥的照顾,虽然曾经劫难,但也总算衣食无忧,心无顾虑。哥哥如此关心妹妹,我很欣喜啊。”
“哦,平日里我忙于政事,甚少关心妹妹,难得大战之后军士稍为休整,我能得闲半日,特来看望妹妹,早前妹妹受不白之冤进了大牢,我与父王是心痛不已但又束手无策,多得赫少主四处奔波操劳。俗语说千金难寻有情郎,妹妹能够得到这样的有情郎真是修来的福气啊。”
“赫少主与我在新秀相识,又是患难之交,他对我的情谊我难还万一。可是哥哥,你也是一位有情之人,为何整天居于军中长吁短叹而不放手一搏呢?”
“妹妹有所不知,当日阮庭芳来我宫中,我全然不知她只求保命,还全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事后赫少主为保她性命又来我处将事情实情相告我这才恍然大悟,如今风波已平,若我再苦苦纠缠,只怕她不会再回头了。”
“哥哥你恐怕是多心了,不过阮庭芳为人孤僻,她心中所想之事外人也难猜度。”
“妹妹所言甚是,当日大战之后我曾在仙踪岛逗留,谁知也遇了冷,此后我便再未与阮庭芳谋面了。”
“哥哥言下之意是还想与她见面了?”
“若能见面当然甚好,若无机遇也不需强求,我堂堂男儿怎能一错再错令一个女子难堪呢。”
“哥哥言之有理,他日若有机会妹妹当与你结伴同往仙踪岛一趟。”
“也好。”
“哥哥难得来我宫中一次,今日就在我处用膳罢!”
“我今日本就无甚要事,就有劳妹妹打点了。”
灵风公主遂吩咐手下多备美酒佳肴,今日打算与哥哥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了。
三日后,赫安又来到阮府,令人意外的是,阮庭芳居然头戴百花簪,身穿玲珑衣,面飞桃花,一早便在等少主到来了。
“庭芳向少主请安。”阮庭芳微低着头,略含娇羞。
“庭芳妹妹请起。”赫安见她自从聚源林回来之后头一次打扮得如此精致,想必对他所提及之事有所觉悟了。
“少主请上坐,香茶即刻奉上。”阮庭芳遂吩咐下人奉上特级百花茶供少主饮用。
“庭芳妹妹今日容光焕发,可是对上次之事有所觉悟?”赫安品一口百花茶,不动声色地看着阮庭芳。
“少主深知我心,上次庭芳多有冒犯,还请少主原谅”阮庭芳说话之际又帮赫安添满茶杯。
赫安听后甚感安慰,笑着对阮庭芳说:“庭芳妹妹多虑了,女子任性胡闹乃是常事,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庭芳妹妹答应这门亲事,我便放下心了,择日我便带话给幽瑞世子前来提亲,成其美事,庭芳妹妹意下如何?”
“庭芳谢过少主,一切听从少主安排。”阮庭芳温婉地看着赫安说。
赫安自阮府出来,便兴冲冲地一路快鞭来到幽卫岛向乔素讲明此事,乔素闻言后兴奋不已,连连道谢。赫安提议克日去阮府提亲,早日完婚。乔素当然是求之不得,于是赶忙带赫安来到南院找乔可蓝商议,乔可蓝听后也替哥哥高兴,兴奋地对哥哥说:“太好了哥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我们快去身父王禀明此事,择日提亲尽早完婚罢!”
乔素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开心的晕头转向语无伦次,一会儿说要准备聘礼,一会儿要去禀告父王,一会儿又连连向赫安道谢。赫安和乔可蓝二人见平日里威武英气的乔素也有这么天真孩童的一面,不由得也跟着开心地笑起来。
三人一同来到幽卫神殿将此事禀于乔向华,乔向华老谋深算地看了看赫安,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原来我儿钟情于阮军师之女,甚好甚好!”
“父王,您同意孩儿的婚事了?”乔素喜出望外地看着乔向华。
“哈哈!此乃我岛喜事,父王怎会反对?既然如此,三日后便去提亲,下月初十便完婚罢,幽瑞孩儿意下如何?”乔向华脸上的表情总是那样不露声色,此时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儿臣谢过父王!”乔素安奈着不让自己手舞足蹈,兴奋的像个孩童一般。
“呵呵,父王这就命人去准备聘礼,为我儿张罗婚事。”乔向华笑着说,转身又对赫安说:“赫少主,这次要劳烦你从中打点了,我儿与贵岛军师之女喜结连理,这是我两岛之大喜,日后两岛便是姻亲,老夫甚感安慰啊!”
赫安知道乔向华一心想拉拢各方势力,但是为了保住阮庭芳的性命,他只能先让乔素与阮庭芳成亲,至于乔向华,他会想办法再周旋。于是笑着对乔向华说:“世子与阮庭芳喜结良缘,也是我岛幸事,世子为人忠正善良,庭芳托于世子必会得到幸福。难得乔岛主不计前嫌,对此赫安已深感宽慰了。”
乔向华一听赫安并无联盟之意,心里沉了一下,但是脸上还是笑着,进一步盘算如何将赫安拉拢过来,壮大自己的势力,以图统一与天境。
而乔素此时已经开心过了头,什么也不愿多想,只盼着早日与阮庭芳成亲。
三日之后,乔向华带金银各五千两,布帛两千匹的聘礼来到仙踪岛阮世勋府上,几日来阮世勋听说上官风与刘虎在追查当日买毒之事便提心吊胆,而他很清楚赫安之所以急于让女儿嫁给乔素,一是因为乔素对女儿痴心不改,二是因为若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