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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每次来都坐这间,难道何掌柜你不知道?是谁竟敢和我抢位子?”乔可蓝刁蛮的看着掌柜,一动不动地坐在厢房里。
“乔小姐啊,今天是我对不起你了,不如今天就由我来请客,请乔小姐到隔壁厢房听书好吗?”
“好不讲理!难不成我出不起这钱吗?本小姐今天就非此处不坐,若是他人问起,你就说本小姐在这里听书,看谁敢抢!”
“哎,这,这,乔小姐,在下实在为难啊!”何掌柜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地在乔可蓝旁边打转。
“哈哈哈,好一个小辣椒!本少爷就偏喜欢这间厢房,非要一抢为快!”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把金骨扇在乔可蓝面前展开,随后又是顺势一掌向她劈来,乔可蓝及时一侧头,躲开那一掌。一看来者正是小霸王荆天意。
“哼,我当是谁敢和本小姐抢位子,原来是专门喜欢抢别人东西的荆公子,看来今天我是非抢不可了!”说着,一个茶壶飞了过去,荆天意一躲,那壶正砸在何掌柜脚上,只听掌柜啊呀呀一声惨叫,便被店小二扶下楼去。
乔可蓝、荆天意二人伸手便打,二人飞来跳去,整间茶楼被打得稀里哗啦,掌柜忍着脚痛边求他们住手,但二人哪肯听他的,还是一拳一腿的打来踢去。
荆天意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刁蛮的小姑娘,打着打着突然停了下来,手一拱,笑着问乔可蓝:“慢着,姑娘,你我二人今天看来是分不出胜负了,何掌柜的嘉仙楼也快被我们拆了,不如我们就此停战?”
“哼,混蛋,分明是打不过本姑娘!懒得和你费话!”说着便又一茶壶朝他飞去,荆天意见这姑娘实在刁蛮,只好苦笑着说:“好吧,就当我打不过你。”
于是转身给何掌柜留下一百两银子,笑着赔礼道:“何掌柜,这些银子是赔你的损失,若是不够尽管差人来我家中再取便是,今天这书是听不成了,改日再来。”
何掌柜抱着脚忍住痛谢别荆天意。
荆天意来到乔可蓝面前笑笑说:“姑娘,你的身手不错,整个新秀没有几个人能和在下打上二十回合,姑娘是第一人,敢问姑娘芳名?师出何处啊?”
乔可蓝转过身去说:“关你何事!”便飞身跃出嘉仙楼不见了踪影。
荆天意被这个性十足的小辣椒吸引,手下看出他的心事便问道:“属下愿意追查这姑娘的身家来历,不知少爷意下如何?”
“哎,有缘自会再见,我不喜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走吧,到千诗楼听书去!”
荆天意带着手下一行四人,往正南大街另一头的千诗楼去了。
乔可蓝大打一架之后听书的兴致也被打没了,正打算回家去,却听见前面的千诗楼里面叫好声一片,仔细一看原来是说书先生正讲的神采飞扬,整个厅堂里喝彩声、叫好声一片,这又让她来了兴趣,于是快步走进千诗院,找一处靠角落的桌子坐下来品茶听书。
直至这场散去,宾客渐少之时,乔可蓝正要起身回家,楼梯处却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声音:“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原来姑娘也在此听书啊!”
乔可蓝回身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刚才让她兴致全无的荆天意,她上下打量他一番,笑一声道:“我当是谁在此乱叫,原来是手下败将!”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如此刁蛮呢?”荆天意苦笑一下,来到乔可蓝面前。
“本姑娘没心情和你费唇舌,荆公子,告辞了!”说着便要离开千诗楼。
荆天意哪肯就这样放她走,上前去拦在她面前说:“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只想知道姑娘芳名,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和在下交个朋友?”
“本姑娘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人,若再纠缠,休怪我手下无情!”
“呵呵,也罢,我荆天意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不过我看姑娘对我有些误解,日后若是有缘定会相见,姑娘,后会有期!”说着,便扬起手中折扇翩然离去。
乔可蓝哼了一声也离开了千诗楼。
回到家中丝稠庄,乔可蓝见玉儿嫂忙得团团转,便上前去帮忙,魏玉儿见乔可蓝回来,带着笑意假装埋怨她说:“小姐,这一整天你去哪里了?都快黄昏了你才回来,姑娘家不要整天四处疯玩。”
“好了好了,我哪里是去疯玩了,今天,哎,算了,不提了,说起来就扫兴!我还是帮你做生意吧!”
魏玉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忙手上的生意。
二人忙得在店里店外不停跑动,此时魏玉儿大叫一声:“哎,抓贼!有贼啊!”
乔可蓝见一人鬼祟逃窜,便一个箭步追了上去,那人见身后有人来追便飞身逃窜,乔可蓝在后面紧追不放,那人却越跑越远,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却见前方一白衣男子一脚踢倒那小贼,小贼只顾往后看乔可蓝,却不料被这飞来一脚踢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乔可蓝追上来一看,这白衣人不是别人,又是不打不相识的荆天意!
荆天意一看追来的人是乔可蓝,便哈哈大笑起来,命手下将小贼怀里的丝布奉还给乔可蓝,然后恭敬的对她说:“姑娘,看来你我真是有缘,想不到又在此处相见了!”
乔可蓝并不理会他,只对那小贼说道:“真是个黑贼,竟敢偷我家献给孙大人的金丝绢布!说,是谁指使你来的?”然后又看着荆天意说:“你们是一伙的吧?故意来为难我的?”
荆天意展开折扇大笑一声说:“孙大人与我家乃是世交,再说我荆天意怎会做此等龌鹾事,姑娘你不要自作聪明才是啊。”
那小贼被荆天意手下牢牢踩住,一直在地求饶:“小姐,少爷,放了我吧,我方才只是见店中这匹绢布华丽高贵,想说能卖个好价钱,一时手痒,所以才动了邪念啊!”
“哼,简直强词夺理,偷了别人东西还不思悔改!看我不剁了你的手,看你以后还怎么为害他人!”说着,乔可蓝便拿出一把匕首,要割那人手指。
“小姐饶命啊,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小贼见乔可蓝真要割他的手,吓的满身冒汗,闭上眼睛直喊救命。
正当此时,荆天意一把挡住了她:“姑娘,人谁无过,依我看今天暂且饶他一命,下次若再作奸犯科,再割他不迟!”
“少爷,我再也不敢了呀,求求你劝劝这位姑娘,饶了我这一次吧!”那小贼不停地向荆天意求饶。
荆天意示意手下放了那贼,只见那小贼翻身起来,一路小跑便不见了踪影。
“哎,你真是糊涂!其实我哪是心疼那匹绢布,只是那贼轻功了得,根本不在我之下,只怕是个惯犯,你今天放他走,一转眼他又不知道去哪家犯案了!”乔可蓝气呼呼的收起匕首,埋怨荆天意。
“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若下次再看到他作案,抓去见孙大人便是,新秀本就是高手林立之地,他会轻功也并不稀奇。姑娘何必为了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呢!”
“哼,油嘴滑舌!也罢,反正他跑也跑了,我要回店铺帮忙了!”
“姑娘,今日你我一天之内连遇三次,这是缘分,就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吧!”说着,荆天意命手下随从退下,独自陪乔可蓝往丝稠庄走去。
“想不到你这人平时霸道专横,竟也有好生之德!”乔可蓝讽刺他说。
“我说过姑娘你对在下是有些误会,其实在下生平最讨厌惹事生非,恃强凌弱。”
“呵呵,巧言善辩!”
“姑娘,你笑了,今天我遇见你三次,这是头一次看见你笑,这么说姑娘你是愿意交在下这个朋友了?”
“别得意,我只是谢谢你刚才帮我追回这匹丝绢,若是让那小贼偷了去,只怕玉儿师傅又要连夜赶工了!”乔可蓝拍了拍手中的那匹丝绢,笑着说。
“哦?这匹丝绢白玉无瑕却金光内藏,一看便知是上等丝绢,莫非你就是新秀第一丝庄琳罗庄的大小姐乔可蓝?”
“算你有见识!”乔可蓝扬起嘴角骄傲的说。
“原来是乔大小姐,请怒在下今日冒犯。”
“算了算了大少爷!我已到家了,荆公子请回吧!”
“乔小姐真是人如其名,聪慧可人,荆某荣兴之至,乔小姐,那我们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乔可蓝抱着那匹金丝绢布走进琳罗庄,魏玉儿和二位叔叔正在收档,天色近晚,魏玉儿见乔可蓝将绢布追回,忙上前去问:“抓住那贼了吗?”
“那贼轻功甚好,我差点就追不回这匹绢布了!”乔可蓝喝口水,坐在厅内。
“哈哈哈,看来你的轻功还要好好练练啊,这次是抓不到贼,下次可就不一定喽!”柳彦边收起绢布边笑着对她说。
乔可蓝这才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你们试我武功啊!怪不得今天只有我一人去追那贼,你们!哎,真是兵不厌诈,早知如此今天就该割了那贼的手,让柳彦叔你赔个够本!”
“哟,好个刁蛮的丫头,平时里你总是戏弄我们,我们啊,只能算扯平!”柳彦故意逗她说。
“哼,看下次我不以牙还牙!”乔可蓝娇嗔的撅起嘴看着他们。
荆天意送乔可蓝回去之后,一路上一直喜笑颜开,直到回到家中,还是春风满面。母亲见儿子如此开怀,便问他说:“天意,今天出去一整天了,何事如此开心啊?”
“母亲,孩儿并无甚事啊。”天意扶母亲走进内堂。
“无事就好,快去向你父亲请安,稍后孙大人会来府上,今日我们要设宴款待孙大人。”
稍晚,孙寿泽大人便来到荆府,此行正是邀请荆府下月初九到孙府为孙大人之母贺八十大寿。原来今天乔可蓝一直拼命追的那匹丝绢,正是孙大人为其母孙裴氏贺寿而用。
荆天意借机问孙大人曰:“不知孙大人可否邀请琳罗庄三位庄主一同为孙祖母贺寿呢?”
“哦,琳罗庄主人向来行事低调,此次也派人送去请贴,但还没收到庄主回复。”
荆云飞听后对孙大人说:“琳罗庄乃是新秀第一丝绸庄,庄上尽是能工巧匠,此次若能相聚,乃是兴事一件啊!”
“荆老爷所言甚是,琳罗庄虽位处新秀最偏僻之地,但却美名远扬,此次为老母贺寿用的丝绢就是订自琳罗庄。”
“哦,孙大人果然眼光独到,来,我们共饮一杯,答谢孙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荆天意暗自欢喜,若琳罗庄主接受邀请,就可能又见到乔可蓝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心里就像小鹿乱撞,当下喜从中来。
琳罗庄收到孙府请贴,正在商议是否要去为孙母贺寿。
魏玉儿说:“当日乔夫人死于非命,你我三人死里逃生,隐姓埋名于此,事隔十六年,我等尚未查出真凶,若此次前去孙府,只怕惹来麻烦。”
“依我看也不尽然,十六年前的血债早晚要还,何况你我有朝一日要回去向乔大王复命,若是此事一点进展都没有,只怕日后也难向大王交待,孙大人祖上乃是孙无著大人,而荆云飞也是荆世琛表亲,你我三人多年来从未与他两家打过交道,此次也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认识他两家,对追查夫人死因一事说不定也有帮助。”鲁达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同意达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