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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你根本就是混水摸鱼,你是怕打不过那老太婆吧!”孙珠儿见缝插针地冷嘲热讽道,手里还把一棵小树枝折断扔在一边。
“真是头脑简单,赫大哥,我们走!”乔可蓝懒得理会那个小丫头,拉起赫安快步走回湘南客栈。
赫安知道乔可蓝心中一定早有打算,一进客栈便问道:“可蓝,你打算如何帮孙庄主与她相认?快说吧。”
乔可蓝见赫安早已看穿她的心思,笑笑摇着头说:“打!”
“打?如何打?”
“今晚你我二人便再去那庵上走一遭,保那静惠师傅答应见孙庄主。”
“可蓝,无名观是清修之地,不要出手伤人啊!”
“你放心,绝不会出事,总之今晚你跟我去便知道真相!”乔可蓝胸有成竹地说。
是日夜里,乔可蓝和赫安二人一身黑衣蒙面来到无名观,乔可蓝让赫安把住庭院大门,不要让任何人出去,然后自己摸黑去了静惠师傅房内,房内寂静无声,师傅正在熟睡,乔可蓝故意打翻了烛台,黑暗中静惠师傅听见有人夜闯无名观,竟然丝毫没有慌乱,起床来顺手抄起枕头下的一把宝剑杀了过来,乔可蓝心想:“这下看你不承认!”边往屋外跑去,静惠师傅见那人影朝屋外跑去,也一路追了出来,乔可蓝在庵门口停下来,赫安见乔可蓝引静惠师傅出来了,便往墙角处躲了起来,静惠一路追过来,见那人影站在院门口,二话不说便一剑刺了过去,乔可蓝也拔剑上前去接,静惠一套龙飞凤舞的剑法,倘若乔可蓝稍慢一点便会在瞬间内被制服,见二人打的正欢,躲在一边的赫安仔细观察了静惠的剑法套路,她的套路和孙修远如出一辙,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乔可蓝是为了试她的武功。
乔可蓝见她的剑法和孙修远一样,便把剑一收,向后退一步,静惠不失时机地将剑架上了她的脖子,随手扯下她的面纱,这一看原来是乔可蓝,她吃了一惊,将剑收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师傅好剑法啊,若是刚才我稍慢一点,恐怕就成了师傅的剑下之鬼了!”乔可蓝拱手对静惠说,“我早就猜中这观中有古怪,偌大的庵堂却只有你们二人,什么芷贤师傅,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祝丹琳!”
静惠一看自己身份早被这丫头识破,眼泪便不禁决堤,将手中的剑弃落在地,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此时赫安走过来对她说:“静惠师傅,请恕刚才冒犯。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孙修远庄主这十六年来一直在无剑庄苦等着你,师傅你可否不计前嫌,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听到打斗声那个小道姑便跑出来,看见师傅在院里痛哭,又看见乔可蓝和赫安一身黑衣站在院中,她赶忙跑上前去扶住静惠师傅,紧张地问:“师傅,这是怎么了?”然后转过头来质问乔可蓝和赫安:“二位为何来观上捣乱?”
乔可蓝笑着说:“我们可不是来捣乱的,我们是来帮你师傅寻亲的。”
静惠师傅突然大叫一声:“乔小姐,你们请回吧,静惠心无杂念,请代为转告孙庄主,若有缘,我们来生再见了。”说着拉着小尼姑进屋去了。
乔可蓝和赫安回到客栈便给孙庄主飞鸽传书,请孙庄主即刻启程来长沙城中湘南客栈与祝丹琳相认。荆天意知道静惠就是祝丹琳后,忙问乔可蓝是如何让静惠承认的,乔可蓝扬起眉毛说:“试问哪家道会只有两个带发修行的道姑呢,那小道姑根本就没有剃度,而且,按她所说,一个三岁孩童又怎么会对当年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呢?你们谁还记得三岁时的事情?我便和赫大哥趁夜去试了试静惠师傅的武功,果然与孙庄主同出一门,所以,她必是祝丹琳无疑!”
“哦,怪不得你白天那么快就走了。”荆天意笑着夸乔可蓝。
乔可蓝此时眼中带几分同情又带几分自豪地说:“女儿的心思只有女儿家会明白,你们这些大男人又怎么会懂她在想什么?她无非是想试试孙庄主是不是真的有诚意,他日孙庄主若是亲自来求她,她必定会回心转意。”
荆天意和赫安相视一笑,赫安发现孙珠儿一直没有露面,便问荆天意说:“二弟,孙姑娘她没什么事了吧?怎么一直不见她出来呢?”
“我去看过她,她好像哭了很长时间,人都憔悴了,珠儿从小心高气傲,这次又离家千里特意来找你,大哥,我看还是你去劝劝她吧!”荆天意担心地对赫安说。
赫安看了看乔可蓝,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乔可蓝一扭身,撅着嘴对他说:“看我干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问我。”然后便跑进房里去了。
赫安叹口气,摇摇头说:“劝别人就会,轮到自己却都是如此。哎!”
荆天意笑笑说:“大哥,你还是去看看珠儿吧,可蓝她不会有事的。”
赫安点点头,朝珠儿的房间走去,轻轻扣了扣珠儿的房门,珠儿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又哭了一天,此时已是又累又饿又睡不着,听见有人敲门,有气无力地问道:“谁啊?”
“珠儿,是我,赫安。”
9。…八、 相思断愁肠
珠儿一听是赫安来了,立马精神起来,兴奋地跑来开门:“赫大哥,怎么是你啊?”
赫安看见珠儿真的憔悴了很多,一股内疚之情不禁涌上心头,他对珠儿说:“珠儿,你看你,一整天躲在房里都没吃过东西吧?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珠儿见赫安如此关心自己,便开心地和赫安一起出去了,二人在大街上走了很久才找到一家酒馆坐下来。珠儿饿了一整天,现在又有赫安陪着她,自然胃口大开,赫安见她情绪好了很多,又开始吃东西了,才稍觉得放心了一些。
从酒馆出来之后,珠儿执意不肯回屋休息,非要赫安陪她去楼顶赏月聊心事,赫安也只好随她去。两人在客栈楼顶坐定,珠儿痴痴地看着赫安说道:“赫大哥,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一个人走过这么远的路,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为了一个人这样过。”
“珠儿,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是个非常好的姑娘,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比我更好的人来疼惜你。”赫安抬头看着月亮,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天在千诗楼顶上与乔可蓝第一次说话的情景。
珠儿一听这话,不禁又掉下泪无声地哭泣起来,赫安见她又哭起来了,顿时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哄她好还是该任由她哭下去好。这时珠儿突然抬起头来问他:“赫大哥,你为什么喜欢乔可蓝?她只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丝绸庄的小姐,论样貌论身份根本没有一样配得起你。”
赫安一听这话更是苦笑着摇头叹息道:“珠儿,你不会明白,我喜欢可蓝,就与她身外之事毫无关系,那些所谓的身份地位和她相比起来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根本无足轻重。”
“珠儿的确不明白,她又刁蛮又古怪,她琳罗庄的三位庄主在新秀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赫大哥,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就半点也不及她吗?”珠儿边擦眼泪边问赫安。
“够了!孙小姐,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这样说可蓝,我要说的已经都说过了,孙姑娘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在下告辞了。”赫安丢下孙珠儿一人在楼顶,独自回屋去了。
刚进得屋子,便有一纯白信鸽落于窗前,赫安一看此乃与天境信鸽,赶忙拆下书信借月光阅读,那信竟是杨至千里飞传,上书道:
赫安少主:
听闻阮世勋将军说你已至长沙,特飞传此信,还记得当日交于你十八项重任,如今只差最后三项,这才速传你回与天境领命,以助他日即位仙踪岛主之位,切记不可将此事告于他人,以免节外生枝,万望速速复命。
杨至亲笔
赫安见信后便知杨至必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才召他回去,所谓的十八项重任,每一次去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命回来,况且这次又是千里传书,尽管他心里不忍留下可蓝一人,但又实在不能延误归期,于是只能留下书信连夜往与天境赶去。临行前他将信塞进乔可蓝的门内,便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乔可蓝刚起床便看见有封信在地下,一看是赫安的字迹,赶忙拿起来拆阅:
可蓝:
见字如面。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先走一步,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去不知去向何处,也不知要去多少时日,你一定要好生照顾自己,不要为我担心,我答应你,明年繁花盛开之时我定会回来,倘若那时我还未归,就不要再等我。他日你回到新秀,若是想去江南书院寻我,由二弟代劳便可,但切记不要给任何人留下口信。至于原由待我回来再一一告之。
请恕我无礼,拿走了你的一枝发簪,有它陪我就如你在身旁。
可蓝,我会一直思念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此生,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切记!切记!
若他日孙庄主与祝丹琳相认,请代我祝福他们白头偕老。
赫安字
乔可蓝看完信后发了疯一样的跑到赫安的房间,此时早已人去屋空,她瘫坐在地上,良久才失声痛哭起来。荆天意和孙珠儿听见乔可蓝的哭声,慌忙跑了进来,见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只是流泪痛哭,手里还拿着一封信。这可吓坏了荆天意,他连忙扶起乔可蓝,拿过她手中的信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赫安不辞而别,这对于乔可蓝来说可谓是一个晴天霹雳,一时间他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劝慰她,只能静静地看着她落泪,陪着她呆坐在屋内。
孙珠儿得知赫安不辞而别,却将这一切怪罪于乔可蓝头上,走过去对她大喊道:“都怪你这个丫头!你说,你做过些什么?你是不是看到赫大哥陪我就故意气跑他,然后自己写这么一封信来骗我们的?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你还我赫大哥,还我赫大哥!”孙珠儿又气又急,最后也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荆天意面对两个哭到崩溃的女子,只能在一旁静静地坐着,一筹莫展。
一连十天,乔可蓝天天以泪洗面,每天都是荆天意强逼着她才吃一点东西,孙珠儿则是天天在长沙城内四处打听,每天都苦着脸回来,但她总算能够照顾自己,而且看见往日灵气十足的乔可蓝一天比一天削瘦,一天比一天憔悴,她也有些内疚自己的霸道无理,渐渐地开始接近乔可蓝,和荆天意换着照顾她。
这样的情境一直到孙修远来到才有所缓解。孙修远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却没想到乔可蓝数日之内已憔悴不堪,不成人形,荆天意将赫安不辞而别之事相告后,他走进乔可蓝房内去劝她说:“乔小姐,真想不到为了帮在下,竟然会弄成这样。”
乔可蓝抬起疲惫的双眼看了看孙修远,低声地说:“孙庄主不必如此,此事与你无关。”
“乔小姐,请恕在下直言。”孙修远实在不忍心看到乔可蓝再这样折磨自己下去,“赫少侠一言九鼎,绝非无信无义之人,相信他此次必是有难言之隐,乔小姐还是好生照顾自己,以免他日赫少侠回来之后看到你如此憔悴他会责怪自己的呀!”
“孙庄主,这数日以来,我反复思量,实在想不透安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就这样不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