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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梦游跑到我房间里来就算了,还说梦话,而且还带磨牙的……阿初你真的是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吗?”看着我眉宇间挤出来的一个巨大的问号,竹马君挑了挑眉,露出一惯的嫌弃神色。
“这是……你的房间?”
我顶着莫名其妙的一张脸环视了一圈四周围的环境,杂乱的书桌和敞开的衣柜……必然是竹马君的房间没错了。
……之前帮他整理好的衣柜,里面的衣服现在又是一坨坨的了……
可是……我为什么会在龙马的房间里面啊喂——!而且现在还是女上男下的姿势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啊喂——!难道我真的是他说的那样有梦游症?梦游到他房间里来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大胆的设想,但是又觉得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我现在在竹马君房间里的原因,而且龙马也是这样一针见血地说出来……
=。=
……给跪了。我有梦游症我还不知道……老爸老妈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这回事啊……真是吓死人了啊……
我的大脑已经接近没有办法思考的状态了,整个就是一片空白:“我……我我说什么梦话了?”
“让我不要亲。”他蹙了蹙眉,漂亮英挺的眉毛变成了难看的八字形:“你到底梦到什么了?让我不要亲什么?”
“没有……”
我想打个哈哈含含糊糊地混过去就算了,但是竹马君明显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他一个用力,我们俩在被窝里的姿势就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等,被窝?一条被子?我们俩盖着一条被子?
“……我昨天晚上真的梦游到你房间里来躺你床上跟你盖着一条被子睡了一整晚么?”我觉得问出这个问题来的我简直就像是脑袋被驴子踢过了一样。
“不然你以为呢?我会潜进你房间再把你扛到我房间里来跟我一起睡?”他意味深长地把尾音扬高了一个key,微微低哑的嗓音在清晨听起来特别有磁性:“……别打岔,我问你话呢,你梦见我要亲什么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忽然想象出了龙马说的那句话的可能性,就跟猪八戒背媳妇似的,结果媳妇变成猴哥了,压根没有这个概率。
所以说,我是真的梦游了?
……这种油然而生夜袭我家竹马君的欣喜感是肿么回事……
“没有!真没有,我乱说呢!”我右手摊开手掌,五指并拢作向天发誓状:“我做梦乱说话,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你记得那么牢干什么?”
竹马君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跟头狼看着猎物似的:“难道不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反射出来的真实场景么?”
……这么犀利……
“不是……”我咬紧牙关死不承认,严刑逼供也不能说出来我想让他亲我啊!
“再说不是?”他危险地眯了眯眼:“这么拙劣的撒谎技巧一戳就破了,给我说真话。”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啊……说出来非得被他嘲笑成我一厢情愿不可。
怎么好意思啊!
“……”
面对我的死不妥协,房间里的气氛诡异的down到了极点,他紧锁着眉头,好像在思虑什么重要的事,而我就躺在距离他一分米的下方,凝视着他。
……
打破我们这种诡异氛围的是没敲门直接进来的越前南次郎。
“青少年,今天不是有补习班吗?我去小层初的房间叫她可是她好像不……”
话说到一半的叔叔硬生生地在看到床上的我们后把结尾收住了,我清晰地听到从他的喉咙口发出了一声咽唾沫的声音,然后南次郎叔叔笑了,笑容有点猥琐:“原来在这儿呢……这下好了,两只可以一起起床了。”
南次郎叔叔并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龙马的房间里,不过相对于我的疑惑,我觉得他还是不要问的比较好,省的竹马君把我丢脸的事都给抛干净了……
我会无地自容的在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
我推开竹马君起身穿拖鞋,准备回自己房间把睡衣换了的时候,手腕被竹马君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一把扣住。
我转头看他,龙马说:“要是补考还不及格你自己看着办。”
竹马君这话说的颇有些‘再不及格你就死定了’的意味,咬牙切齿的程度比自己期末考试不及格还要更甚一筹。
我抓了抓后脑勺,乖乖地嗯了一声,才被他满意地放回去了。
……
考试考不及格这事说实话真不能怨我,谁让老天爷给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让我在考试前发生和卡鲁宾交换身体的这种奇特事情啊捶地!
本来还以为是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不过不是做梦也挺好的,最起码……竹马君要亲卡鲁宾的那个时候我们换回来了。→_→
……这种好高兴好高兴的恣意萌生是肿么回事……
我才不会承认醒过来时以为只是做梦而产生的失落感被竹马君确认了之后产生的愉悦代替了啊喂——!
到学校的时候,我看着以晨跑顺路为理由跟我身后准备进学校的竹马君,不明所以地望他。
“Madamadadane,我像是那种考试会不及格的人么?”
“不像。”我真诚实,虽然这个事实我觉得有点戳心戳肺。
“部里要训练。”他解释说。
“期末考试都考完了还要训练?”
“你以为像你们部里整天玩游戏?”竹马君斜眼瞥我。
“……哪有玩游戏!”
——你当我们幼稚园小学生啊!
本来想这样反驳自家竹马君的,但是想了想,我觉得讲恐怖故事这种无聊的事也跟做游戏差不多了……于是以无言来默认。
“好好补习,补考一定要考及格。”他走近一步,原本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右手拿了出来放在我发顶揉了揉:“原本就笨得要死了,再不努力的话,就变成蠢蛋了。”
……从笨蛋变成蠢蛋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吧竹马君……
“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
——————————————————
……
听说今年考不及格的学生特别多,补习班坐满了一层楼的四个教室,我一进班级,就见到了两张十分熟悉的面孔——自家好友上野留美和一字眉同学堀尾聪史。
我走到他们俩身边的时候,两个人正在互掐,掐点是再过一个星期的月底,最佳观赏流行雨的时间,当天会不会有补习。上野少女说不会,老师不会那么不近人情,堀尾少年说会,老师看到这么多同学不及格心里不爽所以绝不可能放过我们的。
两个人就这个话题争论了将近一刻钟也没消停,口水biabiabia喷的到处都是。
我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座位上的水,屁股还未落座,就被两个人同时点到名字了。
堀尾聪史:“敕使河原!”
上野留美:“呆初!”
堀尾&上野:“你说那天会不会要补习?”
这一句倒是两个人异口同声说的整齐,而且还说的雄赳赳气昂昂。
我歪着脑袋,搞不清楚他们的逻辑,说:“看流行雨也是晚上去看的吧?听新闻里说晚上九点到次日零点这段时间观赏效果最好啊,补习下午五点就放了啊,不冲突,无所谓的吧?”
所以说你们两个到底是在争执什么……?
上野留美说:“……那我还要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到站台乘车到山脚下,再从山脚下爬到山顶,会浪费很多最佳观赏时间啊……”
我说:“那就不要洗澡啦~”
上野:“不洗澡脏兮兮的!”
我:“那就蹲在电脑前面看好了,留美家不是有电脑吗?肯定有天文爱好者在网上直播的。”
“那哪有直接去山顶看得震撼啊!”
“……我不是来帮助你们解决掐点的么留美?”
『to be continued』
☆、Paragraph 52 所谓爬墙
Paragraph 52 所谓爬墙
——》》「考验你男子气概的时候到了!e on baby!」
七月三十日真的被一字眉的堀尾聪史说中了;当天要补习,而且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老师不会放过我们的’——给我们上补习课的几个任课老师都说;今天我们哪里都不准去;上晚自习;不到晚上十点半天黑绝不放人。
十点半才放学,按照留美的方式回家洗个澡再乘车去爬山看流星雨,估计我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零点了……
望着一字排开的几个任课老师;他们一张张犹如被贞子缠身的脸;凶神恶煞的仿佛连门神都挡不掉,全班同学的脸都黑的跟包青天一样了;要是每个人再发个月亮形的贴纸往额头上那么一黏,就愈发相像了……
“都是你这张乌鸦嘴!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什么什么就中!你给我面壁思过去!”
上野留美对着堀尾聪史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漏出来的几个字好像带着强大的恶意往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少年身上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可是偏偏后者没心没肺地感觉不到:“上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叫我乌鸦嘴啊?我那分明就是有远见!”
“远你妹的见啊……”
因为一整个年级的同学全部集中到一层楼的教室来了,所以补习时坐的位置略有调整。我还依旧坐在自家好友上野留美的前面,不过堀尾聪史的位置调到留美的旁边来了,这样一来倒是受上野少女的攻击也方便的多了。
“诶诶!上野!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不知道啊?你这样乱拎我耳朵我很没面子的!我可是拥有网球球龄两年的堀尾聪史啊喂喂喂……”
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一边叫唤还不忘了搬出自己的名号威慑一下上野少女,不过怪兽和凹凸曼的对战当然是后者赢啦,所以结果想都不用想,堀尾少年输了,而且还是特没有面子地输掉了。
补了两节数学课,我下课了之后跑出教室去打电话给竹马君,说今天悲剧了,可能流星雨看不了了,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回去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时候,竹马君说:“那逃课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哈?”
像竹马君这么优秀的……即使睡觉也要跑到班级里来趴在桌子上睡,不肯缺堂一节课的学生居然怂恿我逃课?
幻听了,一定是我幻听了。
我把手机拿到离自己的耳朵稍远一些的地方,把音量调大,看着按到了铃音满格了之后再贴回耳边,试探性地叫他的名字:“龙马?”
“我八点半来接你,学校后门那边。”
“可是……可是……”
“嘟嘟嘟——”
我还没可是完呢,竹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