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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来干嘛的了,可我还是生气。
丫个熊孩子之前故意模棱两可不说清楚是为什么?
很难说清楚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感觉,心里五味陈杂,繁复的就跟猪肉脯和牛肉干放在一个袋子里面搅糊了,想吃牛肉干结果抓出来的都是猪肉脯一样。
……真是让人不爽啊……
修拍线的张辰大叔看了看龙崎桑的网球拍,说他需要花点时间,我们可以先出去溜达个几圈再回来。
既然店主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就赖在这里,睁着三双眼睛盯着他看他穿线,于是纷纷起身出了店。
走在大街上被风一吹我也没法子冷静下来,胸腔里那团火苗还有越烧越旺的走向。
龙崎樱乃一直在找机会跟我家竹马君搭话来着,不过都被竹马又硬又冰的回答,什么‘哦’、‘嗯’、‘是啊’给搪塞掉了。我在旁边看着,莫名地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见他不冷不热的回话态度,龙崎扭头垂泪去了。
话说回来,现在要是上野少女在我身边的话该有多好……她那个神婆一定会给我出主意的……
我跟龙崎樱乃就像两个保镖似的跟在竹马君的身后走着,他一个人走在前面,又穿着红色的运动服,整个人特别显眼,就跟一棵摇钱树还招摇过市生怕别人看不见他抢他钱包勒索他似的。
不过就算他不穿,我家竹马君也耀眼的很,走在他身后就跟隐形人没什么两样,路人甲乙丙丁都光顾着看他了,他身后的人存在感直接削减为零。
我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后悔自己今天怎么没穿条绿色的连衣裙出来呢?要是我穿件绿的,那往竹马君身边一站,搞不好比他还要鲜艳,而且看起来也般配,正好红男绿女,想想都觉得回头率一定超高的。●▽●
我们三个人像是铁三角一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着,位置都没怎么变动过,估计怕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感吧,竹马君走在前面,也没想过要抛出个话题来让身后的我和龙崎接话的意思。
三人行必有我情敌。= =+ 情况不在我掌控之中。
“那个……”走着走着龙崎桑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小跑了两步走到我家竹马君的面前去张开了双臂拦住他,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坚毅的样子:“龙马君……你、你喜欢听什么类型的音乐?”
我刚想插话打断他们,我家竹马君就回话了:“音乐?”
他尾音上扬,略带惊讶:“你为什么这样问?”
“诶?为什么……?只是……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这有什么为什么……单纯地扯话题想要拉进关系而已啊……
“那个……今天你怎么了?你话特别多,为什么?”
……你话特别多……
……话特别多……
……特别多……
……别多……
……多……
我在竹马君的身后听到他这样回复龙崎樱乃的话后‘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但是又很快意识到这样对龙崎桑的影响很不好,强迫自己把笑意给憋住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短短几秒钟之后嘴角就开始不停地抽搐,连上下牙齿也打颤了,整张脸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
……我家竹马君究竟是神马时候培养起来的搞笑天赋……我肿么都不知道啊!今天一下子发觉就要破功了啊魂淡!
“为……什么?”龙崎桑呆呆地把我家竹马君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对着他一脸错愕的表情,她双目含泪,撅起嘴捂着脸跑走了。
见当事人都走掉了,我一下子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膝盖一弯,直接下蹲捂着肚子了。
我知道这样很不好,但跟落井下石和雪上加霜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何况我努力过了,还是没忍住,于是我放纵自己跟朵花似的笑得花枝乱颤。
“阿初别笑了。”
“……我……我……咯咯咯……我没笑啊……”
“是啊,你没笑,你就是嘴巴合不拢而已。”
= =#
被竹马这样一鄙夷,我倒是真停下来了。
我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霍’地一下站起了身,看向他:“你干嘛不告诉我今天你是带龙崎桑出来换拍线的?”
“我说了你就会不来吗?”他顺着我的问题又制造了一个问题反丢回来给我。
“不一定。”
我思考了一下,想要学着电视剧里面那些长着长长胡子的长者摸一摸自己智慧的象征,却在摸到光洁的下巴时条件反射地手抽了一下,继而抬手摸上了鼻子。
……我要是有胡子就不是雌性生物了啊……
“你是在生气么阿初?”
“没有……”
……说没有是骗你的,我肿么可能没生气啊,十二年的青梅竹马是白当的么?
他一本正经地戳穿了我的谎言:“说真话。”
我有点赌气:“生气啊,当然生气,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生气?”
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君说要带着别的女生一起出门,问他去哪里,去干什么统统都没有回答,只是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所以怎么可能不要?
毕竟想从龙马嘴巴里听到他说出‘我们’这两个字,意思是指‘他’跟‘我’啊……
只是他跟我,也只有他跟我。
“啊,是这样啊。”他在听到我诚实的回答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就按照我的意思来理解好了。”
……等等竹马君!按照‘你的意思’来理解是神马意思!有神马特别的内涵吗?
“龙马我……”
“嗯?”
“……”想了想,总觉得又问不出口了,如果他所说的完全把我的幻想泡沫都抨击光了要怎么办呢……
“如果阿初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换我来问吧。”竹马向我踏进了一步,“在阿初的眼里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点头Yes摇头No,三十秒选择时间,倒计时开始——三十,二十九,二十八,二十七,二十六……
喂喂喂——!这种问题用点头摇头根本就不能回答的好吗?
我略略思虑了一下,把答案说出来:“青梅……竹马?”
从小一起长大,相亲相爱穿过一条裤衩,互相看过对方穿尿布时和冒着鼻涕哭的满脸梨花带雨时的照片,这个词语应该最合适了吧?
“就这样?”他琥珀色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眼,似乎在告诉我后面还应该说点什么。
“……呃?”我歪了歪脑袋:“两小无猜?”
如果算上这次他带龙崎樱乃出来没告诉我出来干什么的话,应该是两小有猜才对。
“还有呢?”他又向我踏进了一步,这下把我们俩之间最后的那段距离也给缩短到没了,“我希望的……比网球更好的……”
我迷茫了。
我看着自家竹马君葱白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凑近过来摸上我的脸,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十分契合地顺着我的脸部轮廓从下巴滑到耳侧,再从耳鬓下落到脖子。
他张开的手掌让他的虎口与我的脖颈上的肌肤相贴近,他手上因为长年握着网球拍打网球而起了一层薄薄的茧,细细抚过时让我打了一个冷颤,产生了一种要完蛋了的绝望感。
他瞳孔骤然收缩:“你笨的真的让我很想……掐死你啊阿初。”
竹马说话间把手抽了回去,我双手抚上差点被他掐住的脖子心脏砰砰砰地乱跳,我刚才真的有一种他要把我掐死了的错觉啊魂淡!
恶作剧过火,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虽然说竹马连稍大的力气都没有用,可是当他把爪子放在我脖子上作势要掐死我的时候,我真的油然而生了一种恐慌感,这种濒临死亡还要垂死挣扎的感觉——
吓死我了好嘛!
我愤愤地瞪他,用眼神来控诉他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可换来的只是竹马君轻描淡写的一句:“唔……我舍不得。”
……你要是真舍得我是不是真的死你手里了啊喂——!
果然南次郎叔叔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啊,人生不能只有网球!脑袋里只有网球只想着打网球的话会把一个人变的有精神分裂症的啊有木有!
我正打算说点什么让自家竹马君反省一下他的行为呢,却在看见他身后的两个人时,我利索地把嘴都闭上了。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跑哪儿都能遇上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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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学长,阿桃学长。”
“乾学长好!阿桃学长好!》》「哦类!」
等我从被窝里钻出来穿好裤子;再站在穿衣镜前面照了照,爬梳了几下因为睡觉而凌乱的头发;检查完了没有问题;这才下了楼。
晚饭如同伦子婶婶之前说的那样真的很丰盛;满满地放足了一桌子。碗碰碗碟碰碟,之间一点儿缝隙也没留下,蔬菜肉类豆制品都有,还有我最最爱吃的牛排。
见到我下楼;南次郎叔叔很高兴地招呼我过去;伦子婶婶坐在一旁对着我微笑,而越前龙马将本来看着趴在他腿边舔着猫粮盆里面牛奶的卡鲁宾的双眸抬了起来;瞥了我一眼之后又低下去继续看卡鲁宾了。
我这是被龙马无视了么……我和卡鲁宾在他的心目中居然后者更加重要啊啊啊……
走过去坐好,在大家齐声说的一句‘我要开动了’之后,我们开始吃了。
吃饭期间伦子婶婶夹了很多菜放在我碗里,南次郎叔叔则一直在说话,问龙马我们在美国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一直吃面包啊什么的,龙马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只是埋头自顾自地吃。
南次郎叔叔大概是觉得跟自己儿子说话得不到回应没乐趣,便转过了话锋开始对我说。
“小层初,我跟青少年讨论过了送你们去青春学园上课哦,想当年我也曾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啊balabala……”
南次郎叔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当中,还未等伦子婶婶一锅铲拍在他脑门上,龙马就拆台了:“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