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战争至此平息,越前龙马以绝对性的优势完败了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最终黑的连五官都看不清了的荒井将史。
荒井前辈在意识到自己把龙马的球拍拿走后他还是输掉了的时候,整个人都无力地匍匐到地上去了,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喃喃道:“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我家竹马君在此刻特别地帅气,胜利光环附体,笑容也越发地耀眼起来:“前辈,你还差得远呢。”
说完他压了压帽檐,手里握着那只旧拍子朝荒井将史走了过去,又对已经将前胸贴在地面上的荒井前辈悄悄说了些什么,最后荒井直接以脸擦地准备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麻子脸前辈急忙跑到荒井将史的身边阻止他这种近乎于自残的行为:“荒井你不要做傻事啊!即使输给了一年级的小鬼头你也不可以自暴自弃地毁容啊!再说你已经长得够车祸现场的了,等下放学出去碰到孕妇你把人家吓流产了怎么办啊?!我没有钱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啊!”
众人:“……”
我很好奇,龙马他到底在荒井前辈的耳边说了什么,才会让他这么自暴自弃地糟蹋自己?
后来,本来打算旁敲侧击一下的我在回家路上直接得到了他的答案。
——前辈,输给我这种事你完全不必在意,只要用平常心去看待就好了,反正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啊。虽然说你的球速很慢,移位的破绽很多,挥拍不够有力,但你也还是很与众不同啊,所以请继续努力呐,前辈。”
听完之后我的表情就变成了这样:=口=
我一直知道自家竹马君很毒舌,但是平时他一般都懒得动嘴皮子去说别人,表现出来的那股高贵冷艳的姿态不是一般人所能直视的,但是像今天这种一口气说那么多话的,把对方打击的像是MADAO一样颓然的情况还真是少见。能让他发这么大火的,原因肯定就出在那三只球拍上了。
╮(╯_╰)╭
说起来也是荒井前辈太过不要脸了呢,拿我家竹马君的网球包还一脸贱兮兮地说要教训他,是可忍孰不可忍,要知道网球就是龙马的生命啊!拿了他的网球包简直就像是偷了正在经|期的少女要用的卫生巾啊有木有!太可恶了!真是令人发指!
不过恶势力是永远也无法战胜正义的一方的,所以我家竹马君赢了。为了庆祝他成功将他的生命之星拿了回来,我提议明天放学我们去商业街兜一圈,他欣然应允。
『to be continued』
☆、Paragraph 35 所谓拥抱
Paragraph 35 所谓拥抱
——》》「我跳起来扑入越前龙马怀里;像八爪鱼似的四肢都往他身上缠。」
摄影部的部活一星期才一次,于是剩下的四天全部给我们自由活动了;昨天因为竹马君的缘故我半路就拔腿跑掉;今天去向社长道歉并解释原因;南宫倒是没说什么,但副社长山本零很恶劣地说下星期变成了我的个人show,以此来惩罚我,由我一个人来撑起一小时的社团活动。
我两眼泪汪汪地朝南宫夏天发射求救光线;后者笑得温柔多娇;表示同意了山本的建议,于是我大受挫折;今天放学都没等自家竹马君,直接拖着被压垮的身体回家了。
我的计划被推迟了,而且我有预感还是无限期。心情这种东西真是说不好,时阴时雨,还好我家竹马君一打完网球脑子就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了,正好忘了我们俩约定了神马。
我跟他说了要先回去,今天不等他了,他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拿着球拍就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南次郎叔叔叫我去庭院里拔草,我看着那满庭院长到脚踝处的杂草,额角落下三条黑线:“叔叔……那是伦子婶婶半个月前就叫你拔的了吧?”
他尴尬地牵了牵嘴角,不可置否地笑了。
我秉承着被延缓的PLAN需要用的资金,任劳任怨地去拿了除草的工具跑到庭院里去蹲着,认真无比地一根根拔杂草。
我觉得大概是我拔的太认真了,以至于龙马回来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到,直到他那独特的往死里拽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结束社团活动到家了。
“阿初,你在干什么?”龙马站在我面前,微微倾斜的身子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扫下一片阴影。
我没回答,抬起头来默默看他。
每次越前龙马一明知故问我就知道他又要开始毒舌我了,果不其然:“阿初你是要把庭院里的泥土全部扒开然后把草根都掀掉再把土盖好么?还是说卡鲁宾要埋鱼骨头所以你在给它挖坑?”
阳光直射下来,浅浅的金色光芒在他墨绿色的头发上折射出一个个灼目的星点,他脸颊的轮廓因为反光的原因被氤氲地有些模糊了,看起来棱角柔和了不少,只不过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死人。
“……没,”我拿着铁铲舀起一小块土块,垂头丧气地回答他:“其实我准备要种豌豆射手……”
“种坚果墙吧,”龙马摸了摸下巴,郑重其事地对我道:“笨蛋不是应该先种坚果墙然后龟缩在后面么?”
“……”我完败了。
作为竹马君眼里的笨蛋,我觉得就按照他说的去种坚果墙好了……等等,种坚果墙干什么?又没有僵尸来攻击我们家!
我正打算抬起头,义正言辞地跟龙马说叫他一起来跟我拔草的时候,他忽然猫瞳倒竖,看着我脚边面色一凌,冷冷地发了声:“阿初别动,有蛇。”
=_=
不会吧……有蛇?龙马一定是开玩笑的吧……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动物园……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向自己脚边看去,接着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哇啊啊啊啊——蛇啊!”
尼玛还真有啊!
……
我跳起来扑入越前龙马怀里,像八爪鱼似的四肢都往他身上缠,抱住他死活不撒手,语无伦次:“蛇蛇蛇!真的是蛇!怎么办怎么办?”
“……阿初你镇静一点。”
他似乎是想把我从他身上拉下来,但是尝试了两下没成功,我抱住他脖子的双臂反而越勒越紧,他开始试着安抚我。
可是我肿么可能镇静的下来啊喂——!尼玛这是蛇啊!不知道是不是眼镜蛇啊!咬一口搞不好会死的啊喂——!
“……阿初……那个……好紧……”
龙马的声音由刚才的泰然自若到被我扑上去后几秒钟的惊慌失措,再到现在被我死死勒住的透不过气,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抱人的方式不对,于是松开夹在他腰间的两条腿。
脚踏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我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还是害怕,龙马扬起手跟摸卡鲁宾顺毛似的抚了抚我的背脊,我紧绷着的神经才松弛了一点。
我哭丧着一张脸问他:“走、走掉么?”
我不敢回头去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好背对着我原先蹲着的那块地方不动,就这样维持着抱住他的姿势。
我觉得我们俩现在就跟两具木乃伊似的没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是龙马跟我一样在发怵,还是他正在做心里斗争,是回屋去叫越前南次郎还是他展露一下男子气概把这条蛇给咔嚓了。
“没。”
龙马说这个字的时候,我再一次被他吓得够呛。我怕那条蛇在盯猎物,冷不丁就会给我或者给我家竹马君来上一口,可是他丫这时候还在吐槽我啊魂淡!
“蛇不是走的,是游的,它没脚。”
……我要是现在手里有狼牙棒,我就给他来上那么一下,丫怎么那么讨厌呢!关注点错了啊喂——!
“小层初,我让青少年来跟你一起拔草他来了吗?”
南次郎叔叔的出现并没有让我们俩之间紧张的状态缓和一点,反而添油加醋地让我觉得更加雪上加霜了,他在看到我和他儿子深情相拥(大雾)之后,讪讪地笑了两声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转身走掉了,完全没意识到我们俩现在正处于千钧一发的危难时刻中。
我:“……”
龙马:“……”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大敌当前还是要靠自己才行,于是我果断地把这个重任交到了竹马君的手上,让他大发神威去干掉那条蛇。
“……就是应该先种坚果墙才对。”
他在我耳边嘟囔了一句,接着身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像过年的时候放鞭炮似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等响声全部消失了,四周再一次安静下来的时候,他说:“别怕了阿初,蛇游走了。”
“……你刚才用什么工具打走它的?”
“……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好吧。”那我不问了。
……
吃晚饭的时候南次郎叔叔问大家有没有看到卡鲁宾的玩具,就是一条绿色的假蛇,他一直放在客厅的矮柜上,平时没事拿来逗卡鲁宾玩的,大家的回答都很一致:没看见。
回答完了,我才想起来下午我和龙马拔草的时候貌似有蛇临幸过我们。
难道那条不是真蛇而是假蛇?
我仔细回想了一遍当时的场景,龙马对我说有蛇的时候脸色那么凝重,声音也有点不太对劲,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啊,而且后来他还把蛇赶走了呢!
可是……可是真的会有蛇从公园里逃出来钻到我们家的庭院里面来么?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瞥自家竹马君,越前少年不慌不乱的样子让我觉得是我想多了。
公园里的动物逃出来神马的,很有可能嘛!龙马才不会骗我呢!嗯,肯定是这样的!
……
——————————————————
……
接下来的一星期过的平淡无奇,我请示了部长能不能将我的个人show time推迟,南宫夏天笑了笑说可以,但是讲的故事要大家都没听过才行。
我开始愁着搜集同学遇到的灵异事件素材,自家好友上野留美则帮着我在网上查冷门的、比较偏僻的故事摘录下来给我,同班的一字眉同学堀尾聪史除了大声嚷嚷他的网球球龄有两年,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了。
周五的时候有件大喜事,是堀尾聪史蹦蹦跳跳发挥着他的大嗓门传回来的,那就是龙马当上正选了。
我对此事没表示什么特别的看法,毕竟龙马他那么喜欢网球,而且从小就在被南次郎叔叔培养,球技一级棒,不当上正选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上野留美不这么觉得,简直跟自己种了五百万大奖似的高兴,贺喜完了还准备拉着一坨人说要去唱歌,大肆庆祝一番。
……太夸张了吧?
看着上野留美拿着她的政治书,书还被她卷成了一个传声筒状握在手里,站在班长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