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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拉开,探出脑袋环顾四周,确认没问题以后连忙跑出去,小心翼翼的靠到房间的木门侧面一面灯光照出身影。
然而当拉门拉开之后,财前麦则是硬着走廊的灯光看到了站在窗前面对自己的男人,深色的头发带着耳机一样的东西,后背还背着一个三味线。让财前麦比较胆怯的是,对方散发出来强大的不可靠近的杀气。
“是谁?”
财前麦刚开口,背后突然间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警惕的转过身从刀鞘中抽出的短刀直接将身后的金发单马尾女人手中的双枪齐整削断。女人一脚踢过来,财前空手一挡,微微偏头,身后刺过来的太刀削断财前几根黑发掉落在肩膀上,而刀刃已经贴在她的脖颈上了。
将手中的短刀收入刀鞘后慢慢抬起双手表示投降,财前麦抿嘴背对着身后的男人,看着将双枪丢在地上的女人,重复了刚刚的问题:“你们是谁……?”
“鬼兵队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日更真的很抱歉,最近逛bilibili什么的= =
嗯,我已经被各种游戏解说深深的吸引了。。。啊哈哈。。。
☆、
木船的某一个房间中,时不时的会传出几个空洞的单音旋律。
走在前面衣着粉色和服的金发单马尾的女人在那个房间的门前停下步子,伸手将门拉开。跟在其后的财前麦吞了一口唾沫,弱弱的、小心翼翼的扭过头看着自己身后戴着墨镜的肌肉男,心中如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略胆战心惊的跟从进入了房间里面。
房间内摇曳的烛火稍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小桌子前坐着一个深紫色头发的男子,盘腿而坐,单手抱着一把三味线,一只手拨动着琴弦,另外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就被抿了一口酒,随后抬起头朝着财前麦那边看了过去。
左眼大概是受伤过,被绷带缠起来,绿色的眼睛看和财前麦,让她及其没有安全感而不敢去靠前。身前的女人则截然相反,恭恭敬敬的上前去说道:“晋助大人,人我给带过来了。”
“哦,辛苦了。”被称为“晋助大人”的男人,全名高杉晋助,是鬼兵队的总督。财前麦听真选组的冲田总悟说过,高杉晋助……是被称为“攘夷志士”中最过激、最恐怖的男人……身着紫红色的华丽衣裳,带着金蝶的花纹,大开的领口袒露胸肌……一步一步走到了财前麦身前。
财前麦惶恐的向后退后了一大步,后背马上撞到了身后面瘫肌肉男的肩膀上,身体顿时石化的不敢动弹。此时财前麦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及其不妙……已经、被夹击了!
前方的男人,后方的面瘫脸,还有侧面的双枪女人,虽然在来的时候双枪已经被财前麦削断了,但是对方那一脚的力度来看也绝非是泛泛之辈。
估量出自己此时的处境,而刚刚还迫于悬崖边缘惊慌失措的财前麦此时也慢慢的冷静下来。身前的男人兽伸手专注财前麦的手腕,财前麦也绝无动于衷,任男人慢慢收紧手指掐紧了财前麦的手腕。力量到时没有办法和夜兔族的呆毛小哥相提并论,但是也并差不了多少。
高杉晋助看着比自己稍矮一点的女人,以绝对平静的眼神看着自己,慢慢地松开手转过身了然的轻呵一声:“你果真是窟卢塔的遗民,坚硬骨骼的人。”
“诶……我,是的。”财前麦应了一声,抬起手看着手腕的红印,另一只手轻轻的擦扶,心中想着……这个男人,大概不会用自己的骨骼坐刀吧。如果要做刀的话为什么不在糖堆屋的时候直接杀掉自己。大概……另有所图。
“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背对着财前麦的高杉晋助从腰间取出烟斗,点燃后吸了一口,眼神看着窗外并且直切主题的说道:“只要你同意这一笔交易,我马上就可以放你离开这里。如果你拒绝了的话,我只能让你变成一把刀了。”
“我答应你。”高杉的话音刚落,财前就马上回答了一句:“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了,而且我暂时还不想死……不过,既然是交易的话,就是双方受益,这一点你可不要忘记了。”心里自知以自己没有武器是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的,只要现在留命在,之后肯定有办法解决。
周围的人散发出浴血的味道,绝对是奔波与沙场时久的高手。迎头闷上的只有强者和愚者,而财前麦不是强者也不愿做愚者。
高杉晋助转过身看着财前麦的眼神,随即笑出声来:“很简单,只要给我监视着‘孔雀姬?华佗’就好了。”
……
按照高杉晋助所说的交易,便是让财前麦监视着“孔雀姬?华佗”,注意歌舞伎町的一举一动,并且随时听候高杉晋助的安排。孔雀姬?华佗在歌舞伎町经营着一个很大的赌场,而其真正身份是春雨的第四师团的团长,当初也是将“窟卢塔”族人的骨骼当成交易工具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她的话,那么大概现在窟卢塔还不如到现在濒临灭亡。
而对于益处嘛,大概就是可以报仇。而且更说不定的是,财前麦也可以从那里找到自己族人同伴骨骼做成的刀。至于高杉晋助的益处的话,虽然财前麦不清楚,但是那样的男人定然也不会把自己委屈了的。
高杉遵守了约定,彼此交换了通讯方式之后,财前麦便被那个面瘫脸的男人送回了糖堆屋。晨时朝阳格外的美,财前麦仰起头看着颜色分明的天空沉寂了半晌,侧身打开“糖堆屋”的门走进了屋内顺着厨房的楼梯上了楼。
走廊处黑色的电话摆在小桌子上,站在原处的财前麦沉默着走到电话前,心里想着万事屋的号码将话筒拿起贴在耳边,伸手准备拨号码。当按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手指却突然间停下动作,接着将电话扣掉。用力的挠了挠头,嘴里喃喃道:“啊~啊,算了……这种事情想来想去的也头疼,等睡醒了再说吧。”
说完,转身走进房间攥紧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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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射着铺满雪白厚雪的地面,反射的光线稍微有些刺眼。
财前麦静静的看着地面的一层厚雪发呆,财前麦伸手在财前麦眼前晃了好几下、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反应,吓得坂田银时差点就要伸手掐人中的时候,财前麦才反应过来伸手拍开银时的手:“喂,干嘛呢?”
“这应该是我问的好么!把我扔在这里你自己却在这里发呆发的好开心啊,”坂田银时及其不满的大声抱怨起来:“喂,我说你!我说老板娘,你是在想什么帅哥么?别这样啊,没看着你眼前就站着一个帅哥么?总是想别的男人阿银我会很伤自尊心的!”
“坂田银时你给我死开啦!”
就这样,其实……此时的一行人已经到了滑雪场,此时现在,只有财前麦和坂田银时两个人而已。
新八和阿妙两个人一起去坐电缆车了,小神乐则是说要做雪人之类完全不应该在滑雪场做的事情。总是财前麦说的是“只要不惹出麻烦来的话,不管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事后她也开始烦死,给小神乐下达这样的要求,会不会对于她来说太困难了呢。至于一直跟着财前麦的坂田银时,说是自己好不容易来一次滑雪场,非要让财前麦教自己滑雪。
财前麦虽然送了他一个白眼,但是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了,如果自己光一个人想事情那么岂不是太亏了么。所以,毫不大意的就接下了这个差事。是可惜,依旧发呆……
“喂,老板娘。你怎么了?总是发呆……”看着财前麦这幅德行,坂田银时一副很扫兴的样子,扬起下巴瞧着财前麦低着头依旧看着雪地的样子,似乎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事情,表情变得幸灾乐祸的:“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需要去厕所么?唔,或者是因为来滑雪场太兴奋了所以一晚上没有睡觉……哈哈哈,还和一个孩子一样么。”
结果就是坂田银时差点被财前麦揍下雪坡。
“没有,只是想着一些别的事情而已。”财前麦揍完人依旧低着头,坂田银时根本就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说吧,什么事情。”两只手戳在口袋里,坂田银时身体微微向后倾斜歪着脑袋希望能够看到财前麦此时的表情,依旧不说话的样子让他颇为反感:“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我们是出来玩的,你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让我们玩也玩不开心。虽然说滑雪劵是免费的,但是如果玩的一点都不开心的话,还是会觉得很亏的你说对吧。所以……有什么心事的话就告诉我吧,我可是万事屋的……可以帮人解决所有的委托。”
财前麦微微一愣,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坂田银时此时带着笑容自信满满的表情,赤红色的眼睛让人感觉真的有那么一点可靠的感觉。慢慢张开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却突然间开口了:“……老板娘是熟人,我可以给你打一个八八折呦!”
刚刚仿佛看见一丝曙光的财前麦表情瞬间又被黑暗笼罩,结果,还是……差一点啊!太可惜了,差一点就要滚下雪坡了。
“嘛,其实也没什么了!”仰起头有些不满的模样:“不过就是被一些烦人的家伙逼着做了一笔交易,不过那个家伙却挺危险的呢……据说是攘……”夷派最偏激的男人,鬼兵队总督,名字叫做高杉晋助。
注意,注意,省略号之后的话一概是没有说出来的话,没错!没有说出来!因为,因为……财前麦遭到了袭击,不只是财前麦就连坂田银时也遭到了袭击!袭击从天而降,从天而降的两发袭击!
财前麦自从来了雪场以后第一次被埋入雪中,卷起的细雪扑在身上,甚至有一些还钻进了衣服里面,总是冰凉冰凉的。幸好一副里面贴了好多的暖贴呢,所以才不至于太冷。
“喂,没事吧,你。”不远处传来询问的声音,财前麦尽量撑起自己的身子拍去身上的雪,扭过头正想大骂,却看到了一个格外熟悉的男人。身旁的坂田银时也爬起来,扭头看了一眼半跪在自己身边的财前麦啐了一口带着及其不满的腔调骂道:“啊,差一点就要抓到那个女人的把柄了!差一点就能压迫她请我吃一年的草莓圣代了,到怪你!”
此话入了财前麦耳中,僵硬的脖颈从那个熟悉的男人那边慢慢转回到坂田银时那边,随着变红的眼睛以及背后的黑化背景。坂田银时意识到情况不妙,抬起头恰好看到了刚刚在财前麦眼中甚为熟悉的男人,一眼辨认出来是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此时正是一副完全崩坏的表情看着这边。这边除了那个人之外也没有别人了,只能想他求救:“喂喂喂,税金小偷!喂,快来救我啊!这里有一个爆发了的泼妇啊!”
“泼妇你大爷啊,谁他妈赶上来我就让他分分钟人道毁灭!”握紧拳头,财前麦全然不知的转过身,当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财前麦之后,刚刚还黑暗的背静瞬间消失殆尽。匆忙转过身运气之后,又迅速扭过头来,而刚刚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早就消失殆尽,换上的则是小家碧玉的样子看着土方十四郎,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啊,土方先生,好久不见啊。你也在这里啊,休假么?”
坂田银时嘴角慢慢的抽出了半晌:“这个家伙,学过变脸么?”
只是刚这么说完,身后一声巨响带着连片的惊呼声,坂田银时揉着脑袋站起来扭过头看着身后。不远处滑落而下的巨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