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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救出我父母和妹妹吗?”一吉庄阳时低声问小樱。
“一定可以!”鸣人立刻插嘴,拍着胸膛打包票:“就算卡卡西老师救不出来还有我呢,有我们在,一定能救出你的家人!”
一吉庄阳时打量着他,突然道:“我……骗了你们,对不起!”
小樱和鸣人一愣:“嗯?”
“我其实是知道的,这场大雾到底是谁弄出来的……”一吉庄阳时的声音很低很低,不肯让其他人听到:“是……是……”
鸣人因他吐吐吞吞急的想吼,却被小樱捂紧了嘴巴:“你别急,慢慢说。”
“是我妹妹。”阳时终于无奈开口:“一吉庄阳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的,阳美变成了大人,把我赶出来以后,就把家里封闭了。”
小樱无语,她就说……父母姐妹被人禁闭生死不知,他竟然还有心思摆大名儿子的谱,一路不紧不慢。
“那你们和巖忍村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阳时立刻摇头:“我只知道父母应该不会有事,至于妹妹爲什麽那么做,还有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我都不清楚!”
只是他知道对方是他妹妹,既然是他妹妹,父母不会有事。小孩子玩心大,又哪里想那么多了?小樱考虑的比较阴暗,他妹妹是不是被控制了?或者……
至于鸣人,他的思考能力永远和小孩子有一拼:“你妹妹比你还小吧?说不定她是想和你们玩……”
“砰!”小樱一拳捶过去,砸的他两眼冒金星,想说啥全都忘光光。
阳时的嘴角抽了抽,委托这些木叶的忍者真的好吗?这也太脱线了……他昂起头,相当鄙视地说:“你们安静一点吧,真不知道爲什麽巖忍村要把你们找过来。”
“我们的确也收到巖忍村的求救信,不过也有你们的呀,不然我们怎么会过来?”
阳时看着她:“不是啊,是土影给你们发了求救信,然后告诉我让我代为招待,他有些重要事情,之后巖忍村就封闭啦。我什么时候亲自向你们求救过?再说我们土之国自己有忍者,用得着向外求救吗?”
又一个对不上的地方……小樱忙问:“你派人去到边界线接过我们吗?”
阳时鄙视她:“不是我亲自去的吗?记性真差。”小
樱头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佐助前进的很小心,身周的岩石一丝不碰,就连脚下也极为注意,在幻术的帮助下,未留下丝毫痕迹。
深入岩洞之中,四周灯火闪烁,明明暗暗,似乎很多地方都有人的影子,分不清真假。
佐助已经有些烦躁,这里跟迷宫一样,根本找不到土影的位置。
继续?凭他和眉纱的本事,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突然现出身形,他几乎立刻能察觉,身边的岩石有了移动。
三名巖忍出现,将他围在这狭窄的过道中。
“我来找土影。”佐助漠然道:“偌大的巖忍村,有人拜访都不接待?”
“现在的确不接待,而且我们不认为偷偷潜入的人适合拜访。”后面的人伸手扳他肩膀。
佐助震开,再反手时,刀锋已割开他们胸口的衣襟,又收回鞘中。仍站在那里,冷冷看着他们。
捂着胸口,刀锋的轨迹根本看不清,若对方想杀他们,他们便已死了。
“我再说一次,我是前来拜访,不是来与你们为敌。”
“你是哪里的忍者?”对方惊异不定问。
佐助拿出额带,这却是他以前的,中间有一道深深划痕的叛忍饰带。这是他在大蛇丸那里知道的,对于某些忍村来说,叛忍更受欢迎。
“跟我们进来。”
佐助冷眼旁观,力量并非上乘的三人横冲直撞,无需通报便带着他前进,散漫而怪异。或许,土影真不在了。或者至少,也被困住无法行动,否则不至于如此。
“大人,有一位木叶的叛忍来见您。”
“木叶的叛忍?”内里的声音顿了顿。一个女子的声音说:“立刻杀死。”
“可是……”那三个忍者犹豫,他们杀不死啊。
“让你们动手就动手,哼,木叶现在哪里还有叛忍?”曾经的叛忍也就三个,一死二回归,这个绝对是假的。
“可惜他们没有动手的能力,这位大人。”佐助道:“要杀我,不如你亲自动手如何?”
里面沉默一会儿,大门悄然敞开,露出一片黑暗。
佐助面色如恒,钢线却悄然缠在指间,大步走进。
那三个忍者便守在门外,窃窃私语。
“大人象是要动手的样子?”
“肯定是,那个忍者要倒霉了。”
“那我们是不是要离远点,免得殃及池鱼?”
“嘿嘿,那你自己去吧,大人没发话,我可不敢走。”
“不过……你们觉得不?这忍者有点眼熟。”
“你总在外面跑来跑去,哪儿见过呗,叛忍不也是到处溜达。”
“不对不对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定很有名。”那人冥思苦想半晌,突然惊道:“是他啊!宇智波佐助!!”
“Bingo!答对有奖。”
几人的后颈突然被冰冷的手指摸了一把,立刻尽数不会动弹。
“奖赏你们可以活下去,不必死在我手上,要感谢我哟。”窈窕的身姿自他们眼前掠过,空气只是扭曲了一下,那影子就消失无踪,再也瞧不见。
错觉?可他们的身体的确无法再动弹,而且哪有三个人一起眼花的时候?
说不出话,身体僵硬,似乎连眨眼都成问题。
这三个家伙欲哭无泪,只能直挺挺在门口当雕像。
所以说,其实太过殷勤也是很悲哀的,好事不一定有你的份儿,第一个倒霉的却绝对是你。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光线。佐助立刻闭上眼睛。在这种双眼没用的时候不如闭紧,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伤害,还可以集中注意。
一股清风突然绕过他身体,然后肩膀微微加了重量,似一个人的手搭在那里。
佐助没有躲避,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是脸上带了一丝笑容。她倒是赶得巧,偏在自己终于找到些端倪的时候,赶到这里一起。
“我在别的地方都查探过,”眉纱的声音响在耳边:“除了这里之外,没有其他地方有异常,不过你一直在内也许不知道,这地方是一个塔。”
林立的石笋中唯一的高塔,上下十二层都没有半扇窗户,而连接着其他洞窟的隧道正是在第十二层上。
佐助立刻停下脚步。他的确没察觉此处已不是平地,一路甬道弯弯曲曲、上下起伏,不透阳光;他又要警惕不让人察觉,哪儿有空管这个?
不过这里既然是塔顶,空间不可能过大,自己走这几步也许就到达中心。
“你先应付着,我就在旁边。”眉纱的声音隐去。
佐助一声没出,呼吸都没乱。他没有眉纱传音的本事,还是不惹这个麻烦。
“你……怎么不走了?要见到我,你还要再往前走一段路才成呢。”甜腻的女声响起,带着些渴望,正是男子听到立刻会心痒难耐的语调。
佐助冷冷道:“是么?但距地面十几米高的建筑,会有多大空间?我不想赌。”
“咦?”
代表疑惑的声音后,女子的声音不见,取代的是一个威严的男子:“很好,从没有人能感受到自己所在的空间,你是有什麽特殊的力量吗?伪装而来的忍者?”
“伪装?我不懂你的意思。”佐助淡淡道。
“你懂,木业已经没有叛忍,你拿出的并不是自己的额带。”
“木叶的确已经没有叛忍,不过这却是我的东西。”佐助摩挲过上面的一道划痕,温柔的神色无人得见:“是我非常重要的东西。”
“你……莫非是宇智波家的人?”惊呼声立刻响起,而后远远的一阵嘈杂,似乎很多人在谈论。
过一会儿,一个苍老尖锐的声音冷笑道:“木叶的忍者应该去王都而不是这里,不过既然你来了,宇智波家的人,就死在这里吧!”
厉啸充斥塔中,等到消失的时候,就一点动静都没了。
佐助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半晌没说话、没动。
“走了。”眉纱突然说,并非传音入密。
“你怎么没拦?”
“我拦了呀,不过这么拦没意思。”眉纱笑嘻嘻道:“我发觉这塔非常非常结实,所以干脆把入口和密道都堵住了。”
“…………”又贪玩,佐助实在没辙:“你确定所有入口都堵上了?”
“是惑儿去的,我不知道。”眉纱道:“若是我事先把这个塔走遍了,不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一道小火苗突然腾起,映亮了他和眉纱的脸。
她还是那么轻松……好吧,自己其实也不紧张,可是这种轻松却不同。
她只是把这个当成一场游戏,恐怕再如何的逆境对现在的她来说,也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毕竟站立的高度不同,除了惑儿和采撷之外,没有人能和她看到相同的风景,有相同的心境。
问题是,这种心境有的时候会给他们这种‘普通人’带来相当大的麻烦,比如现在的闯关游戏!
“眉纱,从这里到达王都需要三天,你确定我们有时间玩这个?”
“当然有,不会浪费多久。”眉纱手中的鬼火一晃,就发现了楼梯:“喏,我们可以从那里下去。”
佐助只能点头,难道说不走么?
眉纱手中的小小火苗,却能映亮他们想看到的所有角落。
下了一层,是层层叠叠的墙;再下一层,狭窄的甬道四周布满了箭孔,走一步就能射出几十根;又下一层,是一个不小的迷宫……
等下到第八层的时候,面前突然一片明亮,放眼望去一片草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佐助紧紧攥着拳头,很想一个豪火球将这里烧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破!”
解了幻术,他阴沉着脸走向下层的楼梯。
眉纱压着笑声跟上去,轻声安慰。
不过两人刚走下第七层的楼梯,脚下一空,直接向下掉去。
佐助抛出钢线,缠住旁边的立柱,一轮凤仙火就烧出去,明显动了真怒。从七层开始有一大段地方都是空的,如今被满满的火焰充斥,眉纱早把防护罩打开,浮在半空中看戏。
佐助一轮火烧完,才落地:“下来吧。”
眉纱也落下:“发泄够了?”
佐助哼了一声,左右看看,却觉得有些奇怪:“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们掉落的地方和上方完全不同,整个一片地方都无比空旷,什么都没有。墙壁和地面似乎都经过特殊打磨,无比光滑。在地面上有一个大铁环,扣着的是类似地窖的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佐助蹲下身敲敲,地面无比厚实,就算有铁环的那部分,也至少有三米的厚度。
三米厚的钢板……佐助看向眉纱。自己要打透这么厚不可能,烧穿太累,还是让她来。
眉纱绕着铁环走了一圈,运力一拉。
“喀喀喀……”整个地面摇晃一下发出声音,可见眉纱的力量有多大,可那铁环竟然没动弹。
另有机关?眉纱撇唇,指端一点纯黑的火焰,掉落地面。火焰变成液体一般的形态,地面被迅速烧透。
佐助抿着唇:“你说过要教我。”
“等你能从第二层地狱杀出来再说。”眉纱扯着他的手,跳下被烧出的大洞。
“眉纱,你这是第几次说话不算数了……”佐助的声音逐渐消失。
铁环下是地牢,想必特意打磨光滑的墙壁和跨越数层的高度是防止地牢中人逃跑。
眉纱一个接一个单独的房间走过去,里面不是没有活人,不过大多数已经只剩下尸骨,腐臭的味道布满这里。
眉纱捂着鼻子慢慢走,有时候还翻一翻,确定那人的身份。佐助也在一边看着,皱眉道:“这里不止关着岩忍村的人,还有其他村子。”
他刚刚就看到一个音忍村多年以前失踪的家伙,不过已经只剩下尸骨,只有衣物还可以辨别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