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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伸手揽着她的腰:“这句话算是称赞?那你说,什么情况才会将他逼上这条路?”
“这个啊……很伤脑筋呢,我必须一步一步逼他,胜他,可是若真将他逼过了头,那和我有关的所有人都要惨了。这个人数太多,我连救都救不过来呢。”
库洛洛点了点她的嘴角,声音并没有让另外两个听到:“凉薄的笑容,坏心眼儿的女人。就算真的走到那一步,你也会继续逼下去——如果有必要。”
眉纱眨了眨眼睛:“好像是的。还好你们两个只是事事看透,而不是事事管着我,否则再做什么,我怎么敢告诉你们?”
库洛洛一笑没说话,若是事事管着她,事事插手,他们早就没办法知道任何事情了,还能跟着眉纱胡闹?
“这里这样就可以了,回去吧。”眉纱对史塔克道:“告诉蓝染,这里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死了不管。”
“这么麻烦啊……我会说的。”史塔克撇撇嘴之后,立刻一溜烟跑了。
葛力姆乔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无聊死了!
眉纱搔了搔脸颊:“我哪里又招惹这只小豹子生气了?”
“你没有,他只是无聊,身手不错。”库洛洛搂着眉纱也往回走:“这里可以就这样扔下?”
“无所谓,就算他来这里破坏,也是要倒霉的。”眉纱笑吟吟:“我倒是希望他过来,他吃一点儿亏,我心情就舒服一点。”
“你这个阵法很容易,其他世界也要去?”库洛洛又问。
“你想跟我去呀?不过不用啦,其他世界只是辅助,刑军去绞杀怨灵的时候,我交给每个人一袋金粉,已经洒在该洒的世界里,再加上我的亡灵也在,就没什么问题了。”以前做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全部用上,一箭双雕,命运知道后会不会吐血呢?
“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事情做了。”库洛洛搂着眉纱往回走,速度尤其缓慢:“带你去一个地方?”
“虚圈就是这么回事,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不如回去睡大觉,我最近总是睡不好呢。”眉纱身体扭了扭,带着撒娇的味道。
“乖,我保证那是个好地方,你一定没看见过。”掐了一下她的腰,趁着她身体发软的时候,抱起来便直接走了。
“你这叫绑架!”
“你情我愿也是绑架?第一次听说,那你就乖一点让我绑。”
“乖你个头——啊呜!”
“小狗一样,咬人这么牙尖嘴利……”
来到地下,比大虚之森还要深的地方,这里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如果不用灵子做地的话,甚至会掉下去。
眉纱左边瞅瞅,右边瞧瞧,看向一言不发的库洛洛:“我怎么没发觉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现在没有,因为太亮了。”库洛洛敲敲她的脑袋:“将灵子只集中在脚掌中间支撑,尽量收敛光芒。”
照着库洛洛的说法,眉纱收敛了灵子的光,这地方立刻更加黑暗。她转头看向库洛洛,纯黑色的眼眸也会生光,而且那么明亮。于是遵从自己的意愿,踮脚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
库洛洛侧头,擭住她双唇,将这个吻收拢在自己唇间。许久才放开,额头抵着额头,库洛洛偏头咬在她耳朵上,轻轻厮磨,手指也探入衣襟,大手在皮肤上摩挲。
这触感很舒服,让人懒洋洋不想动弹,眉纱慢吞吞开口:“你……亲热也要选个地方。”
“没关系,只是不能有光,其他事情都随便。”库洛洛的手向下,在软绵绵的绒毛上轻轻抚摸,慢慢试探:“你不喜欢我碰你?天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别用这种语气说话……嗯啊!”按住他的手,眉纱恶狠狠道:“要是该看的没看到,你就等着被我收拾!”
“那我要先收拾回来,否则岂不是吃亏?”抱紧她,让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库洛洛就着这样的姿势,坚硬缓缓磨蹭,带着威胁的味道,随时会推进。
眉纱揽着他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躯,在他耳边轻声叹息:“疯子……”
“你早就知道。啊……开始了。”库洛洛突然停下,将眉纱转个身重新抱在怀里,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就是现在,看好。”
黑暗似乎拥有自己的脚步,在悄悄蔓延。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出现一个亮点。亮点变成光线,越来越粗,最后汇集成洪流,从他们脚下蜂拥而过。
“好美……”眉纱带着惊喜,一瞬不瞬。金色的线,优雅的光,无可比拟的美丽。她从来不知道,虚圈之下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她想走近一点快,却被库洛洛拉了回来,某只贼手还在作乱:“我们还没结束,眉纱……如此美好的景色,难道不该做点什么?”
“精虫上脑!”
“惟你而已。”
“我没说我喜欢!”
“我可没听见你说讨厌。”
从背后进入体内,带来的是无法抗拒的快感,眉纱看着眼前的一切,美丽的金光摇晃,一切慢慢变得光怪陆离,如晕眩一般。
一切平静的时候,眉纱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懒懒靠在库洛洛怀里,看着金色的光线再次成形,从脚下缓缓流过。
“这到底是什么?”她轻声问。
“最近偶然发现,从虚圈一直流淌到尸魂界,是纽带还是些更重要的东西我不确定,一旦我靠近它就会逃离,最后倏地一下不见了。”库洛洛替她穿好衣服,轻笑道:“你要不要去看看?你是灵王,这个世界都是你的,你不会被拒绝。”
“然后呢?再把事情源源本本告诉你,让你做坏事?”眉纱轻哼一声,很快沉到下面,融入金光之中。
库洛洛在上面看着金光接受了她,便露出轻松的神色。做坏事?也要能做才成,这东西压根儿不肯接受他,力量又那么强大,上次靠近的时候自己差点没被扯碎。既然眉纱被接纳,那就让她自己玩吧,算是礼物,希望她能够喜欢。
彻底沉入金光之前,眉纱意识到库洛洛已经离开。抬头看了一眼,并非留人,她闭上眼睛,让自己进入这片金色的海洋。
进去之后才知道,这并不是光芒。手臂一痛,出现一道伤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四周全部都是刀锋,碎裂的刀片极为细小,闪着金色的光芒,才汇集成为这股洪流。
到底是什么东西……?结界紧紧贴身包裹自己,眉纱伸出手,小心拈了一片来看。
刀片用力扭动着,从她的手上一溜烟逃脱了。每个刀片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有些个体撞击在一起,就合成了一个,然后继续撞击,继续融合。
眼角余光扫到一个什么东西,眉纱立刻飞掠过去,伸手去抓,刀片划在结界上发出嘶啦的声音。那是一柄刀,和死神的斩魄刀一模一样,只是普通的样式。
眉纱一放手,它便重新卷入洪流之中。
眉纱带着惊疑的神色:“这里是……”
“这里是斩魄刀的起源地,吸收虚圈与尸魂界的力量,融合他们破散碎裂的灵魂。”一个身影自洪流中出现,躬身下拜:“参见灵王陛下。”
“起来吧,不用多礼。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这里的看守人而已,负责这里不被任何人打扰,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男子微笑道:“每每这里有一柄新的斩魄刀诞生,我就将它丢出去,让它去寻找它自己的主人。”
“这么奇怪……瀞灵庭有刀匠的,我还以为斩魄刀是他打造,然后由斩魄刀的主人赋予灵魂。”
“也可以这么说,但每柄斩魄刀都是个体,它们必须在这里出生。”男子看着她:“让我奇怪的是陛下您,就算是灵王也该有斩魄刀,藏在骨血之中,昔日的该隐王就有,可是您却没有。”
“也许我拥有的东西太多,所以总要少掉那么一两样。”
“您的确有一柄本命刀,或许就是它阻挡……但是您要知道,如果尸魂界和虚圈是天平,灵王是支柱,那么灵王的斩魄刀就是连接两个世界的纽带,如果没有它,灵王是不完整的。”顿了顿,男子继续道:“如果您想在虚圈做什么事情,也会有麻烦。”
这话倒是引起了眉纱的注意,让她微微皱了眉头:“这样吗?可是我没有刀是事实,这要怎么办?”
男子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守在这里,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今日能看到灵王陛下非常荣幸,但若是没有必要,灵王陛下还是不要再来到这里。在这里掺杂的每一分因素都会对刀产生影响,这并不是好事。”
说实话,眉纱挺纳闷的,离开了走远了回头再看也一样。这叫什么事儿呢?好看的东西都不好易与,再次证明了这一点。刀……她真的需要一柄?
【村正,你在吗?】
村正从次元袋内滑了出来,变成人形,面色不太好看。“刚刚的那个人……”
“应该是刚刚的那个地方,你还好吗?”
“不算。”村正摇头。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被挤压,有什么东西要进入自己体内……还好是在眉纱的空间,所以并未受到影响。
“没事了,刚刚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对你的影响一定很大。”眉纱再看看那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复杂:“村正,虽然我强要了你,但你并不是我的斩魄刀,你无法住在我的内心,只能在次元袋里面……委屈吗?”
村正依然摇头:“为什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觉得很好——因为你很好。”
眉纱勾起嘴角:“嗯……不过现在我想改变这种情况。既然我没有斩魄刀,还有你在,那么何不将你彻底变成我的?你也愿意的是不是?”
村正想了想,还是点头:“如果能够做到的话,当然是好的。”
“自然,到时候你也不用再躲躲闪闪,可以正大光明。”眉纱摸了摸他的脸颊:“尸魂界之王的斩魄刀,以后再没有谁能对你做什么了。”
“现在也没有谁能够对我做什么,我很好。”村正微微侧头,顺着眉纱的手劲儿。自从跟着眉纱之后,他的生活一直很平静,也很舒适。虽然说眉纱的身边不缺少刺激,但是自己……还有其他跟在眉纱身边的人都很安全。
离开深邃地底,虚圈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一个人都看不到。眉纱来到虚夜宫,发现大门紧闭,从内部被彻底封闭了。
“咦?”眉纱摸了摸大门,感觉不到力量的波动,于是转头道:“村正,你进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是。”村正的身形一晃,便从大门穿了进去。
过一会儿出来,带着冰冷的神色:“所有人都沉睡,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不在。”
眉纱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好嘛,我还以为他受着伤会安分些,没想到还是会来找我的麻烦。”
“你是说他吗?”
“除了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命运之外,还有谁会让我这么头疼?我也就剩这么一个敌人了。”手仍然放在门上,黑色的气冒了出来,将门不停腐蚀。大门融化了一个大洞,冷风嗖嗖灌进去,将眉纱的长发吹乱。
“内里不知道有什么,我们要不要合拍一下?”眉纱伸出手。
村正将手放在她手上,化作锋利尖锐的刀锋。
所有虚都沉睡了,其实虚是不太用睡觉的,偶尔睡一下,也不是缺乏睡眠,而是享受睡眠的感觉。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一个个呼呼酣然,带着微笑,显然是在做好梦。
手里的村正发出嗡鸣,眉纱轻轻抚摸:“没关系,现在我还没察觉到危险。”
一直走到蓝染的寝宫,只有这里有人气,眉纱推开门,便看到了久违的命运,带着微笑看着她。
“新王,终于又一次看到了你,每次你提到我名字的时候我都看不清楚你,真是遗憾。”
“若是让你看清楚的话,遗憾的就是我了。”眉纱轻笑道:“我筹谋了那么多,怎么能让你知道?放心吧,我已经告诉所有人都不许说出你的名字,免得你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