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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心看到眼前眉来眼去楚廉和雨珊,怎么看怎么般配。她的女儿就应该嫁给楚廉这样优秀的男孩。
看出楚廉的松动,拦了一辆出租车,强行拽着两人上车了。
而沈随心选择的午餐地点就是费云帆的餐厅。
说来也巧,今天楚妈妈心血来潮,让紫菱到院子里整理草坪。
笨重的割草机那里是她那小胳膊小腿能够拧动的,这不,草地没割齐整,倒是把脚趾头给砸了。
楚妈妈非但不安慰,话里话外都是指责。
脚趾头麻木的疼痛,止不住的鲜血让紫菱一气之下,冲出楚家,找费云帆寻找慰藉。
费云帆一脸疼惜的蹲在紫菱身边,爱怜的帮她那可怜的脚趾头上药,动作别提多温柔。
紫菱满脸依赖的对着费云帆撒娇,两人看起来是那么温馨和谐。
此番情景,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任谁都会说好一对恩爱的情侣。
楚廉一行人站在餐厅门口,透过落地玻璃看到的就是这一场景,楚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怔当场,只觉胸口气血翻涌,五脏六腑一阵绞痛。
雨珊来到他身边,握紧他的手,小声安慰:“楚廉,也许是一场误会。”
楚廉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雨珊跟了上去。
沈随心一点也不在意楚廉的无礼,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扫了一眼丝毫没有察觉的费云帆和紫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眸光难掩奸计得逞的得意。
******
楚廉无意识的走着,刚才的画面一直不停的在眼前闪烁,紫菱,她的紫菱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暧昧,不由想起楚妈妈在他耳边嘀咕的话语,“费云帆对女人的手段高明,看准目标后,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抵抗的住,这紫菱会不会……”想到这里,楚廉除了痛苦难忍,还有倍感羞辱。
心中犹如万马奔腾般不住的践踏,撕拉……他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凌乱,最后飞奔起来。
雨珊静静的跟在后面,她知道现在的楚廉最需要的是安静,心中却暗暗窃喜。
不管,紫菱和那个男人之间有没有什么,楚廉亲眼看到了场景,就是一根刺,永远扎在两人中间。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摆在她面前最好的机遇。
她必须牢牢把握,楚廉是属于她的,也只能是她的,雨珊看着楚廉的眼神充满势在必得的光。
看到前方越跑越快的楚廉,雨珊立马甩开脑中的思绪,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
不知不觉中,楚廉来到见证他和紫菱爱情的寻梦湖,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仰天长笑,仿佛负伤的野兽般嘶吼:“寻梦湖,寻梦湖,果然是一场梦。”笑声中充斥着沉痛而苍凉。
雨珊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陡然听到楚廉的笑声,他的痛苦通过笑声传染给她,同样绞痛了她的的心。
楚廉看着水面,一阵恍惚,仿佛受到蛊惑般无意识的向前走了好几步。
而雨珊不经意间看到楚廉的身影往湖边移动,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冲上前抱住他,“楚廉,不要,不要……”不知何时,眼泪爬满她的脸颊,她将头靠在他的背后,啜泣:“楚廉,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楚廉一怔,顿住脚,缓缓回头,定定的看着雨珊的眼睛,良久,突然探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无比郑重的问:“如果我死了呢?”
“我陪你一起死。”声音很轻,却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决绝。
楚廉身体微微一震,凝视她数秒后,转身,望向远方,目光变得无比清明。
空气一下子陷入凝滞中,只听到风的声音。
天色渐渐暗下来,温度骤然下降,雨珊冷的直哆嗦,不由开口劝道:“楚廉,我们回去吧!”
这时,楚廉幽幽开口,“我现在想喝酒。”
雨珊一怔,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买。”说完,飞速往前跑去。
半响功夫,雨珊提着一打啤酒,还有一些小点心跑了过来。
楚廉静静的坐在湖边,一口一口的往口里倒酒,雨珊乖巧的坐在一边,偶尔咪一小口,想要劝他吃点点心,却被楚廉浑身散发的伤痛无声的拒绝,叹了一口气,至少她必须保持清醒。
果然,楚廉最后将自己给灌醉了,雨珊艰难的扶着他,扫了一眼隐藏于黑暗中的寻梦湖,暗自决定,从今天开始,这里将属于她和楚廉。
雨珊扶着楚廉回到她居住的公寓。公寓里空无一人,将楚廉扶到她房间的床上,无意间扫到床头柜,那儿压着一张纸,纸上放着一个小袋子。
安置好楚廉,雨珊拿起纸,“雨珊,聪明如你一定能抓住一切机会,小袋子的药丸你应该很熟悉。你要记住,只有生下你和楚廉的孩子,你才能坐实,坐稳了楚家少奶奶的位置。孩子,加油!”
雨珊看完,脸色羞得通红,飞快将纸揉成一坨,扔到一边的垃圾桶,看着那小袋子,脸红的更加厉害,妈妈,妈妈……真是羞死人了。
拿起小袋子,扫了一眼像孩子般睡着的楚廉,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打开袋子,倒出一颗白色药丸,仰头咽下。
然后,毫不犹豫走上前,强忍着羞涩脱光楚廉的衣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剥的光光溜溜,钻进被窝。
滑腻的肌肤,灼热的碰触,雨珊的主动……犹如最猛烈的春药,让楚廉陷入火烫般的难受中。
他睁开醉眼惺忪的眼,看着眼前睫毛轻颤,羞涩无助的雨珊,身下的邪火腾然升起。
身体紧密的接触,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这具曼妙的娇躯紧贴着他的肌肤,传来一阵阵让人陶醉的别样刺激,那火更加旺盛。
而雨珊不经意的颤抖和蠕动,更是惹得他理智全失,再也控制不了体内炽火狂燃的如潮情欲,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吻住她的红唇,攻城掠地。
这一夜,翻云覆雨到天明,□撩人,激情澎湃,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清晨,楚廉缓缓转醒,醉意早已褪去,昨晚的记忆比上一次要清晰真实的多,如果上一次是因为春药的关系,那么这一次呢?
醉酒……他整个过程无比的清醒,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子是谁?
手轻轻抚摸着雨珊的肌肤,看着她陷入昏睡,想到昨晚声声娇吟求饶,还有自己失控的疯狂的行径,不由升起一抹怜惜。
凝视着她好一会,悄悄的起床了。
******
雨珊醒来的时候,楚廉早已离开,心里浮现一抹失落,猛的坐起,身下传来的酸胀让她想起昨晚的激情和自己的主动,一团红晕浮现,捂着脸,她真的太不知羞了。
磨蹭了好久,雨珊才平息心情,准备起床。
突然,看到枕头边有一张纸,探手拿起一看,不由的笑了,一字一句的读道:“雨珊,我去上班了。厨房有我买的早餐,你好好休息,我有空会过来看你。”
再次读了一遍,雨珊高兴的大笑起来,楚廉,楚廉说会来看她,还买了早餐,她真是太幸福了。
一夜未归的楚廉回到楚家,编了个理由打发了追问的母亲,来到紫菱的房间,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再次想起她和费云帆那副让他心痛的画面,心底叫嚣的想要喊醒她,让她交代清楚。
可是,想到昨晚的一切,他,他有什么资格指责紫菱,他已经背叛了紫菱,背叛了他们的婚姻。
从这天开始,楚廉对紫菱的态度变得怪异,有时候冷淡,有时候异常纵容。
而这样的阴阳怪气的楚廉让紫菱去找费云帆的次数增多,时间也加长。
这一切楚廉看在眼里,他好像报复般,每当紫菱去找费云帆,他就会彻夜不归,和雨珊在一起。
就这样,这对恩爱的小夫妻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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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机场的从vip出口走出一个带着墨镜的金发美女,她身穿豹纹紧身连衣裙,凸显火辣性感的魔鬼身材。披着一件同色系的貂皮大衣,齐膝黑色长靴,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不加掩饰的张扬着她的危险和致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身后跟着四个同样带着墨镜却掩盖不了杀气的黑衣保镖,却让打量的目光变得躲闪隐蔽。
如果费云帆在这里,看到这个女人,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吧!
这可是他苦苦躲避的女人。
此人叫伊莎贝拉,父亲是法国势力惊人,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不过,在费云帆眼里,这女人就是一个疯子。
她为了得到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哪怕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这样疯狂压抑的爱恋压的费云帆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她的父亲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他逃了,逃回了台北。
而伊莎贝拉追到台北,等待费云帆的是什么呢?
“彼得,费就在台北,两个小时后,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资料。”伊莎贝拉冷冷的命令。
“是,小姐。”一个黑衣大汉很快离开。
女人突然勾起一抹□的笑容,喃喃低语:“费,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冷冷的扫了一眼打量的人群,嚣张的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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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气压超低,伊莎贝拉看着报告中说费云帆和一个不满16岁的少女特别亲密,描述两人相处的情景让她眯着眼射出冷冽的杀机,美丽的脸变得狰狞可怕,让身后的保镖们不由的打个冷噤。
“给我查那个女人,敢抢我的东西,真是找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是。”
伊莎贝拉其实根本没将紫菱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放在眼里,可是调查结果却告诉她,她失算了。
这个不起眼的丫头赢得了费云帆的所有心思,尤其是照片中他看着她的宠溺笑容和纵容神情,让她气得快要发疯,砸掉套房内的所有东西,咬牙切齿,“给我把这贱人抓来,抓来……”
“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本来想一口气写到虐紫菱的情节,但是太晚了,时间不够用,悬念放在明天吧!
NC明天全部解决,呜呜
马上要完结了,花花既兴奋又不舍,心情还真是复杂
121☆、佛曰之善恶终有报
又一次;紫菱哭泣的跑出楚家;可是,没等她找到费云帆;一双手将她拉入一个隐蔽的巷子,即将出声的尖叫戛然而止,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紫菱的彻夜未归;这一次并没有引起楚家的注意。
毕竟狼来了;狼来了;喊得多了;也就没有人相信了。
就在这天;也许是沉浸温柔乡的楚廉无法抵挡美□惑;也许是沈随心和雨珊母女俩计谋美妙绝伦,也许是无固定住所的偷情确实不方便,更或者是为了补偿雨珊报复紫菱,楚廉利用紫菱监护人的权利,取得紫菱别墅的拥有权。
紧接着,他心虚的辞退所有人,并换了门锁,非常阔气的将别墅过户给雨珊。
雨珊从楚廉手中接过别墅钥匙,感动痛哭流涕。
就这样,楚廉名目张胆的带着雨珊住了进去,孤男寡女,当然是干柴烈火熊熊烧,春宵激情夜夜演。
雨珊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