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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手,乖乖老实的放在臀部一动也不动。
一系列的动作利落迅速,快的令人瞠目,而且那力道绝对让人记忆深刻,你听绿萍的抽气声就知道了。
邪恶啊!
绿萍胸前堡垒的失守,那股热烫的穿透力,犹如一股电流窜入敏感的肌肤内,波及全身,只感觉一阵眩晕。
迹部大爷面色没有丝毫异样,好像刚刚一切都是梦,抱着绿萍一步一步的下舷梯,越接近港口,喧闹嘈杂的声音也多了。
因为港口的特殊性,为了防止游轮搁浅,停靠偏向水深的码头,位置有些偏僻,离早已等候的汽车有一段距离。
俊男美女无论在哪里都是吸引人眼球的焦点。
更何况迹部大爷和绿萍两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不是简简单单用“俊男美女”四个字能够形容的,那绝对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啊!2好多人都看呆了。
而迹部大爷大摇大摆的抱着绿萍招摇过市的行径,更是增添人们的八卦心思,瞧热闹的只增不减,口哨声,怪叫声,喝彩声……此起彼伏,本来热闹的码头犹如浇上了一锅热油,更加的沸腾起来。
这绝对是当天码头最让人回味的一幕。
迹部大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宣誓主权似的低头吻了吻绿萍的额头,那动作,那眼神,那神情……到处都透着宠溺,珍爱,温柔和深情,也更加惹得四周尖叫连连,口哨声更响,蕴含祝福。
绿萍脸皮薄,此刻羞得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钻进去,脸颊更红了,就连耳根和颈项都染上一层粉红,煞是诱人,惹得迹部大爷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脚下的步伐不自主的加快。
而她将头埋在他胸前当起鸵鸟,在心中将迹部大爷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直到进入车厢,将外面的视线和响动都挡住才敢抬起头算账,粉拳轻捶他好几下,怒吼:“景吾,你很过分。”觉得还是不解气,重重的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嗯再拧一下,心里好受多了,气鼓鼓的往旁边移了移,身体往后一靠,双手环胸,头侧到一边,决定这几天都不要搭理他。
绿萍孩子气的模样惹得迹部大爷低笑出声,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真是怎么也看不够啊!
身体移过去,凑上去擒住那微嘟的红唇,浅啄一口,非常理直气壮的道:“绿萍,这是惩罚。”
绿萍一怔,她好像没有得罪他吧!
这小心眼的男人,简直是无理取闹,转过头,瞪着他,真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大概是真的气急了,非常不淑女的露出洁白的贝齿,左右摩擦数下,大有扑上去咬一口的态势,以此警告他不要诬陷,她不接受莫须有的罪名。
旋即,冷哼一声,再次将头偏到一边。
迹部大爷双手从腰间环绕搂紧她,头埋在她的耳际边,炽热撩人的气息喷拂在颈间,令绿萍全身虚软,暗恨自己不争气,更加生气,狠剜他一眼,用力的想要推开他。
迹部大爷也知道绿萍是真的恼了,谄媚的笑了笑,抱的更紧,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语气有点幽怨:“绿萍,你都不理我。”
看他那一副委屈的样子,绿萍翻了个白眼,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沉默不语,静待下文,今个他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她绝对不罢休。
迹部大爷精致的五官闪过一阵失落,开始抱怨:“绿萍,风景就那么好看,不就是个小木屋,如果你喜欢,回头在日本我给你建一个。还有”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将头埋在她的发间,耍赖,“绿萍,没有比本大爷更华丽的,你看我就好,看我就好。”
“你”绿萍嘴角无法克制的直想抽搐。敢情就因为刚刚看风景入迷没理会他,他就想出这么一招折腾。就连消失好几年的“本大爷”都再次启用。
现在很怀疑,他真的是20岁,不是10岁……这个男人,还华丽,华丽个大头鬼,自恋的水仙花,红唇轻启,“幼稚!”
这两字一下子刺激了迹部大爷的敏感神经,双眼一眯,紧紧的盯着绿萍,“幼…稚……”一字一字的吐出。
危险绿萍心中警铃大响,暗忖不好,本能得想要逃走。
而迹部大爷长臂一勾,绿萍已落入他的怀抱,双臂紧紧的圈住她的娇躯,炙热的唇霸道而狂发的覆上她粉嫩的唇瓣,连带含下了她的惊呼,敲开贝齿,攫住她的舌。
绿萍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汪潭水中,载浮载沉,快要溺毙了,不能呼吸,被动的跟随他的脚步陷入激情的漩涡。
等绿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进了一间小木屋,壁炉内燃烧着熊熊烈火,屋内温暖如春,她娇吟一声,双眼迷离,整个人仍然处于迷糊状态。
迹部大爷小心的将绿萍放在壁炉前的白色羊毛地垫上,一眨眼功夫,绿萍被剥了个精光,白皙的肌肤和毛茸茸的羊毛,通红的火焰相呼应,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迹部大爷眸底暗沉,整个人覆了上去。
一时间,小木屋外的风不停的刮着,天色越来越暗。而屋内的战争进入白热化,战火波及面很广,激情四射啊!
“你是谁的?”粗嘎的声音逼问着,还带着粗重的喘息。
“你的。”断断续续的娇喘。
“谁的?”再次逼问,重重一击。
“啊我是迹部景吾的。”一声尖叫后是断断续续的呢喃。
“你的眼里只能看着我。”霸道执拗的想要得到答案。
“好。”
就这样,从壁炉前的羊毛毯转战到卧室的圆形大床,激情热烈的战火一直燃烧到天明。
不知何时,绿萍早就缴械投降。睡觉她好想睡觉,可是,不知餍足的迹部大爷根本不放过她。
干脆,绿萍破罐子破摔,放任自己的思绪陷入迷离,被动的任由他动作,不管了,她要睡觉。在睡过去的最后一霎,脑海浮现,“招惹谁也不要招惹一只狼。”
这场战斗,迹部大爷完胜。
不过也自损三千,彻彻底底被榨干了。最后一击低吼后,心疼的看了一眼绿萍眼底的疲惫,抱起她进入浴室细心清理一番后,两人相拥在一起进入梦乡。
睡梦中的迹部大爷不可掩饰的露出得意和餍足,宣示着他这一次真的吃的很饱,很哈皮!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绿萍终于恢复体力,摆脱那张让她陷入水深火热的大床,起床了。
迹部大爷小心的伺候着,主动承受绿萍的白眼和责难,以消除老婆大人心中的怒火,昨夜他可是被赶到客厅了,那滋味今个他可不想再次经历。
乌斯怀亚的街头,迹部大爷讨好的走在绿萍旁边,好几次想搂住她的腰,可是,绿萍的眸光冷冷一扫,讪讪的收回手,没过多久,再次上前笑颜以对。
沿途的人们看到这一幕,不由会心一笑。
真羡慕,年轻真好!
突然,绿萍脚步一顿,透过玻璃橱窗,一件件好看的玉雕企鹅吸引了她的视线。
真是太可爱了!
见老婆大人喜欢,还在留校察看状态的迹部大爷抓住机会,道:“绿萍,喜欢都买回去。”
绿萍白了他一眼,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她心一软,再加上确实喜欢,没有拒绝提议,走进工艺品店。
迹部大爷窃喜,绿萍终于愿意理他了。忙跟上去,看着绿萍一件件的观赏,目光犹如射线般扫射,突然眸光一亮,走上前拿起,凑到绿萍身边,“绿萍,你看,这个像不像我们在南极看到的。”
绿萍顺势望去,眼前一亮,看着小摆件不由想起在南极看到的一幕,两只帝企鹅亲密的依偎在一些,憨态可掬。其中一只企鹅的脚下冒出一只小帝企鹅的头,眼珠子圆溜溜的,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当时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感动和震撼。
这种温馨无比的幸福不正是她期待的吗?抬眼与迹部大爷对视一眼,心中不由浮现一丝甜蜜。
迹部大爷乘机搂上了期待已久的芊芊细腰,小声问:“绿萍,还生气呢?这个就当是赔礼,好不好。”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等待宣判似的,绿萍没有开口,接过他手中的小摆件,放在手心把玩起来。
不过,余光瞥了迹部大爷一眼,暗自好笑,这哪里还是冰帝的帝王——迹部景吾,孩子气十足,也赖皮的很。
估计网球社的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看到了,大跌眼镜,瞠目结舌,集体晕倒还是轻的。
看来,睡客厅这招还真不错。
算了,今天折腾的也差不多了,嘴角微勾,将手中的企鹅放回迹部大爷手中,没有说话,走到一边接着逛。
没反对,不就是同意。想到终于摆脱那张该死的沙发,迹部大爷的心情大好,招手让营业员将手中的企鹅打包,继续卖乖的凑到绿萍身边,乔想更多的福利待遇。
小两口可算是和好如初,两人逛遍了大街小巷,收获当然是丰厚的,不仅将家人的礼物准备妥当,还买到很多心怡的特色物品。
总体来说,今天,绿萍真的很开心!
当晚,迹部大爷成功从客厅回到卧室,至于迹部大爷有没有顺利吃到美食,只有问小两口自己了。
不过,第二天早晨,当迹部大爷搂着绿萍离开卧室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没有继续停留,两人乘坐飞机,返回日本。
天才蒙蒙亮,台北展家的佣人们一个个忙的昏天暗地。
草坪前几天刚刚修剪,可是园丁们依然一丝不苟的重新再来一遍。
院子中的喷泉水池的水被放空,杂役们站在水池中央,一点一点的细心清理。
管家站在院子里,四处巡查,发现一点瑕疵立马吩咐人处理。
这些是屋外的情节,屋内由薇薇安监工,那要求绝对是苛刻严谨,务必做到一层不染,光洁如新。
舜娟不放心的跑到厨房,亲自盯着厨师准备午餐。
而宸心和宸濬小朋友难得没有上课,坐在沙发上,一脸期待。估计,也就展二爷最淡定,交叠双腿看着报纸。
原来,迹部大爷和绿萍在日本呆了两天,决定第三天回台北探望岳父岳母。这个决定让绿萍感动不已。
第一次回娘家,勉强也算回门吧于是,展家未来迎接这对新婚夫妻,有了上面的一幕。
宸心小朋友等的有些心焦,将二爷手中的报纸一抽,跳到他身上,急切的问;“爸爸,绿萍姐姐怎么还没到。”
二爷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毛毛躁躁,明天交100个大字。”
“是,爸爸。”宸心也知道刚才自个没规矩了,将报纸还给二爷,爽快的道。
二爷满意的微微颔首,接过报纸,随手放在一旁,摸了摸她的头发,“还要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啊!”宸心有些失望,丧气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指头。
宸濬将手边的电脑丢了一个给宸心,宸心拿起转了几个圈,决定还算玩会打发时间。
没过多久,管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二爷,宸濬少爷,宸心小姐。”来人走上前,弯腰行礼。提到宸心小朋友的时候,三儿严肃冷酷的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回来了。”二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是,二爷,我回来了。”三儿的声音也是一样的冰冷,只不过多了一点安定和暖意。
“三儿哥哥。”宸心激动的跳起来,丢下电脑,飞奔过去,拉着他的衣角,“三儿哥哥,你去哪里了?我都好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你”宸心的问题像机关枪一般噼里啪啦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