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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石一脸诧异:“什么?青翡甚少出宫执勤,哪来的情人?”
白飞飞用下巴指着琥珀,示意她来说。琥珀仍是害怕,哆哆嗦嗦地说出了青翡与人有私的事。
彩石一脸愤恨,揪住琥珀的衣襟,怒道:“青翡都已经去了,你还敢胡言乱语来污蔑她,我决不饶你!”
琥珀大喊道:“我没说谎,住在我们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她有次出门碰到了一个男人,回来后朝思暮想,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这么一说,倒是有几个宫女开始窃窃私语,附和的占多数。
白飞飞顺势逼问道:“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怎么别人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道?”
“属下,属下确实不知,诚然青翡最近有些反常,但她绝不会背叛幽灵宫的呀!”
“那你怎么解释她房间里搜出了不该有的字条?”
彩石有一瞬间瞳孔大张,愣住了似得,半天才说:“青翡……她竟然……可是宫主,属下与这些事绝无关系!”
“全无干系?”白飞飞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纸,“这可是彩石你向我揭发青翡所为的密信,这可是大功一件,你不肯居功也罢了,为何要撇的这么清?”
第55章 浮出水面
【52】
彩石接过白飞飞手中的薄纸;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眼神渐狠,凶光乍现,扬手将纸撕得粉碎。
“这贱人;枉我把她当做姐妹!”“彩石”狠狠剜了白飞飞一眼,抬手从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一张应该属于死人的脸来。她果然就是当日自尽的青翡。
周围的宫女将她团团围住,让她插翅也难脱重围。
白飞飞惊讶于她这么快就放弃伪装;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她还有话要问清楚。
“你是幽灵宫的内奸?快活城的人派人假扮老夫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青翡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意;她扫视了周围所有人一遍;目光定格在白飞飞脸上;得意地说道:“我乐意为我爱的男人做事,就算为他死也心甘情愿,你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丁点消息。”
白飞飞既同情又鄙夷地望着她,这愚蠢的女人,为了个陷她于死地的男人执迷不悟。看来幽灵宫与世隔绝太久,宫女们接触的男子有限,才会这么容易被骗。
也许是女人想法的共通性,青翡竟读懂了白飞飞脸上神情,死到临头哈哈笑起来:“宫主,你以为我只是为我爱的人才这么做?”
“还有别的?那你就全说了吧,毕竟死了就再没机会了。”
青翡的神色愈发偏执:“我才不愿意一辈子当一个小小宫女,为了你卖命,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甚至就连死了都没人记得!我要做出番事情来,让你们知道轻视我的代价!”
“当年入幽灵宫时可不是有人逼迫你的吧?你敢说你不是自愿?你有出人头地想法,就该努力向上爬才是。真有能力,幽灵宫不会亏待你。”这种自命不凡又想一步登天的人,终究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白飞飞不轻视有野心的人,但也不会允许别人为了自己的野心踩在她头上。
白飞飞手上施力压在她肩膀上迫使她跪下,问道:“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吧?不如继续说说你是如何引狼入室、害死宫中姐妹的。你与你的情郎有联系,玛瑙也许是识破了被你灭口,但彩石与你有交情,你连她也杀?”
“谁说我杀了她?那天我做事被玛瑙撞见,我们打斗起来,彩石为救我死在玛瑙手上,我也把玛瑙勒死替她报了仇。”青翡自知难逃一死,将不涉及她情郎的秘密都抖了出来。“没想到彩石那贱人也不是真心待我,背地里早向你告了密。”
青翡明白自己的嫌疑是洗不清了,遂将彩石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将两人的尸身伪作畏罪自尽状,自己则伪装成彩石躲过追查。
白飞飞叹了口气:“你确实是个人才,易容、伪造尸体死因都做得相当逼真,若是我再粗心些,恐怕就要被你骗过去了。没早点发现你的能力是我的失职。”
白飞飞的手已覆上青翡的头顶,最后问她一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当然有,我等着幽灵宫主给我陪葬。”青翡毫无将死的畏惧,疯狂地大笑着,笑得在场的宫女背上都生出一点寒意。
白飞飞反而撤回了手。“好心告诉你,彩石的信是我叫人伪造的,别以为只有你会作假。本来只想诈你一下,我也没想到你会那么激动。”
也许彩石真的是她唯一的朋友,才会让她如此无法容忍。
“我不杀你,我会把你送到你听命的那个人、你所谓的情人手中。我倒要让你看看,在他那里你会不会死得更惨。”白飞飞一掌击晕了青翡,吩咐宫女把她关在地牢里好生看管。
等所有宫女都告退后,白飞飞才重新坐回座位上,低头看着桌上的残茶,眉头紧蹙。
处置青翡后,幽灵宫内鬼魂复生的传言会被压下去,人心终于暂时稳定,也算是好事一件。白飞飞不在意青翡的情人是谁,但必须弄清她是如何悄然把外人带入宫里的,青翡已陷入癫狂,无惧无求,她是决计不肯说出来的,而且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去浪费在她身上。
幽灵谷的薄弱易攻处她已去查探过,也增加过守卫,但即使是有内应,凭那两个盗墓贼的身手也不大可能从那里进到幽灵谷中。
所以一定是有她不知道的途径。
刚才她处理幽灵宫内务时,沈浪一直没有说话,此时见白飞飞陷入沉思,他便安慰道:“别多想。最起码我们可以确定不会再有‘白静’出现了,你也可以去休息一阵,这两天你累坏了。”
白飞飞仍不能释怀,隐患犹在,使她时刻如坐针毡。
沈浪无奈摇头,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剑,对白飞飞说:“我去幽灵谷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白飞飞点点头,道了声谢。幽灵谷她闭着眼睛都能走一圈回来,倒不如让不是谷中长大的人去看看,或许能看到被她忽略的地方。谷中安全,也不必担心沈浪会在这里出事。
沈浪笑道:“你我之间还道什么谢,快去休息,我回来要在你这里蹭饭的。”
白飞飞被他一说,也觉得连夜行动有些累了,有些犹豫:“你也别去了,不急于这一时,你还有伤在身……”
沈浪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保证不动用内力,不会伤上加伤的。”
白飞飞由他去了。
可是有时候越想休息就越是有事情来打扰清静。白飞飞看着面前的人,有三分不耐中倒有七分无奈。
“难为你还敢来幽灵宫。”
王怜花道:“我们有过节?我为什么不敢来?”
“你还要装傻?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在我背后搞了什么鬼?”
王怜花一脸坦诚,拱手道:“确实不知,还望宫主明示。”
“我地牢里的人,本来好好的,怎么偏偏在我不在的时候死了?”
“天有不测风云,宫主节哀。”
白飞飞真想把“节哀”两个字扔在他脸上。
王怜花看沈浪不在,又道:“沈兄这个时候不在,不会是你们俩合谋要对付我吧?”
白飞飞用他的话回敬他:“你不是说我们没有过节,我为什么要对付你?”
“你不是怀疑我?”
白飞飞道:“我没怀疑你要对我不利,但你确实趁乱利用了幽灵宫,这一点你也没法否认。”
王怜花的脸色渐冷,皱眉道:“飞飞,‘利用’这个词,你用得重了。”
“是吗?那我们就来把事情捋顺,要是我说错,你大可以反驳,然后我们再来看看这是不是利用。”
白飞飞推测,有人出于某种目的,暗助急于为柴玉关报仇的山佐天音,替他出主意在幽灵宫搞出事端。王怜花消息灵通,但出于自己的考虑,没有把事情告诉白飞飞,仍然带她与沈浪去了青叠谷。
但他又把自己的人手安插到山佐天音身边,以便把事情限定在他可控范围之内。朱富贵把家产让给他的事更是荒谬之极,是个人就知道里面大有蹊跷。若是沈浪与白飞飞按他的安排,将重心放在调查快活城中密室与拿着令牌的神秘人身份上,他就有充裕的时间进行自己的布置。
“我说得对吗?”白飞飞看着他问道。
王怜花又笑了,顾左右而言他:“关于你身世的事你确定没有弄错?若你不是我亲姊姊,怎会这么了解我的想法?”
“我要是真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早就阻止你了。此间水深,除了已知的势力,难保不会又更大的敌手等在后面。你一向剑走偏锋,小心这次在阴沟里翻了船。”
王怜花刚才那点不快好像完全消失了,语气轻松地说道:“我自有主意,不会再将你牵扯进去。将功补过,我这就带你去看看盗墓的兄弟俩是从哪里进来的。”
“不必麻烦王兄,”沈浪从门外进来,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我已经知道了。”
第56章 谷中遇险
【53】
要说出人意料;沈浪绝对办得到,他只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信心满满地回来了,顺便带回了白飞飞一直想知道的消息。
“沈浪,你的时间怎么总是掐得这么巧;该不会是故意拆我的台吧?”王怜花望着天自言自语。
沈浪带着白飞飞走到一处山壁前,王怜花也跟着来了;看他表情白飞飞就知道沈浪大抵是找对了地方。但山壁陡峭,即使是武功高手也绝无可能从外面翻进来顺山壁而下的。
“我在盗墓那两人挖的洞附近寻找;起先也没注意到这里,能发现这个秘密绝对是个意外。”
王怜花凉凉说了一句:“沈兄身上的意外还真不算少,令人欣羡不已。”
沈浪绵里藏针地回敬了一句:“哪及得上王兄的运势好;平白无故就有人把财产双手奉上。”
他们俩一齐转头看向白飞飞,都想让她为自己说句话。但白飞飞的目光早已定在那片略显光秃的山壁上;面色深沉。
“飞飞?”
“你还记不记得我同你说过,我小时候曾曾误打误撞进入过谷中一处地方,后来却渐渐忘记,再没去过那个地方。”
沈浪忆起那是他们谈到幽灵宫的宝藏时白飞飞说的话。难道飞飞记忆深处的地方与这片山壁有关?
白飞飞的话证实了他才猜测:“我再没找到那里,是因为我进去的时候,那里从外面看不是这个样子。”
她问沈浪:“你是如何发现这里不对的?”
沈浪道:“我看到一只兔子从山壁上跌下来。我们都知道,兔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往山上爬,更何况它本也没办法爬那么高的。”
他带着白飞飞走到山脚,指着半人高的地方一道被几缕杂草掩饰着的几指宽的岩缝,示意白飞飞把手凑过去试试。
“里面有风吹出来!”白飞飞惊道。有空气流动,说明里面有一定的空间,甚至有可能整个都是空的!
白飞飞对沈浪说:“你怀疑他们是从这里面的通道潜入幽灵宫的?”
沈浪还没回答,王怜花先笑了起来:“沈兄,看来你虽然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但说到那几人进来的方法,你还是猜错了。”
他拍了拍石壁试